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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感覺派電影有哪些

發布時間: 2023-02-18 21:36:22

1. 橫光利一的與新感覺派

橫光利一是日本文學界公認的「新感覺派」的心臟和靈魂,不過很少有人注意到除了文學創作之外,他還酷愛書法,經常寫一些條幅。不知何時他自書了一幅配有簡筆畫的漢詩,詩曰:「寒燈下硯枯,獨影寂欲雪。」這首詩一直擺在他的書桌上,直到離世。橫光的生前摯友川端康成也喜愛書法,但在橫光在世時卻從未想到向其索要。橫光離世後,川端迫切地找到橫光夫人,懇求得到幾幅墨寶作為懷念的依託。夫人慨然應允,並讓川端自己隨便挑選。川端首先就選中了這一件,另外還有一幅橫光本人年輕時很喜歡的「台上餓蟻望殘月」,兩件遺物同樣地清寂。
「獨影寂欲雪」,這句話既映照著橫光的死,也濃縮著橫光的生,彷彿是他人生的寫照。橫光在文壇的成名遙遙領先於川端,但是創作生涯卻遠比川端短暫。戰爭結束以後,川端繼續並且更加活躍地從事著文學創作,寫出了一系列擲地有聲的作品,而橫光卻在戰後的社會混亂和生活困頓中早早謝世,連最後的長篇小說《旅愁》也未能完成而成為殘缺的遺作。這一作品的題目本身就滲透著無盡的寂寞與無奈,兩個旅歐青年不知所終的旅程表現了作者面對作為故鄉的日本、面對犯下了戰爭罪行的日本的迷失與彷徨。
橫光僅比川端年長一歲,然而,形同瘦鶴的川端到古稀之年仍然健在,頑強剛健的橫光卻早於川端二十多年離開了人世。也許這是因為川端深恐早逝而處處小心,橫光則常常無所顧忌地損害自己的身體。在文學道路上,橫光為西洋思潮所吸引而致力於將其引進到日本,川端則自始至終對日本古典傳統深懷憧憬並沉醉其中。就連他們的旅行也是橫光流連於歐洲,川端執著於東方。但好戰而主動的橫光同曖昧而被動的川端跨越了稟賦、資質的差異,成為文學和生活上的知音、知己,他們的交往在日
本文學史上傳為美談。橫光與川端的結識,是承蒙前輩作家菊池寬的熱情引薦。一天傍晚,菊池在家中設宴,請橫光和川端吃牛肉火鍋。當時二人都窮困潦倒,而橫光比川端更甚,不過他始終堅韌地熬著,決不輕易給人添麻煩,不像川端那樣四處借錢。席間,幾乎一直沒動筷子的橫光,在談起小說構思時,聲音漸漸響亮起來。談著談著,他突然大搖大擺地走到路邊的一個櫥窗前,把那塊玻璃當作醫院的牆壁,模仿病人身貼牆壁慢慢倒下的樣子。
這一幕給川端留下了極為深刻的第一印象,他從橫光激烈有力的談風之中感覺到一種逼人的凜然之氣。橫光告辭後,菊池對川端說:「那是個了不起的男人,和他交個朋友吧。」川端專門將此事紀錄在了《文學自敘傳》中。後來,兩人成為莫逆之交,橫光主動把川端推薦給另一些同人雜志,並且多方斡旋促成改造社出版了川端的成套作品。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川端的名字總是緊隨於橫光之後。川端本人在《文學自敘傳》中說:「一提起橫光氏,人們馬上會聯想到其後的川端,這已成了一般的習慣。……要是沒有橫光的友情,是絕對形成不了這種習慣的。」這一切,對初登文壇的川端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推動。所以川端把菊池和橫光並稱為他的兩大恩人。
