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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大雷珍妮

發布時間: 2022-06-15 08:35:16

A. TVB小花因負評連累遭棄用,楊明為啥力捧繼續拍劇

2013年因參選香港小姐而入行的陳偉琪,雖然星途沒有蔡思貝、陳凱琳那般順暢,但擁有姣好身材的她還是藉助優勢獲得不少出鏡機會,除了在《誇世代》中上演了色誘了陳豪的一段戲外,還參演了處境劇《愛回家》系列,而她在《開心速遞》中飾演的雷珍妮更是名聲大噪,原本依靠這一經典角色,陳偉琪日後的發展應該有出頭的一天。

B. 龍力蓮哪一集回到威龍

《愛回家之開心速遞》龍力蓮在第890集回到接龍。

大龍生一直都知道大小姐才是幫自己打理生意的最佳人選,加上三太(樊奕敏飾)接管財務部後不務正業,大龍生看不過眼,革除對方職務亦親自上陣兼任財務總監。但他身體本來就愈來愈差,因忙於工作,體力不支暈倒,而開出超高要求的招聘廣告。全世界亦只有大小姐一人勝任,於是她前往應征並順利獲聘,強勢回歸接龍,重掌財務部。

角色介紹

龍力蓮是「威龍百貨公司」的財政總監,是龍敢威(羅樂林飾演)的長女(同時為正印所生),故經常被稱呼為「大小姐」。為爭奪「接龍集團」及「威龍百貨」承繼權,經常跟其同父異母的弟弟龍力士(鄭世豪飾演)及其妻雷珍妮(陳偉琪飾演)不和,亦不喜歡父親其他側室和同父異母的妹妹龍作蜜(何艷娟飾演)。

