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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影作家筆記

發布時間: 2023-07-20 06:41:06

㈠ 香港影視演員謝賢經典語錄摘抄


謝賢(patrick Tse),1936年8月9日出生於香港,祖籍廣東番禺,香港影視演員。

謝賢1953年考入演員訓練班進入演藝圈,1967年創辦謝氏兄弟影片公司,1978年拍攝電視劇《蕭十一郎》,1980年謝賢在電視劇《千王之王》中飾演羅四海一角,後來謝賢被人稱作四哥 ,1982年主演TVB熱播劇《萬水千山總是情》,1983年在電視劇《射鵰英雄傳》中飾演楊鐵心一角。2001年出演周星馳電影《少林足球》中大反派,2004年獲得第九屆香港電影金紫荊獎終身成就獎 ,2005年主演電視劇《情陷夜中環》。

謝賢經典語錄:

每段感情我都很轟轟烈烈的,每次開始一段感情,我都會很專一,很認真地對待,緣分完了就分手了。

以前的人為什麼生那麼多子女?因為沒有娛樂,(造人)是唯一娛樂。我現在當然有這種娛樂,二十多歲的女朋友跟我了8年,如果沒有這樣東西,又怎樣維系?

人家說我什麼,我都不理的,我跟你又不熟,我不需要證明給你看,只要我覺得我沒做錯事、沒對不起你就行了,做人是為自己而活。我有錢沒錢關你屁事,你有錢你會給我嗎?我有錢也不會給你。我這個人很開心,沒有白過這一輩子。

你來這個世界,天上已經安排了,不是神。上面沒有神,我坐飛機都沒有碰到過一個神,鬼就碰到過很多,咸濕鬼、有錢鬼、窮鬼。鬼很多,神沒有。

我以為70歲會好老化衰退,誰知70歲仍龍精虎猛,身體健康,死了太浪費。現在很滿足很愜意,上有高堂,下有孫子,四代同堂,又有女朋友,真的沒想到。

走在街上,不同的人都贊我有型,我習慣了,但也因為這句話,我很有恆心地保持最佳狀態。

我這類明星已經絕種了。

寂寞是人類最大的敵人。戀愛是沒有年齡限制的,最重要是置身其中,愛了就是愛了。

多年來,不少女子都在我精心布置下主動提出分手,拉姑也不例外。

男人可以風流,但絕對唔可以下流!

有一日我照鏡,我就同自己講:謝老四,你七章幾嘢勒啵,仲著成咁?

人哋話謝霆鋒點韌皮,我就話,佢有耐未夠我韌皮啦。

呢個折系俾霆鋒既最大既教訓......眼淚系從心裡邊流出來既......

我覺得自己好好命嘎啦,我宜家上有高堂,下有兒孫,就系無老婆嗻嘛。

論忘年戀我只能排第二,第一名是楊振寧。

香港話劇演員、影視演員午馬經典語錄摘抄



午馬,本名馮宏源,1942年5月28日生於天津,香港話劇演員、影視演員、導演、編劇。著名性格演員。邵氏影業公司南國實驗劇團第一期畢業生。1959年,隨家人移居香港。1963年,進入邵氏公司後成為影視演員,並加入洪家班。期間師從張徹,做助理導演。 1965年,出演張徹、袁秋楓執導的《花木蘭》成名。1970年,獨立執導電影《怒劍狂刀》。1980年,參演麥嘉執導的喜劇電影《咸魚翻生》。 1987年,憑借電影《倩女幽魂》中燕赤霞一角而被觀眾所熟知,並且獲第24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男配角獎。 1994年,午馬出演電影《六指琴魔》。 2001年,主演電視劇《為了這一片凈土》。2004年,出演古裝電影《母夜叉與花魁女》,飾演宋押司宋江。20xx年,在古裝劇《孫子大傳》中飾演季札。 20xx年,憑借電影《畫聖》獲得第15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電影頻道傳媒大獎最佳男主獎。

午馬經典語錄:

我們這行人都晚熟。沉穩現實的人,沒辦法長久做這一行。

演戲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是演主角戲,不是說從頭到尾戲份多就是主角,只要你是某個情節中重要的人物,那就是主角。

演戲當然希望演好它,不要太在意所謂評選,因為只要有選舉就沒有百分之百的公道。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從不擔心別人騙我。男人不要怕花錢,只怕不會賺錢,不用計較這些,男人要有這個本事再玩。

演戲我是不嫌累,沒有機會的時候,你就要自己創造。

為了興趣而賺不了錢,也好過為了錢而沒有興趣。

像我這種年紀就沒有必要大張旗鼓了,年輕人可以宣揚一下,但是像我這種不可能的,對不對,沒資本的,結婚離婚要靠本錢的,擺酒也要靠本錢,擺的場面越大好像你離婚的幾率也大,低調一點的話你離的機會就小。

干我們這一行的心態很幼稚的,老處於一種半幻想狀態,心智其實不是這么健全,現在開始比較成熟了,穩重了,慢慢可以成長了。

結婚以前沒有這種概念,對家裡的責任心沒那麼強,現在我會衡量,如果會影響到家裡,對不起,這個工作就推掉了。

我比較喜歡交朋友,從我開始工作到今天為止,環境造成我就是比較喜歡熱鬧一點,喜歡人多,做演員,副導演,然後去做導演,真的是和很多人在一起,變成習慣了,下了班也是喜歡一班人一起吃飯,一起聊天。

愛情應該是細水長流,能夠走完一生。對於這個也是人雲亦雲,重要的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聽從內心真實的回響,因為愛情總是一件讓人覺得美好的事情。

我太了解香港的狗仔了,也許他們會查我老婆以前的工作、甚至是老婆父母的工作,他們會質疑一個姑娘為什麼會願意嫁給一個老頭。我何必讓他們無中生有,製造不必要的麻煩呢?

上了大銀幕任何一個人都是主角。

中國香港影視演員劉嘉玲經典語錄摘抄




劉嘉玲(Carina Lau),1965年12月8日生於中國江蘇蘇州,1980年隨父母移居香港。中國香港影視演員。20xx年憑借《狄仁傑之通天帝國》獲得30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 。20xx年憑借《過界男女》飾演闊太一角榮獲第9屆大阪亞洲影展最佳女主角。

劉嘉玲經典語錄:

我們的感情就如同一個圓圈連著一個圓圈,一年比一年更大、更深。人最終都會生老病死,總會有分開的那一天,所以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要珍惜。

得到多,失去一定多。我唔系話做人一定要璀燦繽紛,只不過睇多,就會想再行遠,行遠。

我常對著鏡子跟自己講話,問自己這樣做怎麼樣?把想法對著自己說。這樣會比較容易看清自己。

這么多年來,我們都在往前走,總是不停地用新東西去吸引對方,尊重和欣賞是最重要的。

人生有三件大事:生、死和結婚。生與死我們都是不知道,不會感覺到的,結婚卻是自己完全可以感受到的,婚一定要結。

全世界都在看我們什麼時候散,而我偏偏迷了他十多年。其實更真摯更長久的相戀,到最後還是要分開,佛經說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都會死亡,任何漂亮的東西都會成為過去,大家如果要看這一天,遲早會出現,但不知在什麼時候。

人生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三十歲前全部是加法,感情、事業、學歷、人際關系、朋友,所有的加起來;到了四十歲,便是減法,將不是你心靈可以得到滿足的東西和人盡量舍棄,這樣會輕松很多。

中國香港影視演員李若彤經典語錄摘抄




李若彤,中國香港影視演員。1990年她任空姐時被星探發掘,受邀拍攝廣告,後來成為職業演員。她主演了《神鵰俠侶》《天龍八部》《楊門女將》《秋香》《武當》《大宋驚世傳奇》等多部影視作品,其中她在《神鵰俠侶》里飾演的小龍女一角在她演過的眾多角色中最廣為人知。她在電視劇中飾演過各種類型的角色,如驍勇善戰的巾幗英雄楊八妹,古靈精怪的個性小姐秋香,柔情似水的名門千金沈蓉,俠肝義膽的武林高手雪鷹,外秀內惡的後宮娘娘劉妃等。

李若彤經典語錄: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但並非人人跳了進去都會面目全非,變得圓滑世故的。變與不變全系一心。

做人處事是不可缺乏自信心,不進就算不退,但會滯留,勤奮努力定會使人快樂一點,成績好與否都不重要,切勿放棄機會放棄自己。

我的宗旨是:不要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脫離生活本來的面目。情願死,不願去做。如果我口袋裡只有10塊錢,我不會花超過5塊錢;有一萬塊錢,不會花超過5000塊錢,我要花自己花得起的錢,不給自己有機會,為了享受某種高級的生活,而不得不去做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

生命變幻莫測,最重要開心生活。

兩個人在一起要有舒服的感覺,可能以前會說大家一定要坦白、不說謊,現在我覺得不一定,有時你不是刻意要去瞞著對方,只是不想讓他擔心、傷心或者誤會,這樣的謊言我是可以接受的。

每個人都希望有美好的愛情,我也憧憬,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遇到時當然全心投入,但得到多少不一定成比例,當得不到我希望的感情時,我也一樣不開心,但不會頹廢。

都說當今社會復雜多變,純真的愛情難尋覓,其實純不純真是相對的,我覺得刻意去尋找純真,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一切隨意一些會更好,何況愛情是需要緣分的。

我從沒不把自已當成圈中人,不看娛樂雜志,也不關心娛樂圈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這些不代表我工作不夠投入,事實上,我演的每個角色都是下苦功夫的結果。

