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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優秀的人都有選擇優質基因的權力，而大部分人呢只能被選擇
風好大。
我把書店外門關上了。
貼了張紙：人在，有事按門鈴。
恰是午飯時分，孩子們放學了，有人按門鈴，我從監控上看了一眼，發現是三個小學生，我就開了開門口的燈，嚇唬嚇唬他們。
沒想到，變本加厲。
這些沒教養的孩子，我決定出去教訓一下。
我躡手躡腳的下樓，然後從側面挪到門口，猛的一開門，把他們三個嚇的嗷嗷的逃跑了。
我喊他們：你們三個過來。
都過來了。
我問，誰按的？
相互指。
人性的本質之一，就是推卸責任，看孩子，看法庭，就知道了，我讓三個孩子分別說自己的名字，爸爸媽媽的名字，幾年級幾班，老師叫什麼，我說，我這里有監控，只要再發現一次，我就去找你們老師，給你們爸爸媽媽打電話……
問同意不？
都同意。
然後我又挨著撫摸了三個小朋友的頭，意思是原諒他們了。
他們這個年齡，還不知道報復。
也知道，是沒有報復能力。
若是初中生或社會小哥，給我個膽我也不敢這么嚇唬他們，開店的是弱勢群體，要小心翼翼的，不要得罪任何人，就是不要激發人性惡的一面，前段時間同事的車在門口被幾個高中生騎車給撞了，把我的也給撞了，同事給我打電話，讓我下樓看看，五六個高中生，個頭都比我還高，我下樓後，幾個高中生同時喊叔叔，意思是你看看多少錢，賠給你們。
一看，農村孩子。
算了。
主要是，我問了問，全是我母校的。
教育完了三個小朋友，我上樓了，剛坐下沒一會，又響了，我心想，難道又是幾個小兔崽子？
我到監控一看，松行長，還有他的那個女作家。
我急忙跑下樓。
開門。
女作家提了個蘋果電腦，是紙盒裝的。
我心想，這是要送我個蘋果電腦啊？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在文章里黑她，說他們倆關系不正當？
快，坐，坐。
我給拿水，有我在拼多多買的依雲玻璃瓶裝水，還有我買的農夫山泉的NFC，我買的這一批比較好喝，是石榴、番茄的。
我從冰箱里給拿出來，放桌子上。
松行長問：剛買的冰箱？
我說，前幾天我在抖音刷了個視頻，說什麼算有錢人？有幾輛車不算什麼，有幾套房也不算什麼，有幾個冰箱才是真有錢，於是我又買了一個，不過那人說的我覺得有點誇張，他說有錢人家裡不低於7個冰箱。
他說，我覺得太誇張了。
我說，我用這些冰箱有些浪費，因為我只用冷藏。
他問，昨天股票收益如何？
我說，4萬左右。
他說，也不錯。
我說，沒跑贏大盤，主要是麻木了，沒有太多感覺，也還沒回到最高值，最高值是120萬，現在只有105萬，我前天加了50萬的倉，我把生日收的禮金全買了基金，也用不著。
女作家問，過個生日能收這么多？
我說，這已經是我沒落狀態了，要是前兩年，能過百萬。
她問，有多少需要還的，就是禮尚往來的？
我說，沒有，我們家都是屬狗逼（這個比喻……貔貅吧？）的，就是只進不出。
她問，一般會給多少錢？
我說，五千、一萬，一般就這兩個檔吧。
她問，有沒有給520之類的？
我說，也很多，但是多是讀者，不熟悉的。
她問，這個狀態持續了多久？
我說，20年左右吧，我20來歲就如此，現在馬上40歲了。
她說，太誇張了。
松行長說，小董的世界，本來就是誇張的，就是他說真話的時候，別人都覺得開玩笑，你看他的朋友圈就行了，就是正常人沒有那麼發的，高興，嘚瑟，悲傷，生氣，全是喜怒形於色。
我說，我很少生氣吧？
我引他們到我辦公桌前看看我的持倉，當然跟松行長沒法比，他應該持倉3000萬以上，我只有300萬左右，牛哥最近持倉也很高，牛哥前天截圖給我看，他目前倉位1.2億，每天浮動三五百萬。
我之前就寫過，現在億萬富翁不算什麼，甚至很平民化了。
我們三人有個群。
我，牛哥，松行長。
