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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嶺喝尿哪個電影

發布時間: 2023-03-20 23:11:32

㈠ 你可知道當年拍攝《上甘嶺》電影時的一些故事嗎

《上甘嶺》這部抗美援朝戰爭題材的老電影。

拍攝於1956年,由長春電影公司製片廠拍攝,《上甘嶺》的劇本改編自《二十四天》,本片描述了上甘嶺戰役中,志願軍八連在連長張忠發的帶領下,接收某陣地後在缺糧缺水的情況下堅守陣地。克服了難以想像的困難,打退了敵人數十次的進攻,以超人的毅力堅守了24天,最終迎來了大部隊反攻的勝利故事。

當年編劇林杉和導演沙蒙,為了收集電影素材,體驗真實的戰爭環境,前往朝鮮戰爭前線和戰士們一同親身感受,半年的時間內采訪了一百多人,記錄了幾十萬字的資料,在此基礎上,編導對戰役的進程故事也進行了精心的剪裁與表現,對這場氣壯山河的戰役進行了高度的概括,他們沒有面面俱到的反應這樣一個震驚中外的戰爭,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一條坑道和一個連隊,塑造了英勇善戰,不怕犧牲的志願軍英雄形象。

總結下來,在那個艱苦年代,人們反而願意沉下心來認真的搜集素材,認真的拍電影,不像現如今這個浮華的年代,導演們拍電影只是為了票房,以前拍個電影一兩年,三四年都是很正常的,而如今,短則一個月,多則半年,就能拍出一部電影,到底是我們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1、《上甘嶺》軍事顧問是趙毛臣,他是上甘嶺戰役中四連指導員,親自在坑道里指揮戰斗的。拍攝電影時,他曾操作郭留諾夫重機槍射擊配合錄音,因此電影中你聽到的重機槍聲音都是他打出來的。

2、片中八連連長張忠發的原型並不光是134團七連連長張計發,雖然他們名字差不多。他的原型還包括特功八連連長李保成和四連指導員趙毛臣等人,張忠發當過師長警衛員這段應該取自15軍警衛連連長王虜,他曾經是秦軍長的警衛員,犧牲在增援上甘嶺的路上。

飾演張忠發的演員高保成名字和李保成也相近,不過這是巧合。

3、師長的原型是時任45師師長崔建功,他是東北軍出身,在直羅鎮戰斗中被紅軍俘虜,後來成為開國少將。

4、最後反擊犧牲的通訊員楊德才原型並不是黃繼光,而是用胸膛頂住爆破筒和敵人碉堡同歸於盡的苗族小戰士龍世昌。

事實上,整個上甘嶺戰役中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戰斗英雄記錄下來的就有38人,僅僅在黃繼光犧牲的那天夜裡就有四人,除了黃繼光之外還有賴發均、龍世昌和歐陽代炎。

所以,楊德才的原型也可以說並不止一個。

5、衛生員王蘭的原型一般認為是王清珍,不過她並沒有進入坑道一直在後方工作,坑道里是沒有女衛生員的。這一點在電影上映後被很多志願軍老戰士指出,但和同樣虛構的小松鼠一樣,這也是導演為增加藝術感染力所做的設計。也有很多志願軍老戰士看了電影之後非常感動,他們認為坑道里有女衛生員很好。

6、一排長說的「望梅止渴」故事被他加工過了,事實上曹操的「望梅止渴」並沒有吃酸梅這段,不過一排長改編的非常好,讓觀眾聽了嘴裡都會有酸水。

7、喬羽在寫《我的祖國》歌詞時,導演沙蒙的要求是等什麼時候這部電影沒人看了,你的歌也有人唱,事實上喬羽做到了。

8、《我的祖國》里的那條大河是不是長江?喬羽說是的,之所以不直接說長江,是因為幾乎每個人的記憶里家鄉都有一條大河,如果具體指到長江就狹隘了。

9、《我的祖國》作曲是劉熾,他和喬羽合作過很多次,比如《讓我們盪起雙槳》。《我的祖國》第一句「一條大河」非常經典,幾乎一聽就讓人有想流淚的感覺。事實上,這句歌詞的旋律來自於抗戰歌曲《盧溝問答》的第一句:永定河~~~......

10,最關鍵一條,電影中拍攝的坑道內景是在長影廠的攝影棚拍的,導演將坑道變寬了變高了,條件也變好了。事實上,電影放映後,軍事顧問趙毛臣曾被倖存的戰友責備:毛臣啊,你呆的坑道是這樣的嗎?

現實中的坑道更窄、更小,人都站不直身體只能擠坐在一起。坑道內空氣污濁氣味難聞,缺少食物、葯品和飲用水,有些重傷員送不下去在坑道里犧牲了。此外,坑道里遭受到的危險比電影中嚴重很多,戰斗也更激烈。

電影的原型之一特功八連先後增補過800多人,幾乎是一個小團的人數,戰後只剩下6個人,原來的八連只剩3人。

也就是說,現實的戰斗比電影《上甘嶺》要殘酷很多,很多!

趙毛臣的兒子趙振軍是54軍160師479團的戰士,1979年對越反擊戰犧牲,榮立三等功。

㈡ 上甘嶺戰役慘烈到什麼程度

上甘嶺戰役的戰斗激烈程度為:

1、慘烈程度前所罕見,特別是炮兵火力密度,已超過二次大戰最高水平。

2、我方陣地山頭被削低兩米,高地的土石被炸松1—2米,成了一片焦土,許多坑道被打短了五六米,舉世聞名的上甘嶺戰役緩族碼,持續鏖戰43天,敵我反復爭奪陣地達59次,我軍擊退敵人900多次沖鋒。

3、戰爭涌現出眾多英雄人物,與敵人同歸於盡。十五軍在戰役中涌現出以特等英雄黃繼光為擾哪代表的三等功以上各級戰斗英雄共12347人,占該軍總人數的27.5%,以四十五師一三四團八連為代表的英雄集體200餘個。