我根本都把自己當成一個平凡人,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會做的事我都會去做,我非常享受。要是說我是特定某類型的人,我是藝人,我不能做什麼什麼這樣真沒勁,生活下來很難過、很沒有自由。

我從不刻意去找工作,沒遇到有感覺的就放任自己閑著,偷偷一個人開心。

我認為一個人的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應該依靠任何別的人。只有那些不依靠別人而活得自由自在的女孩能被稱作是新新女孩。

如果不走進影視圈,我的生活也和現在差不多。我不會去過夜生活。不像許多演員,過去平淡生活,入行後活動頻繁。

朋友沒有變多過,我以前工作時也是這樣子,拍完戲就留在房間里,很少跟其他人去玩啦、去唱卡拉OK啊、去哪裡吃飯啦喝酒啊,我根本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㈡ 香港著名電影導演杜琪峰經典語錄摘抄


杜琪峰,香港著名電影導演、監制,擁有超過25年的電視和電影拍攝經驗,曾監制和執導了超過50部電影,是香港當今最活躍並最具影響力的導演之一,曾三獲香港電影金像獎、台灣金馬獎最佳導演,是金像獎最佳導演提名次數最多、金馬獎最佳導演得獎次數最多的導演,作品亦多次在海外影展展出。其與韋家輝、游達志等人共創的銀河映像,更是開創了香港電影的新紀元,其風格劍走偏鋒,獨樹一幟,成為新世紀後香港影市中的一抹亮色,在影迷心中樹立起了良好的口碑。他也是開創香港劃時代警匪電影的主力導演之一,其經典的作品有:《暗戰》、《槍火》、《暗花》、《黑社會》、《pTU》、《柔道龍虎榜》《全職殺手》、《瘦身男女》、《孤男寡女》《單身男女》《高海拔之戀2》《盲探》《毒戰》等等。

杜琪峰經典語錄:

內地導演很不錯,他們很努力去表達社會問題、或者人現今的心態。但我總覺得他們缺少了一些幻想,去想些不是正常人敢想的東西。

兄弟情義只是一個夢想。現實里一定是利益至上,誰有好處,誰可以拿多一點利益,這才是真實。

電影對我來講,和喝水吃飯是一樣的,已經離不開了。

一個人的作品是離不開誕生的地方的,沒有刻意地限制自己。但是在這里感覺就很對,靈感還沒有枯竭,也許以後就沒有感覺了,但是還要拍電影,就要到各地去找了。

電影節對於電影人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重要的不是獎項,而是交流。全世界的電影人平時聚在一起的機會很少,一年到頭除了幾個電影節以外就很少能遇到,電影節更像是聚會。

靈感枯竭就要休息。自己的狀態好,才會有感覺拍片子。你自己都很疲憊,都沒有和人說話的慾望,又怎麼能有好電影?

我做一個電影出來,就只是希望這部電影的壽命長點,五十年或者一百年後都有人看,無關票房,無關獎項。

藝術跟商業一樣,都有秘密,跟你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如果大家騙大家,做門面功夫,有什麼意思?我就簡單點,我只是一個導演。

做導演不需要去搞人緣。導演與導演之間喝酒、講電影,但其實個個都很自私,自己都藏著自己的想法。別人的創意,為什麼要跟你溝通,跟你分 享?電影是很個人的東西,有什麼好研究?

我覺得獎項不是一個很公平的東西,除了有人情分的因素在裡面外,還有很多其他因素要考慮。你看很多香港藝人拿了影帝,但演技一塌糊塗,不曉得演什麼東西,到現在也不曉得他為啥能夠拿影帝。

在一個平等簡單的環境裡面講愛情,才看得出愛情最本質的東西。

一個健全的國家人民不會很怕,因為政府會有制度保護你,大部分東西是公平的,所以不需要特別用錢來保護自己。在一個真正的太平盛世或者和諧的社會,大家根本不覺得錢是很重要。

我的感覺是中國人的成長訓練裡面,缺少紀律和尊重。我覺得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國民教育。國民教育第一件事,就是教會你尊重所有人,尊重這個國家的每一樣東西。

一個知道自己肯定死的人,為了求生,他一定出賣所有人

現在的社會大家太容易就分手,以前我父母的年代不是這樣的,現在的年輕人面臨太多選擇,慢慢地,愛情就不是太珍貴了。當然,我在電影里講的是很珍貴的愛情,但我覺得,人很難有永遠的愛情。

和我年輕的時候不同,香港早已不是工廠妹、車房仔、廟街皇後、慈雲山爛仔的搏殺時代,白領族已成主流階層,辦公室是他們生活很重要的部分,也是人生的戰場與情場,拍他們熟悉的場景,很容易讓年輕人產生共鳴。

碰上電影業不景氣也沒有什麼好講,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拍;再小,我也拍。我就是不停地拍。情況再不好,我也沒有走出電影業。我不想走回頭路。我的想法就是,我要把整個人生放在電影里。我不甘心。我相信電影會一直在中國人的世界裡存在。

每個人都希望做一些自己永遠會記得的事情,卻未必有這個勇氣。因為人們總懷疑我到底有沒有能力幫助別人?

既然電影是對人生的描述,我就要把人生中這無可避免的重復的錯誤和生命的意義給揭示出來。可能這就是為什麼人們說我的電影悲和灰。

人生根本就是一個循環。我們總是在同一個范圍內出錯,錯了還要錯,走不出去。就好像生病了,看好了,接著就等待下一次生病,再看好。但是總有一天生病,卻好不了的。人應該過精彩而非平淡的人生。可是精彩不是永遠的。但是,只要選擇了那樣一次精彩,就不枉此生。

我從不寫劇本,都是想到了就去現場,所以有時候一部電影我會拍兩年,這種做法很浪漫。

金像獎我不會去,除非有改變。如果你看到我去金像獎,就說明他們不僅改變了,而且我認為他們的改變是對的。

西方的記者也經常問這個問題,在他們看起來,我的戲裡面的兩個男人像是在搞同性戀的。這種風格應該是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看武俠小說,金庸和古龍都是我喜歡的,張徹的電影我也喜歡,這樣,我不免會受到影響。

我認為一部戲拍完了就算是一個結束了,接下來還要讓我為這部影片去做什麼其他的東西都很難,我覺得賣電影是別人的事情,我只是一個拍電影的人。也許我的這種原則不一定正確,但是這就是我了,我認為有機會去拍一部電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有一天你看到一張紙在你面前飄過,你突然像得到啟發,之後,你會有一些很不一樣的想法,電影就是要表達這種很人性的東西,是啟發性的,不論最終的成就怎樣,我相信,首先要刺激到自己。

有些導演,由始至終只會拍一種電影;但也有些導演,他們在拍攝過程不斷尋求創新與突破,甚至不斷改造自己,隨著年月與人生經驗的改造,很順理成章。

人應該過精彩而非平淡的人生。可是精彩不是永遠的。但是,只要選擇了那樣一次精彩,就不枉此生。

香港著名電影導演許鞍華經典語錄摘抄



好多東西都沒了,就象是遺失在風中的煙花,讓我來不及說聲再見就已經消逝不見。

笑到肚子痛,比哭到心痛好。

青春正二八,生長在貧家,綠窗春寂靜,空付貌如花。

離騷的偉大就在於,它以女性為中心,在我的詩論里,凡是輕視女人的詩人都是二等詩人。包括李白在內,他不是什麼大詩人,杜甫是一流的,屈原是一流的對不起,我有沙眼哪。

在這年頭,誰能幫我發財就是最大的愛。

我有一個荒唐的說法。女人分美人和佳人,知道為什麼嗎?美人喜歡力量型的男人,他們喜歡mucle肌肉,像虞姬喜歡力拔山令氣蓋世的男人。佳人就不同,佳人喜歡男人有腦子,所謂才子佳人,喜歡他們滿腹經綸才高八斗。

即使沒有別人給你理由,生命依然值得堅持。

人生最甜蜜的歡樂,都是憂傷的果實;人生最純美的東西,都是從苦難中得來的。我們要親身經歷艱難,然後才懂得怎樣去安慰別人。

天下萬物都有定時,哭有時,笑有時,生有時,死有時。

中國香港電影導演徐克經典語錄摘抄



徐克(Tsui Hark),本名徐文光,1950年2月15日出生於越南西貢市,祖籍廣東省海豐縣,中國香港電影導演、編劇、監制。1966年移居香港,後到美國攻讀電影。1977年回港後,先在無線電視擔任編導,後轉投佳藝電視。1979年執導處女作《蝶變》,1981年執導電影《鬼馬智多星》,憑該片獲得第十八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獎。1991年推出作品《黃飛鴻》,榮獲得第11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導演獎,1992年徐克導編電影《黃飛鴻2之男兒當自強》,取得3039萬的票房,獲得第1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電影、最佳導演等計9項提名。1997年徐克監制首部動畫作品《小倩》,2001年導演電影《蜀山傳》。2005年徐克推出電影《七劍》,獲第42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動作設計獎。20xx年徐克執導電影《狄仁傑之通天帝國》,影片在中國大陸收獲3億元的票房,並獲得第三十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導演、最佳電影獎。20xx年徐克編導電影《龍門飛甲》,為首部3D武俠片。

徐克經典語錄:

有時候我們拍一部很經典的電影,很多年之後它突然完全失去當時的魅力,原因是什麼?因為在一部好電影的後面,總跟著很多電影模仿它,模仿與重復導致它失去最初讓我們震動的力度。

