㈠ 你可知道当年拍摄《上甘岭》电影时的一些故事吗
《上甘岭》这部抗美援朝战争题材的老电影。
拍摄于1956年,由长春电影公司制片厂拍摄,《上甘岭》的剧本改编自《二十四天》,本片描述了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八连在连长张忠发的带领下,接收某阵地后在缺粮缺水的情况下坚守阵地。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打退了敌人数十次的进攻,以超人的毅力坚守了24天,最终迎来了大部队反攻的胜利故事。
当年编剧林杉和导演沙蒙,为了收集电影素材,体验真实的战争环境,前往朝鲜战争前线和战士们一同亲身感受,半年的时间内采访了一百多人,记录了几十万字的资料,在此基础上,编导对战役的进程故事也进行了精心的剪裁与表现,对这场气壮山河的战役进行了高度的概括,他们没有面面俱到的反应这样一个震惊中外的战争,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一条坑道和一个连队,塑造了英勇善战,不怕牺牲的志愿军英雄形象。
总结下来,在那个艰苦年代,人们反而愿意沉下心来认真的搜集素材,认真的拍电影,不像现如今这个浮华的年代,导演们拍电影只是为了票房,以前拍个电影一两年,三四年都是很正常的,而如今,短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就能拍出一部电影,到底是我们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1、《上甘岭》军事顾问是赵毛臣,他是上甘岭战役中四连指导员,亲自在坑道里指挥战斗的。拍摄电影时,他曾操作郭留诺夫重机枪射击配合录音,因此电影中你听到的重机枪声音都是他打出来的。
2、片中八连连长张忠发的原型并不光是134团七连连长张计发,虽然他们名字差不多。他的原型还包括特功八连连长李保成和四连指导员赵毛臣等人,张忠发当过师长警卫员这段应该取自15军警卫连连长王虏,他曾经是秦军长的警卫员,牺牲在增援上甘岭的路上。
饰演张忠发的演员高保成名字和李保成也相近,不过这是巧合。
3、师长的原型是时任45师师长崔建功,他是东北军出身,在直罗镇战斗中被红军俘虏,后来成为开国少将。
4、最后反击牺牲的通讯员杨德才原型并不是黄继光,而是用胸膛顶住爆破筒和敌人碉堡同归于尽的苗族小战士龙世昌。
事实上,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战斗英雄记录下来的就有38人,仅仅在黄继光牺牲的那天夜里就有四人,除了黄继光之外还有赖发均、龙世昌和欧阳代炎。
所以,杨德才的原型也可以说并不止一个。
5、卫生员王兰的原型一般认为是王清珍,不过她并没有进入坑道一直在后方工作,坑道里是没有女卫生员的。这一点在电影上映后被很多志愿军老战士指出,但和同样虚构的小松鼠一样,这也是导演为增加艺术感染力所做的设计。也有很多志愿军老战士看了电影之后非常感动,他们认为坑道里有女卫生员很好。
6、一排长说的“望梅止渴”故事被他加工过了,事实上曹操的“望梅止渴”并没有吃酸梅这段,不过一排长改编的非常好,让观众听了嘴里都会有酸水。
7、乔羽在写《我的祖国》歌词时,导演沙蒙的要求是等什么时候这部电影没人看了,你的歌也有人唱,事实上乔羽做到了。
8、《我的祖国》里的那条大河是不是长江?乔羽说是的,之所以不直接说长江,是因为几乎每个人的记忆里家乡都有一条大河,如果具体指到长江就狭隘了。
9、《我的祖国》作曲是刘炽,他和乔羽合作过很多次,比如《让我们荡起双桨》。《我的祖国》第一句“一条大河”非常经典,几乎一听就让人有想流泪的感觉。事实上,这句歌词的旋律来自于抗战歌曲《卢沟问答》的第一句:永定河~~~......
10,最关键一条,电影中拍摄的坑道内景是在长影厂的摄影棚拍的,导演将坑道变宽了变高了,条件也变好了。事实上,电影放映后,军事顾问赵毛臣曾被幸存的战友责备:毛臣啊,你呆的坑道是这样的吗?
现实中的坑道更窄、更小,人都站不直身体只能挤坐在一起。坑道内空气污浊气味难闻,缺少食物、药品和饮用水,有些重伤员送不下去在坑道里牺牲了。此外,坑道里遭受到的危险比电影中严重很多,战斗也更激烈。
电影的原型之一特功八连先后增补过800多人,几乎是一个小团的人数,战后只剩下6个人,原来的八连只剩3人。
也就是说,现实的战斗比电影《上甘岭》要残酷很多,很多!
