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歷屆奧斯卡最佳影片都有哪些
如下:
翼 Wings、百老匯的旋律/紅伶秘史 The Broadway Melody、西線無戰事 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壯志千秋 Cimarron、大飯店 Grand Hotel、亂世春秋 Cavalcade、一夜風流 It Happened One Night、叛艦喋血記 Mutiny on the Bounty、歌舞大王齊格飛 The Great Ziegfeld、左拉傳 The Life of Emile Zola。
浮生若夢 You Can't Take It with You、亂世佳人 Gone with the Wind、蝴蝶夢 Rebecca、翡翠谷 How Green Was My Valley、忠勇之家 Mrs. Miniver、卡薩布蘭卡 Casablanca、與我同行 Going My Way、失去的周未 The Lost Weekend、黃金時代 The Best Years of Our Lives、君子協定 Gentleman's Agreement、哈姆雷特 Hamlet。
相關信息:
奧斯卡金像獎共設置22個常設獎項和3個非常設獎項,此外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還設置獨立於奧斯卡金像獎的3個榮譽獎項,合稱為奧斯卡理事會獎。
奧斯卡金像獎每年舉辦一屆,一般於每年2月至4月在美國洛杉磯好萊塢杜比劇院舉行頒獎典禮,全球超過200個國家和地區進行電視或網路直播。
⑵ 獲得三項奧斯卡獎的《1917》為什麼要用「一鏡到底」
戰爭片對於電影來說,真是個奇特的類型。
導演們似乎非常喜歡在自己功成但名不就的時候拍一部戰爭片,讓自己最終拿到能證明自己的獎項。科波拉憑借《現代啟示錄》拿到了金棕櫚,庫布里克用《全金屬外殼》拿到了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奧斯卡提名,斯皮爾伯格以《辛德勒的名單》、《拯救大兵瑞恩》獲得了到目前為止的兩座奧斯卡獎杯。
本次奧斯卡獎的大熱門《1917》,也是導薩姆·門德斯憑借戰爭片首次斬獲奧斯卡獎。獲得三大技術獎項的《1917》,也代表了戰爭片未來的發展方向。
一、戰爭片最能凸顯導演們的藝術水準
對於戰爭片來說,它不僅可以擁有內涵豐富、直面人性的故事,讓導演彰顯自己思想的深度,還能提供足夠的視覺場面來考驗導演的鏡頭和特效的布置,這也許就是導演們紛紛藉此凸顯水準的原因。
相對於上世紀的幾部經典,近年來的戰爭片對於戰爭的宏觀反思在慢慢減少,對於戰爭的還原和個人故事在慢慢增多。一是不存在戰後不久、戰爭的淋漓傷口還在的藝術創作環境;二是隨著技術的發展,導演們可以更寫實地表現戰爭場面。 這種「浸入式」戰爭片,在慢慢成為這種類型片的主流 。
諾蘭的《敦刻爾克》便不同尋常地用時空切換、聲音、第一人稱手法來增強壓迫性與緊張性,增強觀眾對於電影的代入感。
而在今年的奧斯卡頒獎季,作為黑馬殺出的戰爭片《1917》,也獲得了極大的關注度,而這部電影則是提供了一種新的手法去表現戰爭的真實,這就是所謂的———一鏡到底。用長鏡頭,減少剪輯的方式來體現這一點。
一鏡到底的手法對導演的布景,演員的演技都有極高的要求,在沒有蒙太奇變化的電影鏡頭中,這就意味著故事的發展只能單純靠攝像與導局肆此演的布置來推進。在剛剛結束的奧斯卡頒獎季中,《1917》也理所當然的獲得了最佳攝影,最佳音響效果,最佳視覺效果這三大技術類大獎,足以證明這部電影對於戰爭片的深厚影響。
二、反類型 探索 者:薩姆·門德斯
全片一鏡到底這種獨特的風格,與這部電影的導演薩姆·門德斯、攝影羅傑·迪金斯都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說起薩姆·門德斯,我們可能一時間想不起這位導演的作品,也對他了解不多。其實門德斯是好萊塢為數不多精通藝術與商業兩方面的電影導演。