對於創作來講其實每個時刻都在創新,不是到什麼階段才創新。我覺得作為導演來講就要不斷的追求進步,不斷向前邁進,每一分鍾每一秒鍾我們都在創新,所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每個演員都需要一些機會把他們的表演事業拓寬,導演給演員提供這樣一個改變和發展的機會,而演員又能信任導演,我覺得是一個很難得的緣分。

兄弟是一個很簡稱的東西,如果有人在你生活裡面無條件你,無論你成功失敗,無論你選擇對不對,他都一直很你的話,我覺得這一點上他是一個兄弟。

我覺得電影等於是跟女人一樣,是感受人生的一種藝術,你可以有自己對人生的感受,觀眾看才有感覺。

回頭一看,很多事情其實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你讓別人有沒有開心,別人有沒有讓你開心過,可能一輩子就是這樣子過。

兩個人在一起,就好像投影機跟那個銀幕一樣,你需要一個銀幕來看看自己的畫面。我很難說是怎麼回事,因為有時候你需要另一個人去看看自己的樣子,可能這個人就是你的愛人。

我一直沒有長大過,我還是一個孩子,這是一個很好的感覺。

我們看小說也好,看歷史書也好,常常會看到不同的人會對同一歷史事件持不同的觀點。這種觀點在事件與事件的比較下,就出現了某種空間。對於現代人來說,絕對是可以通過歷史事件表達自己的一些看法的。

每一項新技術產生之初都伴隨著爭議,隨著它的日漸成熟,大家的接受程度也越來越高。

對於一個導演或者電影人來說,最重要的是我們喜歡某個故事,喜歡某種題材,想用自己的方法把它拍得最好看,跟觀眾分享我們對於這個故事的情緒和感受。讓觀眾記住一個角色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武俠是中國文化傳統,你們都去關注現實,我只好延續傳統。

我喜歡的就是將電影習作視為自己經歷自己的思維旅程。經歷過不同的階段,自己要開始進入一個新的領域。

我希望我的電影能夠反映兩樣東西:一是周遭環境;二是我。這不是什麼偉大的想法。

在好萊塢拍戲時的工序很簡單:接劇本、拍攝、後期製作。制度太過健全令到一個導演似乎只是參與了一部電影的部分誕生過程。

只要拍得好,演員不用說英語也可成為國際片。

每個人對武俠的定義未必一樣,我所講的武俠,也是一種個人在現實社會裡面追求這種突破的精神狀態的東西。

我覺得武俠電影就是讓人感覺到是一個很多故事裡面有一些很精彩的片段,讓人家回想,不斷地記住,讓看的人很享受電影本身的、有些劇情上的一些所謂高潮啊,一些人物性格本身衍生出來的一種很磅礴很偉大的豪氣,然後感染到每個觀眾身上,回去不斷在回憶過程裡面很感動,對人物情緒上很感動的東西,我覺得就追求這種感覺。

劍除了它本身是一種武器外,它還代表一種身份一種修養。那我們塑造一把劍的時候,就等於說塑造它的可能性,比如從開始到最後,到它的過程有多少過程能讓劍客去成長,從劍身上領悟到人生、生命的一種東西。

香港鬼才導演王晶經典語錄摘抄




王晶,原名王日祥,香港著名電影導演,有香港鬼才導演之稱,出生於香港,祖籍浙江紹興,在香港是一位家喻戶曉的導演人物,父親是著名導演王天林。王晶1977年編寫了第一部電影劇本《鬼馬狂潮》。此後十餘年,編過40多部電影劇本。1981年首次執導電影《千王斗千霸》。他編導及監制的電影包括《精裝追女仔》《最佳損友》《至尊無上》《賭神》等。1997年,他聯同文雋等成立最佳拍檔電影公司。近年來代表作有《賭俠大戰拉斯維加斯》、《千王之王2000》、《未來警察》、《財神客棧》《大內密探零零狗》。

王晶經典語錄:

我的底線很清楚,就是我不會沒辦法。在這個世界裡活下來,你必須要有火眼金睛。

影評人的作用主要是善意地鼓勵電影製作人。可是現在大多在嘩眾取寵,放大自己。其實影評還應是文學批評,文學批評不是要把文學家說死,而是把文學帶到走上正確的道路。

我從來不覺得情色電影能證明一個導演本身的品質。我拍的電影其實從來都是贊美女性的,我必須讓女性看了之後不會臉紅,不會反感,這是我一直堅持的底線。

電影世道是大家好才是真正的好,一家獨大或者一兩個戲賣錢,那電影世道是不會好起來的,必須整體蓬勃,大家的票房都不錯,這樣電影世道才會在一個互相刺激的情況下,達到一個大滿貫。

電影市場並不是建築於電影的素質上,而是建築於社會跟經濟上。當社會跟經濟發展到某一個階段的時候,它對電影就有一個巨大的需求,電影市場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並不是有10個導演拍了10部很好的影片,電影市場就突然膨脹起來了。

一個導演應該找尋一些值得尊重的影評,吸收人家的意見,而不是對一些無聊的批評生氣。

我不會刻意地仿效別人。大家的文化背景不一樣,條件不一樣,仿效並不是一個聰明的行為。導演不跟著時代做出改變也不是聰明的導演。為什麼不做出改變呢?

把重心轉移到內地,不是我要,而是誰都要,哪個導演都要。誰不要,那是笨蛋。任何一個對市場有認識的人,都能在一個成熟的市場里邊取得一定的成就。

我覺得最主要就是要與眾不同。如果大家低胸你就低胸,大家短裙你就短裙,大家搞笑你就搞笑,那就死定了。一定要讓大家記得你是跟別人不一樣的,那才有機會紅。

我能維持拍片32年,並且越拍越大,那就證明實力在。那些愛耍嘴皮子的笨人愛說什麼就隨他說吧,對我來說早習慣了。

電影是第八藝術,但它不是我的藝術,我的藝術可以是音樂、繪畫,但不是電影。電影是我用來換飯吃的,怎麼能當作藝術,我的電影從來都是從商業目的出發,票房好,有錢賺才是我的電影。藝術和商業是沖突的。

不是少穿就性感,性感是一種感受,一種態度。

看演員我是有我的一套的,除了英俊、漂亮,一個人身上一定要有別人沒有的氣質,這樣他就會成為明星。

你總要有一些獨特的才能,比別人看得更清,看得更遠,你成功的機會才能越大,香港很多明星都是我發現的,我不否認我的眼光比別人獨到。

我們電影人就是游牧民族,哪裡有水有草,我們就去哪;哪裡有更多的觀眾,我們就去哪。

我個人並不排斥藝術電影,也很喜歡不少藝術大師的影片,但市場有分工,我註定就被安排在商業和賺錢這個位置上,我不會說大話,但是有自己的原則。我很享受這種工作狀態。

我一直覺得沒有不好的演員,只有不好的導演。

賭是一種心態而不是一種行為,我拍的也是一種心態而不是行為。

每天都要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寫成笑話,你說怎麼可能沒有靈感呢?每次我成功都會總結為什麼成功,導演最重要的是讓觀眾過癮,而不是自己過癮。

我耍嘴皮耍不過馮小剛,我只能用整體動作和氣氛。

我戲里戲外是兩個人。雖然所有的賭博我都會,但我平時不賭,我知道一旦陷進去,就永遠別想爬出來。

拍情色片是市場需要,不代表人格有問題。

有人說我拍戲很爛,我就絕不會這樣說人。你說達不到水平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用這種侮辱性的詞語?所以這么說話的人本身就是爛人。

很多電影人不懂娛樂電影,只好躲在藝術片後。他們可以拍十部藝術片,可以用藝術這兩個字遮羞,拍一部娛樂片,他就成了票房臭蛋了。他們沒有挑戰市場的勇氣。

電影中和生活中的幽默是兩種東西,不幸的是你不可能兩全其美,往往是電影中非常幽默的人在生活中是個悶蛋,很不好玩。而且引發大家鬨堂大笑的不一定是幽默,可能是搞笑。那是精確計算出來的笑聲,生活中的幽默不是預先設置好的,是即興的。

我覺得,比演戲更重要的是對人的尊重。我進片場前就知道想要什麼,告訴演員你要的是什麼就可以了,然後像修改文章一樣,刪去你不要的部分,大家都會很有效率。

我不會做一個把演員當成泥娃娃雕塑的導演,他們不是木偶,他們能夠找到最適合的方式,我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發揮的平台,在關鍵時刻給他們一點方向,如此而已。

我看演員主要看性格和氣質。為什麼有的演員成為流星或者一直沒有火起來,不是因為他的演技,而是因為他的性格。觀眾沒有一個必須的理由非看誰不可。所以人太拽了,就白痴了。沒有你,大家一樣活,可惜很多人不這樣想。