4、在四十三天中,拉響手榴彈、手雷、爆破筒與敵同歸於盡,捨身炸地堡、堵槍眼的烈士留下姓名的就有三十八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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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嶺戰役的意義為:

1、舉世聞名的上甘嶺戰役,打出了國威軍威,向世界顯示了志願軍英勇頑強的戰斗穗顫作風。

2、美第七師和韓第二師在戰役中遭受了巨大的傷亡,並徹底消除了中朝方面關於能否在美軍絕對優勢火力下堅守陣地的憂慮,使得戰線更加穩定。

㈢ 《上甘嶺》電影的主要內容

上甘嶺》主要內容:1952年秋,美軍在朝鮮中部三八線附近發動大規模的攻勢,企圖奪取上甘嶺主峰陣地五聖山。上甘嶺戰役爆發。八連連長張忠發(高保成飾)奉命執行主峰陣地的堅守任務,師指揮所要求他們堅守24小時以待後援。

可就在一個上午,敵人竟進攻23次,我軍傷亡慘重。敵人繼續增兵,師指揮所命令張忠發暫時撤進坑道。第二天,敵人大舉進攻五聖山。張忠發命令連隊配合其他部隊主動出擊,打退了大股敵人。師指揮所要求張忠發拖住敵人,使後方爭取時間調度兵力,補充彈葯。

坑道內的戰士每天都有傷亡,他們不僅要跟頭頂上的敵人作戰,還要為生存而斗爭。坑道與後方的聯系被敵人切斷,坑道內嚴重缺水,戰士們相互鼓勵、互相關心,頑強地堅持戰斗。

在朝鮮人民的支援和朝鮮人民軍的配合下,他們頑強戰鬥了24天,讓我軍做好了大反攻的准備,最後一舉殲滅了敵人。上甘嶺戰役改變了朝鮮戰爭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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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嶺》角色介紹:

1,張忠發

志願軍某部八連連長,奉命執行主峰陣地的堅守任務,師指揮所要求他們堅守24小時以待後援。張忠發遇到了難以想像的困難,戰士每天有傷亡,能夠戰斗的人一天天在減少,他們互相鼓勵、互相關心,頑強地堅持著,終於等到大反攻開始,張忠發率領戰士們沖出了坑道,配合大部隊一舉殲滅了敵人,取得了戰役的最後的勝利。

2,師長

整場戰役的指揮者,命令張忠發支援七連軍隊並堅守主峰陣地,原要求張忠發的連隊在陣地上能夠堅守二十四小時,以待後援,後來命令張忠發部隊暫時撤進坑道里去。

3,王蘭

部隊里的女衛生員,每天給傷員打水、打針、換葯、喂飯、洗綳帶、查脈搏,有時還要幫助傷員大小便,然而,不管工作有多累,她的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

4,
孟德貴

指導員,在缺糧斷葯又短水的坑道里,身受重傷的指導員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里,用他那微弱的聲音讓王蘭對他唱首《我的祖國》,而指導員在戰士們深情的歌聲中合上了眼睛,帶著對祖國的一片深情和對和平的渴望離開了朝夕相伴的戰友們。

㈣ 你可知道當年拍攝《上甘嶺》電影時的一些故事嗎

1、《上甘嶺》軍事顧問是趙毛臣,他是上甘嶺戰役中四連指導員,親自在坑道里指揮戰斗的。拍攝電影時,他曾操作郭留諾夫重機槍射擊配合錄音,因此電影中你聽到的重機槍聲音都是他打出來的。


2、片中八連連長張忠發的原型並不光是134團七連連長張計發,雖然他們名字差不多。他的原型還包括特功八連連長李保成和四連指導員趙毛臣等人,張忠發當過師長警衛員這段應該取自15軍警衛連連長王虜,他曾經是秦軍長的警衛員,犧牲在增援上甘嶺的路上。

飾演張忠發的演員高保成名字和李保成也相近,不過這是巧合。


3、師長的原型是時任45師師長崔建功,他是東北軍出身,在直羅鎮戰斗中被紅軍俘虜,後來成為開國少將。


4、最後反擊犧牲的通訊員楊德才原型並不是黃繼光,而是用胸膛頂住爆破筒和敵人碉堡同歸於盡的苗族小戰士龍世昌。

事實上,整個上甘嶺戰役中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戰斗英雄記錄下來的就有38人,僅僅在黃繼光犧牲的那天夜裡就有四人,除了黃繼光之外還有賴發均、龍世昌和歐陽代炎。

所以,楊德才的原型也可以說並不止一個。


5、衛生員王蘭的原型一般認為是王清珍,不過她並沒有進入坑道一直在後方工作,坑道里是沒有女衛生員的。這一點在電影上映後被很多志願軍老戰士指出,但和同樣虛構的小松鼠一樣,這也是導演為增加藝術感染力所做的設計。也有很多志願軍老戰士看了電影之後非常感動,他們認為坑道里有女衛生員很好。


6、一排長說的「望梅止渴」故事被他加工過了,事實上曹操的「望梅止渴」並沒有吃酸梅這段,不過一排長改編的非常好,讓觀眾聽了嘴裡都會有酸水。

7、喬羽在寫《我的祖國》歌詞時,導演沙蒙的要求是等什麼時候這部電影沒人看了,你的歌也有人唱,事實上喬羽做到了。


8、《我的祖國》里的那條大河是不是長江?喬羽說是的,之所以不直接說長江,是因為幾乎每個人的記憶里家鄉都有一條大河,如果具體指到長江就狹隘了。

9、《我的祖國》作曲是劉熾,他和喬羽合作過很多次,比如《讓我們盪起雙槳》。《我的祖國》第一句「一條大河」非常經典,幾乎一聽就讓人有想流淚的感覺。事實上,這句歌詞的旋律來自於抗戰歌曲《盧溝問答》的第一句:永定河~~~......


10,最關鍵一條,電影中拍攝的坑道內景是在長影廠的攝影棚拍的,導演將坑道變寬了變高了,條件也變好了。事實上,電影放映後,軍事顧問趙毛臣曾被倖存的戰友責備:毛臣啊,你呆的坑道是這樣的嗎?

