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曹郁姚晨監制電影《臍帶》入圍東京國際電影節,為何能廣受關注
電影《臍帶》,是由曹郁、姚晨監制,青年導演喬思雪編劇並執導的一部關於親情的電影。該片於2021年4月16日在內蒙古海拉爾開拍,取景真實,而內蒙古海拉爾的景色開闊優美,給影片更增藝術色彩 。2022年9月21日,該片入圍第35屆東京國際電影節公布本屆電影節“亞洲未來”單元,這也是此片“未播先火”的前兆。
此片以紀實的方式,充滿詩意的鏡頭,展示出母子相處陪伴出流露的淳樸親情。更加表現出了,親情是需要陪伴的。如今的社會人,在努力生活的同時,也不要忘了好好陪伴自己的家人。
2. 麻煩您能告訴我玫瑰性殺手這部電影的地址么
Perfume: The Story of a Murderer
又名: Das Parfum - Die Geschichte eines Mörders / 香水 / 殺手故事
這是根據著名小說改編的
這將是最完美的香水。 以少女的絕妙體香為基底,含苞待放的芬芳為主幹, 他將用這瓶香水,把她們的美永永遠遠地收藏……
一個從出生身上就完全沒有味道的男子葛奴乙,卻是個嗅覺天才,他能製造出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傑出香水,這些香水的製作方式和一般的並無不同,唯一差別之處,是他所使用原料—處女的體香,只要是葛奴乙挑選中的女子,他便不計一切代價將她殺害,將新鮮的屍體身上的香味用來作成香水的材料,讓這個香味永遠只專屬他一個人……。
電影正片的開場,伴著畫外音,鏡頭搖晃似乎走路的人的視線--1744年,法國。骯臟雜亂的菜市場;一個男人將一筐魚倒下,和一個同樣渾身腥臭,濕頭發披臉前的女人說了一番話就離開了(很多台詞沒有聽懂--)。
片刻之後,這個女人突然表情痛苦,鏡頭轉向她圓突的肚子。她倒在地上,使勁,然後伴著嘩啦一陣水聲,她用殺魚刀剪斷自己這部分臍帶,踢開嬰孩--這就算生產完畢。有人前來,她吃力站起來,神情虛弱恍然,然而卻真的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那個嬰孩躺在魚堆上,肚子上的臍帶,渾身的殘血,讓人看了可怕。他閉著眼,但是小鼻子抽動。四周的一切氣味,魚腥味,狗味,垃圾味……刺激著他天生無比靈敏的嗅覺。約一分鍾之後,他終於睜開眼睛發出哭聲。
人們開始尋找聲源,通過魚攤掩布的縫隙看到了這個才出生的嬰孩,於是尋找孩子的母親。然後鏡頭便是正要逃跑的母親被逮住,下一幕便是上了絞刑台。
這是第一個因為他而死的人。第一個遺棄他的人。他的母親。在他出生的那一刻遺棄他。
不知道他吃什麼度過生命最初那段時間。他竟然這樣活了下來。他叫Jean-Baptiste Grenouille。
在襁褓里被送去孤兒院,剛到的夜裡佔了一個男孩半張床。這個男孩和其他幾個孤兒打算悶死他。
--不曉得為什麼這些孩子這樣,難道只因為他會分他們的食物?他們自己也是孤兒啊。因為沒有得到足夠的食物和愛,所以也變得殘忍?怎麼讓我想起那些自己剛出國時候受了苦現在也不願意舉手之勞幫新人的人。
他的哭聲吵醒了孤兒院太太,救了他,也讓那些孩子吃了棒子。
可以想像他慢慢長大,都是不受其他孩子歡迎的,於是他很大了才開口說話。而靈敏的鼻子早已讓他和任何人不一樣。他總是用力吸氣,聞著各種新鮮的氣味。也使用了一種特殊的方式學語言背單詞--用嗅覺。他甚至可以聞到很遠以外池塘里的青蛙卵。
他把樹枝,樹葉,蘋果放在一起聞,背後飛來一個果子,他聞到所以躲開,不知道那個砸果子的孩子會不會被嚇到。他甚至聞死老鼠,聞到裡面的蛔蟲。
再大些,他被賣去碼頭(?)當勞工。孤兒院太太和工頭講價,成交,回走,被搶錢的人殺死在幾步之外的門口。這是第二個遺棄他然後馬上死去的人。
Grenouille在碼頭幹活,突然有天工頭讓他一起到巴黎市區送貨。這一行,大開「鼻界」。各種各樣新鮮的氣味在城市中間向他飄來。他在香水店外隔窗聞了很久。店裡生意興榮,調香師在太太小姐面前晃動香水瓶,飄動滴著香水的手帕,她們則一片痴迷神情。尤其那藍色瓶子里的香水,更是迷惑眾人。