父親給我一個範本,讓我知道在這一行,你會有多少受傷害的可能。就好像你有了一個航線圖,你可以避開所有暗礁,有一條安全路線。

所有在電影里搞笑的人,生活中都是悶蛋。卓別林、周星馳還有他,都符合這個定理。

我不會騙人,但不能有人騙我。我不會只看布景板前面的花哨,我總要到它的背後看看。我的生活只有真相,所以我這樣的人不會很快樂。自己騙自己的人才會有快樂的機會。

㈢ 急急急急急急!!! 需要香港藝術電影的歷史背景,發展以及一切資料,包括著名導演什麼的,謝謝!好的話

[2]香港電影史的發展應該從電影傳入香港開始。 1895年12月28日,法國人路易·盧米埃爾在法國巴黎公映了《盧米埃爾工廠的大門》、《火車到站》、《水澆園丁》等世界上最早的影片。這一天,被世界各國電影界公認為「電影時代的開始」。 1896年初,路易·盧米埃爾的助手來了香港放映這些影片,而電影就是這樣傳入香港。自他離開後,香港電影直至1898年才再有活動。當年,美國湯默斯·愛迪生公司派出一位電影攝影師到香港拍了一批紀錄片:名為《香港街景》、《香港總督府》、《香港碼頭》、《香港商團》和《鍚克炮兵團》。 這幾部有新聞紀錄的電影雖然不是香港電影公司的出品,可是它們是在香港拍攝的,內容又是香港景物,可以把它們稱為「香港電影」。 盧米埃爾兄弟
從1896年到1903年,香港放映過一些很短的紀錄片,每次放映十套以上。直至1903年10月5日,香港才有整部故事片公映。有關報導是這樣的:「現在中環街市對面,即同記辦館面前,准十五晚開演『成套戲本』(即整部電影)。」這部電影是法國導演下·齊卡當年的一部名片《基督的受難》。 1907年,香港有不少電影院紛紛開辦,而且公映的次數和數量都較以往為多,因此被視為香港電影事業的第一個高峰年代。 1909年完成的《偷燒鴨》,是上海亞細亞影戲公司在香港拍攝的一部默片諧劇。該片的導演梁少坡同為該片的主角,故事講述一個小偷(由梁少坡飾演)想偷燒鴨,卻被警察捉住了。劇情十分簡單,但不乏詼諧動作。 值得注意的是,《偷燒鴨》雖在香港攝制,卻並非香港電影公司的作品。該片出品人布拉斯基後來結束了他在上海的電影事業,回美國路經香港時,和黎民偉合作製作了香港出品的第一部故事片《莊子試妻》,並因而催生了香港電影事業,而黎民偉更被譽為「香港電影之父」。這部電影的出現,象徵香港電影史啟蒙期的終結,萌芽期正式開始。
萌芽時代
[2]據《中國電影發展史》記載,香港的第一部故事片《莊子試妻》在1913年出產,編導是黎民偉、攝影師是羅永祥,主要演員是黎民偉和嚴珊珊。 黎民偉原為劇社的主持人,又怎樣開始拍起電影來?原來他對電影一向很有興趣,於是透過羅永祥的介紹,認識了路經香港的布拉斯基,他們商談合作拍片成功,便由布拉斯基提供拍片所需的設備和基金,利用劇社的布景和演員,以「華美影片公司」的名義製片和發行,拍成了《莊子試妻》一片。 《莊子試妻》改編自當時的粵劇《莊周蝴蝶夢》,取材於其中「扇墳」一段。劇情大意是:莊子之妻,夫骨未寒,便有了新情人。為了討好新歡,她不惜擾及死去不久的丈夫的墳墓。而這個新歡實則是莊子扮的,他只是詐死來考驗他的妻子對他是否忠貞。 《莊子試妻》片的主角是莊子之妻,由黎民偉反串演出。片中婢女一角由黎民偉的妻子嚴珊珊飾演。嚴不僅是香港電影史上第一個電影女演員,還是中國第一個電影女演員。 《莊子試妻》片利用陽光露天拍攝,香港實地取景,而片中人物都穿了民初的服裝。本片更使用攝影特技,把莊子的鬼魂拍得忽隱忽現,加強戲劇效果。 這部電影創下不少香港電影紀錄: (一) 它是香港出品的第一部故事片; (二) 第一部在外國公映的香港片; (三) 第一部有電影女演員參演的香港電影; (四) 也同時是第一部有特技攝影的香港電影。 黎民偉及其兄長海山、北海於1923年創辦了香港第一間全由香港人投資創辦的電影製片公司「民新製造影畫片有限公司」。他們並非為了名利,而是志在推動香港,以至全中國的電影工業。 民新的成立為香港電影業帶來很大的推動作用,它不僅在1923年出品了香港第一部新聞紀錄片《中國競技員赴日本第六屆遠東運動會》,又在1924年在廣州成立了香港第一個演員培訓所民新演員養成所,發掘有演戲潛質的人。 此外,民新還攝制了香港出產的第一部故事長片《胭脂》。於1924年,珍貴的新聞紀錄片《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大會》、《孫大元帥檢閱軍團警會操》以及1925年出產的《孫大總統東較場閱兵》等亦是民新的出品。 事實上,1924年至1925年,香港電影事業已漸漸成長,可是由於黎民偉具有同盟會的背景,港英政府禁止民新於香港開設攝影場,香港電影發展被迫中止了。
崢嶸時代
1925年5月30日,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無理殘殺中國人民,中國各地紛紛罷工、罷課,以示抗議。同年6月,內地的罷工熱潮擴展到香港。香港大罷工期間,每天都有商店倒閉,百業凋零,所有娛樂活動,包括電影放映一律停止。這個現象令剛萌芽的香港電影事業夭折。 1926年10月罷工結束,但香港電影事業仍然未能 復甦起來,因為有實力的電影工作者都去了廣州或上海發展。雖然期間有些影片公司招考演員,但這都是有名無實,直至1929年末,仍沒有一部香港電影生產過。 1930年初,黎北海等創辦了香港影片公司,製作出創業作《左慈戲曹》,然後香港才陸陸續續再有電影製片公司的成立,香港電影事業才見起色,得以復甦。 1930年,香港的電影業隨著黎北海(黎民偉兄長)創建香港影片公司而開始復甦。不過,真正令香港電影業站穩住腳的是1930年10月25日,由黎民偉的上海民新與其他幾間電影公司合並而成的「聯華影業公司」。「聯華」可以說是為香港電影業帶來了很大的影響力,是戰前中國最大的電影廠之一。 為了培養人才,聯華在1931年4月開辦演員養成所,教授的課程包括編劇、導演、表演、攝影等,堪稱一間電影全科學校。它培訓了一批傑出的粵語片導演,如李鐵、黃岱等,對香港電影貢獻良多。 「聯華」香港分廠一向都是拍默片,雖然當時有聲電影興起,創辦人卻不敢冒險。於是,第一部粵語有聲片就由上海天一電影廠的湯曉丹執導拍成,就是《白金龍》。 有聲電影問世後,香港的電影公司紛紛拍攝有聲片。1934年「聯華」香港分廠解體,黎北海另創了香港第一家有聲電影製片廠「中華」,並導演了一部局部有聲片《良心》(1933)及第一部有聲片《傻仔洞房》(1934)。 進入1935年,香港電影正式步進有聲時代。 從1935年開始,香港的粵語片產量每年遞增,從1935年的32部增至1937年的85部,增幅超過一倍。1935年,受到抗日熱潮的影響,香港生產了多部愛國電影,其中包括大觀影片公司出品的《生命線》。 1936年,社會教育片成了香港電影的主流。除了社教片之外,愛國片在同年增多了產量。當然,故事片在香港電影史上從來也並未受過忽略。1936年的代表作之一就是由南海十三郎編導的《兒女債》。 1937年到1938年,由於「七七事變」的發生,香港抗日氣氛高昂,因此電影工作者也紛紛開拍抗日愛國片,頓時間,愛國片成了主流,在1937年出產的85部故事片之中,就有25部為愛國片。 1939年秋,受到歐洲國家的戰爭所影響,1940年的港產片產量下降到不足90部。1941年12月日本入侵香港,使香港電影業陷入低潮。大觀電影廠及其他電影設施被炸,大量的香港電影拷貝和底片也被燒毀或遺失,以致1945年前出品的近600部影片,只有百分之一殘留至今。到1946年初,香港電影業處於完全停頓狀態,在這期間,只有一部反英的故事片和幾部由日本電影公司拍攝的紀錄片問世。 戰後初期,電影製片廠的數目較戰前為少,大中華是其中一個較有規模的,因為它擁有李麗華、周璇等上海明星,以及名導演朱石麟和吳祖光。1946年至1949年,大中華生產了34部國語片和8部粵語片,可惜到了1949年,產量卻愈來愈少,被迫關門。 總括來說,日本入侵對香港電影業造成了很嚴重的破壞。香港電影經歷了四年的停產,才在1946年上映了戰後首部港產片《情陷》。而到了1940年末,上海電影界很多左派人士為了逃避國民黨的政治壓力,或中國內地通貨膨脹的影響,紛紛定居香港。故此,香港的國語電影業便愈來愈蓬勃,到了70代初更達至高峰。
