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求一部較老的外國電影名字
繼父 Stepfather (1987)
一名企圖追求完美家庭生活的中年男子,在殺人之後用假身份到別的城鎮娶了一名寡婦,他表面上的溫文有禮形象得到新太太的喜愛,但女兒卻發現了繼父神經不正常的種種跡象,因此再度引致新的大屠殺。
繼父2/繼父續集 Stepfather II (1989)
心理變態的繼父被關在華盛頓的精神病院,他博得醫生的好感,借機殺了醫生和守衛,一路逃到加州,搖身一變成了婚姻顧問。他盯上了帶兒子生活的地產經紀,只是她的前夫回心轉意,想要復合...
繼父3/雙面亞當 Stepfather III (1992)
化名凱斯·格蘭特的繼父在越獄逃跑後,殺了給他做整容手術的外科醫生,以新的面孔闖入了離婚女人克莉斯汀的家庭,成為安迪的繼父。然而安迪對他懷有戒心。患有小兒麻痹症的安迪酷愛電腦,是遠近聞名的「小偵探」。在布朗尼教父的幫助下,他終於查明了繼父的「本來面目」。凱斯為了掩蓋真相,不斷地殺人滅口,最終他將魔抓伸向了克莉斯汀,在緊急關頭,安迪站了起來,將母親從凱斯手中救了出來,並合力鏟除了這個惡魔繼父……
(這種小爛片,幾乎什麼信息都搜不到,只確定第3部"雙面亞當"出過VCD,另外09年又拍了一部情節大同小異的新版繼父,網路視頻上只有這部)
② 何家駒演禽獸繼父是什麼電影
何家駒(1948年3月14日-2015年1月27日),出生於香港,香港演員。
何家駒,1978年擔任電影《牆內牆外》的編劇;1987年出演《監獄風雲》並獲得第7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男配角。1989年在於仁泰導演的電影《轟天龍虎會》中客串演出[1]。1992年參演電影《黃飛鴻之二男兒當自強》的拍攝及演出。1993年出演王晶導演的喜劇電影《至尊三十六計之偷天換日》;開始往喜劇方面發展。2004年參演中國香港喜劇電影《跑路威龍》;隨後又參與田雋導演的恐怖電影《新人肉叉燒包》的拍攝及演出。 何家駒,2015年1月27日凌晨4時53分病逝,享年66歲。
③ 繼父的惡夢何夢結局是啥
何夢和母親的慶祝。《繼父的惡夢》是一部韓國電影,結局是在女孩的努力下,繼父最終被制服並送上了法庭。而在庭審中,女孩的母親選擇了相信女兒並支持她,最終繼父被判有罪。電影以何夢和母親的慶祝為結尾,暗示著他們終於從噩夢般的生活中解脫出來,並開始了新的生活。這部電影主要講述了一個女孩和她的媽媽因為經濟困難而搬做侍困到了繼父家談帶中,而繼父純念的出現引發了一系列可怕的事件。
④ 殺害弟弟被老虎救走是什麼電影
《燃燒的夜晚》。由卡洛斯·布魯克斯執導,布萊恩娜·伊維根和加瑞特·迪拉胡特出演的劇情片《燃燒的夜晚》講述的是可惡的鎮純繼父利用故衡拿意餓了十四天的老虎殺害自閉症的弟弟,但最終弟弟被老虎救走的電影咐旅搭劇情,於2010年上映。
⑤ 類似像洛麗塔
《殺手萊昂》里的娜塔莎怎麼樣?