突然一股特殊的氣味吸引了他,他尋香而去,跟蹤一個紅發少女的背影走過了幾條街。他從未聞過這種香味。少女和她那籃柳橙(?)。
少女轉身,被嚇掉,然後還是給了他第一份愛--以為他想吃橙,伸手遞給他兩個--這個善良的女孩,片刻前曾同樣送給街邊乞丐老太兩個橙。
他說不出一個字,也沒有接橙,卻是捧住女孩的手,死命聞。女孩嚇到,抽手轉身逃走。而他那超能的嗅覺,哪怕跑了幾里也能夠尋找。
他找到她,從背後出現,繼續聞女孩的背。女孩回頭,嚇了要叫,正好有人經過,他堵住她的嘴,拖到邊上。人走遠,他松開手,她卻已經永遠斷氣。
第三個因為他而死的人。第一個他殺的女孩。但是是誤殺。
他愣住,我想那一刻他沒有太多想法。既沒有害怕,也沒有傷心,他一時還沒有接受現實。他捨不得那個充滿神奇香味的身體。最終他解開她的衣服,嗅遍她全身,很用勁地嗅。最後,屍體冷卻,香味不再,他開始不安。
回去工頭那裡,挨了一陣打。而那晚,他一直沒有睡,他在思考。回味那少女的氣味,思考不再存在的氣味如何復制。
香水店全景,鏡頭從窗口推進。沒有一個客人,老闆兼調香師在內打瞌睡。當年年輕有為的調香師已經江蘭才盡,沒有靈感,甚至嗅不出那藍色瓶子里香水的配方。房子時不時地震般震動一下。
一天夜裡,Grenouille送一批皮料去香水店。進店開始直到地下室,他的鼻子第一時間聞過所有氣味,辨認和記憶更在瞬間完成。
他和老闆說什麼我沒有聽懂,後來便是他說他可以馬上配出一種香味,爭執之後,老闆終於同意他試,只同意配一小瓶。他不認識那些瓶子里東西的名字,但是了解氣味。很快,他配好,老闆又驚又怒,他說他沒有完,又加又配,然後說那才是出色的香水。老闆聞也不聞趕他出門,但是同意考慮收他。
第二天,老闆把他從工頭那裡買回。那個工頭開心地拿著錢,卻在橋上失足落水。第四個因為他而死的人。也是第三個遺棄他的人。
香水店因Grenouille東山再起。他實驗著他的想法。老闆教他各種基礎常識,如何將原料(花草)煮沸再蒸得植物漿液(larme),以及香水的前,中,尾三調。每個調4個小瓶子,但是需要非常與眾不同的第13瓶壓軸。這樣的氣味才能留得很久很久。
一天夜裡他砸了很多東西,老闆趕去看,他實驗了丟各種東西進大鍋爐(玻璃杯,皮料,甚至小狗!),但是什麼氣味也沒有得到。老闆告訴他,這些東西就是不會出來氣味的,不存在的就是無法復制。就這么一句話,無法復制物體原有氣味,竟讓他立即暈倒,差點死去。老闆很緊張他的安危,但是不是因為愛,是因為他給他帶來很大利益。
他醒了,喃喃著也許可以換一種方式復制氣味。問老闆,是否也許存在。老闆表情復雜地點頭說也許存在。
他想離開,於是和老闆達成協議。他留下很多香味配方,老闆給他寫證明(?)。然後分道揚鑣。
他才離開,老闆拿著那本配方開心入睡,然後房子震動,這次是徹底倒塌。
這次,是他離棄老闆,但是老闆還是在他離開之後立即死去。
Grenouille需要遠離大城市,找簡單,純凈的環境去思考復制氣味的方法。他需要復制那個不在存在的紅發少女的氣味。
沒有地圖,沒有任何工具,靠著鼻子的辨別方向,岔路口憑著感覺選擇。
他在一個山洞裡住了很久,慢慢忘記了自己的計劃。一天夜裡,他夢到那個紅發少女,他就站在她面前,而她卻看不到他,問,誰?這里其實是他身上沒有任何氣味,那個少女聞不到,於是他對她而言不存在。他醒來拚命聞自己,再沖進大雨中洗澡,再聞自己,還是什麼也沒有。他害怕自己就這樣死去,然後沒有誰記得他曾經存在過;更可怕的是,也許他根本就不曾存在。
他要繼續他的計劃,他要尋找和嘗試他的方法。
途間被一個氣味吸引。又是一個紅發美少女。因為這個美少女的體香,Grenouille來到這個小城。小城開始了不幸。
他繼續實驗他的想法,煮了一個女孩,但是什麼都沒有得到。之後他花錢找妓女回來,想把發膏似的那個東西塗在她身上,然後用類似保險膜作用的布裹起來,隔上一夜再刮回來,這樣會有女人的體味。結果那個妓女看到他的刮刀,怕了,覺得太變態,就把錢砸還他要走,於是他開始了蓄意殺人。
小狗證明了他這次實驗的成功。