他們倆都不讓我繼續定投了，覺得定投光知道裝B，延誤了戰機，就是再有兩年就打仗了，你還整天游手好閑的，而不是去挖戰壕、准備彈葯。
他們倆的觀點是，人，每十年有一次資產至少翻倍的契機，他們還有一輪或兩輪，說我還有三四輪，一定要抓住。
牛哥是相對比較迷信的。
他把低點理解為去五台山，2013年，我、喬峰、牛哥三人去五台山，在路上股市創造了最低點，接著他開始布局，牛哥昨天跟我講，我這次是2018年去的五台山。
定投最大的弊端，就是資金進不去。
你有資金，干著急。
他們倆現在玩的套路一致，就是債股對沖布局，都已經是全倉模式了，只有我是輕倉的，我們三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我們沒有持有任一支股票，全是持有的ETF基金，深度認同那句話：憑我們的智商，不配持有任何一支股票。
他們都是挖戰壕、蟄伏、等待狀態。
我呢？
還是吊兒郎當的。
我覺得這裡面有性格的問題，就是他們倆都算職業退休了，以理財為主，而且都是資深、專業玩家，我呢？來錢太容易，對這些理財沒有太大興趣，我覺得做做定投表演，裝裝B就可以了，沒必要真的ALLIN。
萬一全軍覆沒呢？
我問松行長，高潮什麼時候來？
他說，肯定會來的，但是沒法預測什麼時候會來。
我說，我弄錢貌似都扔了。
他說，我覺得也是，你又搞小天使，又亂買車，我看你又買了輛電動車。
我說，極氪001，還不知道猴年馬月交車，我是看車評人都在吹這個車，說是上海車展最火的車，我想，既然只需要5千元定金，大不了到時候我不要了，轉手賣了就是，我先看看是不是喜歡。
他說，國產車，性能、配置都沒問題，但是裝配工藝還是差了點。
我說，吉利還是可以的，前段時間我們去爬山，還專門去參觀了領克工廠，參觀完了我就有買一輛的沖動，你要知道我從來不買國產車，當時我還跟朋友講，工廠就應該搞參觀旅遊，例如海爾、格力、吉利都在做，這是最好的廣告。
他說，那個孫XX買了輛紅旗H9，我開了一次，就是工業垃圾。
我說，紅旗、北汽，都是工業垃圾系列，國產車里，現在吉利、比亞迪、長城都進步非常快，但是細節上還是有差距的，就是缺少質感。
他說，你還不如買個特斯拉。
我說，我是看中了極氪001的空氣懸掛，會很舒服的，跑個長途啥的。
他說，功能越多越容易壞，我那雅閣，23萬公里了，啥毛病沒有。
我說，不是冒黑煙嗎？
他說，冒白煙，雅閣通病，沒事。
我說，我采訪采訪你，你偷著做T不？
他說，做。
我問，做了後悔不？
他說，經常做飛了，肯定後悔。
我說，我昨天采訪了牛哥，他說以後千萬不能做T，做反了以後郁悶一整天，情緒成本太高。
他說，沒有人能管住自己，知行合一隻適合寫在書里。
我說，我青州的那個老師，帶我定投的那個，她不做，我問為什麼不做？她說，倘若茅台今天是200元，你能看到未來是2000元，你還在意是205的成本還是195的成本嗎？沒必要在意了，所以不要亂動。
他說，我認識的朋友里，基本沒有能管住自己的，說都會說。
我說，這個太難了。
他說，是人就會偷著做T。
我說，牛哥後來中午都不喝酒了，他說中午喝點酒，下午就燥熱，容易沖動，一做T就飛，回頭想想不如什麼都不做，安安穩穩抱著。
他說，股市裡真正能賺錢的，往往是不差錢的笨蛋，他們不懂股票，直接買了基金，放那不管了，五年十年後，一看，翻了好幾倍。
我說，興全系列就行，年化20%以上。
他說，我重倉了董承非。
我說，我選了謝治宇，我覺得長的比較憨厚。
他說，年前基金大漲的時候，很多人就是根據基金經理顏值來買。
我問，房產會是什麼走勢？
他說，走勢咱無法判斷，但是，做投資是需要做權衡，例如比特幣6萬美元了，它長到12萬美金的概率大呢，還是它跌到3萬美金的概率大呢？肯定是跌的概率更大，那麼我們的收益與風險是不對等的，哪怕我們預判依然會繼續上行，我們也要選擇避免跟進，房地產現在就是比特幣的6萬美金，就是可能依然繼續上行，但是翻倍的概率很小，你知道比特幣為什麼漲不動了嗎？