現實中的坑道更窄、更小,人都站不直身體只能擠坐在一起。坑道內空氣污濁氣味難聞,缺少食物、葯品和飲用水,有些重傷員送不下去在坑道里犧牲了。此外,坑道里遭受到的危險比電影中嚴重很多,戰斗也更激烈。


電影的原型之一特功八連先後增補過800多人,幾乎是一個小團的人數,戰後只剩下6個人,原來的八連只剩3人。

也就是說,現實的戰斗比電影《上甘嶺》要殘酷很多,很多!

趙毛臣的兒子趙振軍是54軍160師479團的戰士,1979年對越反擊戰犧牲,榮立三等功。

當時軍事顧問對導演沙蒙說'』坑道里不可能有女兵 "。導演耐心說服,女衛生員代表了志願軍女兵 這個英雄群體。劇情又安排女衛生員檢查坑道,突遇敵軍進攻,所以說得過去。同時真實戰斗場面比電影里殘酷一百倍。顧問問沙蒙為何不能真實反映?導演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還要高於生活。如果把喝尿,吃不上飯,黃繼光,邱少雲還普遍存在的情況,都反映出來,全國人民節衣縮食,支援前線,東西都去哪了?無法交待,誰還送孩子上戰場?所以要提倡英雄主義精神。顧問心悅誠服。向偉大的志願軍戰士致敬!

電影《上甘嶺》取材於真實的上甘嶺戰役。一場戰役對一場戰爭的全局產生如此重大影響,上甘嶺戰役無論就其殘酷性還是重要性在古今中外戰爭史上可以說是不多見的。毛主席了解到上甘嶺的英雄事跡後,當即指示有關方面將上甘嶺戰役拍成電影。擅長軍事體裁片拍攝的長春電影製片廠承擔了這一光榮的任務,並立即組成了創作班子,由沙蒙、林杉任導演,林杉、曹欣、沙蒙、肖矛負責劇本的寫作。在此之前,林杉曾創作了多部反映革命體裁的作品,編劇經驗較為豐富,他也因此成為影片《上甘嶺》的執筆者。

劇本創作 班子搭起來後,沙蒙便率攝制組前往朝鮮對上甘嶺戰役進行實地考察。在去之前,大家考慮到沙蒙有心臟衰弱的毛病,再加上年齡較大,勸他這次就不要上山了。但沙蒙卻堅持和大家一起攀上高達一千多公尺的五聖山。 盡管上甘嶺的硝煙已經散盡,然而當年戰斗殘酷之一幕卻依然那麼生動地展現在大家眼前:光禿禿的山上,見不到一棵樹木、一隻動物,山頂的石頭被炸松翻起一米多深。嶺上鋪了厚厚一層子彈殼、炮彈皮。隨手抓把土就能數出32粒彈片,一截不到一米的樹桿上嵌進了一百多個彈頭和彈片。一米見高坑道里潮濕而又悶熱,令人有些喘不過氣來……此情此景使攝制組深切地感受到了當年上甘嶺戰斗的艱苦和壯烈,體會到志願軍指戰員們驚天地泣鬼神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更堅定了盡全力拍好這部反映中國人民志願軍的戰爭片子的決心。 在隨後的兩年裡,他們又二度來到上甘嶺,並采訪了一百多位當年參加上甘嶺戰役的老志願軍戰士,記錄的材料達到數十萬字。當感到資料收集得差不多時,大家便聚在一起為影片結框搭構了。若按常理,上甘嶺戰役很容易被拍成一部全景式的戰役。但大家覺得這樣雖然能展示上甘嶺戰役的全貌,但卻不容易打動人。 經過一番研究,沙蒙決定突破傳統戰爭體裁片的框框,將影片的視點投向上甘嶺戰役中一條坑道和一個連隊,採用「以小見大」手法來展現人民軍隊一往無前的大無畏英雄主義精神,他的主張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影片基調確定後,編劇林杉便立即進入了緊張的創作,原先的生活體驗和積累的大量素材迅速地圍繞著這一主題重新進行藝術地組合、編排。不久,他便完成了劇本初稿的寫作。劇本講述了志願軍某部八連在連長張忠發的率領下從接收陣地、最初進行防禦戰、直到轉入坑道,在缺糧斷水的情形下,開始了堅守上甘嶺的任務。 在坑道里,他們克服許多令人難以想像的困難,打退了敵人數十次進攻,以驚人的毅力堅守二十四天,最終爭取了時間,贏來了大部隊反攻的勝利。沙蒙看了本子後,覺得寫得不錯。但林杉卻總感到劇本里還缺少些什麼,但究竟缺少什麼,他自已一時也說不出來,整天就那麼憋著,苦苦地思索,直到有一天,當她看到一篇關於志願軍女戰士王清珍在上甘嶺戰役中事跡報道後,才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王清珍是朝鮮戰場上許許多多女護士中的一員,在上甘嶺戰役中負責3個坑道的20多個重傷員,每天給傷員打水、打針、換葯、喂飯、洗綳帶、查脈搏,有時還要幫助傷員大小便,其工作之苦可以想見。然而,不管工作有多累,她的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有時為了給大家解悶,她還唱起了唱起了陝北民歌《南泥灣》《解放區的天》等歌曲。在上甘嶺,她象一支春天的小燕給殘酷的戰爭注入了生氣和活力。 作為一部反映上甘嶺戰役的影片不能沒有象她這樣的人物,而且在清一色的男人中加進一個女性角色也會使劇情更加生動。於是,在《上甘嶺》劇本再次創作中,林杉便讓這個女衛生員以王蘭的名字「歸隊」了,並在劇本的最後頁碼上特別註明:王蘭的原型就是衛生員王清珍。實際上劇本中女衛生員王蘭雖是以林清珍為原型,但她同時也綜合了其它許許多多志願軍女戰士、女衛生員的身影,因而其事跡顯得更加生動、感人。

那時的導演有生活、有水平,現在這些爛導演,就去知道穿越,…

電影《上甘嶺》,是電影反映抗美援朝故事的一座豐碑,是一部不朽的作品,看一次受教育一次,電影插曲百聽不厭!