這以後,接連12個女孩遇害,被發現時候都是被剪了頭發的裸體。
小城開始恐慌,騷動。
即便再三警告女孩夜裡不要出門,還發了槍給市民。
而那些槍則成了太過緊張的市民互相誤殺的工具。
這里真的有點不太合邏輯,這么大的事,居然沒有辦法去查。
而他行凶以及進行製造香水那些過程,居然這么安全。
不過他的嗅覺太靈敏了,別人在哪裡,在幹嘛都可以用聞來知道。
那一排准備前,中,尾三調的小瓶子被裝滿。剩下最後一個。最重要,最特別的第13瓶香。
那個紅發少女一共逃過3次。
她聰明的又極愛她的法官父親要求搬家,知道那個壞人要在這些女孩身上得到什麼,而應該要最好的女孩到手才會完結。他預感這個最後就是他最愛的女兒。
他還故意兵分兩路,讓僕人上女兒的馬車,自己帶著女兒單獨逃跑。
這里就是故事誇張的地方了,好幾里呢,鼻子真的可以嗅出位置。而且步行和馬奔跑,只差五六個小時而已嗎?
父女二人在一個家庭旅館住下,父親將女兒鎖在窗口對著海的懸崖的房間,自己在隔壁。但是,鑰匙,居然放在床頭櫃!
女孩不能理解父親的做法,更覺得委屈。
夜裡,Grenouille從房東的窗口爬進,房東夫婦沒醒也就算了,後來跨過一隻狗--狗也不會醒的么?這里又是一處不合邏輯。
打不開女孩的房間,他就去去父親房間,直接拿走鑰匙。
女孩在睡,他舉起棒子,女孩轉過來,他竟然停住,女孩也是用嗅的方式醒來,然後看著他。無聲無息。
知道女孩難逃一劫,但是不知道這里為何他沒有立即動手,為什麼女孩眼神那般。因為Grenouille應該是沒有氣味的,而女孩卻是嗅著那般醒來。
第二天清晨,當父親打開女孩的房門,女孩像其他女屍一樣被剃了頭發裸體躺在床上。父親的哭痛徹心扉。
不遠的山坡上,Grenouille在專心蒸煮這最重要的第13瓶香。用最快速度加入已經調制好的香水裡,藏進貼身衣袋。然後被捕。
又有一個不合理,他離開那個小城時候斜背著一個包,怎麼都不可能放下這個蒸爐。。。
女孩的父親將Grenouille倒吊,置於水桶中再抽上來。他神情呆滯地苦苦逼問Grenouille,為什麼要殺他的女兒。
一個傷心欲絕的父親,苦求完全沒有意義的答案,只因為他已經不知道缺失的生命要如何繼續。
回去那個小城,全城人都恨他,都要看著他死。--這個在片頭已經上演過。那種叫囂。那種痛恨。
可是,Grenouille把香水通過手絹點在自己的大動脈上。他用這瓶完美香水迷惑了所有人。
前調:人們感動地拜他,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中調:人們迫切需要他的香味,得到時幾乎要昏厥;
最後,他散那塊滴了香水的水帕出去。
尾調:人群全像著了魔一樣,開始脫衣,開始亂倫。有異性也有同性,甚至三人,甚至神父。
這個場面拍起來倒真是很困難。
那麼大廣場,到處是裸體的人,群眾演員要這么多肯拍這種鏡頭的,還要足夠敬業--因為都只掃到一點,但是有一處不對就很容易看出。
Grenouille也嗅著這個香味。他自己也從前調走到中調再到尾調。人群踢翻一箱橙的時候,他想起最初那個紅發少女。
這時,他的幻想里出現的是少女向他伸出手來,他們擁在一起……相愛相吻,身體接觸,氣味並和。
然而所有人都被香水迷惑了,他卻清醒。他清醒記得她僵硬地躺在地上,她死了,那個體香不再。眼淚滾下他的臉龐。
這瓶香水讓人都有愛的錯覺,就是讓人得到最想要的。哪怕是幻境,也至少存在。
所以那些人瘋了暈了迷糊了,但是那個狀態應該是幸福的。
唯獨他,錯覺只是片刻,始終清醒所以痛苦;他意識到他的愛已成風,於是絕望於是消失。
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原來Grenouille還是有愛的。
他從出生到死,都沒有人給過他愛,那麼他會殺人,這樣平靜地殺人,為了這樣一個他愛上之後立即消失的紅發少女殺人,覺得合情合理。
沒有得到過愛的人,是會殘忍。
可是,在那個女孩遞給他橙的瞬間,也許他感受到片刻的愛,或者只是我的想法--我沒有看過小說,一點也不了解,還只是看了一片不太聽得懂又沒字幕的法語片。