成熟時代
香港電影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迅速復興,而在1949年以後漸趨蓬勃,不無原因。1949年後大批中國內地的電影工作者因政治及經濟理由紛紛南下,在香港設電影廠,跟本地影人合作拍攝電影,使香港成為南中國唯一的也是最大的電影中心。再加上20世紀50年代中期,新加坡、馬來西亞電影勢力過渡到香港,以及香港原有被美、日、歐電影文化所帶來的沖擊,遂令香港電影邁向成熟的雛型。 20世紀50-60年代是國、粵語片起飛的時期,其中由40年代末到60年代中更是粵語片的盛產期。這段黃金時期粵語片有以下幾個主流: 粵語片 1:粵劇戲曲片 據估計,在20世紀50年代每年就有200部粵劇戲曲片問世,差不多每三部粵語片之中就有一部是粵劇片,而在1958年更達到了高峰,這一年的160部電影中,粵劇佔了一半。 舞台式的粵劇片基本上製作費不高,電影技巧也不特別考究,因為大部份都沿用粵劇舞台上的大老倌演出,只唱主要情節,其餘的排場做手都不嚴格。因此,這類戲曲大多被揶揄為「五日鮮」、「七日鮮」。當然其中也不乏製作認真,至今仍為人津津樂道的不朽經典,如《帝女花》(1959)、《紫釵記》(1959)、《李後主》(1968)等。而戲曲片的演員亦有不少為人熟悉的名字,包括:任劍輝、白雪仙、新馬師曾、薛覺先和林家聲等等。 至於粵劇戲曲片為何會在20世紀50年代大受歡迎呢?這是因為戰後粵劇發展蓬勃,進棚看戲成為上流社會的消費享受。至於一般市民只好聽電台話劇或聽粵曲,有見及此,電影公司便把大量經典粵劇拍成電影,讓戲迷可以以低廉的戲票欣賞傳統的粵劇戲曲。 2:文藝片 這時期的文藝片背景多為民國或當代,講求戲劇結構,又或改編自中外文學、流行小說,或襲取好萊塢通俗劇的故事模式。而提到這類環繞家庭倫理、男女之愛的文藝片,就不得不提粵語片電影公司中的佼佼者 : 聯合電影有限公司「中聯」。 中聯創建於1952年,共生產了44部電影,出品了不少粵語片中的經典,如李鐵的《危樓春曉》(1953)、《天長地久》(1955)、楚原的《可憐天下父母心》(1960)等等,都是家傳戶曉的作品。 中聯的21位精英,有見於影藝界充斥著粗製濫造之歪風,遂以認真的拍攝態度、主題健康的電影信念為大前提,創辦中聯以抗衡媚俗投機而質素低劣的七日鮮貨色。這批電影界精英包括導演李鐵、吳回和十三位著名演員:吳楚帆、張鍈、張活游、白燕、黃曼梨、紫羅蓮等等。 中聯電影每每針對香港社會種種問題,批判上流大亨的偽善丑惡,帶有濃厚的教化意味,更大大提升了中國電影的美學層次。大概是因為過分執著於傳統道德使命,中聯漸漸跟時代脫節。到1967年,它也隨著粵語片的息微而關閉,但其對香港電影的影響是絕不容忽視的。 3:古裝武俠片 20世紀50年代的古裝武俠片大多以民間熟悉的俠義神怪故事為骨幹,但武打場面並不講求真實感,發展至後期(20世紀60年代初、中期)日漸注重動作場面設計,大量加進了特技花款(如怪獸、怪人裝扮和模型特技)、曹達華和於素秋就演了不少這類古裝武俠片,如《如來神掌》系列。 嘉禾公司創始人:鄒文懷
4:喜鬧劇 這類電影大多以詼諧搞笑的喜劇演員掛帥,橋段不外乎「大鄉里出城」、「癩蛤蟆想食天鵝肉」之類的故事,如新馬師曾、鄧寄塵主演的「兩傻系列」。 以上各類型的粵語片雖然在電影美學角度上來說,藝術感略嫌粗糙,但論到能否帶給觀眾共鳴,則可謂綽綽有餘,難怪這段時期,粵語片的產量可觀,令粵劇片達至高峰期。 5。國語片 事實上,從1967至1969年,粵語片的產量仍高於國語片,只是到了1969至1970年,情況才開始扭轉。 國語片由低沉轉盛的轉折點,是五十年代中期國際發行公司」與邵氏父子改組,分別成為電影懋業公司和邵氏(兄弟)公司。邵氏和電懋資本雄厚,野心勃勃,改組後銳意在香港電影業大展拳腳。它們不但全力推動國語片,還建立完善的發行網來開拓海市場。 1957年邵逸夫掌舵邵氏,製作大量高質電影,首部成功的作品是李翰祥執導的《江山美人》、《不了情》,達到前所未有的以十萬為單位的票房成績。邵氏電影製作豪華瑰麗,粵語片中的爛衫戲可謂相形見絀,加上製作重質不重量,鮮有七日鮮的電影出現。 國語片的熱潮不獨使國內興起的黃梅調電影帶到香港並使之流行起來,更創作了新派武俠片,包括改編自金庸及梁羽生的武俠作品:胡鵬導演的《射鵰英雄傳》(1959)。單在1963年,武俠片的產量已高達61部,而武俠片之中的代表作則是胡金銓的《龍門客棧》(1966)及張徹的《獨臂刀》(1967)。 邵逸夫、方逸華夫婦
狄龍和姜大衛、王羽這些武打明星的出現,亦可視為70年代李小龍冒起的前奏。 事實上,從20世紀50年代起,國、粵語片的確並存,雖然兩者存在競爭,但本質上是相容的。可是,隨著國語片從1970年迅速發展,加上粵語片青黃不接,於1970-1971年間,國語片的產量多達116部,而粵語片只有22部;於71-72年間,國語片數量依然上升,反觀粵語片卻只剩一部,那是由鄧麗君主演的《歌迷小姐》。之後的數年,國語片一直領導著香港電影市場。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在20世紀60年代末期,粵語片面對著國語片雄霸市場的威脅,但仍力求在戲種上有所突破,青春歌舞片順勢興起,並造就了兩位當時得令的年青人偶像-蕭芳芳和陳寶珠,電影界追捧偶像的熱潮可說是由她們而起。
黃金時代
七十年代 20世紀70年代是香港普及文化的重要轉折點,而香港電影也隨著電視的普及化,社會和經濟的發展,以至香港人心態的轉變而受到種種沖擊,以致70年代的香港電影是趨向多元化及地道化。承接60年代中期的凌厲氣勢,邵氏在70年代初期依然在香港電影業占著領導的地位,擁有東南亞電影王國的美譽,出品了大量國語武打片,大導演包括李翰祥、張徹及劉家良等等。他們都以熟悉的刀劍拳腳功夫片作依歸,電影世界裡都是強烈的陽剛味,其中張徹的電影更造就了偶像級武打明星,如王 李小龍
羽、狄龍、傅聲等。1970年的《龍虎門》就是當年邵氏最賣座的功夫片之一。 踏入1971年,此類古裝刀劍片的鋒芒其實以較在60年代遜色,原因大抵是一代武打明星李小龍的出現。 李小龍配合著鄒文懷的嘉禾電影公司的崛起,在70年代初叱吒一時。從首部作品《唐山大兄》(1971)到之後兩年間拍攝的《精武門》及《猛龍過江》令李小龍進運國際影壇,創造出香港電影事業的神話。 1973年李小龍驟然暴瘁,令功夫片熱潮未能延續。而隨著本地文化的普及,香港觀眾對遠離現實的功夫片漸漸失去興趣,反而對反映當時社會狀況,諷刺現實的電影加以青睞,這就解釋了楚原的《七十二家房客》在1973年成為最賣座電影的原因。 《七十二家房客》里的演員,如鄭少秋、沈殿霞都是當時的電視藝員,而由於電視已成為當時的重要媒體,因此他們對觀眾來說有一定的吸引力。而這部電影的成功,不但為以後的新電影類型作了開端,更令粵語片得到重新振興。 自此,很多電影都走地道市井的風格,演員的演繹亦帶有嘻笑怒罵的味道。從電視跳到電影的許氏兄弟也因此而冒起,成為70年代、以至80年代香港電影的中流砥柱。 由於從70年代中期開始,大家的主導閱讀方式是電視模式,很多粵語片的題材或靈感都是來自電視內容,如《阿福正傳》(1974)、《大鄉里》(1974)、《新啼笑姻緣》(1975)。許冠文、許冠傑兩兄弟也跳出了電視趣劇的框框,走上大銀幕,以其獨有的笑話公式拍攝了一系列非常賣座的喜劇 :《鬼馬雙星》(1974)、《半斤八兩》(1976)、《賣身契》(1978)等等。這些電影不但令喜劇在香港電影史上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更促使了後來功夫喜劇的誕生。 1978年袁和平執導《蛇形刁手》和《醉拳》奠定了功夫喜劇的地位,使其成為70年代末最具代表性的電影類型。功夫喜劇離開電視感性,以密集的功夫設計及諧趣的雜耍風格吸引觀眾;可以說是揉合了傳統功夫片及許氏兄弟式的喜劇精粹。演員方面,成龍,洪金寶等也擺脫了以往武打明星的英雄模式,改而 許冠傑