我說，不知道。
他說，因為虛擬貨幣的市值超過了美元市值，什麼概念呢？就是倘若提現，世界上的錢不夠用了，房產其實不僅僅是漲超了，而是翻倍了……
牛哥也是類似的觀點，牛哥的觀點是依然值得投資，但是甘蔗最甜的一段已經沒了。
坐下，聊天。
女作家把電腦拿出來了。
我靠，原來沒買電腦包，是用紙盒當電腦包呀？我還以為送我的呢？你這也太奇葩了，要給我看個紀錄片，她自己編劇跟本地劇組合拍的。
紀錄片。
平凡人的一天。
拍的這個人，不平凡，是個有級別的人，關鍵是我還認識，不僅僅認識，我還認識他女朋友，非正式的女朋友，拍了他的工作，他的家庭，閨女在濟南讀大學，還遠程采訪了閨女……
一句話就可以總結，這個人工作很努力，很辛苦，很負責，家庭很和諧。
當時我就在想。
每個人都是多面的，就如同我知道他的另外一面，都是他，但是不能寫出來，不能拍出來。
我問女作家：是拍給自己看的，還是拍給官方看的，還是拍給巨嬰看的？
不同的定位，那麼我們評判標准不同。
她說，想做成抖音。
我說，會被罵死，而且會起反作用，就是容易反噬。
因為，他有級別，又是贊歌，在抖音時代，這是不合適的，你若是當官方宣傳用，我認為很合適，你若是當電影用，也還湊合，你若是說當藝術形式，就是作為一種探索？我認為不行。
你這個拍法，適合拍底層人民，例如掃大街的，送外賣的。
評論里絕對是贊美一片。
還有，我很好奇，他為什麼願意接受你的邀請？
她說，是好朋友。
我說，我不建議放抖音，很容易引出不必要的線索，一條評論可能就會翻車，而且是不可控的。
松行長說，這點我也提過。
她問，你認為誰的紀錄片拍的比較好？
我問，什麼定位的？從藝術性而言嗎？
她說，是的。
我問，就是可以很自豪的說是自己作品的？
她說，是的。
我說，徐童的三部曲。
她說，那個太黃了，太低俗了。
我說，永遠不可能上映，但是徐童完全可以把它當自己的藝術巔峰之作，例如賈樟柯後來拍過那麼多電影，其實我覺得都沒有他拍的《小武》好，徐童拍的所有紀錄片，都是《小武》模式，我們在農村生活過，知道那就是真實的生活。
她問，焦波的《鄉村裡的中國》呢？
我說，半紀錄片，看似很真實，其實還有差距，有半擺拍的嫌疑，例如那個演唱會，所以在上映時，焦波也弱弱的問了台下的觀眾：你們覺得這是電影呢，還是紀錄片呢？
一句話，我覺得，你要是拍出自己認可的紀錄片，必須朝著不可能上映去拍，能上映是一種恥辱。
大作家能成名的作品，往往是他自己未必滿意的。
他真正滿意的作品。
都是帶血的。
例如前幾天我科普過瓊瑤的早期作品，全是狗血模式，什麼大圓滿？全是大破碎，白富美跟大屌絲私奔，最終讓大屌絲給弄死了，這就是真實的生活。
後來瓊瑤為了錢，為了電視劇，開始搞大圓滿。
她也瞧不上自己。
例如，莫言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前，為什麼我們很少有人聽說過他？因為他的作品多是禁書，類似的還有賈平凹的作品。
為什麼要禁？
說明，他滲透力太強。
看不得！
例如，我們一提沈從文，想到的就是《邊城》，挺浪漫的，文字很美，實際上，若是單靠這些，他成不了大作家。
大作家一定是大人性。
就是大開大合。
他有部作品叫《丈夫》，後來還改成了電影叫《村妓》，說解放前，湘西某地區有個風俗，小夫妻倆結婚以後，丈夫要送妻子去當妓女，然後靠妻子賣身的錢買地、買房、買牛。等錢賺夠了，丈夫再把妻子接回來，生兒育女……
你能接受嗎？
即便是在今天，類似的現象也特別多，我之前爬長白山時，我遇到的那個酒店前台，她在日照當過小姐，是她的職業末期了，早期在寧波，後來在南京，最後在日照，是她親嬸子帶她出道的，她家人都知道她干這個，她嬸子干到年齡很大，她叔給招攬客人，帶到家裡。
你以為小姐沒有男朋友？
這些東西，是需要作家去深入調查的，徐童就拍了這個系列的紀錄片，其中有一部叫《麥收》，就是小姑娘在外面干小姐，回家幫家裡收麥子。