第13瓶香的那個美少女的父親向他走來,他也還清醒。可是當他走近,也還是跪倒在這個香味里,抱著Grenouille哭,聽到「我的兒子」這句……
這里我猜,他曾經失去他最愛的兒子,就是片中他女兒換花的那塊墓碑--小說里應該有答案。因為失去兒子,無比珍惜女兒。當都失去,心已跟著死去。
這瓶香水讓他得到他最想要的環境,所以他跪倒,抱住Grenouille哭,喃喃mon fils……
Grenouille離開。
這些人慢慢蘇醒。看著自己和別人的丑態,全都窘迫地迅速穿衣回家。
Grenouille回到他出生的地方,在難民區那樣的地方,將整瓶香水從自己頭上倒下。
那些身上破爛骯臟並且飢餓的人們沖來圍著他,要吃掉他。
對於這些人,最想得到的就是不再飢餓。他們聞著那個香味時候的神情就好似一塊巨大的可口肥肉近在眼前。
然後,他就這樣消失。
只剩下衣物和那個倒盡的空瓶。
如同他出生之時。一無所有。
末了,畫外音:他至少來到世上做了一些事,出於愛(par amour)。
3. 電影《孔雀》究竟講了一個什麼樣的道理,導演想說明什麼問題呢
雄孔雀求偶時,會竭力展示自己美麗的尾羽,但是當他展示自己尾羽的時候,也會露出醜陋的屁股來。人生,也是如此,即使萬丈光芒籠罩著你,你仍然無法掩飾自己曾經的不堪。
《孔雀》是一部由顧長衛執導,張靜初、呂聿來、馮瓅主演的劇情片,影片講述了生活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北方小城市安陽的一個五口之家的故事。
(3)用槍給小孩打臍帶是什麼電影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高衛紅
面孔清秀,也可以說是清淡,人淡如菊。她有一種清教徒式的氣質,外表安靜,內心強烈執拗。她笑起來很單純,不笑的時候很冷清。
性格倔犟,因為理想遲遲找不到滿意的工作,一個過於唯美或理想化的人,她一生都活在她的夢想里。外人看起來以為她不是最被生活吸引的人,對她自己的生活充滿熱望,這樣的女孩子在封閉的小城市裡肯定是個異類。
高衛國
外號「胖子」,患有腦疾,傻乎乎的,總遭人欺負,看上去很憨厚,實際上也很寬厚,以至於有些愚鈍。但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與他愚鈍的身體很不協調,看著讓人替他著急。
他的笑容很燦爛,隨便的笑都會格外開心似的。他胖胖的臉上有一種兒童氣還沒有脫去,很善良,純真。你看他笨頭笨腦的,可心裡很明白。
高衛強
沉默得像一個影子,卻是這家唯一的希望,內心過於豐富,以至於人累得有些慵懶。眼睛很靈動,像隨時會逃跑的鹿,氣質很復雜,很難一句話說清,因為他還處在青春期,人還沒定型。
看上去又清純又陰郁。這孩子的未來不好說,把握不準,或許是個好孩子,也可能會去殺人。但外表還是文秀的,就像在風雨中搖擺不定的一株纖弱的樹。
4. 一部外國的電影,講述生命輪回的!很感人,很好看~
(butterfly effect)蝴蝶效應的第2部吧。。。好像是。反正絕對是蝴蝶效應的4步曲之一
5. 《阿凡達》電影劇本賞析
《阿凡達》(Avatar)是一部由詹姆斯·卡梅隆執導,二十世紀福克斯出品,薩姆·沃辛頓、佐伊·索爾達娜和西格妮·韋弗等人主演的科幻電影,該片於2009年12月16日以2D、3D和IMAX-3D三種制式在北美上映。
截止2010年9月4日,該片以全球累計27億5400萬美元的票房,一舉刷新了全球影史票房紀錄(不計算通貨膨脹)。此外該片還獲得第67屆金球獎最佳導演獎和最佳影片獎,第8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藝術指導、最佳攝影和最佳視覺效果獎。
《阿凡達》電影劇本賞析
淡入:
我們飛透過薄霧,隱約瞥見一座森林。
當我躺在那裡,在弗吉尼亞州醫院。我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我開始有了這些關於飛行的夢。
我們在很快的滑行中接近那座森林,鼓聲漸強......
