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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電影藝術的國外論文

發布時間: 2023-06-07 08:18:07

① 一篇關於英語原版電影的論文



好了,就讓我們在英國,看電影,學英語,找樂趣。

在語言環境中耳濡目染,才能真正「活學」,掌握語音、詞彙、句型、思維和文化;在語言環境中入鄉隨俗,也才能真正「活用」,達到理解和表達、交流和溝通。但是中國人在跟電影學英語時,多數人走入只看不聽,或只聽不看;只泛不精,或只精不泛的誤區,以致看了一些英文電影,但是聽和說卻沒有本質的提高。

但是學好英語,又必須從聽說入手。因為學習英語聽說可以使英語不再是望而生畏、死氣沉沉的學問,而成為妙趣橫生、鮮活靈動的實踐。但是學習聽說不等於「習得聽說」,美籍華人的英語好是因為具備了「習得聽說」的必要條件:英語環境。但是我們沒有條件,可以創造條件,比如看美國電影和情景喜劇,有意識地給自己營造出一種國外的英語環境強迫自己用耳朵接受英語,同時開口說英文,就能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習得聽說」。

英語聽說包括語音、語調節奏、用詞、句式、思維和文化六部分。首先,對於任何一門語言,語音是基礎,它不僅包括單詞的發音,還包括真實交際中詞彙、習語的連讀、失爆、弱化、濁化、重音、縮讀等許多音變形式。至於語調節奏,則是地道流利表達英語的潤滑劑,沒有接觸過地道的老外,沒有和他們有過面對面的交談,是很難感受到語調節奏在表達思想中的巨大作用和強大震撼力的。語言是文化的載體,用詞和句式的正確與否直接體現了對異國文化了解的程度。可以說,達到前三者就達到了與美國人的形似,若是又學會了美國人的思維和文化,能夠用美國文化思維則可達到神似的效果。這就是立體英語教育模式,電影則是最好的媒介。

做到語言、文化雙豐收。1、融入原則:不要把自己看成旁觀者,而要是當成局內人看待,要與角色同呼吸、共命運,產生場景感覺。2、突破原則:關鍵在於模仿,模仿不能離開背誦,熟練直到能脫口而出。3、擴展原則:首先要在詞彙和句式層面上擴展;其次是在此基礎上,「泛看」電影,電影題材可以不受很大限制,但每部影片都至少要看三遍以上。4、挖掘原則:此時不能僅限於看懂表面意思,而是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去挖掘語言背後深刻的文化內涵,變被動為主動,以此達到聽說的最高境界。周寧人暑期看電影學地道英語身臨其境的快感英語聽說六要素影視學習四原則影視選材原則1、生活類影片:這是最好的語言素材,向大家推薦的書目有:初級???《情歸巴黎》、中級???《阿甘正傳》、《西雅圖不眠夜》、《漂亮女人》、高級???《旅行冒險記》2、美國情景喜劇:代表作是七、八年前在電視上播出的那部《成長的煩惱》,當代最流行的有《森弗一家》、《朋友》等,更多內容可參看:《美國「情景喜劇」俚語百分百》。

② 關於當代美國電影~論文。。。。。。急!!!!!

美國電影中華人形象的演變

從現存的默片《嬌花濺血》(Broken Blossoms)(格里菲斯 [D. W. Griffith]執導,1919)算起,美國電影塑造華人形象已有八十五年的歷史。本文選擇六部不同時期的美國電影,歷史地分析、解讀華人形象如何成為美國大眾文化中種族、性別與政治沖突的體現。在二十世紀初,華人曾一度被塑造為熱愛和平、與人為善的形象,如《嬌花濺血》,但由於美國十九世紀末驅趕華人勞工後,「黃禍」意識的延續,好萊塢更熱衷於將華人想像為對白人構成威脅的「野蠻的」他者,如《閻將軍的苦茶》(The Bitter Tea of General Yen)(卡普拉 [Frank R. Capra]執導,1933)。到了中國抗戰及歐美二戰時期,美國宗教救世話語影響下的好萊塢及時推出了《大地》(The Good Earth)(富蘭克林[Sidney Franklin]執導,1937)之類的影片,贊揚中國婦女的勤勞勇敢及對土地的「原始情感」。而冷戰時期持續不衰的東方主義想像又投射出一批如《蘇絲黃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奎因[Richard Quine]執導,1960)宣揚西方「白馬王子」超俗愛情、東方女子感恩獻身的神話故事。美國國內60年代起日益劇烈的種族沖突也使華人一時凸顯成「模範少數族群」,「自願」同化於美國主流白人文化,在銀幕上演出了歌舞昇平的輕喜劇,如《花鼓歌舞》(Flower Drum Song)(羅傑斯[Richard Rodgers]執導,1961)。作為難得一見反思西方中心的神話影片,《蝴蝶君》(M. Butterfly)(克羅嫩貝格[David Cronenberg]執導,1993)布下性別迷陣,揭露了西方男人的情感和身份危機,精彩地顛覆了西方冷戰話語及東方主義的敘事模式。

美國電影中的華人形象可以作種種解讀。按學者馬凱蒂(Gina Marchetti)所論1:

好萊塢利用亞洲人、美籍華人及南太平洋人作為種族的他者,其目的是避免黑人和白人之間更直接的種族沖突,或逃避白人對美國本土印第安人和西班牙裔人所持悔罪及仇恨交加的復雜心情。

馬凱蒂認為好萊塢電影的敘事運作方式是神話般的,利用多種故事模式迷惑觀眾,如:強奸模式、俘虜模式、誘惑模式、救世模式、犧牲模式、悲劇愛情模式、超俗浪漫模式及同化模式等。本文所分析的影片,都在不同程度上印證了這些好萊塢電影模式經久不衰的影響力。正因為如此,揭示了這些模式的意識形態內涵及其話語運作方式,對我們更深刻地理解好萊塢有著不可忽略的現實意義。

一 《嬌花濺血》:種族危機與性別體現

《嬌花濺血》講述一位簡稱「黃人」(亦稱「程環」)的中國人離鄉背井到倫敦謀生,暗戀一位屢遭父親蹂躪的英國少女的悲劇愛情故事。影片開頭即明確表現東西方的文化差異。黃人到中國佛寺進香,祈求遠赴他鄉後的平安,但他一出寺廟,就遇上西洋水兵聚眾鬧事街頭。東方的和平和西方的暴力一方面揭示了兩種文化的差異,另一方面又體現了種族的性別定型。踏上異域後,黃人的行為與價值取向一直呈女性化,從而與愛爾蘭拳擊手巴羅所體現的西方男性化形成二元對立:前者為文弱、溫雅的店鋪伙記,後者為粗暴、強壯的酗酒工人;前者為浪漫的夢想家,沉溺鴉片,醉心審美,後者為施虐的父親,折磨女兒露西而得快感。露西為黃人店中的東方精美物品而陶醉,黃人熱心獻出絲綢衣料,讓露西得到前所未有的「家」的溫暖。這一跨種族的戀情,威脅了西方父權中心的秩序,巴羅一怒之下鞭打露西致死。趕來營救的黃人與巴羅對峙,一槍擊斃巴羅,將露西的遺體抱回店中,放於牀上,燒香超度,然後用匕首刺心自殺而亡。