以反叛貪玩的形象來親近觀眾。 除了以上提及的片種,提到70年代的香港電影,不可不提的是大導演李翰祥從台灣返回香港東山再起,大拍風月綽頭及騙術奇觀電影。好像他在1971年拍下的《騙術奇譚》,不但開始了他的電影生涯新的一頁,也象徵著70年代香港電影意識的轉變-金錢至上、綽頭化的風格抬頭,這個影響一直延續到80年代。不過,1979年香港電影新浪潮的出現卻為香港電影帶來了富神采而短暫的變奏。 1979年是香港電影的重要里程碑,那是香港電影新浪潮的開始。大批電視幕後工作者轉投電影圈,他們包括徐克、許鞍華、章國明、譚家明、嚴浩、余允抗等等,他們本著對電影的熱誠,及年輕人特有的創意和社會觸覺,拍出不少充滿個人色彩的電影作品,為香港電影打開嶄新的一頁。 最先掀起新浪潮的是1979年的三部作品:《瘋劫》(許鞍華執導)、《蝶變》(徐克執導)、《點指兵兵》(章國明執導)。其後這批或在外國學習電影,或在電視台少林寺出身的年輕導演繼續拍攝了一部又一部風格化的電影,包括方育平的《父子情》(1981)、《半邊人》(1982)、徐克的《第一類型危險》(1980)、譚家明的《烈火青春》(1982)等數十部作品,都很能表達這些導演對當時社會氣象的感覺及情懷。 雖然這些新導演全被以「新浪潮導演」之名,但事實上,他們每一位的作品都極富個人色彩,並沒有陷入香港電影類型化的傳統模式。許鞍華的作品流露出深刻的人文性、高度的女性敏銳;徐克有一股神經質的張力;方育平作風朴實,真實感濃厚;嚴浩浪盪於青春暴烈及淡然含蓄之間;譚家明走中產美學;章國明擅拍警匪片等等,這些特質都體驗到新浪潮電影的「作者論」美學。 「新浪潮」標志著香港電影與上一代中國本位粵語片的決裂。五、六十年代的粵語片往往背負著沉重的民族包袱,未能突破創新;而「新浪潮」電影則帶有濃厚的都市色彩,流露強烈的本地感性;這跟導演們於香港成長、受西方教育很有關系。 此外,這時期的電影都棄用大明星,製作成本亦減至最低,跟後來的港產片標榜卡士明星,動輒千萬製作的營運模式可謂截然不同。 八十年代 香港的電影界從來都是以商業掛帥,新浪潮電影叫好不叫座,自然難免被淘汰的厄運。20世紀80年代初,新藝城影業公司異軍突起,吸納大批當時嶄露頭角的導演:吳宇森、徐克、林嶺東、高志森等,炮製一部一部商業掛帥的電影,其中以喜劇為主。這些電影的共通點是以電視台集體創作的模式來度橋創作,充滿密集的笑料及動作,一切以迎合觀眾口味為依歸,代表作品有許氏兄弟的《最佳拍檔》系列及周潤發擔綱的《英雄本色》、《龍虎風雲》等。除新藝城之外,80年代叱吒一時的電影公司還有德寶電影公司。德寶成立於1984年,一方面拍喜劇(《雙龍》系列、《富貴逼人》、一方面也拍動作片《皇家師姐》系列、或者都市優皮小品路線 (《三人世界》、《單身貴族》),務求達到片種多元化的要求。 至於嘉禾電影公司則繼續以成龍作頭牌,讓他從《師弟出馬》、《龍少爺》的功夫小子形像 《英雄本色》小馬哥深入人心
,漸漸成為《A計劃》中穩打穩扎的真正打星,而到了《警察故事》及《奇跡》,更是成龍的顛峰之作。 同樣是武師出身的德寶明星洪金寶卻憑《鬼打鬼》(1987) 開創了靈幻片的潮流,之後的《僵屍先生》系列也是走相近的風格。而他的另一系列片《奇謀妙計五福星》以至《運財五福星》也取得很好的票房成績。 據統計,80年代的十大賣座香港電影之中,新藝城佔了四部,嘉禾佔了五部,再加上多產量的德寶(1984至1989的五年間,拍制了47部電影)整個八十年代可稱為三雄各據的時期。 跟20世紀70年代末興起的新浪潮相比,我們會發現到80年代的香港電影由於太過側重劇情堆砌,明星包裝,因此電影類型單向化,更遑論什麼作者論了。有人認為這時期的電影造就明星、扼殺導演、編劇的創作,使香港電影走上窮途沒落,加上1989年經濟、影帶市道不發達等種種因素下,令80年代末期的香港 成龍洪金寶
電影市道滑落。盡管如此,若不以電影質素或創意來衡量,單看票房成績及投資者的態度,說20世紀80年代的香港電影屬飛黃騰達的時期實在不為過。
如今歲月(危機時代)
綜觀20世紀90年代的香港電影,基本上仍可稱之為百花齊放,我們不但有從80年代順利跨向90年代的新一代導演:張婉婷(《秋天的童話》)、王家衛(《旺角卡門》)、關錦鵬(《胭脂扣》)、陳嘉上(《小男人周記》)等等,還有90年代的奇跡周星馳、劉德華、張國榮、梁朝偉以及幾個國際知名的名字:張曼玉、周潤發、李連傑、成龍等等。 然而,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相對於20世紀80年代電影公司大灑金錢,演員一天九組戲的好景日子來說,90年代的香港電影的確危機重重,陰霾滿布。 首先是90年代初盛行武俠動作片,《黃飛鴻》和《東方不敗》相繼掀起打風熱潮,一時間李連傑、林青霞成為賣埠保證。可是,依照香港電影的傳統,賣座的片種總有跟風者,而當跟風者眾、水準參差的時候,亦即該電影類型走向死亡之路。武俠動作片熱潮如是,賭片熱潮及後期的古惑仔系列也沒有例外。同年,周星馳以《賭聖》崛起,整個90年代前期基本是周星馳的天下(雖然94年周潤發以賭神2佔領冠軍) 到了90年代中期,港產片票房連續下挫,西片逐步抬頭。《侏羅紀公園》(Jurassic Park)先在93年創下六千萬元票房佳績,1998年的《泰坦尼克號》(Titanic)更以一億一千萬元攀上頂峰,這部映了195天的好萊塢A級大製作還佔了「本世紀百部賣座片」中的榜首位置,完全壓倒了在80年代威風一時的新藝城作品《最佳拍擋》系列。 周星馳
另一個令90年代香港電影褪色的原因是盜版問題。80年代錄影帶市場興起已經令電影收入大打折扣,到了90年代後期,盜版VCD更為香港電影市道帶來了重擊。不少電影在午夜場或首映過後便出現盜版,海關和警方又互相推卸責任,後來香港政府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海關逐漸加強掃盪,才使盜版VCD活動略為收斂。 香港電影界曾多次組團訪京,與港澳辦及電影局商討創作自由、版權問題等,亦促請中央政府開放市場。1997年回歸後,香港特別行政區首長董建華先生首次在《施政報告》中提到香港電影,並撥出一億港元開發電影科技及接受資助申請,令香港電影人略為安慰,更把2000年的香港電影金像獎搞得有聲有色。 可喜的是,香港電影人揚威國際,張曼玉、蕭芳芳、王家衛先後在柏林、戛納等國際影展中獲獎,香港電影漸受國際影壇重視。可惜的是,這也導致影圈人才外流,吳宇森、唐季禮、袁和平、林嶺東等著名導演紛紛前往好萊塢發展,周潤發、成龍、李連傑及楊紫瓊等巨星級演員亦被好萊塢羅致。 有外流亦有外援加入,香港電影人在亞洲區尋找了不少新面孔,成績最突出的是在台灣一脫成名的舒淇,在香港成功轉型,由脫星變性格演技派,成績斐然。還有90年代中期之後,香港掀起日本電視劇熱潮,連帶電影界亦多找了日本演員參與港產片,其中又以女星為主,包括《星月童話》、《東京攻略》和《阿虎》,當然亦少不得成龍電影里插科打諢的一眾日本美女。 20世紀90年代的賣座保證是「雙周一成」(周潤發、周星馳及成龍),周星馳獨有的「無厘頭」喜劇深得民心,有人認為他的「無厘頭」文化和"XX"後港人逃避現實的心態相通,他的作品如《逃學威龍》、《唐伯虎點秋香》、《食神》等等都是90年代的喜劇經典。近年,周星馳明顯減產,一邊休養生息,一邊走上幕後之路。 周潤發在80年代中後期憑《英雄本色》肯定他在香港影壇至尊無上的地位,之後拍了一連串英雄片、動作片,雖偶有票房失利,但基本上依然甚有觀眾緣。近年進軍好萊塢,除拍一貫的動作片(如《血仍未冷》) ,還嘗試拍如《安娜與國王》這類文藝片,似乎仍未有打算回歸拍港產片之意。 至於成龍則大致維持一年一部大製作,票房上依然不俗(但相對於80年代的成績,近年成龍作品已不算大賣),惜在電影風格上難求突破。 導演方面,「雙王」王晶和王家衛可謂雙映成趣,一個擅拍商業味道極重的電影,更被揶揄為「屎尿屁」導演;一個專挑大明星合並,產量少、藝術味濃,往往得到國際影展的垂青,兩人電影風格回異,但在九十年代的香港電影占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另外,新浪潮創將之一杜琪峰近年頗受矚目,作品叫好又叫座,愈來愈有個人風格。還有憑《香港製造》打出名堂的陳果亦成功地從獨立電影導演變為香港主流電影導演之一。