但是遲早,你要醒來。
鏡頭切至:
汽車的剎車聲——
傑克 舒利,一個坐在碳纖維輪椅上的傷痕累累的老兵,22歲。他的眼睛被智慧和對超過他這個年齡而經歷的痛苦的厭倦而變得堅強。
城市中,晚上:
傑克凝視著城市的上方,對著一個花哨的廣告。磁懸浮列車從頭頂上嗖嗖地開過。
(傑克:)他們可以治好我,但是軍人的福利負擔不來。
隨著交通燈的變化,傑克推著他的輪椅穿過人群。大部分人都戴著防毒面具,在有毒的氣體中保護著他們。
長焦鏡頭,(壓縮景深,達到很多疊層的效果):
不知道名字的,一顆顆孤立的靈魂所匯成的一股前進著的洪流。
傑克的家,晚上:
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好像是監獄的元素遇上了747的洗手間。一個窄床,牆上的電視嗡嗡作響。
廣播員:孟加拉虎在滅絕了一個多世紀後正卷土重來。這些在北京動物園的克隆虎子是...
傑克在辛辛苦苦地拉他的褲子——搖晃到一邊,把面料從屁股後面推過去,然後把另一條褲腿搖晃到一邊之類的。
他的腿是白色的,萎縮著的。完全無用。但他有著紋身的胳膊是粗壯有力的。「天生失敗者」的紋身在他的肩膀上顯得很突出。
(傑克:)我為了磨練自己加入了海軍。我要當這個世界上的強者,寧做錘子,不做鐵砧。我告訴自己,我可以通過任何一個男人都能通過的挑戰。
傑克與他的褲子斗爭了很長時間。
鏡頭切至:
一個喧鬧的酒吧,晚上:
這不是一個你可以帶你年邁的老媽來的地方。
我們在檯球桌旁找到了傑克,他在試圖平衡他的椅子,前輪不著地,他的嘴裡叼著一根龍舌蘭酒桿。圍觀者,包括一些殘疾人,在鼓掌,歡呼。
傑克抓起了杯子,成功了,他們歡呼。
世界比賽的獎杯占滿了整個牆壁大小的顯示屏——男人們跑得跟羚羊一樣快。
傑克在看那些他擁有不了的東西,他生硬的表達。
(傑克:)讓我們直白一點吧,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知道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冷著屁股的。
傑克的眼睛跳了一下,他從人群的空隙中看見了吧台。一個在酒吧椅上的男人使勁打了一個女人一巴掌。她畏縮了,但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大叫著,舉起了他的拳頭。
一個永恆的畫面。人們連忙把目光投向了別處。
但傑克沒有。
(傑克:)你想要公平,但你上錯了行星。這個世界永遠恃強凌弱。
傑克握緊了手,開始推他的輪椅。
(傑克:)這只是一個事情正常的發展方式。沒人做該被譴責的事。
傑克沒注意到他在不經意間停在了那個欺負者旁邊。那個人彎下腰,抓起了一個吧椅的一條腿,把吧椅拎了起來——和上面的美國佬。
椅子翻轉過來。那傢伙重重地摔下來。
傑克把自己從輪椅上扔了出去,推翻了那個欺負者,像一隻鬥牛犬一樣抓住他,把他扔在了地板上。
保安沖了進來,試圖把他拖開。一切進入了慢動作,每個人都在尖叫,推擠。
(傑克:)在我這該死的一生中,我只是想找到一個值得去奮斗的東西。
鏡頭切至:
酒吧後面的垃圾巷中,夜:
保安把傑克扔在了人行道上。過了一會兒,他的輪椅也被扔了出來,扔在了他身上,並繼續著它的旅行:乒乓作響著,穿過胡同,落在垃圾堆里。
傑克掙扎著在手上肘起來。傑克流著血,遍體鱗傷,但是仍舊瘋狂著,准備再打一架。
傑克,我希望你能意識到你剛失去了一個顧客!