又或者:
繼父♂巨蟹座♂千翎 發布於:2006-08-29 14:35
看過《繼父》後,第一個感覺是這部片子像極了美國電影《洛麗塔》:同樣是繼父與繼女的不倫之戀,同樣的情感糾葛和內心矛盾,同樣讓人唏噓不已。
當時並不知道這部電影的導演貝特朗·布里耶是法國電影大師,還以為這是一個《洛麗塔》的「克隆」版,只不過比好萊塢的模仿顯得有智慧。
但是細想起來,這與好萊塢的製作大相徑庭。首先,《繼父》的影像,《洛麗塔》就沒法比。盡管後者的影像也比較講究,光鮮亮麗。《繼父》的場景又比《洛麗塔》質朴得多,沒有那麼多美麗的外景,光線也不如《洛麗塔》,然而,《繼父》的攝影師會用鏡頭說話,構圖、用光都有著很強的指向性,那種緩緩的移動猶如娓娓道來的絮語,極其細膩地向我們訴說著現代人的隱秘而又詩意的情感。所以《洛麗塔》的鏡語沒法和《繼父》比。
其次,對表演元素的運用,《洛麗塔》也不能和《繼父》比。《繼父》的兩個主要「符號」——女兒清純得近乎透明,繼父則開始就不具備做父親的氣質,繼父女更像一對兄妹,看他們的情感和心理發展變化很有味道,他們最後的分手更讓人充滿惆悵。而後者的一對繼父女則出場就有一股邪氣,他們的結局則有如一場無法擺脫的夢魘。
由於上述原因,《繼父》的美學內蘊又是《洛麗塔》望塵莫及的。前者的幽默是歐洲電影家長期積累的一種文化和美學的自覺,這在《繼父》中俯拾皆是:那位繼父自己就像一個大男孩,卻硬是咬牙強撐著給人家做繼父,妻子死後他像模像樣地把繼女擁在懷里撫慰有加,可是當女孩要和他做愛,他立刻像扔掉一隻蠍子似地把女孩推開,他根本就不具備成人的人格;女孩倒是極力要做成人,卻處處顯出孩子氣——兩人的關系整個就是一個理性的錯位!再如他們對第一次親熱分寸的討論,既不像繼父女又不像情人,倒是有些像第一次偷嘗禁果的小兒女!這種由於身份的錯位造成的心理錯位、理性的錯位,令人禁不住發出會心的微笑,而這種由理性的錯位造成的審美愉悅恰恰就是幽默,這是一種區別於滑稽的高層次的、機智的笑。我們當然不能要求《洛麗塔》具有這種美學品位,因為它的審美主旨就是讓你看一部拍得亮亮堂堂的中年男性和少年女性的亂倫故事,通過這故事讓你驚訝而已。
從這個意義上說,「《洛麗塔》熱」讓人有些莫名其妙。作品的美學品位和讀者的熱衷程度並不成正比,那應該是炒作的結果,而不是審美的結果。
當然,《繼父》和《洛麗塔》的區別主要還在於彼此主旨的不同。《繼父》的主旨和《洛麗塔》完全相反,即使看上去兩部片子差不多。
《洛麗塔》講的也是繼父愛上女兒的故事,但是在小說和電影里,洛麗塔的基本態度是逃避,她所要逃的是一個繼父夢魘般的糾纏,洛麗塔的繼父也在逃避,逃避一種心靈上的負罪感。他從一見到洛麗塔的時候心裡就有了強烈的負罪感,但是這種負罪感隨著他和洛麗塔的性愛逐漸減輕,逐漸變成對洛麗塔的控制。最後洛麗塔諷刺般地愛上了一個性無能的人。當他見到已經懷孕的洛麗塔時,他才發現當年的小妖精已經死去了。在《洛麗塔》里,繼父的角色是女兒的毀滅者,他摧毀了洛麗塔的肉體和精神。
《繼父》的表層故事和《洛麗塔》相同,但是兩個角色完全相反。《繼父》中瑪琳的繼父是愛的承受者,但是這愛又是他永遠承受不了的。他一直想的是要給瑪琳一個好的歸宿,不能讓瑪琳幼小的生命枯萎在自己的漠不關心之下。他一直處於這樣的一個矛盾之中,一方面自己是一個領養人和監護人,另一方面他還要抵抗瑪琳潮水般的攻勢。或許很多人認為他是兩面派,心裡想做個好繼父,實際上做著雞鳴狗盜的勾當。但是我們看到,瑪琳最開始的愛的攻勢是一種孩子氣的純潔和天真,裡面充滿了對愛的期待和渴望。不能說瑪琳就是個性早熟繼而性亢奮的人,孤寂中的瑪琳對愛的理解就是這樣,她認為愛就是做愛。這樣,瑪琳的繼父就無法拒絕,拒絕做愛就意味著讓瑪琳失去對愛的期望,然而,他又沒有能力承擔做愛的後果,這是一個生活在兩難中的角色。
也因為如此,瑪琳的繼父越做愛就越有負罪感,而不是像洛麗塔的繼父那樣越做愛越沒有負罪感,因為他們倆的出發點的本質就不同。
這部片子的精彩之處還在於對瑪琳和洛麗塔這兩個處境相同的女孩子的生活提出了一種完全不同的解釋方式。兩個女孩子太相像了,但是洛麗塔對生活的理解就是逃避,逐漸地她逃無可逃,她只有靠著戲弄繼父感受到自己的勝利和快樂,她最後的歸宿是逃到一個性無能的人那裡,這時,她再也不用怕性對她的傷害了。洛麗塔逃到了生活的反面,她逃避的結果是失去了自己的生活。
在瑪琳那裡,同樣的生活處境竟然產生出另一種思想。瑪琳是想方設法地嘗試男女之事,她在用這樣的方式促使自己成長,那是一種無助下的自助。影片的結尾很明顯地昭示著這一點,瑪琳再也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她用一種近乎於自殺的方式迅速地成熟了。
同是嬌艷的花朵,可以壯烈地凋謝,也可以平凡地成長。兩個幾乎相同的題材卻表現出兩種不同的錯位和兩種不同的審美效應。對電影家而言不在於寫什麼,而是怎麼寫;對讀者而言不在於看什麼,而在於怎麼看。
本片導演貝特朗·布里耶是法國20世紀70年代崛起的重要導演之一。布里耶1932年出生於巴黎,父親伯納德是小有名氣的影視演員。早年布里耶曾為流亡巴黎的美國導演約翰·貝里擔任助手,在拍攝了一系列真實電影之後,1974年他拍攝了引起轟動的劇情長片《圓舞曲女郎》,這部充斥著享樂情趣的黑色風格的影片不僅使他步入法國著名導演之列,還捧紅了兩位男主角傑拉德·德帕迪約和帕特里克·迪瓦爾。同樣由這兩位影星主演的《掏出你的手帕》獲得1978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此後的20餘年,布里耶不斷延續著他那些帶有爭議性的創作題材,拍攝了《繼父》、《美得過火》、《我的男人》等多部具有國際影響的作品。
本片主演帕特里克·迪瓦爾曾是法國有名的童星,和德帕迪約被視為法國電影的未來巨星。迪瓦爾特有的脆弱、敏感氣質曾為他帶來榮耀與幸運,也為他帶來致命的傷害。1983年7月16日,年僅35歲的迪瓦爾在巴黎的一間旅店神秘地開槍自殺,這與他最後一部影片《所有人的天堂》里的情節如出一轍。
你從《繼父》里能看出帕特里克·迪瓦爾最終會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兩難生命嗎?