C. 卡拉斯的人物評價

瑪麗亞·卡拉斯是20世紀的偉大歌劇女主角和頭牌女歌星,是個否認評論家、歌劇指揮和公眾反應,反叛地踏上音樂世界峰頂的驅動型婦女。1977年她去世時,巴黎歌劇評論家皮爾雷珍妮·雷米說她,「沒有了卡拉斯,歌劇將大不一樣」,倫敦評論家海爾沃德勛爵描述她為「我們時代最偉大的表演家」,甚至於卡拉斯的低毀者也承認她的天才和對歌劇世界的影響。卡拉斯和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魯道夫·賓在事業生活中一直是對手(他實際上遷怒於她),但他談起她的逝世說:「我們再也看不到像她這樣的藝術家了」。這位激情型藝術家受人愛戴、崇拜、憎恨、尊敬和鄙視,但她從不理會這樣。毫無疑問,她即使不是歷史上的、也是20世紀對歌劇界影響最大的人,她統治這一領域達12年,20年內一直是出色表演家。由於她瘋狂的工作熱情、著魔般完美主義精神和無可比擬的發瘋抑鬱性、驅動力,使她成為絕無僅有的革新和創造者。這些品格是兒童時代夢想和危機的附製品,夢想和危機驅動著卡拉斯在成年大多數生活時間里成為身不由己的卓越成就者。
這位悲劇性女英雄不斷在舞台上表演逼真的角色,而她的生活也模仿著她在戲中扮演的悲劇性角色。卡拉斯最著名的角色是美狄亞;劇情安排這位敏感而情緒波動劇烈的女性,應是富有犧牲精神而遭人背叛的悲劇人物,美狄亞犧牲一切,包括她的父親、兄弟和孩子,發誓獲得伊阿宋永遠的愛情和奪回金羊毛,在作出這種努力和犧牲之後,美狄亞被伊阿宋背叛,就像卡拉斯遭到她那充滿磁性的情人阿里斯蒂德·奧納西斯背叛一樣,在她犧牲了事業、丈夫和創造力後,奧納西斯在將她拖入自己的泥潭後,背棄了與她結婚生孩子的承諾,與降臨到虛構人物美狄亞身上的命運沒什麼兩樣。卡拉斯充滿激情塑造的女巫,與自己的悲劇有驚人的相似。她是如此真情熱切地扮演這個角色,這成為她舞台上的標志人物,最後拍成電影。事實上,卡拉斯最後扮演的主要角色,便是由保羅·帕索里尼藝術上大受贊頌的影片《美狄亞》。
卡拉斯以不可比擬的女主角成為舞台上充滿激情的藝術師,這使她受世界廣為贊揚成獨樹一幟的表演家。她那變幻無常的性格使她有「雌老虎」和「旋風卡拉斯」的綽號,這是崇拜她、而又對她迷惑不解的觀眾給她取的。卡拉斯明白美狄亞內在深刻的心理定勢是她的另一個自我,這可以從她1961年對最後表演角色的評述看出:「我理解美狄亞,就像我認識自己:狂熱,看似平靜如水,實則強烈如火。與伊阿宋相處的幸福時刻一去不復返了,現在她被凄慘和怒火所吞噬」(斯坦西夫,1987)。
像其他偉大藝術家一樣,卡拉斯是個極有才華的女演員,她有非凡的能力施情於舞台角色,令人震驚的是,她的現實生活成為她舞台上許多主人公生活延續的復製品。美狄亞用巫術找到了伊阿宋,犧牲一切來保全他的真情和永久幸福,卡拉斯則用她的才華實現她兒時成為藝術表演家的夢想,又為了她的希臘皇帝奧納西斯犧牲了一切。這個悲劇女英雄是徹頭徹尾的女主角,她如此認同於她的角色,以致真正成為她們,或者說她生就的悲劇性格,期望找到認同的角色來形象而富有情緒地發泄出來?無論怎樣,卡拉斯是悲劇性的美狄亞,而她自己聲稱:「我喜歡角色,但不喜歡美狄亞。」她如同諾瑪是個「藝術的聖潔天使」,後者是位情願犧牲生命,也不願傷害背叛她的情人的遭人責罵的女英雄,這是卡拉斯最喜歡的角色;她是個發瘋的露西亞,不得不與不愛的男人結婚;她在《拉·特雷維亞特》中被「遺棄」;她是《托斯卡》中「滿腔激情」的情人,為了真正的愛情她不惜挺身殺人;她是《文比吉尼亞》中的「犧牲品」。
卡拉斯,這位孩子氣的女人在扮演任何角色之前已是個犧牲品,這位才華橫溢的女主角,將自己舞台上扮演的與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悲劇性地糾纏在一起,這種相似性甚至超過了戲劇性。許多人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成為自己所能感知的,瑪麗亞·卡拉斯是這一預言的典型。這位受情緒纏繞的女人,到生活之外尋找自己所需要的,並創造自己的現實世界,可悲的是,她在生活中和戲劇中的命運都是悲劇性的。卡拉斯瘋狂的抑鬱幾乎沒有止境,這使她在舞台上有無可比擬的才華,而在現實生活中又成為悲劇人物。戴維·羅爾(1986)這樣評述她個人生活及事業悲劇:「瑪麗亞·卡拉斯是位驅使觀眾狂熱崇拜的女高音歌唱家,她歌聲和個人生活的起伏跌盪如同在歌劇中所扮演的女主人公的命運。」

D. 卡拉斯 碗 是什麼

卡拉斯
瑪麗亞·卡拉斯Maria Callas (1923-1977)。著名的美籍希臘女高音歌唱家,真名為茜茜莉亞·索菲亞·安娜·瑪麗亞·卡羅蓋洛波烏羅斯。生於紐約,八歲開始學習鋼琴,十歲開始唱《卡門》中的詠嘆調,十三歲入希臘雅典音樂學院從達爾戈學習聲樂,十五歲以《鄉村騎士》中的桑圖查一角綻露鋒芒。1947年應邀去義大利維羅納露天圓形劇場演出歌劇《歌女》,激起聽眾狂熱的反響。

此後不斷演出於世界各地,以對角色深刻的理解和細致而富於創造性的處理,使得聽眾進一步領略到歌劇的音樂美和戲劇美,並對十九世紀早期美聲風格的歌劇如《夢游女》等新的認識。她一生演出歌劇百部以上,音量幅度極寬,從輕巧的花腔女高音到最壯實的戲劇性聲部都能勝任,有機地把富有強烈戲劇性和有俏麗靈活特點的花腔唱法結合在一起。擅於形體表演,具有崇高、雋永的雕塑美。