馬凱蒂指出《嬌花濺血》標題本身透露了影片中「幻想」的施虐及拜物的本質:吉什(Lillian Gish)扮演的露西像一朵嬌花,生長於貧乏之地,雖如期開放,但不可避免地被蹂躪而雕謝夭折2。在影片中,導演格里菲斯為強調東方(女性式的)的溫文細膩和西方(男性式的)的蠻橫粗暴,將黃人的牀鋪同時塑造成一個戰場和祭壇。黃人先是在牀邊細心照料露西飽受創傷的心靈,然後在牀前盡力保衛露西不被巴羅帶回家,最終又在牀邊殉情自殺,完成了現世中不被認同的一段跨種族、跨文化情緣。由於格里菲斯在影片結尾時刻意營造香火縈繞的詩意氛圍和黃人凝視露西遺體和匕首時的跪拜姿態,馬凱蒂等西方學者認為黃人的自殺場景潛意識地表現了一種「戀屍情節」及視覺上的「性快感」,因此更為影片增添慾望和幻想的空間3。影片對這種慾望和幻想的定位也體現在露西身上:作為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她代表了一種超越性行為的,因此成為可望而不可及的純潔女性。

正因為露西的純潔,施虐的父親成為《嬌花濺血》被抨擊的西方男性文化的掠奪形象。格里菲斯在影片中設置了兩個象徵性的「強奸」場面。第一,巴羅手持象徵「陽具」的鞭子,鞭尾從他的腰間向前垂下,正面威脅著摔倒在地、面色驚慌的露西。第二,露西為躲避父親,藏身在窄小的儲藏間門後,而巴羅怒持利器,砸開門洞,破門而入,將露西揪出毆打。兩個象徵的「強奸」場景都表明了傳統女性在西方專橫的父權制度下的悲慘境況,也體現了影片的自虐—施虐的情節結構。

從性別的角度看,黃人所代表的是另一種當時可能令西方女性所傾心的男性美德,但卻無疑是一種在西方被視為「女性化」的男性形象。勒薩熱(Julia Lesage)稱黃人為「浪漫的英雄」,一個傾向自審、謙卑、文弱、被動而終究無能的善良人。格里菲斯正是利用這個美學化的形象來表達一種道德觀:「亞洲的文明及其利他的精神與歐美的非道德和粗糙相比而光彩耀眼。」4為了提高《嬌花濺血》的美學地位,格里菲斯的影片在紐約市首映時,設計了一出由芭蕾舞演出的序幕,因此將影片定位於貴族及中產階級才能欣賞的高級藝術品,而非當年移民眾多的紐約人花五分錢便可觀看的一般默片5。

不可否認,格里菲斯美化種族間的謙讓和互容,在某種程度上是為了緩減他早年影片《國家的誕生》(The Birth of A Nation)(1915)中對黑人歧視的描寫所造成的不良效果。這里,《嬌花濺血》對東方文明的贊美本來為的是緩解西方社會的種族沖突,希望電影觀眾提高修養,認同高雅文化。但從電影史的角度看,格里菲斯在有意無意之間為好萊塢確定了男性華人在銀幕上的一種典型的女性化形象,從此產生深遠的影響。

二 《閻將軍的苦茶》: 性威脅與俘虜情節

當然,另一類眾所周知的好萊塢男性華人形象與黃人的成另一極端——殺人不眨眼的軍閥或土匪。在《閻將軍的苦茶》里,專橫跋扈的閻將軍在中國目視無人,根本不把西方女傳教士玫根的善意勸導放在眼裡,當著玫根的面展示他下令集體槍殺戰俘而毫不眨眼的絕對權威。不過,《閻將軍的苦茶》轉而刻意營造閻將軍和玫根之間曖昧的情感游戲,因此有別於早一年發行的《上海快車》(Shanghai Express)(斯滕伯格[Josef von Sternberg]執導,1932)。

在《上海快車》中,同樣殺人不眨眼的革命黨首領是一位混血華人,在騎劫京滬快車後,對乘客中紅極一時的西方妓女「上海百合」(迪特里希[Marlene Dietrich]扮演)垂涎三尺。為脅迫「上海百合」就範,他一方面威脅要用火鉗弄瞎英國醫生(「上海百合」以前的情人),另一方面強迫「上海百合」同車廂的中國妓女慧菲與他過夜。《上海快車》因此融合了好萊塢的強奸模式和俘虜模式,強調了華人對西方人的性威脅。按弗洛伊德的理論,瞎眼是男性去勢的象徵,而革命黨首領用火鉗燙傷一個德國鴉片商則意味著象徵性的強暴佔有之舉。

《上海快車》的轉折點是慧菲意外地復仇殺死了強奸她的革命黨首領,從而解救了京滬快車上的「俘虜」,也完成了影片結尾處「上海百合」與英國醫生的愛情夢。在復仇一場戲里,導演斯滕伯格以其特有的神秘場面營造,將華裔影星黃柳霜(Anna May Wong)扮演的慧菲的巨大身影投射到牆壁上,通過撲朔迷離的光影交錯,重現了黃柳霜自《巴格達盜賊》(The Thief of Baghdad)(沃爾什[Raoul Walsh]執導,1924)之後所體現的陰險毒辣、深奧莫測的東方「龍女」或「蜘蛛女」的形象。但是,華人的性威脅一旦解除,《上海快車》即以好萊塢固有的白人之間的男女愛情大團圓結局。

回到《閻將軍的苦茶》,中國軍閥與白人女傳教士之間的愛情則難以在常規的好萊塢模式中發展。影片開頭,玫根初抵中國與她的白人未婚夫相見,不期在兵荒馬亂中落入閻將軍的行宮。與《上海快車》中的革命黨首領相反,閻將軍雖傾心玫根卻不強加己意。相反,他讓玫根盡其福音傳教的義務,自由活動於行宮中,在情感游戲之間證明了最終是誰感化了誰。由於玫根輕信閻將軍之妾,使閻將軍軍事機密外露,軍火列車被打劫一空,從此閻將軍喪盡權勢,眾叛親離。

有趣的是,隨著閻將軍權勢的削弱,他在玫根眼裡的「文明」程度則不斷增加,從一個野蠻的劊子手漸漸變成風度翩翩的紳士。閻將軍的變化在玫根的一場白日夢中充分體現出來。玫根先是夢見閻將軍以毫無浪漫色彩的游俠形象出現,這游俠酷似當時在好萊塢盛行(1926-52年間共出品四十六部)的偵探片系列《陳查理探長》(Charlie Chan)中女性化的陳查理探長,隨後閻將軍又以一副猙獰的、色情的傅滿洲的形象出現,追逐玫根不放,使她從夢中驚醒。閻將軍在玫根的夢中扮演了好萊塢假設的華人男性的兩個極端:其一,善良但女性化或無性威脅的男子,如陳查理或早期的黃人;其二,陰險野蠻的惡魔,如傅滿洲或1936-40年間影片《飛俠哥頓》(Flash Gordon)系列中要征服世界的華人奸臣「無情的明」(Ming the Merciless)。