貝特朗·布里耶在本片表現出的主要風格元素:
1.對人類隱秘情感的獨特詮釋。
2.有節制的表演和有節制的影像。
3.對話不多,但是重要元素。
4.歐洲人獨有的幽默。
⑥ 求一部關於老虎的外國電影
《兩只老虎》兩兄弟的性格有著不同之處,一個羞怯而溫和,一個粗暴而兇猛,而後者在流落到馬戲團之後,性格的轉變實在令人揪心。它終日沉浸在思鄉,懷念親人的思緒中,遊走在對往日美好的回憶里,然而骯臟無自由的鐵籠,粗糙無味的食物,馬戲演員無休的訓斥,冷酷無情的皮鞭,閑極無聊的表演,永遠無盡的空虛,一切一切的所有現實是它必須無奈面對的,他就這樣絕望的生活著,往日的自由灑脫,滿腔銳氣,已經永遠不再,他消沉了,失落了,麻木了,以至於兩兄弟相遇後,在無人約束的情況下它又墨守成規的鑽進鐵籠。 寫到這里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最初的意氣風發,雄心壯志,總感覺只要付出夢想觸手可及,然而所有這些在現實面前顯得那樣卑微和無力!由於個性過於固執以至於遭遇也坎坷,總是徘徊在低潮迭起的邊緣,純白的信仰被無數次挫敗洗刷,我的天真也一點點的磨滅,我失去面對現實的勇氣,消沉了,失落了,麻木了,我成為「跳蚤理論」的一個實踐者。 影片最感人的一段是兩兄弟在角斗場相認的那場戲,讓人鼻翼酸楚,讓人重新感受一次親情給人的震撼!人類的現實中,利益成為了我們的唯一目的,在它的驅使下,兄弟反目,買兇殺妻(夫),父子決裂,母(父)子相殘.......這就是我們的親情。人類在利益的考驗下,一次次倒下,一次次讓我們無語,「我們不禁要發問」「難道所謂的高等動物還不如原始動物?」
⑦ 這部美國電影叫什麼名字
我的回答希望你滿意。
這部電影叫繼父/繼父疼死你theStepfather200年美國的片長102分鍾
演員:
導演尼爾森·麥科米克NelsonMcCormick
主演佩恩·拜德格雷PennBadgley....MichaelHarding
迪倫·沃爾什DylanWalsh....DavidHarris
雪拉·渥德SelaWard....SusanHarding
艾梅柏·希爾德AmberHeard....Kelly
克里斯托弗·米洛尼ChristopherMeloni....JayHarding
雪莉·斯蒂琳費爾德SherryStringfield....Leah
PaigeTurco....Jackie
JasonWiles....DylanBennett
SkylerSamuels....BethHarding
布里登·勒馬斯特斯BraedenLemasters....SeanHarding
SeanMoran....Gus
VitaliyVersace....FBIAgent
TraceyCostello....Mrs.Rivers
KaraBriola....Assistant
PrideGrinn....UsedCarSalesman
MarcuisHarris....DetectiveShay
SavannahLathem....Murderedchild(uncredited)
繼父疼死你-劇情簡介
大衛·哈里斯是一個看似家庭至上的男人,在與單身母親蘇珊結識後,後者認為哈里斯正是自己一直夢想的另一半。因此不久哈里斯就搬進了蘇珊的家裡,與她和她的孩子們住在一起。起初日子還算和美,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蘇珊十幾歲的兒子邁克爾漸漸發覺哈里斯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隨後邁克爾和朋友們展開了調查,他們發現了哈里斯曾經殺人的黑暗過去,而其下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蘇珊和孩子們……
邁克爾(佩恩·拜德格雷飾)從小生活在一個並不完美的家庭里,自他自懂事起便未得到過父愛的溫暖,與母親蘇珊(雪拉·渥德飾)一起相依為命。不過好在足夠堅強,長大後更有成為一名軍人的遠大志向,因而他報考了一所封閉式關閉的政府軍校。