他倒下,躺著,喘息著。
傑克,你這個糖果屁股。
他凝視著城市的上方,頭上是美格火車對著花哨廣告牌的咆哮。開始下雨了。他只是躺在那裡,眼睛閃爍——給什麼人留言:傑克,如果不下雨,我們不訓練!(神經病和瘋子註:這是海軍陸戰隊的口號,指訓練艱苦。)
鏡頭拉高,變寬,傑克伸展著,躺在大堆的垃圾上,變濕。
兩個長長的影子過來了,朝傑克走來。
傑克看見了兩雙鋥亮的皮鞋在他旁邊停下。他斜著看上去,看到了——
兩個男的,很合身的西裝。他們沒有明顯的特徵,像FBI特工似的,和藹,但威脅著人。
特工1:你是 傑克 舒利?
(傑克):滾開!你破壞了我的好心情!
特工2:這是關於你兄弟的。
鏡頭切至:
市政火葬場,夜:
鏡頭下方有一個大的長方形的硬紙板盒。一雙手入場,打開了一角,露出了一張死人的臉。他和傑克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是臉颳得比傑克干凈許多。傑克的雙胞胎兄弟——湯米。
(傑克:)一個強勁獵手虛弱的一刻。一個傢伙為了湯米錢包里的紙把他做掉了。
鏡頭拉寬,出現了在一個高科技火葬場中的傑克和兩個特工——後面是一排不銹鋼爐。傑克盯著自己的臉。
上帝呀,湯米。
特工1:你哥哥是一個重要的投資。我們要和你談談關於你去走完他未完成的路。
那些工作人員把盒子蓋上,用膠帶密封,就像是要搬上船的行李。那紙棺材被滾進了熔爐。
(傑克:)雞蛋頭(科學家)與鍋蓋頭(海軍)。湯米是科學家,不是我。他是那些想到幾光年以外去尋找答案的人之一。
鏡頭推進,傑克的特寫:
他沐浴在橙色的光里。
(傑克:)我——我只是另一個被送去一個會令我遺憾的地方的糊塗蛋。
熔爐中:那個紙盒子迅速地被火焰吞噬。有那麼一刻,湯米的臉上有了一個並沒有挨到他的光環,我們——
鏡頭溶解至:
傑克的臉,在冰冷的黑暗中。他的眼睛是閉著的——然後迅速睜開了,他急促地呼吸著。
傑克盯著這個金屬棺材。喇叭響了起來,我們在移動,進入了一個更大的空間。
一個低溫間:
一個醫護人員看起來沒有重量的向他飄過來。
不管我們在哪兒,我們不在地球。
傑克斜視著閃爍的燈光,揭示了——
(鏡頭拉寬)多層的冷凍間。數百個低溫倉像太平間抽屜似的打開了。那些醫護人員把他們拉向他們的病人。
傑克(很沙啞的嘀咕):我們到了?
醫護人員:我們到了,陽光小子。
一批批人從在零重力下從他們的低溫室里出來. 蒼白的亡魂從打開的上棺材中生了起來。
一個醫護人員在他們中間穿行,用他廣播似的聲音說道:
伙計們,你們已經在低溫倉中睡了五年零九個月和二十二天了。你們會感到餓,會很虛弱。如果你感到惡心,為了方便,請使用嘔吐袋。
鏡頭跟進傑克:
傑克從他的低溫倉中出來,飄向在過道中的儲物櫃。在失重狀態下,他癱瘓的腿並不是一個障礙。
鏡頭切至:
宇宙:
在寒冷的,無限的星空中,星級貨運航母「創業之星」正在滑行。當它從我們面前,像一列沒完沒了的火車一樣通過時,我們才意識到它的龐大——超過半英里長。
波里菲密斯,一個氣體行星,被幾十個衛星環繞著。這些衛星在它廣闊的臉上投下了美麗的陰影。
「創業之星」朝著其中一個最大的,藍色的,極像地球的衛星,潘多拉開去,並減速著。
飛船向那個藍色行星的一個斑點投去。
鏡頭切至:
潘多拉軌道:
「創業之星」在一個壯觀的景色上方漂浮著。一個陌生的大陸與一片藍寶石一樣的海。
鏡頭拉近「創業之星」:
兩架巨大的「華爾基利」穿梭機對上了對接點。其中一架從「創業之星」離開了,它的噴射器噴了一下。
當那架穿梭機朝著潘多拉降落時,我們聽到了鼓聲,漸強,漸強,直到我們……
鏡頭切至:
暮色中的雨林:
飛過一大片峭壁,一片色彩斑斕的雨林。在山頂,有一大片漩渦狀的雲。一片很原始的風景,廣闊但也處處藏滿危機。
樹木都很奇怪,顏色太青了。這里有瀑布,河流,遠處還有一大片叫不出名字的帶翅膀的飛行生物。
突然間,那地毯一樣的處女森林給一片露天礦讓了路。一個沒有生命的火山口——就像一個巨人從這個世界拿走了一塊。在下面的梯田中是三層樓高的挖掘機和卡車。
在礦旁邊的,是人類的集中地。
暮色中的「地獄之門」:
「地獄之門」是一個被10米高的刀片刺網環繞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建築。
在它的角上,都有安在可以旋轉的架子上的自動炮塔。
在炮塔旁邊,「華爾基利」穿梭機咆哮著擦過樹梢。噴射器轉換了角度,讓穿梭機減下了速度。
暮色中的雨林:
我們通過叢林的空隙看到了「華爾基利」穿梭機咆哮著從頭頂飛過。鏡頭傾斜著照著它直到葉子擋住了視線。
一隻非人類的手進入了視線,揭開了葉子,看著在院落中降落的穿梭機。
兩只尖尖的,像貓一樣的金色的眼睛在看著。
穿梭機中,一個隊長踏過過道,喊著:
戴上濾氣背囊!