玫根的夢既表達了好萊塢對華人男子形象二元對立的思維,也揭示了這種對立實際上來源於西方人內心的矛盾,一方面嚮往異國的奇情,另一方面又恐懼他者的威脅。與自己普通乏味的未婚夫相比,在玫根眼中的閻將軍既是性威脅又是性誘惑,等到片尾閻將軍人去財空時,玫根寧願留下來服侍閻將軍。她穿上閻將軍贈送的絲綢中裝,跪在閻將軍跟前,但一切都已太晚了,因為閻將軍此時已服毒自殺,面帶性徵服異族女性勝利後的欣慰而逝,留下玫根一人在遺棄的行宮里哀嘆人世蒼涼,命運叵測。

《閻將軍的苦茶》在一些細節上回應了《嬌花濺血》,玫根身著絲綢中裝與露西相仿,而閻將軍的自殺更與黃人相似。從象徵意義來看,這兩部影片——加上《上海快車》中革命黨首領的遇刺——都證實了好萊塢敘事模式對華人男子至少是要象徵性「去勢」的慾望,即從銀幕上根本除去華人對西方女子的性威脅。不難想像,好萊塢從此很少再編織華人男性與西方女性的愛情故事,取而代之的是西方白馬王子征服東方美女的演繹不盡的纏綿情愛(如本文第四節將述)。

三 《大地》:農婦土地與原始情感

馬凱蒂推測《閻將軍的苦茶》將中國描述成「一個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的奇異、危險、混亂的地方」,為的是轉移當年飽受經濟蕭條之害的美國觀眾的注意力6。這一推測也許言過其實,但數年後《大地》對中國災荒和貧窮的渲染,的確可能給美國觀眾一種高人一等的自豪感:美國社會已經進入了現代化,而中國人卻還在水深火熱中掙扎。美國觀眾的自豪感還可以來自他們宗教救世的信仰:中國農民像美國建國初期的拓荒者一樣,本著對土地堅定不移的信念,克服天災人禍,建立屬於自己的家園。《大地》改編自在中國生長的美國傳教士後裔賽珍珠(Pearl S. Buck)的同名英文暢銷小說,其中的基督教關聯自然不言而喻。

《大地》中的中國農婦勤勞勇敢的形象,被稱為是美國電影史上的突破,一改早先刻板的華人形象(如鴉片病鬼、滑稽廚師、洗衣店員等配角,及前文所提陰險妖女和野蠻軍閥等主角)。影片描述一位農婦歐蘭歷盡千辛萬險,生兒育女,勤儉節約,默默地幫丈夫種田持家,在荒年也堅決不肯賣地,而寧願沿途乞討到南方,維護了立家的根本,最後又為丈夫納妾安度晚年。影片結尾,歐蘭悄然病死,丈夫望著窗外的桃樹,緬懷妻子而感嘆:「歐蘭,你就是土地。」厄爾林(Richard Oehling)認為影片中中國農民對土地的熱愛是西方人無法想像的,只有在「原始的」中國才可以理解。厄爾林進一步指出,「《大地》使中國農民的形象變得真實可愛,成功奠定了後來40年代戰爭片中中國農民形象的塑造。」7誠然,另一部改編自賽珍珠小說的影片《龍籽》(Dragon Seed)(康韋[Jack Conway]與比凱[Harold S. Bucquet]聯合執導,1944)同樣渲染中國農民對土地的熱愛,為了不讓日兵收獲糧食,他們自願放火燒毀田園農庄,進山避難,讓兒女加入游擊隊保衛土地。

《大地》代表的形象突破與時局有著密切的關系。一方面,日本的入侵使中國成為美國的盟友;另一方面,好萊塢接受《上海快車》和《閻將軍的苦茶》等片在中國屢遭抗議而禁演的教訓,在《大地》拍攝時邀請中國官員預審劇本,到中國購買道具,又在洛杉磯動用眾多華人自願者參與攝制8。雖然中國官方對完成的影片不盡如意,但雷納(Luise Rainer)扮演歐蘭的成功,使她榮獲當年奧斯卡的最佳女主角大獎。值得說明的是,時至40年代,好萊塢明文規定男女主角不得由少數族群人扮演,使得白人演員為「扮黃臉」而化妝得奇形怪狀,面目全非,絲毫談不上甚麼真實或美感。

四 《蘇絲黃的世界》:白馬王子與超俗愛情

到了放映《蘇絲黃的世界》的60年代,「扮黃臉」現象已經結束,女主角已由華人扮演。這部東方主義色彩濃厚的愛情片描寫美國白人畫家羅伯特到香港尋求自我,愛上蘇絲黃小姐,克服種族、階級和文化的鴻溝,有情人終成眷屬。蘇絲第一次在輪渡遇見羅伯特即以不標準的英文宣稱自己是「美琳」,一位富家「處女」。羅伯特進入九龍城,街道兩側擁擠的貨攤、行人和車輛組成一幅東方主義視野中典型的雜亂無序的第三世界城市景象。這一景象令人回想起《上海快車》片頭京滬快車被北京古城的行人和動物阻擋的景象,而時隔近三十年,兩個景象都表示西方文明的視野對第三世界落後的無奈。然而無奈並不等同無能,在《蘇絲黃的世界》里,羅伯特即肩負起改變東方落後無知的責任。他在所住旅店的酒吧里發現「美琳」原來名叫蘇絲,是當地頗負盛名的舞妓。潑辣、迷人的蘇絲,在羅伯特面前展示自己性感的身體。為了拯救蘇絲「墮落」的靈魂,羅伯特請蘇絲作模特兒,挖掘她所體現的東方美,從而逐漸改變了她個人形象的藝術品味。

《蘇絲黃的世界》依據東方主義的典型話語模式,讓羅伯特代表西方文明的視野重新解讀「愚昧的」東方,創造出東方人所「不能理解」的「新」意義。一天,羅伯特驚訝地發現蘇絲穿了一套在街上買來的昂貴的歐式服裝,責怪她「沒有任何美感」,裝扮得像「下賤的歐洲街頭妓女」,進而將蘇絲脫個半裸,在銀幕上演了一出脫衣舞。諷刺的是,羅伯特從來不曾為蘇絲作香港街頭妓女的中國服飾提出異議。更諷刺的是,他讓蘇絲穿上他為她購買的中國古裝行頭,將她裝扮成西方人想像中的「東方公主」。這里,羅伯特重新「創造」東方,為的是強調自己的主體性:是他讓西方的「藝術品味」在不知自身價值的東方女性身上「體現」出來。他將作為古裝公主的蘇絲繪入畫中,從此創造出另一個比現實「更美」的蘇絲,而絲毫不顧蘇絲本人是否認同這種「美」的體現。