是世界公認的全能女高音歌唱家。她對「復活」十九世紀早期義大利歌劇、對歌劇表演藝術的發展、創新起了巨大的推進作用。

瑪麗亞·卡拉斯是20世紀的偉大歌劇女主角和頭牌女歌星,是個否認評論家、歌劇指揮和公眾反應,反叛地踏上音樂世界峰頂的驅動型婦女。1977年她去世時,巴黎歌劇評論家皮爾雷珍妮·雷米說她,「沒有了卡拉斯,歌劇將大不一樣」,倫敦評論家海爾沃德勛爵描述她為「我們時代最偉大的表演家」,甚至於卡拉斯的低毀者也承認她的天才和對歌劇世界的影響。卡拉斯和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魯道夫·賓在事業生活中一直是對手(他實際上遷怒於她),但他談起她的逝世說:「我們再也看不到像她這樣的藝術家了」。這位激情型藝術家受人愛戴、崇拜、憎恨、尊敬和鄙視,但她從不理會這樣。毫無疑問,她即使不是歷史上的、也是20世紀對歌劇界影響最大的人,她統治這一領域達12年,20年內一直是出色表演家。由於她瘋狂的工作熱情、著魔般完美主義精神和無可比擬的發瘋抑鬱性、驅動力,使她成為絕無僅有的革新和創造者。這些品格是兒童時代夢想和危機的附製品,夢想和危機驅動著卡拉斯在成年大多數生活時間里成為身不由己的卓越成就者。

這位悲劇性女英雄不斷在舞台上表演逼真的角色,而她的生活也模仿著她在戲中扮演的悲劇性角色。卡拉斯最著名的角色是梅蒂;劇情安排這位敏感而情緒波動劇烈的女性,應是富有犧牲精神而遭人背叛的悲劇人物,梅蒂犧牲一切,包括她的父親、兄弟和孩子,發誓獲得傑生永遠的愛情和奪回金羊毛,在作出這種努力和犧牲之後,梅蒂被傑生背叛,就像卡拉斯遭到她那充滿磁性的情人阿里斯蒂德·奧納西斯背叛一樣,在她犧牲了事業、丈夫和創造力後,奧納西斯在將她拖入自己的泥潭後,背棄了與她結婚生孩子的承諾,與降臨到虛構人物梅蒂身上的命運沒什麼兩樣。卡拉斯充滿激情塑造的女巫,與自己的悲劇有驚人的相似。她是如此真情熱切地扮演這個角色,這成為她舞台上的標志人物,最後拍成電影。事實上,卡拉斯最後扮演的主要角色,便是由保羅·帕索里尼藝術上大受贊頌的影片《梅蒂》。

卡拉斯以不可比擬的女主角成為舞台上充滿激情的藝術師,這使她受世界廣為贊揚成獨樹一幟的表演家。她那變幻無常的性格使她有「雌老虎」和「旋風卡拉斯」的綽號,這是崇拜她、而又對她迷惑不解的觀眾給她取的。卡拉斯明白梅蒂內在深刻的心理定勢是她的另一個自我,這可以從她1961年對最後表演角色的評述看出:「我理解梅蒂,就像我認識自己:狂熱,看似平靜如水,實則強烈如火。與傑生相處的幸福時刻一去不復返了,現在她被凄慘和怒火所吞噬」(斯坦西夫,1987)。

像其他偉大藝術家一樣,卡拉斯是個極有才華的女演員,她有非凡的能力施情於舞台角色,令人震驚的是,她的現實生活成為她舞台上許多主人公生活延續的復製品。梅蒂用巫術找到了傑生,犧牲一切來保全他的真情和永久幸福,卡拉斯則用她的才華實現她兒時成為藝術表演家的夢想,又為了她的希臘皇帝奧納西斯犧牲了一切。這個悲劇女英雄是徹頭徹尾的女主角,她如此認同於她的角色,以致真正成為她們,或者說她生就的悲劇性格,期望找到認同的角色來形象而富有情緒地發泄出來?無論怎樣,卡拉斯是"悲劇性的"梅蒂,而她自己聲稱:「我喜歡角色,但不喜歡梅蒂。」她如同諾瑪是個「藝術的聖潔天使」,後者是位情願犧牲生命,也不願傷害背叛她的情人的遭人責罵的女英雄,這是卡拉斯最喜歡的角色;她是個"發瘋的"露西亞,不得不與不愛的男人結婚;她在《拉·特雷維亞特》中被「遺棄」;她是《托斯卡》中「滿腔激情」的情人,為了真正的愛情她不惜挺身殺人;她是《文比吉尼亞》中的「犧牲品」。