暑假將至,與女友克莉(艾梅柏·希爾德飾)一起放假回到家的邁克爾,發現媽媽與一位男人打得火熱。這個名叫大衛·哈里斯(迪倫·沃爾什飾)的男人看上去極愛家庭,對蘇珊一家人照顧得無微不至,相當討媽媽的歡心,隨後更搬進家裡,你情我濃的兩人已經開始著手商討結婚這檔子事。眼瞅著哈里斯即將成為邁克爾的繼父,邁克爾從小到大養成的懷疑個性使他漸漸捕捉到哈里斯一些令人生疑的蛛絲馬跡,隨後邁克爾發現哈里斯在溫情脈脈的表面之下,竟然隱藏著駭人的過去與一雙沾滿鮮血的雙手。與此同時,哈里斯也發現邁克爾正在調查自己不能被人覺察的往事,他准備先下手為強,解決掉邁克爾與克莉。情形刻不容緩,邁克爾必須和親人團結起來,保護自己與家人……
幕後製作
繼父疼死你-家庭題材驚悚之作
這部講述不知根底的外人給家庭帶來巨大危險的《繼父》,由尼爾森·麥科米克執導,他曾拍攝過《CSI》、《越獄》等熱門劇集,去年也執導過同樣源於翻拍的恐怖片《燈紅酒綠殺人夜》,這次繼續執導同類題材,是否自己鍾愛這類題材?對於這一點,尼爾森·麥科米克並不否認:我很喜歡驚悚題材的故事,因為我覺得如果一個普通人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時,可能會遭遇很大程度的絕望。而不同的人在面對這些可能令人覺得絕望的事情的時候,所展現出的心態與舉動也會截然不同。我希望我的電影能夠表達出這些不同,同時會令觀眾思考,如果某個角色換成是他們自己,他們會如何去做。
繼父疼死你-導演創作談
對於自己的新作,尼爾森·麥科米克繼續談道:《繼父》一片主要探討的是一個男孩如何保護家人的故事。對於家庭里的孩子而言,父母的分開,重新尋找的另一半,跟他們很難變得親密,而孩子們總會對繼母、繼父保持著戒心。《繼父》一片將孩子的這種戒心放大,講述的是一個較為極端的例子,當然,我相信世間這樣的事總是極少極少的,至少有類似家庭環境的觀眾,大可不必擔心影片中的淘寶故事會發生到自己身上(笑)。連續兩次選擇翻拍過去的經典作品,是否因為尼爾森·麥科米克對過去喜愛的電影有所偏好呢?對於這個問題,尼爾森·麥科米克說:有可能的話,我真的願意把過去自己看過而且覺得很好看的電影全都拍一遍,當然,這必須得有一個很有錢的公司來支持我(笑)。選擇《繼父》是因為我覺得故事構思很好,但過去那個版本的故事有著我覺得不夠完美的地方,故事的懸念揭露得太早,敘事角度也並不能讓我滿意,所以這次翻拍雖然大體上是根據1987年的版本而來,但很大程度上修改了影片的諸多細節,當我看到剪輯完成之後,我想,我心目中最好的《繼父》終於出現了。
電視新丁擔當男一號
談及如何評價本片的演員,尼爾森·麥科米克侃侃而談:一部驚悚題材的電影,主角的發揮很重要,懦弱的一方必須得使觀眾信服,他面臨著巨大的危機;而反派則又得讓觀眾看著就害怕,讓觀眾感覺到他無惡不作。我很欣賞迪倫·沃爾什在本片的表現,他將一個心腸狠毒、外表卻又謙恭和善的繼父角色演繹得非常棒。我和他是在電視劇組認識,他的外表很特別,我認為他很適合驚悚類電影的主角,因而在為本片選角的時候我立刻想到了他,隨後通知他來試鏡,果然效果很好。
影片的男主角佩恩·拜德格雷是近年來竄起的好萊塢新星,因主演劇集《緋聞女孩》而受觀眾熟悉,大銀幕經驗並不豐富的他,這次擔當主角,他表示:這是一部我一直就想嘗試的恐怖電影,當導演告訴我這部電影的原版與這次我們拍攝的新版有很大區別的時候,我依然找了過去的版本來看。後來的發現了,最大的區別就是,這次我的角色成了男主角(笑)。導演很信任我,有一些戲會讓我自由的去發揮,這使我整個拍攝過程都覺得很愉快,而且,我對於如何拍攝一部恐怖電影又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繼父疼死你-翻拍電影
與第一版相比較,無論是製作的態度及電影故事本身,二三版都存在明顯的不足與缺憾。要翻拍,其主心骨是不能變的,而且要立得更直。但新版明顯違背了這一條,把原版中相當飽滿的怪物病態殺手,演變成了時下不會惹怒美國觀眾的神秘殺人犯,抹去了變態血腥,卻未能用深刻的故事內涵補救全劇。
而早前有路透社評論新版《繼父》,也稱其「翻拍得毫無意義」。
套路與《孤兒》相似,因為是翻拍老片,肯定沒有偷或盜的聯系,但質量上,差了一個檔次。本片中,對男主人公大衛殺人的動機沒有給出明顯明白的解釋,權當理解成一個心理上已經有障礙的男人無法融入到新組合的家庭中,進而磨刀霍霍向「親人」了,而這樣的線索只能靠觀者用力去挖掘。[1]
⑧ 電影《多此一女》
上午看了電影《多此一女》,這是一部我去年緩存在手機裡面的看電影了。為了清存空間,我放在了現在看。
電影挺感人的,特別是最後的歌詞,我差點兒聽哭,反正是心裡不是滋味兒,太難受。
開頭幾句是:東街走,西街過,鳥兒都有一個窩。後面是啥,我給忘了,就是說娘嫁人了,爹不要了,留下孤獨的我。