她還是那個單純的姑娘。
我覺得，要成為一名偉大的作家，你要拋棄所有的框架限制，什麼倫理道德，你寫你想寫的，哪怕不發表也寫……
當時趙德發老師寫佛教題材的《雙手合十》時，他知道可能這類書出版不了，但是依然會寫，為什麼？
內心想寫。
你看，小和尚還偷著看A片。
作家眼裡，只有真實，已經超越了好與壞的定義。
跟村裡小媳婦好，一心想為村裡干點實事，偶爾也貪污點小錢，進城喝點小酒去唱歌逮著小姑娘的奶子也是猛捏，這是同一個人，去年還剛被評為優秀村幹部。
也就是美劇、英劇不能引進。
若是可以在電視台播？
吊打國內所有電視劇。
為什麼？
足夠真實！
我們離這種真實？
太遙遠！
國內電視劇里的王者是《鄉村愛情》，後期的可能是IP引導的流量，前期就是靠編劇，何慶奎主筆的，何慶奎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性大師，編劇的確好。
不是老百姓不願意看真實的。
是沒有！
賈樟柯後來的所有作品跟《小武》比都是垃圾。
現在大部分作品，都是拍給巨嬰看的。
有時為了拔高，導演自己都無底限，趙德發老師寫的《經山海》，原著是比較真實的，你看電視劇改成了啥？扶貧幹部把傻子領回家養著。
你符合常理嗎？
有病！
我媳婦是個扶貧幹部，領個傻娃回來？
我不打死她才怪！
過了！
原著是沒有這些的……
女作家評判我的文章：懂懂，你也真敢寫。
我說，我只記錄真實生活。
她問，你媳婦不生氣嗎？
我說，我媳婦不看，我已經對初中及以下學歷設防火牆了，我整天諷刺他們，他們自然就取消關注了。
那天，我回社區辦事。
遇到了媒婆，我喊她表嬸子，她給人說媒，剛回來。
表嬸子口無遮攔。
男方沒看中，嫌二婚，年齡大。
表嬸子說，人家又沒讓你在城裡買房，又不要十萬二十萬的彩禮，年齡大點怎麼了？不一樣用？
我弱弱的調侃了一句：現在分頭婚二婚不？
她說，不分，一樣錢。
一口一個B，我覺得沒法聊下去了……
徐童拍的《算命》，裡面的老頭喜歡找小姐，討價還價，是20塊錢還是40塊錢，可能嫌小姐貴，把人家貶了一番，說有洗臉盆那麼大還要40塊錢？你個老娘們。
包括他為什麼娶個殘疾老太太？說就是用來干這個的。
我們為什麼看這些覺得很低俗，很殘忍？
是因為，我們得到太容易了。
對於很多農村青年而言，他們娶個媳婦太難了，已經不分頭婚二婚了，我們村還有娶啞巴的，小伙收入也不低，關鍵是這個啞巴還是二婚的。
農村光棍越來越多。
那天，我寫了一段話，讓人罵了一頓，嗷嗷的。
我是這么寫的：農村人越來越丑，智商越來越低。
我是從基因下沉角度來講的。
稍微有點本事的，就上升了，那麼能落到農村的，全是下沉資源，智商低的、長的丑的，越組合越如此。
為什麼縣城高中一代不如一代。
這個從基因也能說過去。
現在的高中生，父母多是70後、80後，就是他們那個年代，智商可以的，學習不錯的，都已經離開縣城了，現在還在縣城的，多是父母也是初中生。
女孩長的漂亮，自然進城了。
不會回農村了。
強基因不斷跟強基因組合，弱基因要麼沒得組合，要麼只能跟弱基因組合，差距就這么拉開了，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么個道理？
男人優秀了或女人優秀了，都有選擇優質基因的權力，而大部分人呢？只能被選擇……
跟貧富差距在不斷擴大是一個道理。
女作家問我如何看待她開個公眾號？
我說，互聯網胃口比較刁，只要你寫的稍微有些浮誇，就沒人看，就是互聯網只能接受真實，只有真實的東西才能產生共鳴，這就是為什麼廣大作家玩不轉公眾號、中文連載平台的緣故，就是不夠真實，寫假東西寫多了，已經不知道真東西是什麼樣子了。
她說，寫公文寫久了。
我說，忘記習慣，從內心深處去寫。
一起吃了個飯，看到女作家給松行長夾菜了……
一對狗男女。
繼續。
吃過飯，蘇老師聯系我，問我在書店不？
我說，在。
她說，我過去找您聊幾句。
我說，你早說，中午我吃的韭菜盒子。