赵毛臣的儿子赵振军是54军160师479团的战士,1979年对越反击战牺牲,荣立三等功。
㈡ 上甘岭战役惨烈到什么程度
上甘岭战役的战斗激烈程度为:
1、惨烈程度前所罕见,特别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过二次大战最高水平。
2、我方阵地山头被削低两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1—2米,成了一片焦土,许多坑道被打短了五六米,举世闻名的上甘岭战役缓族码,持续鏖战43天,敌我反复争夺阵地达59次,我军击退敌人900多次冲锋。
3、战争涌现出众多英雄人物,与敌人同归于尽。十五军在战役中涌现出以特等英雄黄继光为扰哪代表的三等功以上各级战斗英雄共12347人,占该军总人数的27.5%,以四十五师一三四团八连为代表的英雄集体200余个。
4、在四十三天中,拉响手榴弹、手雷、爆破筒与敌同归于尽,舍身炸地堡、堵枪眼的烈士留下姓名的就有三十八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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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战役的意义为:
1、举世闻名的上甘岭战役,打出了国威军威,向世界显示了志愿军英勇顽强的战斗穗颤作风。
2、美第七师和韩第二师在战役中遭受了巨大的伤亡,并彻底消除了中朝方面关于能否在美军绝对优势火力下坚守阵地的忧虑,使得战线更加稳定。
㈢ 《上甘岭》电影的主要内容
上甘岭》主要内容:1952年秋,美军在朝鲜中部三八线附近发动大规模的攻势,企图夺取上甘岭主峰阵地五圣山。上甘岭战役爆发。八连连长张忠发(高保成饰)奉命执行主峰阵地的坚守任务,师指挥所要求他们坚守24小时以待后援。
可就在一个上午,敌人竟进攻23次,我军伤亡惨重。敌人继续增兵,师指挥所命令张忠发暂时撤进坑道。第二天,敌人大举进攻五圣山。张忠发命令连队配合其他部队主动出击,打退了大股敌人。师指挥所要求张忠发拖住敌人,使后方争取时间调度兵力,补充弹药。
坑道内的战士每天都有伤亡,他们不仅要跟头顶上的敌人作战,还要为生存而斗争。坑道与后方的联系被敌人切断,坑道内严重缺水,战士们相互鼓励、互相关心,顽强地坚持战斗。
在朝鲜人民的支援和朝鲜人民军的配合下,他们顽强战斗了24天,让我军做好了大反攻的准备,最后一举歼灭了敌人。上甘岭战役改变了朝鲜战争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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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角色介绍:
1,张忠发
志愿军某部八连连长,奉命执行主峰阵地的坚守任务,师指挥所要求他们坚守24小时以待后援。张忠发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战士每天有伤亡,能够战斗的人一天天在减少,他们互相鼓励、互相关心,顽强地坚持着,终于等到大反攻开始,张忠发率领战士们冲出了坑道,配合大部队一举歼灭了敌人,取得了战役的最后的胜利。
2,师长
整场战役的指挥者,命令张忠发支援七连军队并坚守主峰阵地,原要求张忠发的连队在阵地上能够坚守二十四小时,以待后援,后来命令张忠发部队暂时撤进坑道里去。
3,王兰
部队里的女卫生员,每天给伤员打水、打针、换药、喂饭、洗绷带、查脉搏,有时还要帮助伤员大小便,然而,不管工作有多累,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
4,
孟德贵
指导员,在缺粮断药又短水的坑道里,身受重伤的指导员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里,用他那微弱的声音让王兰对他唱首《我的祖国》,而指导员在战士们深情的歌声中合上了眼睛,带着对祖国的一片深情和对和平的渴望离开了朝夕相伴的战友们。
㈣ 你可知道当年拍摄《上甘岭》电影时的一些故事吗
1、《上甘岭》军事顾问是赵毛臣,他是上甘岭战役中四连指导员,亲自在坑道里指挥战斗的。拍摄电影时,他曾操作郭留诺夫重机枪射击配合录音,因此电影中你听到的重机枪声音都是他打出来的。
2、片中八连连长张忠发的原型并不光是134团七连连长张计发,虽然他们名字差不多。他的原型还包括特功八连连长李保成和四连指导员赵毛臣等人,张忠发当过师长警卫员这段应该取自15军警卫连连长王虏,他曾经是秦军长的警卫员,牺牲在增援上甘岭的路上。
饰演张忠发的演员高保成名字和李保成也相近,不过这是巧合。
3、师长的原型是时任45师师长崔建功,他是东北军出身,在直罗镇战斗中被红军俘虏,后来成为开国少将。
4、最后反击牺牲的通讯员杨德才原型并不是黄继光,而是用胸膛顶住爆破筒和敌人碉堡同归于尽的苗族小战士龙世昌。
事实上,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战斗英雄记录下来的就有38人,仅仅在黄继光牺牲的那天夜里就有四人,除了黄继光之外还有赖发均、龙世昌和欧阳代炎。
所以,杨德才的原型也可以说并不止一个。
5、卫生员王兰的原型一般认为是王清珍,不过她并没有进入坑道一直在后方工作,坑道里是没有女卫生员的。这一点在电影上映后被很多志愿军老战士指出,但和同样虚构的小松鼠一样,这也是导演为增加艺术感染力所做的设计。也有很多志愿军老战士看了电影之后非常感动,他们认为坑道里有女卫生员很好。
6、一排长说的“望梅止渴”故事被他加工过了,事实上曹操的“望梅止渴”并没有吃酸梅这段,不过一排长改编的非常好,让观众听了嘴里都会有酸水。
7、乔羽在写《我的祖国》歌词时,导演沙蒙的要求是等什么时候这部电影没人看了,你的歌也有人唱,事实上乔羽做到了。
8、《我的祖国》里的那条大河是不是长江?乔羽说是的,之所以不直接说长江,是因为几乎每个人的记忆里家乡都有一条大河,如果具体指到长江就狭隘了。
9、《我的祖国》作曲是刘炽,他和乔羽合作过很多次,比如《让我们荡起双桨》。《我的祖国》第一句“一条大河”非常经典,几乎一听就让人有想流泪的感觉。事实上,这句歌词的旋律来自于抗战歌曲《卢沟问答》的第一句:永定河~~~......
10,最关键一条,电影中拍摄的坑道内景是在长影厂的摄影棚拍的,导演将坑道变宽了变高了,条件也变好了。事实上,电影放映后,军事顾问赵毛臣曾被幸存的战友责备:毛臣啊,你呆的坑道是这样的吗?