畢竟是幾十年前的老電影了,影視畫面不是很好,還沒有字幕,是個老片子。不過,它吸引我的地方是因為這部電影講述了父母離婚後,孩子無人照看四處游盪的故事。
故事內容我不講了,我很喜歡裡面的小孩兒,她叫秋秋,很懂事。因為我是一個語文老師,帶班主任的時候,我班也有這樣的小孩兒。我十分關心這些離異孩子的學習情況,所以我選擇看一下。
我的淚腺很低,稍微一感動,我就想哭。影片結束的時候,意猶未盡,我真想穿越過去,幫幫那個叫秋秋的小女孩兒,想請她吃一頓飯。
電影結尾,秋秋被自己的父母找到了。不知道孩子以後的結局如何。有一句台詞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那個不喜歡孩子的繼父掉到了動物園里養老虎的地方。老虎沒有吃他。飼養員說圓桐:「因為他身上有人味兒,人味兒重,老虎就不吃他。」說的好有諷刺意味啊!
現實生活中,有多少父母離異的孩子並沒有秋秋這樣的結局,他們明明父母健在,卻像個孤兒一樣,爹不疼娘不愛,被遺忘在角落。
曾經一個家長私信問我:「一旦選擇離婚,對孩子的影響大嗎?」
我沒有結婚,體會不了婚姻的幸福與否。也只有那些家長和我聊天喊我董老師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是個大人。當她們和我抱怨婚姻的不幸的時候,我也只有默默傾聽著。
如果說父母離婚對孩子一點影響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父母婚姻形同虛設,夫妻感情已無再修復的可能,要讓父母為了孩子留在這樣的婚姻里,似乎對父母也不公平。
曾經我以為只要兩個人在一起,除非很愛對方,兩個人才決定結婚。而結婚以後又選擇離婚,我想不通為什麼?那麼當初的誓言呢?愛呢橘李坦?就不考慮孩子的感受嗎?
最好的方式,就是要懂得處理好離婚後父親與母親的相處模式,以及對孩子心靈的撫慰。
對於孩子來講,他們害怕父母分開,其實是害怕父母重建家庭,自己成了多餘的那一個,害怕自己不再被愛,不再被寵,害怕擾毀外界的非議,覺得自己是沒人要的孩子。
⑨ 繼父想開動物園買個老虎放進屋裡姐弟倆死裡逃生的電影叫什麼
繼父想開動物園,買個老虎放進屋裡,姐弟倆死裡逃生的影片叫做虎口脫險。
⑩ 求電影《喜福會》的影評
《喜福會》所講述的是四位華人移民婦女和她們在美國長大的兒女各自之間的故事。
小說的題目《喜福會》原是母親們打麻將的聚會。
這些婦女移居美國已有幾十年,但她們仍念念不忘從小受過的傳統教育,恪守著中國幾千年來滲透於婦女血液之中、幾乎已成為天性的封建男權的思想。
她們共同的理想就是要嚴格教育、管束自己的女兒,使她們能逃脫自己這一輩女人的命運,成為她們眼中幸福的女人。
然而,對於母親的管束,女兒們則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一味反抗,在這個種族、階級、性別不平等的美國社會里,兩代女性上演了一出由相互爭斗到殊途同歸、相互認同的悲喜劇。
在這出悲喜劇中,給人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人物口中道出的事情,而是那些她們無法啟口、無法觸及、諱莫如深的事情,是沉默背後的東西。
在這里,沉默已經變成了一個象徵,它那巨大的毀滅性力量摧毀著女性賴以生存的自尊、自信和勇氣,使她們在沉重的壓抑之中喪失生存的能力。
然而一旦打破沉默,這毀滅性的力量就會立刻消失,被殲蘆壓抑已久的人性就將得到復甦,平衡和諧的關系就會得到恢復。
《喜福會》中母女們的悲歡故事大部分都是以沉默和打破沉默這條主線編織起來的。
例如在吳蘇圓和吳晶梅這對母女之間,許多年的時間就是在沉默中度過的。
母親在女兒童年時曾堅決而「狠心」地以做清潔工為代價讓女兒有機會去學習鋼琴,希望把她塑造成一個有別於自己、能為白人社會所接受的高雅女性。
而女兒卻「不懂事」地一味反抗母親的意志、母權的統治。
在一次華人社區舉辦的少年天才表演比賽上,女兒演奏得一塌糊塗,讓爭強好勝的母親當著親朋好友丟盡了臉面。
回到家裡,女兒滿以為母親要朝她大發雷霆。
然而,這時的母親卻一反常態地平靜如水,緘口不語,臉上一副「毫無內容」的麻木表情,沉默得令人恐懼。
沒有受到訓斥的女兒的表現同樣令人吃驚:面對母親的沉默她的反應既不是吃驚,也不是輕松,更不是害怕,而是「失望」!因為這樣她就沒有辦法「也朝她(母親)大喊大叫,把心中的痛苦哭出來,摔回到她身上去」。