似乎單讓羅伯特在藝術上「拯救」蘇絲還不夠,《蘇絲黃的世界》又讓羅伯特在影片高潮時演出了英雄救美的驚心動魄場面。蘇絲與羅伯特同居後經常不辭而別,消失幾天後才重返。心懷疑惑的羅伯特跟蹤後發現原來蘇絲有個私生子,寄養在山上的貧民窟里。適值香港大雨傾盆,山洪暴發,危及貧民窟。蘇絲為救孩子,沖破警察的阻攔,冒雨奔向山腰。羅伯特緊跟其後,在釘蓬被洪水沖垮前救出蘇絲,但孩子已不幸身亡。影片結尾時,蘇絲在廟宇燒香為孩子的亡靈超度,答應同羅伯特移居美國,因此滿足了白馬王子的心願。如果說電影中的孩子一般代表將來,那麼蘇絲的孩子代表的便是第三世界沒有前途的將來。所以,作為第三世界貧困、落後的記憶標志,這位無辜的私生子就在好萊塢的超俗愛情故事裡輕而易舉地一筆勾銷了,因為影片要觀眾憧憬的是蘇絲脫離第三世界後與白馬王子在西方世界的幸福前程。

五 《花鼓歌舞》:移民故事與文化異同

如果說西方中心的意識形態在以上分析的電影中都以主流話語的形式出現,《花鼓歌舞》則通過華裔移民主動認同美國文化的同化模式,表現西方中心的無所不在。這部改編自暢銷百老匯歌劇的電影全部由華人扮演,通過愛情三角的價值設計和兩代移民的觀念沖突,既贊美了孝順、賢惠等傳統中國美德,又支持華人接受主流文化、享受現代文明的意願。香港在影片中是美麗和她父親非法移民的出發地,他們躲在船艙的木桶堆里漂洋過海來到舊金山。美麗自幼許配給他人,此行正是為踐婚約。父女初到舊金山,人生地不熟,幸虧美麗靈機一動,在唐人街唱一曲花鼓歌,讓有心人帶見夫婿(一位開餐館的花花公子)。但花花公子傾心舞女琳達,而琳達又愛慕吉姆。花花公子介紹美麗到吉姆的父親家暫時居住,賢惠的美麗打動了吉姆恪守中國傳統的父親,使他有心為吉姆拉線,從而使吉姆陷入兩難的三角戀。一次吉姆與琳達驅車郊遊,琳達親吻吉姆,讓他享受「美國式的」愛情表示,但如同《蘇絲黃的世界》中的羅伯特,內向的書生吉姆在咄咄逼人的新女性面前頗不自在。

《花鼓歌舞》不僅掩蓋了當年美國日益劇烈的種族沖突,抹煞歷史,粉飾太平,而且還設計了一個各取所需、皆大歡喜的大團圓結局。傾向中國傳統美德的吉姆和美麗與沉溺西方物質生活的花花公子和琳達終成眷屬,表示美國這個移民國家可以容納各種趣味、各種理想。這一「融合」主題在另一首歌曲〈大雜碎〉中得以展示:美國社會就像美國人發明的中國菜「大雜碎」,蔬菜、肉類樣樣都有,而且味道不錯。眾人高唱〈大雜碎〉這首歌的場合是吉姆的姑姑宣誓加入美國籍的日子,其用心不言而喻。作為美國「新發現的」模範少數族群,華裔似乎避免沖突而追求融合,因此成為好萊塢同化模式的最佳選擇。

不可否認,《花鼓歌舞》中歌舞昇平的唐人街只是好萊塢自欺欺人的掩飾。在西方主流文化里,唐人街如同軍閥混戰時的中國,是暴力和危險的象徵。唐人街這種惡劣的形象到了80年代仍未消解。《龍年》(Year of the Dragon)(奇米諾[Michael Cimino]執導,1985)即將紐約的唐人街描述成黑社會壟斷、暗殺成風地獄般的社區,唯有一位改姓「懷特」(White意指「白人」)、願為美國越戰戰敗而「復仇」的白人警探孤軍奮斗,對唐人街開戰。受西方中心與東方主義話語的雙重鉗制,懷特先在一次餐館槍戰中「英雄救美」,但不久就強暴了美麗的華裔電視台女記者,進而肆意佔用她的公寓進行反黑幫活動。懷特的行為再次證明「佔有異國女人即佔有異國土地」的殖民心態,只是《龍年》的異國就在紐約,而這「異國論」又進一步揭示,美國主流文化從未將唐人街視為美國本土社會的一部分。應該注意的是,80年代的美國華裔社會已漸漸成熟,華人社團聯名向好萊塢抗議影片辱華,逼使《龍年》在公映時不得不在片頭加上「純屬虛構」之類欲蓋彌彰的遁詞。

六 《蝴蝶君》:性別迷陣與身份危機

對西方中心的神話進行最徹底顛覆的影片之一是《蝴蝶君》。影片的故事在兩條重迭的線索中發展:一是冷戰時期東西方之間錯綜復雜的間諜戰,二是東方主義話語中典型的西方男子征服東方女子的愛情游戲。這里說「游戲」,是因為東西方之間猶疑不定的性別—政治迷陣的最終結局,是東方仍然是謎一樣地不可思議,而西方到頭來自欺欺人,意欲征服他人卻無情解構了自己。

影片開始,法國駐北京使館外交官加利馬爾在一次音樂會上被宋麗玲演唱義大利歌劇《蝴蝶夫人》的美妙歌聲感動,愛慕之心油然而生,主動追求宋麗玲。宋麗玲不無嘲諷地提醒加利馬爾,歌劇《蝴蝶夫人》之美是西方人幻想出來的美,不一定被東方人所認同。這部歌劇贊頌一位日本女子因美軍情人離別後哀訴其思念之情,數年後發現情人已娶白人太太而痛苦不堪,殉情自殺,以完成一種堅貞不移的理想。然而,加利馬爾無法從東方主義這種刻板的單向思維中自拔,自認是一位西方男子氣十足的白馬王子,理所當然地要征服才貌雙全的東方美女。加利馬爾幾經周折後如願以償,佔有了宋麗玲的身體,在文革中回法國後又驚喜地得知宋麗玲像《蝴蝶夫人》故事所述為他生了個孩子。當他們離別多年在法國重逢後,加利馬爾驚訝地發現過去的一切都是騙局,宋麗玲原來是中國間諜,兩人因此雙雙入獄。更驚人的是法庭宣布宋麗玲是位男性,丑聞公開後一時成為頭條新聞。

其實,這一聳人聽聞的間諜案取材於法國真實的故事,影片改編自黃哲倫的同名暢銷舞台劇。徹底顛覆西方中心神話的高潮設在影片結尾,此時宋麗玲被法國驅逐出境,乘機回國,而加利馬爾則在監獄里自演一出《蝴蝶夫人》後在極端痛苦中自殺。加利馬爾的自殺場景意韻深遠。他一邊用錄音機播放一曲哀怨的《蝴蝶夫人》,一邊以蝴蝶夫人的扮相粉墨登場,面對走廊上觀看的囚犯宣布:「我,加利馬爾,就是蝴蝶夫人。」然後用破碎的化妝鏡片自盡,而不知就裡的觀眾還在為他精彩的表演熱烈鼓掌。加利馬爾自殺表演時的誠懇自白揭示了西方想像中的東方美女最終不過是一個幻想,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概念,這個概念促使西方男子追逐幻想中的東方,最後意識到這個終生期待的幻想不在異國,而在自身的表演中!加利馬爾最精彩的自身表演也是他自我終結的時刻:他不再幻想佔有蝴蝶夫人(他原先佔有的蝴蝶夫人宋麗玲早已無情地欺騙了他),因為此時此地他自己已經成為蝴蝶夫人(一個永遠不會欺騙他的「她」)。