㈣ 一部老電影,香港的

賭神
http://ke..com/subview/194598/6487427.htm?toSubview=1&fromId=194598&from=rdtself
你說的片斷是高義(龍方)想要對Janet(張敏)施暴,女方不從,高義誤將其從樓上推下。
王晶導演,周潤發、劉德華、張敏、王祖賢主演

㈤ 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的會員

羅卡:資深電影文化工作者。曾任十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專題策劃。
羅維明:多媒介創作人。前任香港國際電影節節目策劃、電視台編導、《電影雙周刊》總編輯、香港電影資料館研究主任。著有影評集《電影神話》、《電影文章》等。
李焯桃:影評人,現任香港國際電影節協會藝術總監。曾任《電影雙周刊》總編輯,香港國際電影節節目策劃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長。歷任柏林影展、溫哥華、鹿特丹及釜山電影節,以至台北金馬獎及香港電影金像獎評審。著有《八十年代香港電影筆記》、《觀逆集》、《淋漓影像館》等影評結集共八冊。近年編有《香港電影七九─八九》、《香港電影王國─娛樂的藝術》及《小津安二郎百年紀念展》特刊等。
黎肖嫻:紐約大學電影研究系博士候選人。現任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助理教授。
黃愛玲:電影文化人。曾編《詩人導演 ─ 費穆》及出版文集《戲緣》。現為香港電影資料館研究主任。 林錦波:曾任《PC home》副出版人及總編輯、《電影雙周刊》、《越界》、《東周刊》編輯,、S-team Proction 出版總監及《星島日報》采訪主任。從事電影及科網評論工作。現任香港電影評論學會董事及理事。
黃淑嫻:曾任香港電影資料館編輯部主管,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博士,現為日本東京大學中文系訪問研究員。著有《女性書寫_電影與文學》。
列孚:香港資深影評人。曾任《南國電影》編輯;《中外影畫》半月刊創辦人兼總編輯;《影藝》半月刊總編輯。著有《指點十年》及《中國大陸電影綜評》。
舒明:在1965年開始發表影評,對歐洲電影和亞洲電影特別關注。著有《日本電影風貌》(台北,聯合文學,1995)、《平成年代的日本電影》(2007)。
張建德:影評人及作家,著有英國電影協會出版之《香港電影─額外的層面》一書,曾為多屆香港國際電影節英文編輯。
朗天:曾任職報館,現為評論及創作人,文化策劃。著作有《基督教之貧乏》、《人喜歡被騙》、《後虛無年代》、《後九七與香港電影》等。主編作品有2000年、2002年及2003年《香港電影回顧》。現屆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長。 蒲鋒:影評人,前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長。曾在《星島晚報》、《現代日報》、《星島日報》、《經濟日報》、《快報》、《明報》及《電影雙周刊》發表影評。現為《信報》撰寫影評專欄。曾主編《1997香港電影回顧》及《經典200─最佳華語電影二百部》及為《世紀回眸 ─ 中華電影經典展》中文編輯。
龐奴:原名李照興,曾任報章編輯、記者、香港國際電影節編輯。美國威斯康辛大學傳播藝術系畢業。擅寫電影評論、城市現象及流行文化等各種文化觀察。主編作品包括《香港101》、《裙情洶涌》、《經典200--最佳華語電影二百部》及《上海101》。個人作品有《男人那東西》、《香港酷酷》及《香港後摩登》。
張偉雄: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現屆副會長,自稱電影作者,由評論至劇本,著有《低空飛行》。1997年開始獨立電影創作,導演作品包括《月未老》(1997)、《惑星軌跡》(2000)及《太陽無知》﹙2003﹚。
小敏:曾任香港國際電影節中、英文編輯。於《明報》、《信報》、《星島日報》、《聯合報》、《Cosmopolitan》等媒介撰寫和電影有關的文章,並於《黃巴士》發表短篇故事。編劇作品包括香港電台的《尋人記》(1995)、《納清風》(1996)、《我家貓兒 — 龍貓是不是貓?》(1996) 、《身壯力健》(1997)、《肥May 正傳》(1998)及《波記開鎖》(2000)。文字作品有《我的貓故事》(2003)。於2003年創辦書節及傳訊活動公司藍藍的天。 趙嘉薇:曾任百老匯電影中心助理總監、香港國際電影節出版統籌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經理兼理事。現於香港電影數據館擔任編輯。
何思穎:往返於香港及德州侯斯頓的作家。曾任多屆香港國際電影節英文編輯。現任香港電影資料館節目策劃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副會長。
林超榮:現任自由撰稿人、香港電台《頭條新聞》節目主持及電影編劇。曾任無線電視高級編劇,後來加入亞洲電視擔任編劇審閱,其後晉升為電視監制。小說著作包括《男人的做和女人的愛》、《笑里情懷總是痴》、《頭條新聞小小說》及《人細鬼大》。
鳳毛:原名張鳳麟,畢業於中文大學及研究院課程,後遠赴法國索邦大學完成博士預備課程。為香港大學比較 文學系 博士。現任教於香港理工大學通識教育中心,課程包括:中國藝術及設計、電影等。為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及香港影評人協會會員,影評散見於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的網頁,及大專院校出版的電影論文集。
賓尼:原名李耀榮,畢業於嶺南大學中文系,後負笈英國史坦福郡大學進修,為傳媒及文化研究碩士。曾出任TVB「娛樂 + 生活文化」副總編輯,現為雜志編輯、自由寫作人,文章散見於學會網頁及報章雜志,並參與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多部電影書籍的文章撰寫,個人著作有《The Y2K Hero – Bruce Lee》(2001)。
皮亞:獨立電影人,明報電影版策劃。香港中文大學碩士,曾赴紐約大學進修電影製作,導演作品有《人造色素》(2002)及《我是貓》(2004)。編劇作品有《17歲的夏天》(2005),《人在江湖》(2006),《阿飛》(2006)。 潘國靈:文學作家、文化評論人,大學兼任講師。文章發表於中港台媒體如廣州《城市畫報》、《深圳商報》、台北《誠品好讀》、《明報》、《經濟日報》、《號外》等報章雜志。主編《銀河映像,難以想像》、《王家衛的映畫世界》,個人作品有小說集《失落園》、《病忘書》、《傷城記》、城市論集《城市學》等。曾獲第七屆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小說組推薦獎、中文文學創作獎季軍及優異獎、青年文學獎小說高級組冠軍等獎項。曾擔任青年文學獎評判、香港電影金像獎專業評審、國際影評人聯盟獎(FIPRESCI)評審等。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理事、香港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會員。
登徒:原名單志民。影評散見於《越界》、《信報》、《電影雙周刊》、《經濟日報》、《明報周刊》。現為《經濟日報》副刊電影版編輯,並為香港電台主持影評節目。曾主編《1996香港電影回顧》,又代表香港電影評論學會負責「CIA 三面睇」放映研討節目。
湯禎兆:香港影評人及作家,專注於電影及日本研究。近著有日本電影研究《講演日本映畫》(2003)、香港文化論集《雜踏香港》(2004)及日本AV研究《AV現場》(2005)。香港電影研究《香港電影血與骨》(2006)。 馮若芷:多倫多大學畢業,主修電影研究。曾任多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助理編輯,以及商業電台《好聲好戲》電影節目主持人。現為專業翻譯及影評人。
徐寬:美國哈佛大學碩士。曾任職亞洲電視國際台,香港電訊互動電視及電訊盈科內容策劃。現任職寰亞電影製作部。
黃志輝: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畢業,獨立錄像藝術及視覺藝術創作人,錄像太奇創會成員。曾任《越界》雜志美術總監;設計及製作《低空飛行》、《從新浪潮至後現代》及《經典200─最佳華語電影二百部》等書。
黃國兆:資深影評人,曾任香港國際電影節策劃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長。
王勛:現職編劇及影評人。生於香港,於九十年代開始撰寫影評。曾任職記者以及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電影科助教,現為自由撰稿人。
劉蘭:當過電影編劇,超過十年的周刊記者及編輯。影評主要見於《東周刊》,《東方新地》,及電影評論學會的年度文集。除了影評之外,還以不同筆名發表雜文,小說及兒童文學等。
葉月瑜:香港浸會大學電影電視系助理教授,著有《歌聲魅影─歌曲敘事與中文電影》。
劉曼久:曾任報章記者及電影網站主編,現從事影評、文字及影像創作。
游靜:香港大學英文及比較文學學士、紐約社會研究新校大學媒體系碩士、倫敦大學皇家可羅威學院媒體藝術系博士。曾於加州聖地亞哥校址、紐約視覺藝術學院、密西根大學、倫敦大學等任教,現為香港理工大學設計學院助理教授,為「設計、文化與理論」課程統籌。同時身兼電影及錄像導演、多媒體裝置藝術家、散文作家及詩人,曾為紐約電視台編導及為香港電台電視部特約導演,執導劇情長片《好郁》於國際影展多次獲得肯定。著有文化評論集《另起爐灶》,散文集《裙拉褲甩》,詩集《不可能的家》及電影劇本《好郁》。研究范圍包括電影理論及創作、紀錄片、小眾傳媒、酷兒理論、錄像藝術及飲食文化等。2004年獲洛克菲勒博士後人文學科獎金赴美進行研究。 陳嘉銘:做過廉價兼職講師,教過電影、流行文化等學科。亦曾做過牛棚書院《E+E》雜志編務工作。作小說、棟篤笑、寫影評、搞文化多年。小說作品包括《野心》(1998)、《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1998)、《積木小屋》(2001)及《無故遠游》(2004)。個人棟篤笑作品有《失業人士請注意Dating the Unemployed》(2002)、《盲俠談戀愛Loving Hong Kong, Being Blind》(2004)及《文化圈血淚史Ka Ming! Stand up! - Perhaps Culture》(2006)。文章多見於明報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網頁。現為澳洲墨爾本大學博士生,研究香港電影工業及誇國合拍電影;亦曾以《Getting lost, culture shock》為題,參加「零五年墨爾本國際喜劇節」棟篤笑比賽,從中觀摩。
清心:影評人、自由寫作人,從事廣告及市務推廣之文字創作。 影評及散文作品見於《都市日報》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出版刊物。
洛楓:原名陳少紅,香港出生;一九八七年取得香港大學文學院學士,並於香港大學修讀哲學碩士。一九九二年赴美國深造,先後取得美國南加州大學東方語言及文化學系文學碩士,及後於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得比較文學博士。曾任《新穗》詩刊、《九分壹》詩刊編委、曾任香港科技大學人文學部兼任助理講師,現任中文大學中國語文及文學系高級導師。是香港著名詩人、電影評論員,作品以詩、小說及評論為主,作品散見於香港的《香港文學》、《素葉文學》、《詩雙月刊》、《星島日報》、《星島晚報》、《快報》、《越界》、《突破》;台灣的《藍星詩刊》、《創世紀詩刊》、《中華日報》、《當代》、《華人文學雜志》,以及美國加州洛杉磯《世界日報》等。著作有《世紀末城市:香港的流行文化》﹙文化評論﹚、《盛世邊緣》、《末代童話》(短篇小說)、《距離》(詩集)、《錯失》(詩集)。評論文章收入於《香港文學探賞》、《香港現當代文學探研》、《文學與表演藝術》。學術的研究范圍主要是香港的文化,包括詩、小說、電影、流行音樂等。
家明:原名馮家明,1995年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大學時開始寫影評,作品散見於《電影雙周刊》、《信報》、《Amoeba》、《Homenet》、《Magpaper》、台灣的《光點電子報》及《開眼電影E周報》等,1993年至1997年在《年青人周報》撰寫電影專欄。2001年起在青少年中心、百老匯電影中心、藝穗會、大專學院及香港演藝學院等主持電影講座及短期電影課程,題材由電影歷史、電影欣賞、類型電影及新媒體分析等。現為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理事。
羅展鳳: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員。專研電影音樂。電影音樂及電影專欄見於《看電影》(上海)、《深圳商報》(深圳),另散見於《電影欣賞》(台灣)、《中華讀書報》(北京)及《香港經濟日報》。著作有《映畫X音樂》,香港三聯書店出版(另附簡體版由北京三聯書店出版)。現分別任教於香港演藝學院及香港藝術學院。
呂永佳:香港浸會大學中文系哲學碩士研究生、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員、獨立文學創作雜志《月台》編委。曾獲中文文學創作獎、青年文學獎、大學文學獎、城市文學創作獎、浸會大學本科最佳成績獎。
陳志華:自由寫作人、出版團體「廿九幾」成員、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員。曾獲中文文學創作獎及青年文學獎。
蕭恆:早年畢業於商業電台DJ訓練班,其後獲香港大學文學士(比較文學及翻譯)及文學碩士(文學及文化研究)。曾任職港大,負責多個電影及文化活動的統籌與傳訊工作; 2002-04年間於影視及娛樂事務管理處出任電影組行政主任。現職網上影碟及唱片零售商高級編輯,編撰關於電影及音樂的文字,另偶有文章見於報章雜志。曾與人合著《沙巴翁的城市漫遊》一書及主編《電影花火》文集。
翁子光:影評人,喜文字創作。文章偶見於《AM730》,及雅虎部落格「光明磊落」,現任東亞衛視電影評論節目「光影三人行」主持;編寫及執導舞台劇,今年將推出劇作《三分顏色上大紅》;參與影視製作,剛完成獨立製作《愛欲之港》之故事本。