现实中的坑道更窄、更小,人都站不直身体只能挤坐在一起。坑道内空气污浊气味难闻,缺少食物、药品和饮用水,有些重伤员送不下去在坑道里牺牲了。此外,坑道里遭受到的危险比电影中严重很多,战斗也更激烈。
电影的原型之一特功八连先后增补过800多人,几乎是一个小团的人数,战后只剩下6个人,原来的八连只剩3人。
也就是说,现实的战斗比电影《上甘岭》要残酷很多,很多!
赵毛臣的儿子赵振军是54军160师479团的战士,1979年对越反击战牺牲,荣立三等功。
当时军事顾问对导演沙蒙说'’坑道里不可能有女兵 "。导演耐心说服,女卫生员代表了志愿军女兵 这个英雄群体。剧情又安排女卫生员检查坑道,突遇敌军进攻,所以说得过去。同时真实战斗场面比电影里残酷一百倍。顾问问沙蒙为何不能真实反映?导演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还要高于生活。如果把喝尿,吃不上饭,黄继光,邱少云还普遍存在的情况,都反映出来,全国人民节衣缩食,支援前线,东西都去哪了?无法交待,谁还送孩子上战场?所以要提倡英雄主义精神。顾问心悦诚服。向伟大的志愿军战士致敬!
电影《上甘岭》取材于真实的上甘岭战役。一场战役对一场战争的全局产生如此重大影响,上甘岭战役无论就其残酷性还是重要性在古今中外战争史上可以说是不多见的。毛主席了解到上甘岭的英雄事迹后,当即指示有关方面将上甘岭战役拍成电影。擅长军事体裁片拍摄的长春电影制片厂承担了这一光荣的任务,并立即组成了创作班子,由沙蒙、林杉任导演,林杉、曹欣、沙蒙、肖矛负责剧本的写作。在此之前,林杉曾创作了多部反映革命体裁的作品,编剧经验较为丰富,他也因此成为影片《上甘岭》的执笔者。
剧本创作 班子搭起来后,沙蒙便率摄制组前往朝鲜对上甘岭战役进行实地考察。在去之前,大家考虑到沙蒙有心脏衰弱的毛病,再加上年龄较大,劝他这次就不要上山了。但沙蒙却坚持和大家一起攀上高达一千多公尺的五圣山。 尽管上甘岭的硝烟已经散尽,然而当年战斗残酷之一幕却依然那么生动地展现在大家眼前:光秃秃的山上,见不到一棵树木、一只动物,山顶的石头被炸松翻起一米多深。岭上铺了厚厚一层子弹壳、炮弹皮。随手抓把土就能数出32粒弹片,一截不到一米的树杆上嵌进了一百多个弹头和弹片。一米见高坑道里潮湿而又闷热,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情此景使摄制组深切地感受到了当年上甘岭战斗的艰苦和壮烈,体会到志愿军指战员们惊天地泣鬼神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更坚定了尽全力拍好这部反映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战争片子的决心。 在随后的两年里,他们又二度来到上甘岭,并采访了一百多位当年参加上甘岭战役的老志愿军战士,记录的材料达到数十万字。当感到资料收集得差不多时,大家便聚在一起为影片结框搭构了。若按常理,上甘岭战役很容易被拍成一部全景式的战役。但大家觉得这样虽然能展示上甘岭战役的全貌,但却不容易打动人。 经过一番研究,沙蒙决定突破传统战争体裁片的框框,将影片的视点投向上甘岭战役中一条坑道和一个连队,采用“以小见大”手法来展现人民军队一往无前的大无畏英雄主义精神,他的主张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影片基调确定后,编剧林杉便立即进入了紧张的创作,原先的生活体验和积累的大量素材迅速地围绕着这一主题重新进行艺术地组合、编排。不久,他便完成了剧本初稿的写作。剧本讲述了志愿军某部八连在连长张忠发的率领下从接收阵地、最初进行防御战、直到转入坑道,在缺粮断水的情形下,开始了坚守上甘岭的任务。 在坑道里,他们克服许多令人难以想象的困难,打退了敌人数十次进攻,以惊人的毅力坚守二十四天,最终争取了时间,赢来了大部队反攻的胜利。沙蒙看了本子后,觉得写得不错。但林杉却总感到剧本里还缺少些什么,但究竟缺少什么,他自已一时也说不出来,整天就那么憋着,苦苦地思索,直到有一天,当她看到一篇关于志愿军女战士王清珍在上甘岭战役中事迹报道后,才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王清珍是朝鲜战场上许许多多女护士中的一员,在上甘岭战役中负责3个坑道的20多个重伤员,每天给伤员打水、打针、换药、喂饭、洗绷带、查脉搏,有时还要帮助伤员大小便,其工作之苦可以想见。然而,不管工作有多累,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有时为了给大家解闷,她还唱起了唱起了陕北民歌《南泥湾》《解放区的天》等歌曲。在上甘岭,她象一支春天的小燕给残酷的战争注入了生气和活力。 作为一部反映上甘岭战役的影片不能没有象她这样的人物,而且在清一色的男人中加进一个女性角色也会使剧情更加生动。于是,在《上甘岭》剧本再次创作中,林杉便让这个女卫生员以王兰的名字“归队”了,并在剧本的最后页码上特别注明:王兰的原型就是卫生员王清珍。实际上剧本中女卫生员王兰虽是以林清珍为原型,但她同时也综合了其它许许多多志愿军女战士、女卫生员的身影,因而其事迹显得更加生动、感人。
那时的导演有生活、有水平,现在这些烂导演,就去知道穿越,…
电影《上甘岭》,是电影反映抗美援朝故事的一座丰碑,是一部不朽的作品,看一次受教育一次,电影插曲百听不厌!