卡拉斯,這位孩子氣的女人在扮演任何角色之前已是個犧牲品,這位才華橫溢的女主角,將自己舞台上扮演的與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悲劇性地糾纏在一起,這種相似性甚至超過了戲劇性。許多人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成為自己所能感知的,瑪麗亞·卡拉斯是這一預言的典型。這位受情緒纏繞的女人,到生活之外尋找自己所需要的,並創造自己的現實世界,可悲的是,她在生活中和戲劇中的命運都是悲劇性的。卡拉斯瘋狂的抑鬱幾乎沒有止境,這使她在舞台上有無可比擬的才華,而在現實生活中又成為悲劇人物。戴維·羅爾(1986)這樣評述她個人生活及事業悲劇:「瑪麗亞·卡拉斯是位驅使觀眾狂熱崇拜的女高音歌唱家,她歌聲和個人生活的起伏跌盪如同在歌劇中所扮演的女主人公的命運。」

1959年,瑪麗亞·卡拉斯遇到亞里斯多德·奧納西斯時正值自己演藝事業的巔峰。船王給了卡拉斯快樂、陽光和海水,然而9年之後船王娶傑奎琳·肯尼迪為妻給了她致命的一擊。然而,他們的愛情與友誼遠比船王與肯尼迪遺孀之間冷酷、契約式的婚姻持續的時間長。

1959年6月17日,90年前義大利作曲家凱魯比尼創作的、備受貝多芬和普契尼贊譽的歌劇《美狄亞》第一次在倫敦上演。扮演劇名角色的瑪麗亞·卡拉斯的演唱熱情奔放、表演淋漓盡致,完全擺脫了英語的含蓄和剋制。7年前她曾在佛羅倫薩演唱過《美狄亞》,而這次則幾乎把這部歌劇變成了她自己的作品。

卡拉斯從13歲開始學習音樂,她母親是第一個發現她藝術天賦的人。她曾對一位友人說:「媽媽是第一個讓我知道我自己是具有非凡音樂天賦的人。她不停地向我灌輸這方面的概念,要求我不要浪費這種天賦。我無可抱怨也無從抱怨。但是我覺得法律應該禁止讓孩子這么小就開始承擔責任……在我的記憶中,那並非什麼特殊的玩具或者游戲,而是被迫反復排練一首接一首的歌,直到把我折磨得精疲力盡,這樣在學期的結束我就能成為眾人矚目的明星。無論出於什麼目的都不該剝奪一個孩子的童年,那無異於揠苗助長。」

可是卡拉斯也同樣無情地對待自己,她幾乎把全部的身心都用來創造偉大美麗的藝術形象。她的一個老師回憶說:「排練時她總是全神貫注地傾聽,有時候還會神經質地在屋裡走來走去,不停地自言自語,『總有一天我也會成功的』。」有位歌劇評論家在評價卡拉斯「敏感的」表演時說:「很明顯,她的聲音里帶著淚水。」

卡拉斯似乎生來就是為了工作,她柔美的嗓音並非天生完美無缺,而是長期努力、經過痛苦磨練的結果。她幾乎沒有給自己的私人生活留下任何時間。雖然她為別人的談婚論嫁而高興,但對自己在舞台下何去何從一向缺乏選擇的信心。

對於卡拉斯來說,在舞台上似乎一切都不成問題。《美狄亞》在倫敦首演時卡拉斯步態輕盈身姿輕巧、穿著後擺曳地的斗篷從更衣室出來准備出場。她默默地祈禱,在胸前畫著希臘東正教式的十字,表情緊張,顯得有些茫然失落。此時的她已經是美狄亞了。