趙毛臣是我戰友的父親。戰友屬16O師偵察連戰士,南疆輪戰犧牲。前年戰友們到湖北孝感看望了他的家人。

在《上甘嶺》中有這樣一個鏡頭:在缺糧斷葯又短水的坑道里,身受重傷的指導員在生命中的最後一刻里,用他那微弱的聲音對身邊護士王蘭說:「小王,請再給我唱唱《我的祖國》吧!……」看著指導員那乾裂的嘴唇和渴望的眼睛,王蘭含著熱淚唱起了《我的祖國》,戰士們也隨之與王蘭一起唱了起來,而指導員在戰士們深情的歌聲中合上了眼睛,帶著對祖國的一片深情和對和平的渴望離開了朝夕相伴的戰友們。這場戲連同王蘭那美麗的身影成為影片《上甘嶺》中的一個經典鏡頭。
其實,不僅在這場戲中,可以說在整個拍攝過程中,劉玉茹都是傾心打造著王蘭這個人物。唯其如此,電影中的王蘭才會令人過目難忘。數十年後,當劉玉茹回憶起當年拍攝《上甘嶺》的情景時還感概地說:「能參加《上甘嶺》的拍攝,對我來說確實是一件很偶然的事兒。我到現在,僅演過一部電影,就是《上甘嶺》。沒想到王蘭的形象在億萬觀眾中能留下那麼深的印象。」

電影《上甘嶺》是對中美最後一戰進行藝術化處理之後的展現,但其實 真實的戰爭遠比影片中的鏡頭殘酷

1、「范弗里特彈葯量」與小范弗里特之死

因為「上甘嶺戰役」(美稱「攤牌行動」),世界戰爭史上出現一個新名詞: 范弗里特彈葯量 ,即對所使用的彈葯不作限制。

正是對炮火的極端推崇,美軍著名的「山地戰專家」、第八集團軍司令范弗里特一手策劃了 「攤牌行動」 ,短時間內向上甘嶺傾泄炮彈190萬發、炸彈5000餘枚。

但是,你知道嗎,就在上甘嶺戰役爆發的半年前, 1952年4月3日,范弗里特的兒子小范,在駕駛轟炸機對我軍運輸線進行轟炸時,被我高射炮擊中身亡。

小范弗里特是美第五航空隊第3轟炸機聯隊第13轟炸機中隊的一名飛行員,上尉,駕駛B-26轟炸機。當時他是在凌晨3點對距三八線40公里的沙里院火車站進行轟炸,被我191師擊落。

板門店談判期間,范弗里特曾委託美方代表,懇請我方尋找小范下落。我方多方查詢後,證實當時敵機被擊中後,飛行員來不及跳傘而一並炸毀。

據悉, 朝鮮戰爭中,有美軍142位將軍的兒子參加這場侵略戰爭,其中35位死亡或受傷。

這場戰爭讓侵略者明白,中國人民是不好欺負的,侵略者終將付出慘痛教訓。

2、4萬公斤蘋果與1個蘋果

電影《上甘嶺》中有一個鏡頭:一位年輕的運輸員費盡千辛萬苦爬進坑道,卸完彈葯後,摸出一個蘋果遞給戰士。

但是 這個蘋果在戰士們手中傳來傳去,誰也不忍咬一口。

當年的上甘嶺戰役進行了43天,堅持在坑道中的戰士們最缺的是水。如何往前線運水是擺在後方指揮員面前的一道難題。

大家最先想到的是蘿卜,剛開始也確實運進去3袋蘿卜。水靈靈的蘿卜也確實解渴,缺水的狀況得到緩解,但是,另一個更麻煩的問題來了: 蘿卜燒心!

吃過生蘿卜的人對此一定深有體會,那種滋味讓人非常不好受,並且拉脫了水更危險!

於是大家想到了蘋果,確實這是一個好主意,於是 後方采購了4萬公斤蘋果准備往裡送

可是敵方的封鎖更加嚴密,運輸更加困難,為了激勵大家,指揮部甚至列出一個立功標准: 只要送進去個蘋果,就立二等功!

而最後運進坑道的蘋果,就只有電影鏡頭中岀現的這一個!就是這一個,也還是運輸員在半路撿到的。

4萬公斤蘋果,堆在一起有一座小山高了吧,可是,在敵人的狂轟濫炸下,卻只有一個被成功運到。

戰爭,在某種程度上打的是補給線。 在上甘嶺戰役中,我軍運輸人員犧牲1716人,占犧牲總數的14.8%。正是這些犧牲的英雄,保證了戰役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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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聽過親自參加過上甘嶺戰役的老兵現在是首長的講過當時在坑道里和出坑道與敵人做戰的真實情景,女衛生員是虛枸的人物,真實的戰場情況比電影上要殘酷的多,能活下來的志願軍戰士真是挺不容易的,在槍林彈雨密集眾炮的戰場上很難全身而退,犧牲了的戰士都是祖國的英雄兒子,活下來的也都是血性男兒,我們沒有經歷過這場血與火戰爭的人對這些國家的功臣應該必須給予無比的崇敬與尊重!