在這里,沉默就像長在母女心中的一塊惡性腫瘤,把雙方都折磨得痛苦不堪。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的很多年裡,它一直是母女之間不敢提及的禁忌話題。
女兒再也不彈琴了,母親也不堅持讓她彈了。
琴蓋鎖住了女兒的痛苦,同時也鎖住了母親的希望。
沉默中女兒長大了,母親也衰老了。
沉默的結果是「母親和我(晶梅)從未互相理解過。
我們相互翻譯對方的意思,我聽到的內容似乎總比她說的少,而母親聽到的卻總比我說的多」。
相互間的沉默和誤解持續了很多年。
在女兒過三十歲生日之時,母親把這架閑置了多年的鋼琴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女兒,但這已經是母親臨終的願望了。
當女氏告帶兒再次打開琴蓋,彈起往日覺得很難的一支曲子時,她竟驚奇地發現這首曲子並不像她想像的那樣難了。
母女之間的這些無言的行動象徵著沉默的被打破和兩代人之間最終的理解與諒解。
然而,代價畢竟太大了。
它犧牲掉了母親一生對女兒的期望和女兒半生的友跡歡樂,並在女兒的心靈上留下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
至此,我們不難看出沉默所蘊藏的巨大的破壞力。
值得我們注意的第二個例子是瑩映·聖克萊爾和莉娜·聖克萊爾這對母女之間的故事。
她們的沉默已經不僅僅是話語的消失,而是整個人的消失,是對自我的不斷貶低和最終的抹殺。
這是男權社會中女性終極的悲哀。
可嘆的是當母親的一代已經失去了自我之後,女兒又在不知不覺中重復著母親的故事,盡管她曾經是那麼激烈地反抗過母親的意志。
故事的一開始作者就以母親的口吻寫道:
許多年來我總是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讓自己的願望流露出來。
因為我沉默得太久,女兒已經聽不到我的聲音。
她坐在她那豪華的游泳池旁,聽到的唯一的聲音就是她那索尼牌隨身聽中發出的聲音和她那身材高大無比的丈夫(的聲音)……
這么多年來我總是把自己隱蔽起來,像個小小的影子般跑來跑去,這樣就沒有人能抓得到我。
我的動作是那麼的隱蔽,以至於女兒對我都熟視無睹。
她所看到的就是她的購物單,她的記帳本和她那張整齊的桌子上擺著的扭曲的煙灰缸。
我想告訴她(女兒)的只有這句話:我們倆人都已經消失了。
沒人能看見我們,我們也看不見別人;沒人能聽到我們的聲音,我們也聽不到別人的聲音。
沒有人認識我們。
(Tan,1993:64)
正如這位母親的這段內心獨白所描述的,她為了掩飾自己屈辱而辛酸的過去——無情的丈夫另覓新歡,腹內的嬰兒被她為報復丈夫而狠心地殺掉,獨自逃出家庭,尋找生路——在受盡了生活的折磨之後她變成了一隻「老虎」,一個「看不見的幽靈」,一個能未卜先知、看穿一切、預測一切災難的女巫般的人物。
(這樣的女預言家或女巫般的人物在美國少數民族女作家的作品中也常見,如托尼·莫瑞森、愛麗斯·沃克等人的作品中的母親形象,這一點也非常耐人尋味)。
盡管她後來碰到並嫁給了善待她但卻不了解她的美國丈夫,隨他移居美國,離開了惡夢般縈繞在她心中的故鄉和過去發生的一切,但此時的她已經沉默得太久,失去了生命力:
我怎能不愛這個人呢(她的美國丈夫)?但這是一種幽靈般的愛。
明明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卻根本沒有碰到他;明明一碗滿滿的米飯擺在眼前,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我不知道什麼是餓,也不曉得什麼是飽。
(Tan,1993:286)
而正是這樣一個沉默了半生,感情、精神上幾近麻木、死亡的母親在看到女兒面對的不幸婚姻時,卻出於母愛的本能果斷地打破了自己的沉默:
我要用這尖銳的痛去穿透女兒厚厚的皮,把她體內的「虎氣」也釋放出來。
她必定會反抗。
因為這是老虎的天性。
但我終究會戰勝她,把我的精神輸入她的體內。
這就是母親愛女兒的愛法。
(Tan,1993:286)
母親為了拯救女兒准備採取行動了,那麼女兒呢?這位聽著索尼牌隨身聽,喝著可口可樂,在母親眼中只知道物質享受的新一代華人婦女的命運又是怎樣的呢?她的故事遠沒有母親的那麼一清二楚、黑白分明。
她自認為在學業、智力、工作能力等各方面都能與丈夫平分秋色,甚至在某些方面勝他一籌:是她出主意協助丈夫創辦了他們自己的建築設計公司。