那天晚上希臘船舶巨子亞里斯多德·奧納西斯和妻子蒂娜在多切斯特舉辦了一個晚會。瑪麗亞和她的丈夫喬瓦尼·梅內吉尼凌晨一點才來。舞廳被裝飾成粉紅色,有兩支管弦樂隊伴奏,顯得雅緻而大方。凌晨三點,梅內吉尼夫婦告別,奧納西斯邀請瑪麗亞和她丈夫坐他的豪華遊艇「克里斯蒂娜」號進行一次巡遊,瑪麗亞婉拒了。

然而,就在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之後,瑪麗亞和丈夫仍然在蒙特卡洛登上了「克里斯蒂娜」號。同為演員的愛麗莎·麥克斯維爾事前給卡拉斯寫了一張紙條:「你,瑪麗亞將要替代葛麗泰·嘉寶。對於『克里斯蒂娜』號來說,她已經太老了。祝你好運。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嘉寶,但我愛你。」

陽光、海水,還有主人改變了瑪麗亞。長期以來一直困擾她的緊張疲憊情緒煙消雲散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嶄新的自由與輕松。作為本世紀最偉大的戲劇明星之一,瑪麗亞不斷接到演出的邀請,但她卻不知道危險已近在咫尺。她一直與世界上最大的幾家戲劇機構不和。在「克里斯蒂娜」號上,慢慢地,她轉移了自己的視線,緊張的情緒也不再存在了。以前她表面上還對丈夫梅內吉尼十分殷勤,現在則放棄了這種偽裝。梅內吉尼是瑪麗亞的經紀人,但他的「經營不善」加劇了她演藝事業的危機。

奧納西斯越來越吸引瑪麗亞的注意力,不僅因為他對她關心備至,還因為他對遊艇上的另一位客人溫斯頓·丘吉爾大獻殷勤。瑪麗亞後來對友人說:「丘吉爾在船上可以隨心所欲。亞里(亞里斯多德的昵稱)不僅是好客的主人,還是最周到的朋友,隨時准備以任何方式陪丘吉爾娛樂。當我對亞里說他對丘吉爾的尊敬讓我非常感動時,他給了我一個絕妙的回答:『我們得記住就是他在1940年拯救了整個世界。如果沒有他,我們今天還不知在哪裡呢!』」

「克里斯蒂娜」號首先停靠了義大利的菲諾港和卡普里島。然後遊艇穿過科林斯島地峽到比雷埃夫斯,最後在博斯普魯斯灣靠港。

在蒙特卡洛,航行開始時,亞里斯多德的魅力、尤其是他強大的人格力量和吸引別人注意的方式就給卡拉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充滿活力,魅力四射。甚至在卡拉斯有機會與他單獨交談之前,就開始很奇怪地覺得特別放鬆。卡拉斯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朋友,是那種從來沒有過而且又特別需要的朋友。

巡遊結束後三小時,梅內吉尼夫婦乘坐奧納西斯的一架私人飛機抵達米蘭。在飛機上,除了說了一下瑪麗亞將單獨留在米蘭之外,兩人一直相對無言。

根據梅內吉尼的回憶,兩天後,瑪麗亞把他叫到米蘭,直言不諱地告訴他,他們的婚姻將到此為止。她已決定留在奧納西斯身邊,後者當晚10點也來到了米蘭。

第二次見面奧納西斯即帶著瑪麗亞到希臘錫爾苗內去旅行。這一次很明顯一路上奧納西斯沒少喝酒,和梅內吉尼兩人差一點就拳腳相加。奧納西斯指責梅內吉尼剝奪了瑪麗亞的幸福,梅內吉尼則反唇相譏甚至破口大罵。奧納西斯回答說:「你罵的也許都沒錯,但我是一個神通廣大的百萬富翁。你意識到這一點越早,對每一個人的好處越大。我決不會因為任何人或任何事情放棄瑪麗亞——什麼合同、規矩,都見鬼去吧……你要多少錢才放瑪麗亞?500萬還是1000萬?」