加利馬爾一生所竊取的間諜情報中沒有任何一條比他生命終結時所發現的事實更真實:東方主義的完美男人(白種人)和完美女人(東方人)歸根結底都不過是西方話語製造出的幻想。周蕾因此指出,加利馬爾死心塌地地按這種幻想生活,以致走向極端而自戀自身(即自己的幻想)而死13。好萊塢故事的迷惑模式在影片《蝴蝶君》中繞了一大圈後回頭顛覆了自己:西方男性(加利馬爾)—東方美女(宋麗玲)—蝴蝶夫人(宋麗玲)—蝴蝶夫人(加利馬爾)。換成性別表述,他(西方男性)所幻想的她(蝴蝶夫人)最終不過是幻想本身(他和她的一體性),西方中心內在的身份危機由此揭曉。

顯然,影片《蝴蝶君》對西方中心的顛覆是從西方男性身體(自我中心)開始做起。蘇內爾(Asuman Suner)認為,現代主義意義上的男性主體性表現在身體對自然的完全控制,一旦經歷變化、變異後身體失控,男性就因邊界的模糊或瓦解而恐慌,其主體性也瀕於崩潰,所以《蝴蝶君》不妨作為後現代的恐怖片來解讀14。由此看來,加利馬爾—蝴蝶夫人二者的可互換性從根本上瓦解了東西兩方和男女性別的界限,顛覆了西方冷戰和東方主義的雙重話語,對西方觀眾造成「恐怖」效果。影片《蝴蝶君》精彩地解構了「殖民女性」(既對女性的殖民和被殖民者的女性化)這一西方話語策略,出其不意地來一個男性殖民者(西方)自身的女性化,而且將後者作為西方殖民幻想的本質。顛覆的結果是,西方中心本身是空洞乏味的,西方(男性)的主體性是危機重重的,靠幻想東方離奇、美妙的故事(如《蝴蝶君》及其他本文分析的影片)來充實自己嚮往擴張的殖民和佔有的慾望。

影片《蝴蝶君》表明,對西方而言,東方終究是不可知的。西方想像出的華人形象宋麗玲主動向西方中心交還了東方主義所要的幻想:完美的女人(東方情人)和蝴蝶夫人(悲劇美),但他(她)同時也讓西方看到西方所不願面對的冷戰事實:「背信棄義的」中國間諜和危機重重的西方主體。宋麗玲因此同時體現了西方視野中東方的迷人(愛情)和危險(死亡),二者合力摧毀了加利馬爾(自大、自負而自欺的西方代表)。不可否認,華人形象的這種雙重性正是長期以來驅使好萊塢敘事慾望的一個動力:幻想他者,編造愛情,滿足觀眾,擴張自我。在好萊塢的想像中,華人就像隱藏在奇觀的面具背後謎一般的東方女人(華人男性因此必須女性化,從黃人到宋麗玲皆如此設計),既誘人銷魂落魄又危及生命安全。但這奇觀的面具本身也是好萊塢的虛構之一。面具背後並沒有甚麼隱藏的真實,因為這面具本身就是好萊塢的真實,或真實的好萊塢:一個奇觀的造夢機器,不停地在種族、性別與政治的交錯層面間虛構自己的故事。

並不是很完整,僅供參考,請自借鑒。

希望對您有幫助。

③ 電影藝術賞析論文範文精選(2)

電影藝術賞析論文範文精選篇2
淺談《紅高粱》中色彩藝術的運用與賞析

[摘 要] 當前,影視作品已經成為人們視覺審美最為重要的一部分,它是一種視覺藝術,圖像是其造型語言,而色彩是其造型語言中最重要的組成元素之一。影視作品的畫面質量直接影響著觀眾的視覺享受,而人的視覺感受在人的感官中最為強烈。電影《紅高粱》是最能反映張藝謀早期風格的一部經典作品。電影中一個個油畫似的場景,勾勒出了一個以紅色為基調的“紅高粱”世界,歌頌黃土高坡上的中華兒女抗日生活的電影,用來祭奠那些激盪在無邊無際的如火如荼的高粱地里的靈魂。

[關鍵詞] 《紅高粱》;色彩藝術;人性;魅力

高粱,象徵著狂野的、自然的人性,它們在風中勁舞,自生自滅,是世間生命萬物的象徵。《紅高粱》對紅色渲染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紅高粱,紅褂,紅褲,紅轎子,在烈日的灼燒下通紅的漢子背,以及影片最後染滿整個銀幕的鮮血,既象徵了面對惡勢力的踐踏,以最本質的方式進行反抗的原始生命力,也使整個電影充滿了詩情畫意。《紅高粱》,以濃烈的色彩、豪放的風格,歌頌了中華兒女激揚亢奮的民族精神,敘事和抒情結合得恰到好處、寫實與寫意聯系得相得益彰,把電影語言的獨特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該部電影充滿了神奇的色彩,它頌揚了人性的本質及生命的不可抗拒,對大自然色彩的運用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一、電影《紅高粱》的色彩藝術效果

《紅高粱》中所營造出的以紅色為基調的畫面以及恢宏的氛圍,部分來自於作者自身所注入的感情,部分則來自於客觀事物烘托的意境,情境自然結合,“情與景會,意與象通”。這正是影片創作的基礎,同時也是觀眾喜歡的魅力所在。在這部電影意境的營造方面,色彩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色彩在電影創作中有助於情感的表達,它主要依賴於人們的聯想來獲得,即人們通過色彩而獲得的感受。

人物的內心深層次的刻畫能夠烘托其復雜的心理活動及其性格特點。而要想在限定的較短時間里,有限的場景中來形象、細致刻畫一個人的內心活動,那就需要能夠讓觀眾看到一個恰到好處的視覺載體,而美術色彩藝術的巧妙作用就恰好可以充當這一載體。張藝謀導演就是巧妙地把色彩藝術運用到《紅高粱》這部影片中,形象刻畫了影片中人物的內心世界。他通過美術色彩的多樣變換,為觀眾准確、清晰展現了片中角色的內心活動及所要表達的思想內容。

該部電影中紅色基調的大量運用,不僅對觀眾產生了強烈的視覺沖擊,也傳達出了影片所承載的象徵意義。人物通過色彩摻入了復雜的感情,使影片人性化。《紅高粱》這部電影通過運用大量的色彩來營造一種紅色中國的意境,進而捕捉觀眾的眼球,以達到產生共鳴的效果。影片中鋪天蓋地的紅色,極具象徵意義。每處場景的色彩、色調無不把片中人物的特點刻畫得淋漓盡致。從最初象徵生命力、如火如荼的紅高粱、紅襖、紅鞋、紅蓋頭,到最後布滿銀幕的血紅色,這些色調極具感染力,經導演的精心設計與故事情節結合得天衣無縫,為全片定下了恢弘壯烈的基調。