㈤ 美國拍的上甘嶺電影叫什麼名

美國故事片《上甘嶺》,當然,看的是盜版VCD,結果觸動很大。

這部影片的主演非常有名,就是在《百萬英鎊》中扮演男一號的影星格里高利帕克,他扮演一位美軍中尉,帶領一隊美國兵在上甘嶺與志願軍往來沖殺,浴血奮戰。毫無疑問,美國人拍《上甘嶺》是不會描繪志願軍英勇頑強的。

它表現的是美國英雄的無畏和普通美軍士兵在戰場上的驚恐不安。影片中,那場著名的戰斗顯得可泣而不可歌。


注意事項

這部影片對上甘嶺之戰的總體描述也跟我國常見的戰史介紹差異頗大。在美國人看來,上甘嶺之戰並不是什麼大戰役的一部分,最初美軍只不過想為停戰談判增加點籌碼,掙點面子而已。他們選擇上甘嶺作為攻擊目標不是因為它重要,恰恰相反,是因為上甘嶺在戰略上毫無價值。

美軍的預判是中國軍隊絕不會花大代價死守上甘嶺,其動用的部隊數倍於敵,確實志在必得。不過美國人未料到志願軍也有幾乎相同的考慮,上甘嶺之戰由此逐漸演化成殘酷的拉鋸戰,打得昏天黑地、屍橫遍野。

㈥ 上甘嶺戰役究竟有多慘烈

從1952年10月14日至11月25日,中美雙方在上甘嶺地區不足4平方公碼或里的兩個高地上,展開了長達43個晝夜的攻防爭奪戰。

敵方投入了美第7師和第187空降團,南朝鮮第2、第9師以及衣索比亞營、哥倫比亞營共6萬餘人。同時使用坦克約170輛,105毫米口徑以上的火炮約300門,出動飛機3000架次以上,共發射炮彈約190萬發,投擲航空炸彈5000枚。在如此狹小的地段集中這樣密集的火力,在世界戰爭史上是罕見的。

(6)上甘嶺喝尿哪個電影擴展閱讀:

1951年6月,中朝軍隊轉入戰略防禦後,在持久作戰、積極防禦作戰方針的指導下,中朝軍隊的第握搭一線部隊構築了大量的坑道工事,逐步形成了以坑道為支撐點的堅固防禦陣地,從1952年春夏以來,中朝軍隊又開展了一系列鞏固陣地的斗爭,取得了依託坑道進行小分隊攻防作戰的經驗。

1952年秋,為爭取主動,鍛煉部隊,粉碎敵可能的進攻,中朝軍隊第一線部隊於9月19日開始向敵營以下戰術要點發起了戰術性反擊。美軍為了奪回戰場的主動權,於是從10月中旬開始發起了所謂的「金化攻勢」。

美軍此次攻勢的目標是,首先攻佔五聖山前志願軍2個連據守的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進而奪取要點五聖山,改善其金化地區的防禦態勢,為爾後進攻平康、金城以北地區創造條件段模拿。由於戰場附近有一個小村莊叫上甘嶺,志願軍抗擊敵進攻的這次戰役,遂被稱為上甘嶺戰役。

㈦ 上干嶺上有一個連全連的人都犧牲了就有一個連長活下來了他叫,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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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蘋果的故事