談到奧納西斯,瑪麗亞曾這樣說:「我與丈夫之間的對抗越來越復雜的時候,我和奧納西斯之間的友誼卻愈加鞏固了,關系也因此日趨密切,但與丈夫分手後我和奧納西斯卻只有肉體之愛了……我是二三十年代在希臘道德法規下長大的,如果說我浪漫,那也是老式的浪漫。」她說:「我們的愛是相互的。亞里非常可愛,他孩子般的淘氣令人無法抗拒,只是偶爾才會表現得很固執,不好相處。別人犯錯誤時,他會非常寬容,一點也不小器,這方面不像他的某些朋友。雖然他與大多數希臘人一樣有時固執己見好與人爭辯,但最後他總要回過頭來聽聽別人的觀點。」

巡遊回來後不久,梅內吉尼從瑪麗亞的一個私人醫生那裡得知她多病的心臟已經恢復了正常,以前低得可怕的血壓也回升到了健康水平。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醫生對梅內吉尼說他應該感謝上帝,他的妻子可以出去度假了。

遺憾的是不久瑪麗亞的健康狀況又開始惡化。血壓下降,竇道發炎嚴重影響了她的聲音。這些疾患使她緊張不安,與奧納西斯不確定的關系又讓她脆弱的神經變得不堪一擊。必須強調的是,正是諸如此類的困難進一步打擊了她的自信心,她只好求助於奧納西斯了。

有人說為了奧納西斯,她犧牲了一切,藝術生涯也因此而縮短了。瑪麗亞卻從不同意這種說法,她至死也沒有為任何人和事犧牲過哪怕一分鍾用於演藝事業的時間。她渴望得到別人的理解。

瑪麗亞不再像以前那樣總對自己提出過高的要求,健康狀況也穩定下來了。她開始重新登台演唱。1960年,她非常高興地接受了到祖國希臘演唱的邀請,那是她早年演藝事業開始的地方(她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全家移居紐約)。最後決定讓她演唱貝利尼的歌劇《諾瑪》。奧納西斯也去捧場,燈火通明的「克里斯蒂娜」號就停泊在不遠處老埃皮道魯斯村的入海口。據估計,約有1?郾8萬多名希臘觀眾到場,使埃皮道魯斯巨大的古典劇院座無虛席。演出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演出期間,瑪麗亞與奧納西斯一起住在愛琴海上的蒂諾斯島上。一位朋友去島上看她時,她一襲黑衣,顯得比36歲的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也遠比以前風趣直率。

奧納西斯還是一樣的友好,愛說愛笑。他不在場時,瑪麗亞盡量不提到他,但偶爾會談及梅內吉尼。當有人說根據「可靠消息」她將回到前夫身邊去時,她毫不猶豫地說:「決不會是我。那個吝嗇的老傢伙不需要什麼老婆。」

1961年7月,瑪麗亞再次與奧納西斯一起坐船去希臘。他在愛奧尼亞海萊夫卡斯附近買了一個無人居住的小島。他想在島上蓋一幢豪華的鄉村別墅,把整個島嶼變成他的私人王國。他們在島上生活期間經常去萊夫卡斯,因為每年的8月份那裡都有一個民間歌舞節。有一天,瑪麗亞主動為觀眾唱了一段歌劇和幾首傳統希臘歌曲,然後數以萬計的人目送他們揚帆遠去。

愉快地結束了度假生活之後,瑪麗亞回到了巴黎。

自從她與丈夫分手並於1959年底開始與奧納西斯密切接觸之後,全世界的新聞界一直就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但所獲甚少。經常有消息說他們的關系出現劇變,但他們誰也不願意公開談論相互的關系。新聞界費盡心機得到的不外乎就是類似含義模糊的話「我們是好朋友……除非我們的友誼也有更深一層的意義,否則沒什麼值得說的」。確切地說,只要時間許可,他們會經常在一起,但與隨後8年中層出不窮的、說瑪麗亞與奧納西斯即將成婚的新聞報道相反,他們始終沒有手挽手走進教堂。隨著時間的推移,卡拉斯和奧納西斯之間的友誼似乎要成為西方世界一個永遠的謎。

1968年奧納西斯與傑奎琳·肯尼迪突然結婚之後,卡拉斯的個人生活並不像有些人描寫的那樣不好。她並沒有失去與奧納西斯的聯系,婚禮舉行後一個月兩人又「重修舊好」。起初,瑪麗亞的感情很矛盾,在不願與舊人再有任何牽連和渴望與他在一起兩者之間徘徊不定。奧納西斯跟她打趣說:「我沒什麼值得你不滿的,除了我有一天突然走了,跟人結了婚。嗯,我不是又回來了嗎?!瑪麗亞,你很快就會說我像呂底亞國王克羅伊斯一樣英俊,將非常適合於做新娘的孩子們的祖父。」