赵毛臣是我战友的父亲。战友属16O师侦察连战士,南疆轮战牺牲。前年战友们到湖北孝感看望了他的家人。
在《上甘岭》中有这样一个镜头:在缺粮断药又短水的坑道里,身受重伤的指导员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里,用他那微弱的声音对身边护士王兰说:“小王,请再给我唱唱《我的祖国》吧!……”看着指导员那干裂的嘴唇和渴望的眼睛,王兰含着热泪唱起了《我的祖国》,战士们也随之与王兰一起唱了起来,而指导员在战士们深情的歌声中合上了眼睛,带着对祖国的一片深情和对和平的渴望离开了朝夕相伴的战友们。这场戏连同王兰那美丽的身影成为影片《上甘岭》中的一个经典镜头。
其实,不仅在这场戏中,可以说在整个拍摄过程中,刘玉茹都是倾心打造着王兰这个人物。唯其如此,电影中的王兰才会令人过目难忘。数十年后,当刘玉茹回忆起当年拍摄《上甘岭》的情景时还感概地说:“能参加《上甘岭》的拍摄,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偶然的事儿。我到现在,仅演过一部电影,就是《上甘岭》。没想到王兰的形象在亿万观众中能留下那么深的印象。”
电影《上甘岭》是对中美最后一战进行艺术化处理之后的展现,但其实 真实的战争远比影片中的镜头残酷 。
1、“范弗里特弹药量”与小范弗里特之死因为“上甘岭战役”(美称“摊牌行动”),世界战争史上出现一个新名词: 范弗里特弹药量 ,即对所使用的弹药不作限制。
正是对炮火的极端推崇,美军着名的“山地战专家”、第八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一手策划了 “摊牌行动” ,短时间内向上甘岭倾泄炮弹190万发、炸弹5000余枚。
但是,你知道吗,就在上甘岭战役爆发的半年前, 1952年4月3日,范弗里特的儿子小范,在驾驶轰炸机对我军运输线进行轰炸时,被我高射炮击中身亡。
小范弗里特是美第五航空队第3轰炸机联队第13轰炸机中队的一名飞行员,上尉,驾驶B-26轰炸机。当时他是在凌晨3点对距三八线40公里的沙里院火车站进行轰炸,被我191师击落。
板门店谈判期间,范弗里特曾委托美方代表,恳请我方寻找小范下落。我方多方查询后,证实当时敌机被击中后,飞行员来不及跳伞而一并炸毁。
据悉, 朝鲜战争中,有美军142位将军的儿子参加这场侵略战争,其中35位死亡或受伤。
这场战争让侵略者明白,中国人民是不好欺负的,侵略者终将付出惨痛教训。
2、4万公斤苹果与1个苹果电影《上甘岭》中有一个镜头:一位年轻的运输员费尽千辛万苦爬进坑道,卸完弹药后,摸出一个苹果递给战士。
但是 这个苹果在战士们手中传来传去,谁也不忍咬一口。
当年的上甘岭战役进行了43天,坚持在坑道中的战士们最缺的是水。如何往前线运水是摆在后方指挥员面前的一道难题。
大家最先想到的是萝卜,刚开始也确实运进去3袋萝卜。水灵灵的萝卜也确实解渴,缺水的状况得到缓解,但是,另一个更麻烦的问题来了: 萝卜烧心!
吃过生萝卜的人对此一定深有体会,那种滋味让人非常不好受,并且拉脱了水更危险!
于是大家想到了苹果,确实这是一个好主意,于是 后方采购了4万公斤苹果准备往里送 。
可是敌方的封锁更加严密,运输更加困难,为了激励大家,指挥部甚至列出一个立功标准: 只要送进去个苹果,就立二等功!
而最后运进坑道的苹果,就只有电影镜头中岀现的这一个!就是这一个,也还是运输员在半路捡到的。
4万公斤苹果,堆在一起有一座小山高了吧,可是,在敌人的狂轰滥炸下,却只有一个被成功运到。
战争,在某种程度上打的是补给线。 在上甘岭战役中,我军运输人员牺牲1716人,占牺牲总数的14.8%。正是这些牺牲的英雄,保证了战役的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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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听过亲自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老兵现在是首长的讲过当时在坑道里和出坑道与敌人做战的真实情景,女卫生员是虚枸的人物,真实的战场情况比电影上要残酷的多,能活下来的志愿军战士真是挺不容易的,在枪林弹雨密集众炮的战场上很难全身而退,牺牲了的战士都是祖国的英雄儿子,活下来的也都是血性男儿,我们没有经历过这场血与火战争的人对这些国家的功臣应该必须给予无比的崇敬与尊重!