她說，沒事，我吃的老虎菜。（大蔥）
蘇老師是我師妹之一，教數學的，前幾天我過生日她還送了我個紅包，六千六，她屬於不安分系列的，否則也不可能跟我玩的比較好，這些年一直在做微商，偷著做，還做成了個小頭目，保守估計，年入200萬+。
只是，我對這個模式不大認可。
好在，我現在基本不評判這些事。
我頂多提醒一句：注意安全。
她來找我兩件事：
第一、她看中了日照海邊一套房子，面積70來平，帶個40平的院，高層的一樓，售價150萬。
我問，為什麼想買？
她說，可以過去度假。
我說，日照整個旅遊市場只有兩個月，除了夏天，那個位置一個人沒有，你要考慮資金成本，生活成本。
她說，那個院我比較喜歡。
我說，若是的確不差錢可以考慮，若是只是為了偶爾去住幾天？不如住五星酒店。
她問，倘若您呢？
我說，我不買，因為咱離海邊太近了，一加油門就回來了。
第二、今年做的不錯，上級給配個車，埃爾法或GL8+摩托車。
我問，給現金還是？
她說，給貨，也可以理解為現金。
我問，你傾向於？
她說，我不懂，但是我想買個摩托車，我看嫂子也在考駕照，我剛拿到。
我說，我覺得GL8就很好，但是要買艾威亞版，選紅色的那個，摩托車我建議選本田系列，本田是摩托車領域的王者，選自動檔的。
她問，你這個是什麼型號？
我說，X-ADV750。
她問，賣嗎？
我問，你買嗎？
她說，你賣的話，我可以買。
我說，不是新車了，跑了300多公里。
她說，那沒事，你花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
我說，那太好了，我正好想買佛沙750，跟這個是一樣的發動機和變速箱，但是坐著更舒服。
她問，我能騎騎嗎？
我說，隨便騎，別說車了，騎我都行。
她問，騎著上下班可以嗎？
我說，可以，但是裝備必須配齊，同事若問，你就說兩三萬。
她說，那沒啥。
我說，GL8盡量的不要開到學校。
她說，是給團隊用的，我平時開高爾夫。
我說，一定要低調。
她說，我有數。
我說，干夠了，就辭職。
她說，我媽不願意。
我說，要規避系統性風險。
她說，這個基本沒有，我們現在主要做白酒，多是回頭客。
我問，給你們配車是讓你們裝B的？
她說，一是接待客戶，二是給其他人塑造榜樣。
我騎摩托車帶她溜了一圈，她自己也騎了一圈，這個東西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一擰就走，她讓我把明細發給她，她真要。
真要我就真給。
下午我們就把車販子喊來了，現在過戶非常簡單，連合影都不用，我拿著身份證自言自語幾句就可以了。
這些人錢來的太容易了，都不知道怎麼花了。
彷彿我前些年認識的那些做民間借貸的，前幾天我跟牛哥、松行長數了一下我們認識的做資本生意的那些老朋友，貌似就一個還健在的，跑的跑，坐牢的坐牢，對於唯一健在的，也是打滿了問號。
與我們的性格不符。
我們三人都擅守。
包括對於蘇老師，我也反復給她注射類似的思想，先考慮風險再考慮收入，她還是比較謹慎的，畢竟微商也是大浪淘沙，能存活的，基本都是做回頭客生意的，只是顛覆了我的認知，我一直都以為這些做雜牌酒的全是一錘子買賣，後來我才知道，前期廣告全是虧損的，但是一旦老百姓喝上，就會回頭。
一句話吧，就是老百姓喝了茅台鎮的53度的垃圾酒，一對比當地38度的白酒，就覺得本地酒是垃圾，價格又差不多，所以反復的購買。
蘇老師送了我兩瓶，因為我發了個朋友圈調侃了一句，說是還觸發了他們的品牌公關預警，說我黑他們……
我當時只是這么調侃了一句：我還是喜歡真茅台！
沒辦法，沒見識的酒鬼太多了。
這裡面還有個小插曲，我岳父要買什麼葯酒，也是蘇老師這個團隊造的，是別人推薦給我岳父的，我媳婦委託我給買，酒還沒寄到我岳父那。
我岳父說，腿疼好多了。
看。
具有隔空打牛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