乘客們以熟練的動作穿上濾氣背囊,但是這並不包括傑克。他正在試圖板正身子,整理好背囊。
(隊長:)伙計們,記住,如果沒有了氧氣,你們會在20秒內昏厥並在4分鍾內死亡!我不期望有人會出事,這在我的報告上並不好看!
那個隊長在傑克旁邊站了很長時間,然後大喊:穿上濾氣背囊,我們走!
穿梭機降落時,把氣流吹到了百米開外。
穿梭機過道中,大家排好了隊,弄好了裝備。隊列中,一張張緊張又期待的臉包裹在氧氣面罩里。我們向下找,找到了傑克,由於輪椅,他只到其他人腰的位置。
在一陣哀鳴似的液壓聲中,卸貨的大門打開了。
隊長大叫道:「直接去地下!不要停!直接進去!」
他沖了下去,與那些用兩倍時間走下懸梯的傢伙們一起。他們慢跑過停機坪,向著一個用鏈條包裹的通道跑去。那裡面,有幾個SEC-OPS戰隊成員、萊爾 溫弗里特下士和雇傭兵菲克。SEC-OPS戰隊是殖民地自己的安全力量。這些硬漢看似悠閑但很憔悴。
溫弗里特:看看這些來送死的!
他們的視線移向了傑克,他正在控制他的輪椅「走」下卸貨門。
菲克:瞧這個,輪椅上的午餐!
溫弗里特:這是絕對錯誤的。
傑克,在移動他的椅子,看向四周——
一個巨大的,比房子還大的拖拉機,咆哮著,用它泥濘的輪子前進。他注意到有什麼東西粘在輪胎上——箭。新石器時代的武器們在這些先進技術中很不和諧。
遠處,兩架垂直起降的飛行器正在起飛。它們披著裝甲,全副武裝。它們是AT-99武裝直升機(蠍子攻擊機)。
三菱公司的MK-6移動擴增平台(AMP裝甲)——4米高的人類的移動機器——在巡邏這個地方。它們有著厚重的裝甲,一隻手臂上裝著叫做GAU-90的旋轉炮。
在柵欄外,是一堵黑色的牆——高達100英尺的森林。一個塔上的哨兵開火了。曳光彈劃過,照亮了夜空。一個陰影一聲尖叫,從柵欄上掉了下去。
這是一個被圍住的武裝營地。
溫弗里特和菲克在傑克接近時給了他一個白眼。
傑克:你們兩個陽萎在看什麼?