畢業於劍橋的他深受傳統的英式戲劇影響,拍電影之前,門德斯擔任過倫敦和紐約百老匯的舞台劇導演,曾以音樂劇《卡巴萊》獲得美國戲劇界的最高榮譽「托尼獎」。
近年來,已經投身於電影的他依舊在監制一批優秀的莎翁 歷史 劇,譬如由抖森出演的《亨利四世》、《亨利五世》,而與此同時,他也指導了電影史上最長盛的商業動作電影系列——《007》系列。作為英國導桐迅演,能親自打造「007」是他的夢想,在他的處女作《美國麗人》中,就有不少對於「007」系列的致敬。
對於「007」系列,門德斯所做的最大貢獻是:讓這部屬於男性的動作電影注入了更多屬於戲劇般的人文氣息,從《007:天幕危機》到《007:幽靈黨》,這兩部電影里的邦德雹鉛都減弱了特工工作賦予他的冷酷,電影支線也不單單是美艷的邦女郎與他的感情之路,而是更多地充實了個人的背景,似乎還在幽靈黨中擁有了些許家庭化的氣息。
這種人文關懷在以往的邦德電影上是不多見的,這也是門德斯在脫離戲劇後,他自己指導電影的一個顯著風格——打破類型片去探討個人境遇。
於是,在《1917》上,我們看到了在整個一戰背景下兩位士兵的獨角戲。其實門德斯的這種思想在他早年拍攝的另一部戰爭片《鍋蓋頭》上面就初見端倪。
《鍋蓋頭》沒有像大部分戰爭片將戰爭場面的表現作為重頭戲,而是以戰爭的背景透過親歷者的身心感受來描寫戰爭的無意義。
和美國電影中「二戰」、「越戰」為背景的戰爭片的不同在於:影片注入了現代人對戰爭的態度,這場美國在新世紀發動的戰爭既不出於正義,也不出於愛國,只是成為發泄青春剩餘經歷的訓練場,影片描述的戰爭竟然沒有一個敵人真正出現過,所有的場景都由主人公——一位20歲的狙擊手的生活貫穿,和他的戰友訓練、沙漠中等待作戰任務,直到最後也沒成功地發射一顆子彈,殺一個「敵人」。
這就是一種反類型,與以往富有沖擊的戰爭片大不一樣。 但在《1917》上尋求新突破的門德斯絕對不會陷於故事表達,因為《鍋蓋頭》的反響並不是很好,就像我們前面所說的那樣,鏡頭語言對於戰爭片的影響是巨大的,就像《現代啟示錄》中科波拉賦予的藝術性的油畫色彩去渲染「啟示錄」的風格一樣。
《1917》選擇了不同以往地用長鏡頭去講述影片故事,而這對於攝影是個巨大的考驗。好在,這部電影的攝影師是大名鼎鼎的羅傑·狄金斯。
三、攝影大師:羅傑·狄金斯
就《1917》這部電影本身來看,擁有戲劇基礎的導演和高深功力的攝影是完全必要的。電影的劇情簡單到「兩位士兵穿梭戰地送情報」這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情況下,強大的技術支撐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為了達到沉浸式的戰場需求,從第一個鏡頭開始,當兩名年輕的英國士兵在樹下被喚醒,在電影剩下的兩個小時里,門德斯和狄金斯跟蹤這些年輕人,在地堡和農舍里連續不斷地挖戰壕,穿過敵方領土,用攝像機一直跟隨拍攝。
影片全程的跟蹤鏡頭,攝影機隨著主角圍繞和旋轉,機位景別隨著場景的切換,主角的走位變化著全景中景特寫,平拍俯拍仰拍,總之不管是拍攝距離還是角度,導演都試圖打破觀影的平面空間,給觀眾呈現出一個立體式的自由的戰爭空間。並且,影片的聲效和光效應用都相當出色,尤其在兩位士兵穿越幾乎無人的戰場線時營造的緊張聲音和兩人在塌陷的地洞中的燈光布設都增強了體驗感。
所以,電影人看待這部 《1917》,算是在今年頒獎季最有藝術含量的片子了 ,對於普通觀眾來說,觀賞這部電影的最佳方式是去IMAX影院,畢竟你需要去感受這裡面畫面與音效帶給你的沖擊。
結合與《1917》有著類似風格的《敦刻爾克》來看,對戰爭的還原和對觀眾越來越真實的布設將是未來戰爭片的一個方向,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