㈤ 美国拍的上甘岭电影叫什么名
美国故事片《上甘岭》,当然,看的是盗版VCD,结果触动很大。
这部影片的主演非常有名,就是在《百万英镑》中扮演男一号的影星格里高利帕克,他扮演一位美军中尉,带领一队美国兵在上甘岭与志愿军往来冲杀,浴血奋战。毫无疑问,美国人拍《上甘岭》是不会描绘志愿军英勇顽强的。
它表现的是美国英雄的无畏和普通美军士兵在战场上的惊恐不安。影片中,那场着名的战斗显得可泣而不可歌。
注意事项
这部影片对上甘岭之战的总体描述也跟我国常见的战史介绍差异颇大。在美国人看来,上甘岭之战并不是什么大战役的一部分,最初美军只不过想为停战谈判增加点筹码,挣点面子而已。他们选择上甘岭作为攻击目标不是因为它重要,恰恰相反,是因为上甘岭在战略上毫无价值。
美军的预判是中国军队绝不会花大代价死守上甘岭,其动用的部队数倍于敌,确实志在必得。不过美国人未料到志愿军也有几乎相同的考虑,上甘岭之战由此逐渐演化成残酷的拉锯战,打得昏天黑地、尸横遍野。
㈥ 上甘岭战役究竟有多惨烈
从1952年10月14日至11月25日,中美双方在上甘岭地区不足4平方公码或里的两个高地上,展开了长达43个昼夜的攻防争夺战。
敌方投入了美第7师和第187空降团,南朝鲜第2、第9师以及埃塞俄比亚营、哥伦比亚营共6万余人。同时使用坦克约170辆,105毫米口径以上的火炮约300门,出动飞机3000架次以上,共发射炮弹约190万发,投掷航空炸弹5000枚。在如此狭小的地段集中这样密集的火力,在世界战争史上是罕见的。
(6)上甘岭喝尿哪个电影扩展阅读:
1951年6月,中朝军队转入战略防御后,在持久作战、积极防御作战方针的指导下,中朝军队的第握搭一线部队构筑了大量的坑道工事,逐步形成了以坑道为支撑点的坚固防御阵地,从1952年春夏以来,中朝军队又开展了一系列巩固阵地的斗争,取得了依托坑道进行小分队攻防作战的经验。
1952年秋,为争取主动,锻炼部队,粉碎敌可能的进攻,中朝军队第一线部队于9月19日开始向敌营以下战术要点发起了战术性反击。美军为了夺回战场的主动权,于是从10月中旬开始发起了所谓的“金化攻势”。
美军此次攻势的目标是,首先攻占五圣山前志愿军2个连据守的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进而夺取要点五圣山,改善其金化地区的防御态势,为尔后进攻平康、金城以北地区创造条件段模拿。由于战场附近有一个小村庄叫上甘岭,志愿军抗击敌进攻的这次战役,遂被称为上甘岭战役。
㈦ 上干岭上有一个连全连的人都牺牲了就有一个连长活下来了他叫,刘
不知道你要干嘛下面可以参考
一个苹果的故事
厉励本刊特约记者孙明江“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一个苹果所有的战士谁都舍不得吃,互相传”……这都是中国好几代人耳熟能详的歌曲和故事,它们来自一部家喻户晓的革命电影———《上甘岭》。近日,记者慕名来到河南省信阳军分区干休所,见到了影片中8连连长张忠发的原型———一等功臣、原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5军45师135团7连连长张计发,他就是那个从一位战士手中颤抖地接过苹果后命令大伙儿把苹果当革命任务吃下的英雄连长!回忆起当年的情景,这位81岁的老英雄,人未语,泪先流:这么多年来,《上甘岭》我不知看过多少遍,却一直无法从头看到尾。看不下去的原因不光是比电影还要残酷的战斗,更主要的是那担不起、放不下的浓浓战友情。一个苹果转了三圈才吃完“口干说不出话的通信冲洞腔员抽自己嘴巴,直到抽出血来润润嗓子再传达上级的战斗指示,但他们都不吃苹果。”张计发清楚地记得:那是1952年10月31日下午。“当时我是7连连长,4连一个负责运输弹药的小战士扛了两箱手榴弹到我们坑道里来,他居然还随手掏出了一个苹果,并说是在路上捡的。”小战士递苹果给他时显得格外庄重:“连长,这一仗你们一定要打好!”张计发问他自己怎么不吃,小战士说“路上可以找到冷水喝,不渴”。张计发非常感动,他知道路上不可能有水了。“我们每个人都没水喝,通信员常常因为口太干说不出话,上级接收信息不清楚而把自己嘴巴抽出血,我马上想到让通信员先吃,他的嘴全裂开了需要润润嗓子。”谁知通信员想都没想直接将苹果传给了身边的司号员,司号员转手递给了卫生员,最后传回了张计发手上!一个小小连指挥所一共8个人,谁也不肯吃。“当时还在打仗,我不跟他们讲道理费事了,我就告诉他们:‘敌人都能消灭,难道消灭不了一个苹果?谁不吃这个苹果,就是没有决心坚守坑道、没有勇气战斗到最后!’说完,我自己咬了第一口,这才一个一个迟疑着往下传。”就这样,一个苹果在坑道里传了又传、转了又转。“一个苹果转了3圈,大家才把它吃完。谁也不舍得多咬一点儿进去!”张计发回忆道,“一次,我们进入了坚守坑道的防御战,敌人用铁丝网将坑道全部围颤颤起来,军需物资全运不进来,其中水是最大的问题。”一天夜里,张计发听到一个伤员叹气:“只要有一点水喝,我就什么伤都没有了。”为了满足伤员的愿望,他便组织一些灵活勇敢的战士在火力的掩护下,偷偷钻出铁丝网去山地弹坑里抢些泥水回来喝。但是不久敌人发现后,就从四个方向打着探照灯巡查,根本无法抢水了。“抢不到水,战士们就开始喝尿。”张计发回忆,“开始尿液还是正常的浅黄白色,由于多天没有进水,尿液慢慢变成褐色、血色,甚至由液体变成胶体,掺着战士们的血水。”