在傑克過去時,一個東西在他後面落了下來。
轟隆!傑克腦袋旁邊的鎖鏈被什麼東西撞到了。
一個「捕食者」陰險地在一米外對著鋼鐵露出了有毒的尖牙。它用閃閃發光的匕首似的尾巴末梢通過鎖鏈刺向他。一隻刺蝠。
溫弗里特隨便地用他的槍轟掉了它。它掉在了柵欄外邊,尾巴仍舊鞭打著。
溫弗里特:看見過許多人離開這里時坐著輪椅離開,卻沒見過來時就在裡面的。
傑克凝視著那個死去的怪物的毒牙。
在去軍事行動中心的路上,一個穿著制服的影子握著欄桿,看著傑克從下方的通道中通過。
一頭短發。頭皮被某個潘多拉常客抓出了三條平行的長長的傷疤。露著手臂,下身有這看起來是從某棵熱帶樹上割下來的緊緊地套筒。十字交叉形的疤痕。
這個男人把他的面具掀起來,望著天空。他的眼睛是鋼鐵一般冰冷的灰。
在雲層後面的雄偉的波里菲密斯星好像要把天空遮住一樣。
「你已經不在堪薩斯州了……」這個人自言自語道。
鏡頭切至:
物資供應所,夜:
這個在陽台上的男人——邁爾斯誇里奇上校——是地獄之門殖民地的保安部長。一百多個新來的全神貫注地看著他邁著像豹子一樣的步伐走到食堂的前面。他停下來,大大咧咧地站著。
沒有了面具,我們可以看到誇里奇的臉凹凸有致,很英俊——除了那傷疤,它從他的頭皮一路劃過臉龐直到下巴。在一側的腿上,他別著一隻巨大的槍。
誇里奇: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在潘多拉了。每天每一秒都要尊重這一事實。
傑克進來了,從後面觀望。
誇里奇上校抬起手,指向外面,那是一片黑漆漆的森林。
誇里奇:在那柵欄後面,每一個爬的,飛的或者是藏在泥里的生物都想殺死你並把你的眼球當作糖果一樣吃掉。
房間里鴉雀無聲。
誇里奇:這里的土著,一種類人動物,被人稱作納美人(Na』vi)。他們喜歡用一種在使用前先浸泡在神經毒素里的箭,而這種神經毒素可以讓你的心臟在一分鍾之內停止跳動。我們工作——我們生活在從不間斷的威脅之下。
他的目光從礦工、機器駕駛員、工程師以及地質學家堅毅的臉龐上劃過。
誇里奇:作為保安部長,讓你活著是我的工作。但是我不會成功——(停頓,營造氣氛)——至少不是所有人。如果你想要生存下去,你們的心就要有一個堅強的態度,你就要按著規則來……
鏡頭推進傑克,簡報繼續。
(傑克):沒有什麼能像傳統的安全簡報更讓人放鬆了。
鏡頭切至:
走廊:
人們來來往往,拖著旅行包和箱子尋找房間。
一個被超負荷的背囊壓得踉蹌的急切的生物學家小跑著追上了傑克。
諾曼:嘿,你是傑克是吧?湯米的兄弟?
(注意到了傑克謹慎的目光)
對不起,我是諾曼 斯佩爾曼,和他一起接受阿凡達訓練。
諾曼伸出手來,傑克握了一下。
諾曼:他是個好人——詼諧。那個消息讓我們很震驚。
傑克:是啊。
傑克握住了輪椅的輪子,往前行,諾曼在一旁走著。
諾曼:還有…哦!你真像他。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你們基因相同,你也不能控制他的阿凡達。
傑克:這就是我為什麼在這里。
諾曼:那麼…你願意去看看它嗎?
鏡頭切至:
生物實驗室,日:
傑克和諾曼進了生物實驗室——一個由許多相鄰的小房間組成的大房間。
馬克斯:我和諾曼在這里遠程式控制制那些叫做阿凡達的身軀。它們有著人類的脫氧核糖核酸(DNA)與土著的DNA。
作為一個科學家,馬克斯 卡利莫爾博士正在監視著兩個大箱子的開啟。靠近他們的這一個箱子的一個側面已經被打開了,裡面是一個將近天花板高的液體槽,裡面是一個丙烯酸衍生物。
諾曼停下來看著,傑克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住似的看向——
那個液體槽。那裡面漂浮著一個類人的身影。一個很大,很藍的人。
血液通過一個位於腹部的合成臍帶進行循環。當這個身影在羊水中翻過來時,我們看見它有一條像狐猴一樣的尾巴。皮膚是藍青色的。長長的黑發像海藻一樣優雅地漂浮著。
傑克:該死。它們長得真夠大的。
諾曼:是啊,他們在來的路上成長的。
(諾曼對馬克斯說:)看來用它們時感覺會很好。
馬克斯:是啊,他們有著很強壯的肌肉。再給我們幾個小時,你們就可以帶它們去轉轉。
這個熟睡的身影把臉轉了過來,它有著:像貓一樣的耳朵和一隻看著挺兇猛的長鼻子——肯定是傑克的。
傑克:十足像他。
諾曼:不,十足像你。這個是你的阿凡達了,傑克。
傑克著迷地望著那個大槽,好像要進去了。
(傑克:)這個方案是——每個操控者都與他自己的阿凡達相連——
立體攝像機照著傑克——對著鏡頭並直接對著它說話。從剛才傑克的畫外音開始就已經是傑克的錄像記錄了。(神經病和瘋子:打著括弧的,eg(傑克:),是畫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