㈥ 一提到香港的影視劇,你會想到哪句經典台詞

談到影視劇中的經典台詞,那可謂是太多太多了,目前所能想到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周星馳主演的電影《大話西遊》里的一段經典台詞。“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 一萬年”。

㈦ 以香港真實梟雄人物為原型的電影,你看了嗎

上世紀90年代初,正值香港電影異常蓬勃的時期,各種類型片紛至沓來,其中,以麥當雄為首的電影人拍攝了一系列取材自真實人物的梟雄傳記片。

麥當雄
吳錫豪、杜月笙、呂樂、藍剛這些叱吒風雲的人物在電影中改名換姓粉墨登場,上演了一出又一出風雲變幻的史詩大戲。小編就帶你回顧下面真人改編的梟雄電影。
(一) 《跛豪》 梟雄類型:毒梟

1991年上映的《跛豪》是香港黑幫傳記電影的里程碑,它的成功使得同類題材電影蔚然成風,拍一個真實的黑幫老大往往會給電影人惹來一身麻煩。
向來以拍片大膽著稱的麥當雄也不得不有所顧慮,由於拍攝時未經吳錫豪本人同意,於是《跛豪》在開頭便打上了一段字母以表歉意。
《跛豪》是一部頗具氣勢的群像電影,兄弟、女人、手足、叛徒統統圍繞在主角吳國豪身邊,各種利害關系交織在一起,故事線索龐雜,從而交織成一幅香港6、70年代的社會百態圖。

另外,片中葉子楣與吳啟華、鄭則仕糾纏不清的情慾戲雖顯低俗,卻對影片情節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與《英雄本色》的浪漫主義相悖,《跛豪》走的是冰冷殘酷的寫實路線。
通過吳國豪從無名小卒到一代梟雄的經歷,本片無時不刻揭露著社會的丑惡和黑暗,「跛豪」的野心勃勃卻也導致了其帝國的滅亡。
在他眼裡沒有見好就收,只有不斷積累金錢和權力。
當新時代來臨,它不肯承認大勢已過的事實,最終不可避免地迎來了「繁華落盡終成空」的慘淡結局。

(二) 《五億探長雷洛傳》 梟雄類型:探長
在《跛豪》大賣不到半年的時間里,由向氏兄弟領銜的永盛電影公司強勢推出史詩級力作《五億探長雷洛傳》,主角雷洛取材自香港四大探長之首的呂樂,由於呂樂的姑父是向華炎,而向華炎則是永盛電影公司老闆向華勝和向華強的大哥。
因此,《雷洛》在開拍前就得到了呂樂本人的許可,故事從1949年雷洛加入警隊講起,詳盡描繪了一個普通的便衣探員如何通過才乾和手段,一步步成為威震全港的總華探長。
和《跛豪》一樣,本片深刻展現了香港社會30年的動盪變遷,《雷洛傳》的總時長接近4個小時分為兩集在香港上映,不同於以往稍顯沉悶的傳記電影,《雷洛傳》憑借引人入勝的情節以及戲骨們的精彩演繹,反倒令觀眾意猶未盡,絲毫沒有冗長拖沓之感。

本片也是當時剛滿30歲的劉德華首次挑戰年齡跨度巨大的角色,從雷洛的青年演到老年,角色的性格、家庭、身體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劉德華憑借真實可信的表演,成功刻畫出一代梟雄的興衰起伏。
(三) 《四大探長》 梟雄類型:探長
上世紀60年代,呂樂、藍剛、韓森、顏雄並稱為威震全港的「四大探長」。
1991年,林德祿導演的《四大探長》講述的就是他們的故事,片中四人分別由任達華、李修賢、李子雄、鄭則仕飾演,《四大探長》以藍剛去世,其餘三大探長出席葬禮作為開篇。
接著回憶四人年輕時的事跡,影片最為突出的還是李修賢飾演的藍剛探長,如同他演繹的一系列警察形象,做事雷厲風行的藍剛也是不斷遭受犯人的投訴,上司的指責以及同僚的排擠。
他和任達華飾演的呂樂則有點亦敵亦友的意味,這樣的設置基本上真實反映了「四大探長」的地位,四人之中以九龍總華探長呂樂和港島總華探長藍剛地位最高,韓森只做了2個月不到的探長。便迫於「廉政公署」的壓力主動辭職。

於顏雄,用呂樂自己的話來說只是他的跟班,據說,呂樂看完《五億探長雷洛傳》後心生不滿,因為電影里反映的是他和顏雄平起平坐、長期爭斗。
讓他覺得有點抬高顏雄 貶低自己的意思,片尾,四大探長聯手消滅了尹揚明飾演的反派,在李修賢的帶領下,本片以撲滅罪行,宣揚法制精神為核心。與其說《四大探長》是一部梟雄片,倒不如說是典型的李修賢警匪片。
(四) 《藍江傳之反飛組風雲》 梟雄類型:探長
1992年永盛電影公司推出根據藍剛事跡改編的《藍江傳之反飛組風雲》,主角藍江由老闆向華強出演,此外片中的主演還包括:張國榮、周慧敏、葉德嫻和秦沛。陣容堪稱強大,藍江探長為人正直,為了懲奸除惡不惜得罪跛豪,並與顏雄針鋒相對,最後還幫張國榮飾演的白榮飛洗脫冤屈。
緝拿真正的幕後黑手,作為劉國昌繼《五億探長雷洛傳》後再次執導的梟雄電影,《藍江傳》的整體質量乏善可陳,再加上向華強面癱式的表演,最大的看點恐怕只有張國榮了。

到了影片後半段,人物重心都落在了他飾演的白榮飛身上,作為繼《阿飛正傳》後再次演繹的浪子形象,張國榮收放自如的表演讓這個角色大放異彩。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憑借藍江一角,向華強獲得了次年金像獎的影帝提名。
(五) 《上海皇帝》 梟雄類型:黑幫教父
1993年《跛豪》的原班人馬再度聚首,連續推出《歲月風雲之上海皇帝》和《上海皇帝之雄霸天下》兩部史詩級黑幫片,在上海三大亨中,素有「黃金榮貪財,張嘯林善打,杜月笙會做人」的說法。
這在兩集《上海皇帝》中皆有所體現,杜月笙出身窮苦,具有打抱不平、義薄雲天的性格特質。這促使他走上發跡的道路,另一個因素則是貴人相助,黃金榮就是杜月笙的貴人,「人生有三碗面最難吃——人面、場面、情面」。
這是杜月笙臨終前的人生感悟,縱然一代梟雄「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最終也難逃「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悲慘宿命。可以說,杜月笙成在這三碗面,敗也在這三碗面,兩集《上海皇帝》的節奏都把握得很好,情節環環相扣高潮迭起。

在寫實之餘又充滿娛樂性,讓人大呼過癮,《上海皇帝》依舊保持了麥氏電影的水準,從格局上來看,比《跛豪》更接近於麥當雄構想中的中國版《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