张计发激动地告诉记者,10月14日到达上甘岭第一天晚上的战斗就触目惊心。“我们连上阵地时是160多人,一晚上冲锋战斗到凌晨5时,全连80多人伤亡,但躺下了不下400个敌人。”老人说到这里十分激动,眼睛发光:“战士们一冲上去根本不愿下来。在那次战斗中,我们打退了敌人23次进攻后,进入坑道又坚守了24个昼夜。”经过多次打拼,最终赢得了胜利。战斗结束后,7连荣立集体一等功,张计发荣立一等功,并被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授予二级独立自由勋章。战斗英雄走近银幕上甘岭战斗结束后,很多部队文艺工作者来到朝鲜战场观察体验,准备创作小说等文学作品。沙蒙、林杉等人也来到了战场,准备搜集素材,拍摄一部反映抗美援朝战争题材的电影。而他们正散衫是日后《上甘岭》的主创人员。1956年,长春电影制片厂着手拍摄《上甘岭》,把“一个苹果”的故事收录为片中的一个重要细节,只有小学文化的张计发经过多方努力,到了南京某所军校学习。《上甘岭》的主创人员想让张计发跟随制片组去担任电影中的某个角色,并提出让张计发担任《上甘岭》的军事顾问。老实的张计发却对导演说:“可那么多人上上甘岭,为什么找我啊?我不会演电影。”不想邀功自居的他给拒绝了。1957年电影公映前,召集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以及上甘岭战役的战士观看,以求能为影片提出意见。“我们看完后,对好多地方都不满意,很多激烈情景没能表现出来,例如喝尿的故事。感人的地方也有点僵硬,和我们亲身经历的有差距。”张计发说战士们对影片提出了很多批评,特别是对一个细节,让人不能接受,“发起冲锋前,影片里竟然安排给每个人一瓶水!在那种环境中怎么会有水,而且是整瓶!上甘岭的战士们直到影片公映前,都没见过这种瓶装水。”据张老回忆,当时影片已经开始公映,这个细节已不能被改变,但后来发行的就删掉了这个细节。“其实,真正的上甘岭远比电影反映的上甘岭要残酷得多。”张计发老人摇着头说。张计发老人说,在公映后饰演连长的高保成还跑到石家庄的张老家,“他问我,这个连长演得像不像;我说,你们演员演啥都像。”张老对高保成的演技表示肯定,那天,张老的老伴擀了面条,张老与高保成就着小酒边聊边吃,谈论真实的上甘岭。《上甘岭》在全国放映后,其中高保成演张忠发,是电影主角,而张忠发原型就取自张计发,片中的那个苹果连同“一条大河,波浪宽……”的优美旋律拨动了无数国人的心弦。多年辛勤育后人1963年,张计发因为肝硬化、胃病、腰腿痛等伤病缠身从135团参谋长的位置上退下来,被组织上安排到河南省信阳军分区干休所离职休养。20世纪60年代得知张计发是《上甘岭》张忠发原型后,一些单位邀请他去演讲还需要排队,演讲安排常常被排到一个星期后。平均每个星期4天报告,每次3个小时。“非常疲惫,而且有压力,怕自己讲不好,特别是面对大学生们,我一个小学文化,怎么能给大学生讲。”张老记忆最深的一次是给复旦大学学生作报告,“住在国际饭店,床软得我睡不着,压力也大,整晚没睡。校长鼓励我说,人家没挑你文化低。第二天,我吓得腿哆嗦,坐下腿就抖,我就站着讲,校长一个劲喊我坐,我不敢坐,怕腿哆嗦。”张老说自己一直低着头讲上甘岭战斗的故事,一次都没敢看下面的情况,下面安静得让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讲完后,校长对他说,讲得真好,不愧是最可爱的人,85%的学生们都低着头掉眼泪。不管是盛夏,还是寒冬,只要有单位邀请,他就毫不犹豫地迈开双腿。40多年来,张计发战胜病魔,足迹遍布湖北、安徽、河南、江苏、河北、广东等地,深入到学校、工厂、部队,先后作了上千场革命传统报告,听者达百万人次。每到一地,他讲的不是自己,而是上甘岭战役中牺牲的战友,一个苹果的故事就是用鲜血铸成的战友情。由于战时落下的残疾、腿疼、膝关节痛复发,张计发老英雄在2007年3月中旬被邀请到海南部队作报告后,于4月初住进广州军区总医院进行双膝人工关节置换手术。4月13日,5个小时的手术后,见到众多守候在手术室外的家人和护士,他轻松地笑着说:“上甘岭我都挺过来了,这还挺不过去。”
㈧ 上甘岭电影简介 上甘岭主要剧情
1、《上甘岭》是由长春电影制片厂出品的战争故事片。由沙蒙、林杉执导,高保成、徐林格、刘玉茹等主演。于1956年12月1日上映。
2、影片改编自电影文学剧本《二十四天》,讲述了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某部八连,在连长张忠发的率领下坚守阵地,与敌人浴血奋战,最终取得胜利的故事。
3、剧情简介:1952年秋,美军在朝鲜中部三八线附近发动大规模的攻势,企图夺取上甘岭主峰阵地五圣山。上甘岭战役爆发。八连连长张忠发奉命执行主峰阵地的坚守任务,师指挥所要求他们坚守24小时以待后援。可就在一个上午,敌人竟进攻23次,我军伤亡惨重。敌人继续增兵,师指挥所命令张忠发暂时撤进坑道。第二天,敌人大举进攻五圣山。张忠发命令连队配合其他部队主动出击,打退了大股敌人。师指挥所要求张忠发拖住敌人,使后方争取时间调度兵力,补充弹药。坑道内的战士每天都有伤亡,他们不仅要跟头顶上的敌人作战,还要为生存而斗争。坑道与后方的联系被敌人切断,坑道内严重缺水,战士们相互鼓励、互相关心,顽强地坚持战斗。在朝鲜人民的支援和朝鲜人民军的配合下,他们顽强战斗了24天,让我军做好了大反攻的准备,最后一举歼灭了敌人。上甘岭战役改变了朝鲜战争的形势。