二、電影《紅高粱》的色彩賞析

畫面與音樂,作為構成電影的兩大元素,在電影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色彩是電影語言的一部分,恰當使用色彩,可以表達不同的情感及感受,有助於電影情緒的准確表達,渲染影片的風格氣氛。同時,音樂在電影中也發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而且具有很強的情緒性。音樂是電影中聲音的一種特殊的表現形式,影響著影片的氣質,深化其主體,強化觀眾的心理活動。一部成功的電影,出色的電影音樂是必不可少的。

奪得多項大獎的電影《紅高粱》,算不上張藝謀最經典的作品,卻是最激情的一部。影片自始至終,都致力於表現出感性生命的躁動。《紅高粱》不僅是一部好作品,更是一部很好看的電影。

電影《紅高粱》改編自莫言先生的中篇小說,講述了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一夥純朴的農民的狂野生活以及他們浴血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故事。影片經過演員的成功演繹,頌揚了生命的奔放,敢愛敢恨,大生大死的人生。故事情節跌宕起伏,令人難以預料。節奏鬆弛有度,畫面、色彩、光線及其視覺形象熱烈、活潑。該影片突破了傳統的抗日戰爭題材,在《紅高粱》中,自由奔放、氣勢恢宏的生命躍上了銀幕。與同時代的影視作品相比,戰爭畫面明顯減少,而且不涉及任何政治色彩。影片結束時,戰斗場面十分寫意,雖然不如傳統國產戰爭影片中的場面宏大,人物也不多,但畫面卻更多了幾分震撼。日食、紅霞映襯下的世界,嘹亮的歌謠響徹天地,如血海汪洋的火紅高粱地……

《紅高粱》在觀眾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戰爭烙印。影片成功在於純美,頌揚了愛就真愛、恨就真恨、敢愛敢恨、大生大死、氣勢恢宏的生命。

和大多數的中國人一樣,張藝謀導演對鮮艷的紅顏色是情有獨鍾,紅色自然成了電影《紅高粱》的主色調。正如大家所了解的,在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中,紅色被視為喜慶和美滿的象徵,後來紅色逐漸被人們賦予了積極、向上、正義、革命的內涵。而且,在美術繪畫領域,紅色也是彰顯個性與烘托氛圍的一種常用手段。

影片《紅高粱》一開始,映入人們眼簾的就是如血海汪洋般的火紅色,影片女主角“九兒”那象徵喜慶的大紅的嫁妝:紅蓋頭,紅褂,紅褲,紅鞋;還有那大紅的花轎;還有那火紅的高粱地,以及在高粱地里讓觀眾心情為之盪漾的野合。這些火紅的畫面一開始就給觀眾帶來了強烈的視覺沖擊,給人們內心帶來了一次紅色的洗禮。雖然整部影片的色調多是紅色的,但並沒有讓觀眾感覺這是打破常規的矯揉造作,而是很自然接受了高粱本就是火紅色的。另外,影片還把那種放盪不羈、肆無忌憚、自由激情和那歡樂愉悅氛圍與紅色的主色調巧妙地結合起來,在紅色基調的襯托下,“爺爺”和“奶奶”的凄美愛情故事姍姍而來。

整部電影由“爺爺”與“奶奶”的相遇、相知、相愛、互助的情感構成。他們通過與世俗觀念的抗爭,最終走到了一起,最後浴血奮戰反抗日本侵略者。影片結尾,女主人公“九兒”和其他漢子們全都死了,“爺爺”和“爹爹”靜靜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相互凝視著對方,在血紅色的太陽光下相互凝望著,很久很久,直到天空中日食出現時,天空突然暗淡了下來,緊接著出現的還是一種血紅色。張藝謀導演巧妙把美術色彩在這部影片中用到了極致,畫面唯美,故事感人,無限放大了人物的形象,更是對中華兒女的高度歌頌與贊美。影片歌頌了這片荒涼的土地,這段不畏世俗,令人崇敬的愛情故事,並深深頌揚了這塊土地上的那種無拘無束的野性,更表達了對中華兒女不畏強暴、浴血奮戰到底的優良品質。全片表達的就是對原始生命勃勃生機的崇拜之情。

在整部電影中,作者還是保留了大量的個人的風格及其自己主觀的認知.影片較多固定於同一個鏡頭,來刻畫人物的變化過程,吸引觀眾把心沉下來認真觀看。影片多通過近景來刻畫“奶奶”,當“爹爹”在釀酒缸里蹦來蹦去,不停地喊著“娘”時,“奶奶”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然後,“奶奶”注意到了遠處的一個身影,側影映在他身上,襯托出羅漢瘦小的身軀。太陽金色的光環繞在他周圍,暗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奶奶”焦急地追趕過去,“爺爺”一臉不解,逆光從其身後射來,凸顯他更加憂郁,好想看到了什麼似的,彷彿危機正在來襲,就像光似的壓在他身上,繼而鬼子的掠奪呼之而出。

電影《紅高粱》巧妙地將故事情節串連在一起,一個個油墨潑成的畫面,扣人心弦。整片的高粱地被血色殘陽染成了血紅色,那是被鮮血染成的高粱地,那是象徵著凄涼的殘陽,是“爺爺”“爹爹”失去愛妻、母親後心口的傷疤,是作者對高粱地上中華兒女的歌頌。一塊高粱地被踐踏了,但是還有如血海汪洋的高粱在瘋長著,它象徵著中華民族不屈的生命力,生生不息的文明,也是“爺爺”身上那股野性。“爺爺”身上的野性是原始的、野獸的瘋狂,是中華男子漢所共有的特殊品質,更是中華兒女不畏強暴,奮力反抗的基礎。影片呼籲人們追求真善美,追求勃勃生機的人生。

三、電影《紅高粱》的畫面鑒賞

色彩具有象徵性。人們在各種色彩摻雜的世界裡生活著,培養了很多視覺經驗。這些經驗與外來刺激相呼應,而情感則在其中慢慢升華,深刻地表達著人們的信念和思想,激起了人們的思緒。

出身於攝影師的張藝謀,電影畫面及色彩一直都非常唯美,如有神相助。電影《紅高粱》中的畫面中紅色為影片的主色調。在中國,紅色既代表著喜慶、美滿,也代表著革命。影片中最熟悉的畫面就是那片火紅的高粱地,鬱郁蔥蔥的高粱高過人頭,密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秋風襲來,掀起層層波浪,一陣陣清脆的搖擺聲;還有就是那血色殘陽的畫面,“九兒”出嫁,當花轎來到十里坡時,遇到了日本鬼子,最後死在了鬼子的刺刀下。那天的日食把整個世界都染成了血紅色,“娘,娘,上西南,高高的大路,足足的盤纏,娘,娘,上西南……”影片結束時,嘹亮的歌謠響徹天地人間,無邊的高粱地如血海汪洋,“九兒”躺在血泊中,安詳地死去了。暗紅的鮮血把太陽染成了血紅色,血紅的太陽燃燒著,把整個世界都燒成了紅色……這就是影片的結尾