因此她認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都「應該得到這樣一個丈夫」。
而事實上她的婚姻,以至於她的整個生活都在美國式的「帳目均攤」的貌似平等的游戲規則下悄無聲息地松動著、瓦解著。
她在游戲之中竟漸漸忘記了游戲最初的目的,失去了是非觀念和自我意識,到最後甚至幻想以經濟上的忍讓與多付出來換取丈夫的感情。
失敗的結果使她完全喪失了自尊和自信。
面對男權的威懾,她深深地感到了自身的嬴弱和無助,變得束手無策,啞口無言:
我開始哭泣,我知道這是哈羅德一貫討厭的。
我一哭他就會不舒服,發脾氣。
他認為我這是在耍手腕兒。
可我真的忍不住,因為我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清楚這場爭吵最初的起因了。
我是想讓哈羅德站在我一邊嗎?是想少付一些那一人一半的費用嗎?我真是想結束倆人之間這種凡事都算得一清二楚的生活方式嗎?即使真的那樣,我們不還是會照樣在心裡算這些帳嗎?那樣我不就會覺得更糟糕,更不公平嗎?……
這些想法全不對頭,全講不通,我一樣也說不準,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
(Tan,1993:180)
莉娜提出的實在是個令人困惑而又發人深思的問題。
的確,女權主義最初的目的是要在政治、經濟、社會地位等方面爭取男女平等。
用在我國流行了很長時間的一句話來說,女性的解放很大程度上就意味著「男女同工同酬」。
我們姑且不談這個理想是否已經實現。
就算是真的已經實現,女性就真的從此能與男性平分秋色了嗎?莉娜的故事就是對這個問題最好的回答。
錙銖必究的形式上的平等掩蓋了問題的實質,那就是更隱藏、更根深蒂固的男權主義思維定式和人們早已習焉不察的男權觀念。
莉娜對這令她有苦難言的男權觀念的沉默與忍讓把她推入了一個無言、無奈、無望的境地。
一段婚姻葬送在「男女平等」的生活方式之下,這難道不是對某些人頭腦中的「平等」概念具有諷刺意味的新闡釋嗎?可以斷言,女性的這種沉默才是女權主義者和全社會更應備加關注的現象。
在這里,「分攤帳目」變成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諷刺,一個在更廣闊的背景下具有實際意義的暗喻。
在《喜福會》中,沉默的主題似乎無處不在,但又彷彿是作者在漫不經心中流露出來的。
書中的女性不僅是沉默的受害者,也是將沉默鍛造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去互相傷害的殺手。
小說中的琳多和魏芙麗這對母女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女兒魏芙麗少年時代很有下棋的天賦,每逢與人對弈都猶如有神人在暗中相助,無往而不勝。
她在學校和市、州級的比賽中都捧回過獎杯,這令做母親的頗為自豪。
她走在街上,逢人便拿出登有女兒照片的雜志封面向人炫耀。
這引起了女兒的反感。
爭吵之後,母親一連幾天緘口不語,對女兒下棋的事情不聞不問。
最後,女兒沉不住氣了,主動與母親講和,又繼續參加比賽。
然而,奇怪的是從此以後她身上的那股神奇的力量不見了。
她一輸再輸,直到最後不得不放棄了下棋,從一個天才的棋手變成了個「普通人」。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超現實的描寫。
女兒身上神奇的力量自然是母親所賦予的,而母親的沉默竟永遠地奪去了她的天賦。
在母親的眼中,女兒的生活是透明的,一切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但是,當女兒帶著她參觀自己新布置的住所,希望間接地告訴她自己已再婚的消息,並迫切希望得到她的首肯與祝福時,母親卻作出一副充耳不聞、事不關己的樣子,或者顧左右而言它,或者乾脆不予理睬,把女兒懸在了沉默的半空中,使她受到了比來自話語更加深重的傷害。
對這一點女兒有著切膚的體會:「我媽媽懂得怎樣讓人痛苦,這種痛苦比任何其他形式的痛苦都更加深重」。
這位母親能讓「白色變成黑色,黑色變成白色」,讓女兒經過精心調整、自以為滿不錯的新生活——包括新婚的丈夫、自己的女兒與新繼父之間和諧的關系、丈夫送她的貴重禮物裘皮大衣、精心布置的家;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一無是處、毫無價值可言。