厲勵本刊特約記者孫明江「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一個蘋果所有的戰士誰都捨不得吃,互相傳」……這都是中國好幾代人耳熟能詳的歌曲和故事,它們來自一部家喻戶曉的革命電影———《上甘嶺》。近日,記者慕名來到河南省信陽軍分區干休所,見到了影片中8連連長張忠發的原型———一等功臣、原中國人民志願軍第15軍45師135團7連連長張計發,他就是那個從一位戰士手中顫抖地接過蘋果後命令大夥兒把蘋果當革命任務吃下的英雄連長!回憶起當年的情景,這位81歲的老英雄,人未語,淚先流:這么多年來,《上甘嶺》我不知看過多少遍,卻一直無法從頭看到尾。看不下去的原因不光是比電影還要殘酷的戰斗,更主要的是那擔不起、放不下的濃濃戰友情。一個蘋果轉了三圈才吃完「口乾說不出話的通信沖洞腔員抽自己嘴巴,直到抽出血來潤潤嗓子再傳達上級的戰斗指示,但他們都不吃蘋果。」張計發清楚地記得:那是1952年10月31日下午。「當時我是7連連長,4連一個負責運輸彈葯的小戰士扛了兩箱手榴彈到我們坑道里來,他居然還隨手掏出了一個蘋果,並說是在路上撿的。」小戰士遞蘋果給他時顯得格外莊重:「連長,這一仗你們一定要打好!」張計發問他自己怎麼不吃,小戰士說「路上可以找到冷水喝,不渴」。張計發非常感動,他知道路上不可能有水了。「我們每個人都沒水喝,通信員常常因為口太干說不出話,上級接收信息不清楚而把自己嘴巴抽出血,我馬上想到讓通信員先吃,他的嘴全裂開了需要潤潤嗓子。」誰知通信員想都沒想直接將蘋果傳給了身邊的司號員,司號員轉手遞給了衛生員,最後傳回了張計發手上!一個小小連指揮所一共8個人,誰也不肯吃。「當時還在打仗,我不跟他們講道理費事了,我就告訴他們:『敵人都能消滅,難道消滅不了一個蘋果?誰不吃這個蘋果,就是沒有決心堅守坑道、沒有勇氣戰斗到最後!』說完,我自己咬了第一口,這才一個一個遲疑著往下傳。」就這樣,一個蘋果在坑道里傳了又傳、轉了又轉。「一個蘋果轉了3圈,大家才把它吃完。誰也不捨得多咬一點兒進去!」張計發回憶道,「一次,我們進入了堅守坑道的防禦戰,敵人用鐵絲網將坑道全部圍顫顫起來,軍需物資全運不進來,其中水是最大的問題。」一天夜裡,張計發聽到一個傷員嘆氣:「只要有一點水喝,我就什麼傷都沒有了。」為了滿足傷員的願望,他便組織一些靈活勇敢的戰士在火力的掩護下,偷偷鑽出鐵絲網去山地彈坑裡搶些泥水回來喝。但是不久敵人發現後,就從四個方向打著探照燈巡查,根本無法搶水了。「搶不到水,戰士們就開始喝尿。」張計發回憶,「開始尿液還是正常的淺黃白色,由於多天沒有進水,尿液慢慢變成褐色、血色,甚至由液體變成膠體,摻著戰士們的血水。」張計發激動地告訴記者,10月14日到達上甘嶺第一天晚上的戰斗就觸目驚心。「我們連上陣地時是160多人,一晚上沖鋒戰斗到凌晨5時,全連80多人傷亡,但躺下了不下400個敵人。」老人說到這里十分激動,眼睛發光:「戰士們一沖上去根本不願下來。在那次戰斗中,我們打退了敵人23次進攻後,進入坑道又堅守了24個晝夜。」經過多次打拚,最終贏得了勝利。戰斗結束後,7連榮立集體一等功,張計發榮立一等功,並被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授予二級獨立自由勛章。戰斗英雄走近銀幕上甘嶺戰斗結束後,很多部隊文藝工作者來到朝鮮戰場觀察體驗,准備創作小說等文學作品。沙蒙、林杉等人也來到了戰場,准備搜集素材,拍攝一部反映抗美援朝戰爭題材的電影。而他們正散衫是日後《上甘嶺》的主創人員。1956年,長春電影製片廠著手拍攝《上甘嶺》,把「一個蘋果」的故事收錄為片中的一個重要細節,只有小學文化的張計發經過多方努力,到了南京某所軍校學習。《上甘嶺》的主創人員想讓張計發跟隨製片組去擔任電影中的某個角色,並提出讓張計發擔任《上甘嶺》的軍事顧問。老實的張計發卻對導演說:「可那麼多人上上甘嶺,為什麼找我啊?我不會演電影。」不想邀功自居的他給拒絕了。1957年電影公映前,召集曾經參加過抗美援朝以及上甘嶺戰役的戰士觀看,以求能為影片提出意見。「我們看完後,對好多地方都不滿意,很多激烈情景沒能表現出來,例如喝尿的故事。感人的地方也有點僵硬,和我們親身經歷的有差距。」張計發說戰士們對影片提出了很多批評,特別是對一個細節,讓人不能接受,「發起沖鋒前,影片里竟然安排給每個人一瓶水!在那種環境中怎麼會有水,而且是整瓶!上甘嶺的戰士們直到影片公映前,都沒見過這種瓶裝水。」據張老回憶,當時影片已經開始公映,這個細節已不能被改變,但後來發行的就刪掉了這個細節。「其實,真正的上甘嶺遠比電影反映的上甘嶺要殘酷得多。」張計發老人搖著頭說。張計發老人說,在公映後飾演連長的高保成還跑到石家莊的張老家,「他問我,這個連長演得像不像;我說,你們演員演啥都像。」張老對高保成的演技表示肯定,那天,張老的老伴擀了面條,張老與高保成就著小酒邊聊邊吃,談論真實的上甘嶺。《上甘嶺》在全國放映後,其中高保成演張忠發,是電影主角,而張忠發原型就取自張計發,片中的那個蘋果連同「一條大河,波浪寬……」的優美旋律撥動了無數國人的心弦。多年辛勤育後人1963年,張計發因為肝硬化、胃病、腰腿痛等傷病纏身從135團參謀長的位置上退下來,被組織上安排到河南省信陽軍分區干休所離職休養。20世紀60年代得知張計發是《上甘嶺》張忠發原型後,一些單位邀請他去演講還需要排隊,演講安排常常被排到一個星期後。平均每個星期4天報告,每次3個小時。「非常疲憊,而且有壓力,怕自己講不好,特別是面對大學生們,我一個小學文化,怎麼能給大學生講。」張老記憶最深的一次是給復旦大學學生作報告,「住在國際飯店,床軟得我睡不著,壓力也大,整晚沒睡。校長鼓勵我說,人家沒挑你文化低。第二天,我嚇得腿哆嗦,坐下腿就抖,我就站著講,校長一個勁喊我坐,我不敢坐,怕腿哆嗦。」張老說自己一直低著頭講上甘嶺戰斗的故事,一次都沒敢看下面的情況,下面安靜得讓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講完後,校長對他說,講得真好,不愧是最可愛的人,85%的學生們都低著頭掉眼淚。不管是盛夏,還是寒冬,只要有單位邀請,他就毫不猶豫地邁開雙腿。40多年來,張計發戰勝病魔,足跡遍布湖北、安徽、河南、江蘇、河北、廣東等地,深入到學校、工廠、部隊,先後作了上千場革命傳統報告,聽者達百萬人次。每到一地,他講的不是自己,而是上甘嶺戰役中犧牲的戰友,一個蘋果的故事就是用鮮血鑄成的戰友情。由於戰時落下的殘疾、腿疼、膝關節痛復發,張計發老英雄在2007年3月中旬被邀請到海南部隊作報告後,於4月初住進廣州軍區總醫院進行雙膝人工關節置換手術。4月13日,5個小時的手術後,見到眾多守候在手術室外的家人和護士,他輕松地笑著說:「上甘嶺我都挺過來了,這還挺不過去。」

㈧ 上甘嶺電影簡介 上甘嶺主要劇情

1、《上甘嶺》是由長春電影製片廠出品的戰爭故事片。由沙蒙、林杉執導,高保成、徐林格、劉玉茹等主演。於1956年12月1日上映。

2、影片改編自電影文學劇本《二十四天》,講述了上甘嶺戰役中,志願軍某部八連,在連長張忠發的率領下堅守陣地,與敵人浴血奮戰,最終取得勝利的故事。

3、劇情簡介:1952年秋,美軍在朝鮮中部三八線附近發動大規模的攻勢,企圖奪取上甘嶺主峰陣地五聖山。上甘嶺戰役爆發。八連連長張忠發奉命執行主峰陣地的堅守任務,師指揮所要求他們堅守24小時以待後援。可就在一個上午,敵人竟進攻23次,我軍傷亡慘重。敵人繼續增兵,師指揮所命令張忠發暫時撤進坑道。第二天,敵人大舉進攻五聖山。張忠發命令連隊配合其他部隊主動出擊,打退了大股敵人。師指揮所要求張忠發拖住敵人,使後方爭取時間調度兵力,補充彈葯。坑道內的戰士每天都有傷亡,他們不僅要跟頭頂上的敵人作戰,還要為生存而斗爭。坑道與後方的聯系被敵人切斷,坑道內嚴重缺水,戰士們相互鼓勵、互相關心,頑強地堅持戰斗。在朝鮮人民的支援和朝鮮人民軍的配合下,他們頑強戰鬥了24天,讓我軍做好了大反攻的准備,最後一舉殲滅了敵人。上甘嶺戰役改變了朝鮮戰爭的形勢。