㈨ 上甘岭战役惨烈到什么程度
即使对战争史毫无了解的中国人,也会因为电影《上甘岭》及那首插曲《我的祖国》而知道抗美援朝战场上的“上甘岭战役”。电影固然好看,但它终究是后来的艺术作品,而不是现场的真实纪录。了解这个战役的人可能会说:“那个年代、那样惨烈的战斗,不可能顾得上照相之类的事儿。”事实上,在英雄的上甘岭志愿军战士中,就真的还有战地摄影记者,其中一位就是高亚雄。
我当时是15军(军长是秦基伟)45师(师长是崔建功)的摄影员,那时每个师都有专职摄影员。那时不叫记者。上甘岭战斗中我也在坑道里,在总共43天的战斗里,我近20天在前沿阵地。坑道里被炸得一直在掉土,没有任何亮光,空气混浊。毒气、凝固汽油弹、火焰喷射器、炸药包……敌人什么武器都简和拿用上了。坑道里大小便不能及时处理,烈士的遗体不能及时掩埋,硝烟味、硫磺味、血腥味、屎尿味弥漫在坑道里,让人窒息。坑道里最缺的是水,干粮—压缩饼干根本就咽不下去。有的时候甚至要喝尿,但是没水喝,尿也很少啊……
下面,让我们再听一遍上甘岭的故事吧。
一份关于秦基伟将军的回忆录里这样描述上甘岭战斗:1952年的朝鲜战场,中朝部队接连取胜,但美军不想在谈判桌前丢面子,并想在战场上赢得更多的谈判筹码,于是就形成边谈边打、打打谈谈、谈谈打打的局面。到了10月,美军蛮横地单方面中止了谈判,美方首席谈判代表哈里逊叫喊:“让枪炮来说话吧!”接下来便开始了他们的“金化攻势”。当时的五圣山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它是朝鲜东海岸到西海岸的连接点,控制着金化、铁原和平康三角地带,是朝鲜中部平原的天然屏障。如果志愿军占有它,就可俯瞰敌人纵深,直接威胁“联合国军”的金化防线,把战线稳定在“三八线”;倘若“联合国军”夺取了五圣山,就等于从中部突破了志愿军防线,进而危及整个北朝鲜战线。而不足3.7平方公里的上甘岭,又是控制棚察五圣山命脉的高地。所谓的“金化攻势”的要点,就是拿下上甘岭,突破五圣山防线。
当时中朝军队已经转入战略防御,并在上甘岭地区构筑防御工事近一年的时间。美军第八集团军总司令范佛里特原计划只用两个营的兵力,5天时间,伤亡200人便可拿下上甘岭。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时30分,美第八集团军司令范佛里特通过美联社驻汉城记者向全世界宣布:“金化攻势开始了(指上甘岭攻势)!”半个小时后,美第八集团军第7师和配属的韩2师的16个炮兵营的300门大炮、40架飞机和120辆坦克,向上甘岭597.9和537.7两个高地发射炮弹30余万发,投炸弹500枚。我军表面工事几乎全部被毁。这一天,45师135团歼敌1900余人,击毁坦克3辆、缴获坦克1辆,自己也伤亡500余人。
高亚雄回忆:
我也随部队上了前线。我虽然是摄影员,但是在那样的条件下也很难拍到好照片。大部分战斗是在夜间进行的,我只有在白天反击的时候才能拍。现在看到的这张照片就是在一次白天的反击中拍的,而且只拍了一张就又回到坑道里。照片上的战士我都不认识了,因为伤亡太大,为了保持部队的番号就不断地补充人员,连队不断地在重组,只知道是45师的。
高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终因敌强我弱,弹药供应不上,志愿军被迫转入坑道,坚持斗争。坑道战比阵地战更艰难。敌人利用有利地形对15军坑道采取筑垒封锁、石土堵塞、轰炸爆破、断绝水源、施放毒剂和烟熏等毒辣手段,妄图消灭坑道中的志愿军。
坑道战是艰苦的。许多坑道每人每天只能吃到半块饼干,许多人喝不到一滴水,只好用互相喝尿来解除难忍的干渴,官兵们还戏称为“光荣茶”。战士们把饼干放入嘴里能把舌头割破,人丹放在嘴里竟化不了。由于医疗条件差,许多伤员牺牲在坑道中。有一个坑道,10多名战士直到饿死,还端着冲锋枪守在坑道口。
“谁能送进坑道一个苹果,就给谁立二等功!”这是上甘岭战役坚持坑道战阶段的立功标准。两个高地的各个坑道,距五圣山主峰最近的地方500米,最远也不过1000多米,但要通过10道封锁线。即使到了坑道口,要进去也很难,每走一步,都可能流血牺牲。派去一个班,活着进坑道的只有三分之一,为送一壶水,甚至要付出几条生命。
十五军后勤部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组织机关和部队靠“匍匐运输”、“接力运输”等方式,将3万发迫击炮弹和大量食品、物资送入坑道。整个上甘岭战役运输人员伤亡就达1700余人,占我军整个伤亡人数的14%。秦基伟曾对尤继贤说:“打罢上甘岭,给后勤记头功。”
坑道里挤满了拦搭战斗员、伤员和烈士的遗体。硝烟、血腥混合在一起。粮没了、水没了、药也没了……双方已经都很难坚持了,这时就看谁能沉住气了。为了掌握情况,志愿军决定抓俘虏。通过审讯俘虏,秦基伟心中有了数。他在日记中写道:“敌人两个师已有半数以上死伤,按美军(每个)师1.8万人,伪军(南朝鲜)1.2万人,合计3万人。现在能够参与战斗的不到1万人,敌人为争夺我们两个连的阵地,用了两万人的死伤,而阵地仍然夺不去。我想,敌人是不愿意这样来拼消耗的,美军不是缺钢铁而是缺少人力……”据此他决定开始筹备反击战。