瑪麗亞嗔怪說自己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奧納西斯,傑奎琳確實很年輕。

他們倆的友誼之所以能夠繼續的部分原因是因為奧納西斯和新婚妻子的關系。毫無疑問,這樁婚姻建立在雙方經過艱苦的討價還價之後達成的一個契約之上。然而,奧納西斯不久就意識到傑奎琳給他留下的多半隻是期待。她和新婚丈夫只是偶爾才見一次面,但這似乎本來就是協議所規定的。奧納西斯是個非常大度的人,他甚至可以容忍傑奎琳病態的奢華(結婚頭半年她就在自己身上花掉了150多萬美元,重新裝修房子還用掉好幾大筆錢)。

1970年2月,全世界各大媒體公開了傑奎琳寫給前男友——已婚的羅什維爾·吉爾帕特里克的一封信,這嚴重刺傷了奧納西斯的自尊心。信是傑奎琳在婚禮前幾天寫的,結尾的一句話「我想讓你知道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過去、現在和將來都不會改變」不能不引起奧納西斯的注意。

信被公開的第二天,吉爾帕特里克的妻子就提出離婚,這更證實了奧納西斯的不滿。無比尷尬的他轉而求助於瑪麗亞,這以後一連幾天他們倆經常見面。兩個人在巴黎馬克西姆餐廳吃飯時被記者拍了下來,傑奎琳當即趕到巴黎,把丈夫叫了回去。

大約就在這個時候,卡拉斯在美國電視上承認她仍然把奧納西斯看做是自己志趣相投的好友,還說「他也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她說:「生活中那很重要。他很迷人,非常的真誠、純朴。他來找我從不隱瞞自己遇到了什麼問題,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出賣他的信任。我也一樣需要他的友誼。」

奧納西斯與卡拉斯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因為他麻煩不斷。他的女兒克里斯蒂娜與一位大她28歲的房地產代理商結婚,奧納西斯一怒之下剝奪了她的繼承權。當他需要幫助時找傑奎琳是沒有用的。她不願捲入奧納西斯遇到的任何麻煩,也不想給他安慰。他開始有了中斷這樁婚姻的念頭,還想把傑奎琳的法定繼承財產數量減少到最低限度。

然而時間不允許奧納西斯實現離婚的夙願。他惟一的兒子亞歷山大遭遇空難身亡給了他致命一擊,健康狀況的嚴重惡化耗盡了他最後的一點精力。1975年3月他在巴黎去世。

奧納西斯的死對卡拉斯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盡管她早已有所准備。因為奧納西斯長期以來一直受重症肌無力的困擾。這種病雖然不會致命,但也治不好。

1975年1月的第一個星期,奧納西斯在從雅典去美國途中曾到巴黎去看瑪麗亞。2月初他在希臘病重,被送到巴黎的美國醫院接受了一次膽囊手術。瑪麗亞到醫院看望了他,但他去世時她卻在美國佛羅里達。

奧納西斯死後,瑪麗亞開始深居簡出幾乎不與外界接觸。作家和新聞記者開始肆意曲解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他們並不真正了解作為女人的瑪麗亞和她的藝術生涯,把她和奧納西斯的愛情經歷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彷彿那就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忽略了更重要的事實——她是本世紀中最具影響的藝術家之一。

這種做法把瑪麗亞變成了一個庸俗肥皂劇中的主人公。在這樣憑空構想出來的「劇本」中,奧納西斯被十分荒謬地設計成了主要的反面人物——一個一夜之間變成百萬富翁的農民暴發戶,同時還改變不了身上固有的市儈氣和沙文主義特徵,還說他拋棄了瑪麗亞、毀了她的事業前途,使她傷心欲絕。