㈨ 上甘嶺戰役慘烈到什麼程度

即使對戰爭史毫無了解的中國人,也會因為電影《上甘嶺》及那首插曲《我的祖國》而知道抗美援朝戰場上的「上甘嶺戰役」。電影固然好看,但它終究是後來的藝術作品,而不是現場的真實紀錄。了解這個戰役的人可能會說:「那個年代、那樣慘烈的戰斗,不可能顧得上照相之類的事兒。」事實上,在英雄的上甘嶺志願軍戰士中,就真的還有戰地攝影記者,其中一位就是高亞雄。
我當時是15軍(軍長是秦基偉)45師(師長是崔建功)的攝影員,那時每個師都有專職攝影員。那時不叫記者。上甘嶺戰斗中我也在坑道里,在總共43天的戰斗里,我近20天在前沿陣地。坑道里被炸得一直在掉土,沒有任何亮光,空氣混濁。毒氣、凝固汽油彈、火焰噴射器、炸葯包……敵人什麼武器都簡和拿用上了。坑道里大小便不能及時處理,烈士的遺體不能及時掩埋,硝煙味、硫磺味、血腥味、屎尿味彌漫在坑道里,讓人窒息。坑道里最缺的是水,干糧—壓縮餅干根本就咽不下去。有的時候甚至要喝尿,但是沒水喝,尿也很少啊……
下面,讓我們再聽一遍上甘嶺的故事吧。
一份關於秦基偉將軍的回憶錄里這樣描述上甘嶺戰斗:1952年的朝鮮戰場,中朝部隊接連取勝,但美軍不想在談判桌前丟面子,並想在戰場上贏得更多的談判籌碼,於是就形成邊談邊打、打打談談、談談打打的局面。到了10月,美軍蠻橫地單方面中止了談判,美方首席談判代表哈里遜叫喊:「讓槍炮來說話吧!」接下來便開始了他們的「金化攻勢」。當時的五聖山具有重大的戰略意義,它是朝鮮東海岸到西海岸的連接點,控制著金化、鐵原和平康三角地帶,是朝鮮中部平原的天然屏障。如果志願軍佔有它,就可俯瞰敵人縱深,直接威脅「聯合國軍」的金化防線,把戰線穩定在「三八線」;倘若「聯合國軍」奪取了五聖山,就等於從中部突破了志願軍防線,進而危及整個北朝鮮戰線。而不足3.7平方公里的上甘嶺,又是控制棚察五聖山命脈的高地。所謂的「金化攻勢」的要點,就是拿下上甘嶺,突破五聖山防線。
當時中朝軍隊已經轉入戰略防禦,並在上甘嶺地區構築防禦工事近一年的時間。美軍第八集團軍總司令范佛里特原計劃只用兩個營的兵力,5天時間,傷亡200人便可拿下上甘嶺。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時30分,美第八集團軍司令范佛里特通過美聯社駐漢城記者向全世界宣布:「金化攻勢開始了(指上甘嶺攻勢)!」半個小時後,美第八集團軍第7師和配屬的韓2師的16個炮兵營的300門大炮、40架飛機和120輛坦克,向上甘嶺597.9和537.7兩個高地發射炮彈30餘萬發,投炸彈500枚。我軍表面工事幾乎全部被毀。這一天,45師135團殲敵1900餘人,擊毀坦克3輛、繳獲坦克1輛,自己也傷亡500餘人。
高亞雄回憶:
我也隨部隊上了前線。我雖然是攝影員,但是在那樣的條件下也很難拍到好照片。大部分戰斗是在夜間進行的,我只有在白天反擊的時候才能拍。現在看到的這張照片就是在一次白天的反擊中拍的,而且只拍了一張就又回到坑道里。照片上的戰士我都不認識了,因為傷亡太大,為了保持部隊的番號就不斷地補充人員,連隊不斷地在重組,只知道是45師的。
高地失而復得,得而復失,終因敵強我弱,彈葯供應不上,志願軍被迫轉入坑道,堅持斗爭。坑道戰比陣地戰更艱難。敵人利用有利地形對15軍坑道採取築壘封鎖、石土堵塞、轟炸爆破、斷絕水源、施放毒劑和煙熏等毒辣手段,妄圖消滅坑道中的志願軍。
坑道戰是艱苦的。許多坑道每人每天只能吃到半塊餅干,許多人喝不到一滴水,只好用互相喝尿來解除難忍的乾渴,官兵們還戲稱為「光榮茶」。戰士們把餅干放入嘴裡能把舌頭割破,人丹放在嘴裡竟化不了。由於醫療條件差,許多傷員犧牲在坑道中。有一個坑道,10多名戰士直到餓死,還端著沖鋒槍守在坑道口。
「誰能送進坑道一個蘋果,就給誰立二等功!」這是上甘嶺戰役堅持坑道戰階段的立功標准。兩個高地的各個坑道,距五聖山主峰最近的地方500米,最遠也不過1000多米,但要通過10道封鎖線。即使到了坑道口,要進去也很難,每走一步,都可能流血犧牲。派去一個班,活著進坑道的只有三分之一,為送一壺水,甚至要付出幾條生命。
十五軍後勤部在如此困難的情況下,組織機關和部隊靠「匍匐運輸」、「接力運輸」等方式,將3萬發迫擊炮彈和大量食品、物資送入坑道。整個上甘嶺戰役運輸人員傷亡就達1700餘人,占我軍整個傷亡人數的14%。秦基偉曾對尤繼賢說:「打罷上甘嶺,給後勤記頭功。」
坑道里擠滿了攔搭戰斗員、傷員和烈士的遺體。硝煙、血腥混合在一起。糧沒了、水沒了、葯也沒了……雙方已經都很難堅持了,這時就看誰能沉住氣了。為了掌握情況,志願軍決定抓俘虜。通過審訊俘虜,秦基偉心中有了數。他在日記中寫道:「敵人兩個師已有半數以上死傷,按美軍(每個)師1.8萬人,偽軍(南朝鮮)1.2萬人,合計3萬人。現在能夠參與戰斗的不到1萬人,敵人為爭奪我們兩個連的陣地,用了兩萬人的死傷,而陣地仍然奪不去。我想,敵人是不願意這樣來拼消耗的,美軍不是缺鋼鐵而是缺少人力……」據此他決定開始籌備反擊戰。
11月11日15時45分,志願軍的榴彈炮、火箭炮、迫擊炮、山炮、野炮,以排山倒海之勢向敵軍傾瀉。秦基偉指示炮兵要巧妙地運用火炮的威力:15時45分炮火進行第一次急襲後,停歇5分鍾,再急襲5分鍾,然後假意發出步兵攻擊信號,但並不沖鋒,把敵人引誘到前沿工事後,才使用火箭炮覆蓋,幾十門榴彈炮也一起轟擊。這幾次急射,1萬多發炮彈鋪天蓋地落到敵人陣地,537.7高地北山一片火海,地堡飛上了天,鐵絲網被炸斷,敵人的屍首四處飛揚。
戰斗共持續了43天,雙方共投入了10多萬兵力。原本是個局部規模戰斗,竟發展成了一個著名的戰役。戰斗中,「聯合國軍」向上甘嶺兩個小小的山頭共傾瀉了190萬發炮彈和5000枚炸彈。最多的一天高達30萬發炮彈,平均每秒鍾就達6發,每平方米的土地上就有76枚炸彈爆炸。上甘嶺的上空,差不多每天都是硝煙繚繞,猶如陰雲。隨手抓一把沙土,就有一半是鐵屑、彈殼。整個上甘嶺戰役中,志願軍先後打退敵人900次的進攻。「聯合國軍」傷亡25498人,傷亡率在40%以上;同時還有300架飛機被擊落擊傷;坦克40輛,大口徑炮61門被擊毀。志願軍傷亡11529人,傷亡率在20%以上。這樣的傷亡率和日平均傷亡數,對美國人來說是個極其可怕的數字,因為美國認為傷亡率最高的太平洋戰爭中的硫磺島戰役,也只有32.6%。就這樣,敵人所謂的「一年來最強大的攻勢」,以徹底失敗而告終。
消息傳到北京,全國人民沸騰了。12月16日,毛澤東發表論朝鮮戰爭局勢及其特點的講話,高度評價了上甘嶺戰役。12月18日,《人民日報》發表了《慶祝上甘嶺前線我軍的偉大勝利》的社論,把慶祝上甘嶺勝利的活動推向了高潮。
談到拍攝,高亞雄說:
上甘嶺是個朝鮮的小村子,就是兩個小山頭。我有一個從解放戰爭時期繳獲的萊卡3型相機,還有一盤阿克發黑白片—那還是在國內戰場上我們的戰士繳獲的兩盤膠卷之一。另一盤戰士們不知是什麼,就給打開了,全曝光了。整個戰斗期間我就拍了100多張底片。那時也沒有意識要多拍之類的。上戰場時我還有手槍,加上照相機,是個「雙槍手」。我和另一個搞攝影的兩個人在坑道里共享一個炮彈箱,在這上可以蹲坐—坑道里空間很小,有時擠得像過節時的火車廂。不沖鋒的時候我就在坑道里拍,那時坑道里黑黑的,還沒有閃光燈,只有鎂光粉。用火柴一點就「撲」的一聲,還有白煙,很嗆。盡管這樣,戰士們還是很願意照相。他們說,照吧,嗆就嗆點吧。開始我用B門,打開相機,然後點燃鎂光粉。鎂光粉也不多,我們就把美國人扔的沒炸的那些照明彈撿回來,把其中的鎂光粉倒出來,用軍用電池連在照相機上,電池又連在鎂光粉上,這里按快門,那裡鎂光粉就著了。這土辦法挺好。
有一次我和那個搞攝影的一塊走,半路上那位說要方便一下,我們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正在方便時,敵人的炮彈就鋪天蓋地的把我們剛才的路炸了個稀爛,我們慶幸自己命大。