張藝謀對色彩特殊的審美價值運用恰到好處,為觀眾呈現了一個血紅的世界。電影《紅高粱》既有唯美的觀賞性,更有很強的思想性,它的成功與色彩特殊的審美價值的准確把握息息相關。

影片中紅色為主要基調,色彩對於人們的審美觀有著特殊的視覺效應,它可以勾起人們悠遠的遐想,成功喚起人們的視覺體驗。

影片中還有很多唯美的畫面:“九兒”出嫁時的紅鞋、紅襖、紅褲及紅蓋頭,甚至花轎都是紅的;漢子們被烈日曬得發亮的古銅色皮膚以及他們肆無忌憚的光頭;日食時血色汪洋的紅,高粱地里令人喘不過氣來的綠……

四、結 語

在《紅高粱》中,導演張藝謀把視覺享受與造型藝術結合得淋漓盡致,幾乎每一個鏡頭都可看作是唯美的水墨畫。造型藝術也被運用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在此之前,還從未有人能夠如此把畫面拍攝如潑墨般肆意自如,而且色彩還極為濃厚。那血色殘陽的紅色,既愉悅了人們的視覺享受,又象徵了一種不屈的生命力,一種要愛真愛、要恨真恨、敢愛敢恨、敢作敢為、淋漓奔放、肆意自如的人生態度。兩者成功結合在一起,使人戀戀不舍,回味無窮。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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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辛宇傑.淺談語言與文化的關系[J].華章,2011(07).

[3] 黃巽齋.漢字文化叢談 [M].長沙:嶽麓書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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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作為八大藝術之一,於19世紀末從歐洲傳入日本後,成為一項極具代表性的大眾娛樂,並得到了世界的廣泛認可。下文是我為大家搜集整理的關於電影的論文範文的內容,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關於電影的論文範文篇1
淺析岩井俊二青春電影的美學特徵

一、長鏡頭與交叉剪輯下意境的營造

從長鏡頭渲染下的青春純愛電影《情書》、《四月物語》,到交叉剪輯鏡頭下表現成長歷程和蛻變的《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燕尾蝶》。岩井俊二在影片風格和題材上都做了最極端的挑戰,在其“青春片”所營造的意境中,愛情的唯美,生活的殘酷,青少年心靈的困惑和壓抑,都是對青春期少男少女真實精神世界的微妙探詢。岩井俊二在影片中多採用長鏡頭和快速交叉剪輯相結合的方式。在《關於莉莉周的一切》中,身著白色襯衫的少年戴著耳機靜靜地佇立於青綠的麥田中,沉迷於莉莉周的音樂世界裡。在電影片尾處蓮見刺向星野的鏡頭與楊德昌的《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中小四用刀刺向小馬的鏡頭敘事手法不謀而合。岩井俊二在一次采訪中也坦率地回應了這個問題,“我很喜歡楊德昌的電影,但每個人對電影的出發角度不同造就了對電影理解上了差異,《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中有一半也是我自己的心聲,而另一半我把它放在了《關於莉莉周的一切》中”。“同樣是青春成長題材的影片,《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採用的是一種壓抑陰冷的含蓄表達,而《關於莉莉周的一切》則強調形式上的動感,熱情、誇張、充滿爆發力”。

二、弱化情節強化情緒的主觀表達

岩井俊二在中國內地的走紅,直接聯系著“青春文學”,這也是其電影創作的又一特色――建立在小說創作基礎之上。當然,“岩井文學”中不可避免的導入了導演本身的價值觀,相對於故事情節,他更注重人物的情緒表達和心理變化。一方面,他帶著懷舊的情緒追溯逝去的時代,影片中對童年世界的懷舊成為成年人對青春的缺失的一種幻想性解決途徑。《情書》中沒有強烈的沖突情節,在兩條線索下的敘事時空中,通過兩個素未謀面女孩的書信聯系在一起,渡邊博子在寄託哀思中無意探尋出一段塵封多年的愛戀,女藤井樹在書信的來往中才發覺青春期的情愫早已生根發芽,只是隨男主角的離開戛然而止。岩井俊二沒有在敘事的策略上突出對死亡的恐懼,而是通過情緒的升華給予了觀眾更多的思考空間。另一方面,他通過社會的角度來表達對青年成長和意識形態的思考。影片《燕尾蝶》中,觀眾可以在碎片式的故事情節中感受到主人公內在情緒的微妙變化,從而引發內心的思考。這也是“岩井文學”所衍生出來的弱化情節而強化情緒的“青春敘事”方式的建構。但是,此類情節弱、情緒濃的主觀表達方式並不適用於任何題材的電影,對其後期電影主題的表達也有所限制。

三、青春意象背後人性的共通之處

“意象,指對存在於記憶中的事物在感受上,知覺上的體驗。而電影中的意象是表意之象,是導演主觀的“意”和客觀的“象”的融合,它是藝術創造過程中的產物”。寫滿藤井樹名字的借書卡、刻在鳳蝶胸前的燕尾蝶……岩井俊二運用極簡的影像風格,將青春的熱烈與生命的脆弱透過自然意象和虛擬意象表現出來,對青春期群體的人文關懷貫穿始終。

“《四月物語》中的落滿櫻花的街道和女主人公手中的紅色雨傘是岩井俊二對青春短暫和熱烈的意象隱喻”。《關於莉莉周的一切》中,“以太”一詞貫穿於影片的始終,是青春的神秘、崇高和超自然力量的代名詞。同樣,《燕尾蝶》中所營造的並不存在的城市“元都”,象徵著青春里慾望的深淵。岩井俊二把所有不可言喻的意象都融入了客觀存在里,這也是他對“青春”充滿無限可能的另類闡釋。

《燕尾蝶》的“蝴蝶”意象含蓄而凄美,暗示著兩個女孩成長歷程中的蛻變。固力果胸口的蝴蝶紋身是她存在的證明,她來過,以一個飽受生活磨難的姿態,帶走了一隻蝴蝶的脆弱和美麗;鳳蝶,歷經世間創傷卻依然滿懷希望,胸前刻的燕尾蝶是她長大成人的專屬記號。她們渴望飛翔,即使是在追求人生破繭而出一刻隕落,岩井俊二採用這種獨特的青春意象,表達了他對已逝青春的祭奠。沉淪或者毀滅因其陰暗而被電影避之不談,但這卻是真實人性的一部分,岩井俊二試圖將成長中的青年從喧嘩虛幻的社會現象中抽離出來,從而理解現實的殘酷和真實世界的難能可貴。

岩井俊二是一個主觀意識特別強的導演,正如他自己所說:“我創作電影的理念是徹底極端的”。在影片《燕尾蝶》中,他塑造了強盜、妓女和拾荒者的不同身份來展現大城市高速運轉中一群病態而畸形的社會底層人士生活的場景,但他並沒有將這種陰暗徹底的呈現,而是從他們蒼涼的生活狀態和精神的缺陷里挖掘出了人性深處共有的善良。即使是在動盪不安的青春里,少年依然保留著內心的純凈。
關於電影的論文範文篇2
淺析日本電影中的中國古典文學