實際上,直到奧納西斯回到瑪麗亞身邊時,她才了解他與傑奎琳這樁婚姻的真正原因和具體情況。這對她決定重新接納他起了很重要(如果不是關鍵性)的作用。盡管他們的婚姻契約沒有公之於眾,但1975年奧納西斯去世之後契約的部分條款也偶爾見於新聞界的報道。他的一些朋友和「克里斯蒂娜」號的常客都說看到過這份契約。這樁婚姻前後共持續了七年之久,結果傑奎琳因此獲得了2700萬美元的巨款。契約還規定她毋須與丈夫同床共枕,也沒有生孩子的義務。

奧納西斯幾乎從未與妻子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他在紐約的很長時間里一直都住在距傑奎琳那幢有15個房間的豪華別墅不遠的皮埃爾飯店。新聞界總是聽說奧納西斯夫人在重新裝修房屋,那似乎是一個永遠也不會結束的工程。

每當問及瑪麗亞為什麼沒有跟奧納西斯結婚時,她說:「我也有一定的過錯。他讓我覺得很自由,身心得到了解放。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跟他結婚就會失去他,他的興趣會轉移到其他人、更年輕的女人身上去。我還覺得,他知道我不會因為他而改變自己的生活態度,我們的婚姻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無窮無盡的爭吵。沒錯,他一結婚我就覺得自己被出賣了,不過我並不很生氣,確切地說是被搞糊塗了。我沒法理解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卻跟別人結了婚。他不是為愛情結婚的……那是一場更看重商業利益的婚姻。我曾經說過他有一種喜歡征服一切的嗜好……我真的永遠也不能認同這種哲學。」

有新聞報道說是傑奎琳的婆婆羅絲·肯尼迪促成了這樁婚姻,條件是下一次肯尼迪家族競選總統時奧納西斯必須提供資助。瑪麗亞對這種說法一向不置可否,也許那將成為一個永遠的謎。

說到傑奎琳,瑪麗亞似乎也不願正面回答,而是說婚禮後不久奧納西斯就來找她。她回憶說:「起初我不讓他進屋。但有一天他不停地在我家門口吹口哨,就像50年前希臘的年輕人那樣。我只好讓他進來,要不新聞界又不知要說什麼了。他剛結婚就來找我,我的困惑變成了夾雜著得意和沮喪的復雜感情。雖然我不願跟他說我認為他倆遲早要離婚,但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友誼比他倆的婚姻要牢固……無論如何,我一如既往常常去看他,1973~1974年我巡迴演出時,他不停地給我送花或打電話……」

瑪麗亞曾經說奧納西斯去世後她覺得自己從此就「像一個寡婦」。她說:「用寡婦這個詞只是一種修辭手段。我當然會想念他。我也想念過別人,只是程度不同而已。這就是生活,我們不應該把失去的東西都變成悲劇。我個人更願意記住那些雖然短暫但很美好的日子。我在生活中學到的一樣好東西就是評價一個人的時候既要考慮他好的一面也不要忽視他壞的一面。我希望我能做到這一點。要想毀掉一個人其實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只要光想著他性格中的缺點就足夠了。」

當瑪麗亞被問及是否有一點恨奧納西斯時,她回答說:「無論如何都不會的。當然如果我願意也不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記仇,另一種人不記仇。我很高興我屬於後一種。至於亞里,我當然會想念他,但我確實盡量讓自己不要在感情上成為一個傻帽兒,你明白嗎?」

瑪麗亞說起最後與奧納西斯在一起的日子仍不無感動:「他結婚之後我們就再沒有爭吵過。討論任何事情大家都心平氣和。他不再強詞奪理,因為我們不需要再相互證明什麼了。而且他的生意開始每況愈下,身體也越來越差,兒子的死幾乎把他徹底擊垮了。奧納西斯在那段最困難的時期總來找我分憂。他非常需要精神上的支持,而我總是盡可能給他。我從不對他撒謊,而是幫助他面對現實。他最欣賞我的就是這個。臨終前我去醫院,他顯得十分平靜。這時他已病入膏肓,知道大限已近,但他盡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們沒有一起回憶過去,而是默默地交流。告別時,他使出渾身的力氣告訴我:『我愛你,但做的不是很好,不過我已盡我所能。我努力了。』」

1977年,也就是奧納西斯去世兩年之後,瑪麗亞病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