我在朝鮮受了兩次傷,一次是炮彈片打到眼睛旁邊,還有一次是打到腿上。另一個宣傳隊的副隊長喬松亭也和我一樣被打到了眼睛旁邊,他犧牲了。拍完了我就把底片交給了通訊員,由他交給軍里,沖洗後由他們負責發稿。上甘嶺戰斗時我才19歲,許多戰友很年輕就犧牲了。戰士們經常在坑道里說,「活到20歲就夠本了!」可見傷亡有多大!像黃繼光那個連隊,就打得剩了5個人。炮彈一來,一下子幾個連隊就沒了。我能活著就不錯了,倖存的老戰友如今還經常聯系,戰場上的感情是最真摯可靠的。我們的師長今年去世了,他最後升為中將。
上甘嶺的照片總共用了20多張,照片都在哪裡發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發了不少。有一次我接到了700多元稿費,而那時我的工資才21元!後來這些底片在哪裡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可能在軍事博物館,有些可能在解放軍畫報社。朝鮮戰爭之後我們出版了一本畫冊,裡面也用了我的不少照片。
今天看來,那個場面應該是能出很多好照片的。有一個戰士叫王仕佑,他帶著另外兩個戰士一直在坑道里、戰壕里穿梭著打,先後消滅了幾百個敵人!回來時渾身是土和血,什麼也聽不見—耳朵早被震聾了!那形象多感人啊,可惜我就沒想起來拍,只拍了他在坑道里給祖國人民在寫信的鏡頭。假如有現在這樣的技術和觀念,那我一定會拍很多照片的。這是我最大的遺憾,是「時代性的遺憾」。
http://news.ifeng.com/mil/video/detail_2012_10/01/18027899_0.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