1.研究背景

電影作為八大藝術之一,於19世紀末從歐洲傳入日本後,成為一項極具代表性的大眾娛樂,並得到了世界的廣泛認可。特別是於上個世紀50年代,日本電影迎來了其黃金期。以導演黑澤明的《羅生門》(1951年)為首,溝口健二的《西鶴一代女》(1952年),衣笠貞之助的《地獄門》(1953年)等連續在國際電影節上獲得大獎。縱觀日本電影的獲獎史,日本的時代劇,也就是極具日本風格的電影,獲得了國際電影界的歡迎。但是,很少為人所知的是,日本電影不僅從自己的“日本風”中取材,同樣也將外國文化作為素材,並加以改編。例如作為電影推廣初期的明治、大正時期,那時的觀眾所最為熟悉的外國文化,則是中國的古典文化。

2.不同時代中的以中國古典題材的日本電影

尚處於日本電影草創期的1911年,吉澤商店製作了《西遊記》。緊接著1912年,在西遊記廣受好評的情況下,再接再厲攝制了《三國志》。另外,還有很多例如《豹子頭林沖》(1919年、日活向島攝影所、小口忠導演)、《西廂記》(1920年、日活向島攝影所、田中容散導演)等一系列以中國古典作為題材的電影被持續不斷地搬上了日本大熒幕。

之後,世界格局發生了改變,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電影主流也由無聲進入了有聲期。戰爭時期,日本電影又製作了一系列如《孫悟空》(1940年、山本嘉次郎導演)、《水滸傳》(1942年、岡田敬導演)、《鴉片戰爭》(1943年、牧野博導演)等為日本帝國主義服務的國策電影。

日本戰敗後的1950年代,日本電影進入了轉型期,邁入了黃金時代。《楊貴妃》(1955年、溝口健二導演)、《白夫人的妖戀》(1956年、豐田四郎導演)、長篇漫畫電影《西遊記》(1960年、藪下泰司、手?V治蟲、白川大作導演)等各種日本觀眾喜聞樂見的中國古典文學題材的電影,不但在日本上映,還進入了香港及東南亞等華語圈市場,成為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1970年代,電視取代電影,走進了日本的千家萬戶,成為了時代的主流。1978年至1980年,日本電視局製作的系列連續劇《西遊記1》和《西遊記2》,不但在日本受到廣大觀眾好評,甚至被中國中央電視台引進,走進了中國的千家萬戶。另外,於2007年製作的電影版《西遊記》(澤田鐮作導演),以43.7億日元的票房,位居當年日本本土電影收入第四位。

3.從中國古典文學到日本電影

以《西遊記》為首,《三國志》、《白蛇傳》等以中國古典為原型的故事,經由日本導演、編劇以及演員的演繹,介紹給了日本的觀眾。但是,這些作品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有許多地方經過了改編,展現出了與原作頗為不同的風味。

將外國的古典作品翻拍成電影,將具有各種全新的可能性。並且,雖然原作是古典文學作品,但內容也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其故事隨著時代的發展,也一直產生著變化。例如《白蛇傳》,最初馮夢龍主編的《警世通言》版本,其中的白娘子的性格,以及最後的結局,都與如今我們耳熟能詳地《白蛇傳》頗有不同。而日本電影選擇哪個版本的故事作為故事底稿,則具有極為深刻的意義。歷史故事也同樣,由於製作方所處國家和立場的不同,講述出的故事也會具有情節上的差異。上文中提到過的日本版《鴉片戰爭》這部電影就是最好的例子。研究日本版的各類中國古典或歷史故事電影與原版的異同,可以從中發現其政治意圖及意識形態,因此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

4.結論

因此,狹義上而言,本研究為日本電影研究,但廣義上而言,其實為媒體以及大眾文化研究。由於本研究所涉及的研究對象可以說是歷來未被傳統研究所重視,因此,分析此類電影將可一窺日本電影的時代特徵、對外來文化的受容史,以及中日電影交流史。更是對日本電影史的一種補充,具有不可輕視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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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求關於中外電影風格研究的論文,急

從發展來看,中國電影事業比西方電影事業起步要晚幾十年。西方電影尤其是美國電影常常有一些不經意的幽默,不是刻意去營造的而是往往在不經意間一個細節讓你忍俊不禁。相比較而言,中國香港電影界的奇跡「無厘頭」電影可謂從頭到尾讓人樂翻天,這不僅僅體現在情節設計上,在人物形象和塑造上,環境的布置以及音樂配置上都是做足功夫的。以我個人的淺薄認識,美國電影是「幽默」,香港電影里有的只是「滑稽」、「搞笑」而已,我無法評斷孰優孰劣。電影只是文化的一個縮影,不同風格必然有其文化大背景。另外從影片的題材上來看,西方電影的藝術片、西部片、歌舞片和動畫片也是別具一格,常常讓人感慨:啊!原來電影還可以這樣!而中國電影在發展中也形成了自己含蓄內斂的韻味與風格,在國際電影界的地位逐步上升,這不能不說是中國文化在世界文化中的地位上升。通過音樂與電影的比較,中西方文化的特點差異在我們腦海中都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接下來,我們又探討了中西方文化的具體典型及其深層原因。在做這一部分內容時,我們查閱了相關書籍並充分利用了網路資源。一 內陸型文化和海洋型文化 :中華民族文明起源於黃河流域,三面連陸一面靠海的地理環境使中國幾乎處於與世隔絕的狀態,從而使自身文化保持很強的穩定性和歷史延續性。這種獨特的自然環境造就了中華民族獨有的文化傳統和社會心理。誕生於半封閉大陸自然環境的儒家倫理,教誨人們重土輕遷,安貧樂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使人們在久遠的傳統中沉澱了一種封閉的惰性心理和慣性思維方法,保守,缺乏開放的意識;眷戀家園故土,提倡清靜無為;安於現狀,墨守成規,因循守舊,風險意識和競爭精神不強,時間觀念和進取意識淡漠。所謂的「山性使人塞,

⑥ 有關電影的論文

有關電影的論文很少在網上公開. 以前我為電影雙周刊找資料時也用過很多時間去找.都沒找到. 尤其是有關電影和文學的更難. 建議你去北影,上影,傳媒大學的bbs 問一下.可能有前輩願意和你分享.

另外你所提出想研究的論題. 個人經驗的原因我也很有興趣.我也是中文畢業.也在做電影. 幾年前我產生過想去ucla 讀電影時就在想這問題.

但後來發現讀中文的在國外的電影系統里沒什麼價值.

如果在華語地區. 以香港浸會大學影視傳理比較成功.內地的影視學府仍走俄國電影系統為中心思想. 就比較難和未來的商業化影視系統接軌.

如果說文學和電影的研究命題. 給你一個不錯的思路.就是中國古典文學的電影改編作品的相對比. 尤其像三國 水滸.未來幾年都是改編高峰期.
你可以把有關三國和水滸的電影作品都做為研究參考資料. 從作品的年份.製作方. 人物造型. 故事線取材. 效益等等. 去做研究路線. 既有意義. 也很時髦.

希望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