母親利用沉默這把利劍把女兒戳得鮮血淋漓、體無完膚,而更可悲的是女兒從母親身上繼承來的那不可救葯的心理情結(非要得到別人的肯定才能生活得心安理得)。
一個非要不可,一個執意不給,這場不見硝煙的沉默戰爭使母親和女兒都身心交瘁,傷痕累累,在雙方感情上造成了本不該有的深深的傷害。
一天,當女兒下定決心要去找母親說個清楚時,她才在母親睡熟的時候霍然發現,自己那強大的「敵人」原來不過是一個毫無攻擊力,甚至是不堪一擊的老婦人,這是多少年來她第一次發現母親的真實面孔。
經過一番母女間推心置腹的交談。
女兒終於認識到:
真的,我終於懂了,不是懂了她剛才所說的話,而是那些原本就是真實的事情。
我明白了自己一直是為何而戰的:是為自己,一個被嚇壞了的孩子,一個老早以前就逃到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的孩子。
我躲在這看不見的掩體後邊,心裡很清楚對面藏著的是什麼:是她從側面可能發起的攻擊、她的那些秘密武器,還有她那洞察我一切弱點的高超本領。
然而,就在我把頭伸出掩體,向外窺視的那一瞬間,我終於發現了那裡的一切:那是一個用鐵鍋當盔甲,用毛衣針作利劍的老婦人,一個因久等女兒的邀請而不得,正在變得脾氣暴躁的老婦人。
(Tan,1993:204)
這是一段多麼形象、生動的描述!母女間多年感情、心靈上相互間的沉默給對方造成了難以彌補的創傷。
而這沉默一經打破,戰爭的陰影也隨之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兩代女性之間可貴的重新認識和相互理解,是女性的覺醒。
她們終於認識到,在一個「種族、性別歧視的世界裡,女性之間應該成為朋友,成為同盟」。
對於書中的兩代女性來講,要想相互破譯對方的真實思想——那些掩蓋在各種形式的沉默之下的真實思想是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但無論怎樣,她們都以各自的方式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年輕一代的女性從母親身上汲取了精神的營養與力量,以積極樂觀的態度面對新的生活。
這正是小說的結尾處吳晶梅在母親去世之後代表母親去大陸尋找她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姐一幕所象徵的。
三姐妹在母親的故土上終於摟在一起,多年的歸鄉之夢、母女和姐妹團圓之夢都隨著沉默的打破而實現了。
這是讓人多麼欣喜的一幕!
譚恩美是華裔女作家中的第二代,她與王玉雪(Jade Snow Wang)和湯婷婷這些年長於她的華人女作家一樣,沿襲了母女關系這一寫作題材。
她們都各自從自己母親的身上汲取了寫作靈感和素材。
這正是其成功的原因之一。
在她們的作品中,「母親的苛求所代表的就是男性的苛求」,是男權社會滲透於她們意識深層的自我貶低、自我排斥、自我抹殺的傳統觀念,是一種可怕的集體無意識。
在這樣的觀念之下,她們自然永遠無法達到母親的要求,也無法正視原本的自我。
無論她們怎樣努力改變自己,以何種標准改變自己,其結果卻總是更多的失敗和更大的痛苦。
這是一些華人女性最大的悲哀。
從這個意義上說,《喜福會》給我們的啟示之一就是:在美國,所謂的多元文化,也就是亞文化與主流文化保持一致的新格局,從本質上來說不過是一場掩人耳目的把戲,是對亞文化的同化和心理侵略的掩蓋。
那麼,與其他少數民族的女性一樣,華裔女性只有重新找回原本的自我,打破文化的沉默和性別的沉默,按照自己的方式自尊、自信、自主地面對生活,才能最終進入「喜與福」的境界。
最後,再讓我們回到本文開頭提出的一個問題:在看到了作者通過她的16位女性人物一一講述的那些埋在她們心底的故事,了解了她們深深的沉默背後的心曲,對那些我們曾經那麼習以為常、司空見慣的問題作出了新的思考之後,無論你是男性還是女性,身處西方還是東方,你還能把這部小說當作一塊輕松可口的小點心來消化嗎?這里,我們不禁又想起了海明威那著名的冰山理論,我想它在這里也同樣適用:如果人的話語世界占他整個世界的十分之三,那麼有誰因此就能忽視那冰面之下十分之七的沉默世界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