11月11日15时45分,志愿军的榴弹炮、火箭炮、迫击炮、山炮、野炮,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军倾泻。秦基伟指示炮兵要巧妙地运用火炮的威力:15时45分炮火进行第一次急袭后,停歇5分钟,再急袭5分钟,然后假意发出步兵攻击信号,但并不冲锋,把敌人引诱到前沿工事后,才使用火箭炮覆盖,几十门榴弹炮也一起轰击。这几次急射,1万多发炮弹铺天盖地落到敌人阵地,537.7高地北山一片火海,地堡飞上了天,铁丝网被炸断,敌人的尸首四处飞扬。
战斗共持续了43天,双方共投入了10多万兵力。原本是个局部规模战斗,竟发展成了一个着名的战役。战斗中,“联合国军”向上甘岭两个小小的山头共倾泻了190万发炮弹和5000枚炸弹。最多的一天高达30万发炮弹,平均每秒钟就达6发,每平方米的土地上就有76枚炸弹爆炸。上甘岭的上空,差不多每天都是硝烟缭绕,犹如阴云。随手抓一把沙土,就有一半是铁屑、弹壳。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先后打退敌人900次的进攻。“联合国军”伤亡25498人,伤亡率在40%以上;同时还有300架飞机被击落击伤;坦克40辆,大口径炮61门被击毁。志愿军伤亡11529人,伤亡率在20%以上。这样的伤亡率和日平均伤亡数,对美国人来说是个极其可怕的数字,因为美国认为伤亡率最高的太平洋战争中的硫磺岛战役,也只有32.6%。就这样,敌人所谓的“一年来最强大的攻势”,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消息传到北京,全国人民沸腾了。12月16日,毛泽东发表论朝鲜战争局势及其特点的讲话,高度评价了上甘岭战役。12月1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庆祝上甘岭前线我军的伟大胜利》的社论,把庆祝上甘岭胜利的活动推向了高潮。
谈到拍摄,高亚雄说:
上甘岭是个朝鲜的小村子,就是两个小山头。我有一个从解放战争时期缴获的莱卡3型相机,还有一盘阿克发黑白片—那还是在国内战场上我们的战士缴获的两盘胶卷之一。另一盘战士们不知是什么,就给打开了,全曝光了。整个战斗期间我就拍了100多张底片。那时也没有意识要多拍之类的。上战场时我还有手枪,加上照相机,是个“双枪手”。我和另一个搞摄影的两个人在坑道里共享一个炮弹箱,在这上可以蹲坐—坑道里空间很小,有时挤得像过节时的火车厢。不冲锋的时候我就在坑道里拍,那时坑道里黑黑的,还没有闪光灯,只有镁光粉。用火柴一点就“扑”的一声,还有白烟,很呛。尽管这样,战士们还是很愿意照相。他们说,照吧,呛就呛点吧。开始我用B门,打开相机,然后点燃镁光粉。镁光粉也不多,我们就把美国人扔的没炸的那些照明弹捡回来,把其中的镁光粉倒出来,用军用电池连在照相机上,电池又连在镁光粉上,这里按快门,那里镁光粉就着了。这土办法挺好。
有一次我和那个搞摄影的一块走,半路上那位说要方便一下,我们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正在方便时,敌人的炮弹就铺天盖地的把我们刚才的路炸了个稀烂,我们庆幸自己命大。
我在朝鲜受了两次伤,一次是炮弹片打到眼睛旁边,还有一次是打到腿上。另一个宣传队的副队长乔松亭也和我一样被打到了眼睛旁边,他牺牲了。拍完了我就把底片交给了通讯员,由他交给军里,冲洗后由他们负责发稿。上甘岭战斗时我才19岁,许多战友很年轻就牺牲了。战士们经常在坑道里说,“活到20岁就够本了!”可见伤亡有多大!像黄继光那个连队,就打得剩了5个人。炮弹一来,一下子几个连队就没了。我能活着就不错了,幸存的老战友如今还经常联系,战场上的感情是最真挚可靠的。我们的师长今年去世了,他最后升为中将。
上甘岭的照片总共用了20多张,照片都在哪里发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发了不少。有一次我接到了700多元稿费,而那时我的工资才21元!后来这些底片在哪里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可能在军事博物馆,有些可能在解放军画报社。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出版了一本画册,里面也用了我的不少照片。
今天看来,那个场面应该是能出很多好照片的。有一个战士叫王仕佑,他带着另外两个战士一直在坑道里、战壕里穿梭着打,先后消灭了几百个敌人!回来时浑身是土和血,什么也听不见—耳朵早被震聋了!那形象多感人啊,可惜我就没想起来拍,只拍了他在坑道里给祖国人民在写信的镜头。假如有现在这样的技术和观念,那我一定会拍很多照片的。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是“时代性的遗憾”。
http://news.ifeng.com/mil/video/detail_2012_10/01/18027899_0.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