青年時期的橫光利一先後參加了《文藝春秋》和《文藝時代》等雜志的編輯工作。這期間,他接受了一戰之後不久傳入日本的歐洲現代主義文學流派的影響,如二十世紀初葉出現於法國的以富於個性的自由表現方法而著稱的「構成派」、二十年代出現於義大利的以速度和音響為特徵的動感文學「未來派」、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以羅馬尼亞詩人為主流發起的破壞性文藝運動「達達派」和反自然主義的「表現派」。在這些綜合營養液的培育下,橫光發表了一系列反傳統的作品,如《太陽》、《蠅》、《頭與腹》等等。這些作品努力脫離事物表面的真實外殼,拋棄干癟的文體和凝固的語言,以奇異的修辭和絢麗的詞藻把內在的感性直觀地暴露出來。
與此同時,《文藝時代》的各位同人也紛紛摒棄以再現事實為志向的創作方法,沉浸於虛構之中去謀求文學的創造性,在與理智相悖的純感覺世界裡挖掘表現新的生活情感的可能。雖然他們的文學傾向並不統一,但對於傳統和權威的否定精神以及對流於機械化的文學現實的反噬成為他們共同的表徵。1924年11月新聞記者、文學評論家千葉龜雄在《世紀》雜志上發表了《新感覺派的誕生》,此文宣告了日本最早的現代主義文學流派——「新感覺派」的誕生。此後的兩年間,「新感覺是非論」的烈焰映紅了日本文壇,作家們也在論爭中逐步走向自覺,最終構築起了「新感覺派」的理論體系。因此客觀地講,新感覺派的成員並不是自覺地作為一個流派聚合在一起的,而是年輕的成名作家聚合在一起之後形成的一個流派。從此,新感覺派與無產階級文學共同揭開了日本現代文學的序幕,形成昭和文學史上
最顯著對立的兩大潮流,在昭和初年的文壇上大放異彩。前者直指文學的革命,後者則指向革命的文學。所謂「新感覺」的特徵,就是要剝去自然的表象,進入事物本身主觀的、直感的觸發物。感覺即是存在,是聯結生命與現實的惟一通道,通過主觀感覺向客觀世界的延伸,可以把客觀物體的性狀、色彩等等植入感性的世界。 二者合而為一。因此,新感覺派大膽嘗試擬人、比喻、隱喻、象徵、逆說等手法,捕捉人物瞬間的纖細微妙的感覺心理,傳達出幾近美術和音樂般的感受。如:「白晝。特快列車滿載著乘客,全速向前賓士。沿線的小站像石子一樣遭到了抹煞。」(橫光利一《頭與腹》)「他拾起一塊小石頭,扔進了森林。森林把月光從幾片樹葉上抖落下來,喃喃自語著。」(橫光利一《太陽》)在這場運動中,橫光與川端分別高舉創作和理論這兩面大旗,共執牛耳,並肩成為新感覺派的驍將,支撐著這一流派的發展,被譽為「新感覺派的雙璧」。繼上述作品之後,橫光又接連發表了《春天乘著馬車來》、《靜靜的羅列》、《拿破崙與頑癬》等小說,源源不斷地給這一流派灌注著新鮮的血液,將新感覺派的印記深深烙入了文學史的里程碑。1928至1931年間創作的《上海》更成為新感覺派的集大成之作,使「新感覺派的時代成為橫光利一的時代」,「假如沒有橫光的存在及其作品,也許就沒有新感覺派的名字,也沒有新感覺派運動。」(川端康成《新感覺派》)
然而,新感覺派運動在日本現代文學史上只是曇花一現、一度輝煌。僅憑感覺的攝影機去反映現實,使這一流派日益陷入形式主義的絕境。很快,新感覺派就在浪尖開始分流,作家們或是退出轉向,或是才思枯竭。《文藝時代》在淪落到七成遭到退貨的境地之後終於宣布停刊,總共只發行了三十二期。
值得一提的是,在橫光的提議下新感覺派一度擁有過自己的「電影聯盟」並生產出一部電影——《瘋狂的一 頁》。但是,這一與眾不同的舉措在商業發行方面卻慘遭失敗,《瘋狂的一頁》成為新感覺派電影聯盟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作品,聯盟本身也隨後冰消瓦解了。1936年2月,橫光遠赴歐洲。川端惆悵滿懷地趕到碼頭送行。此次生離的十二年後,川端面對的是與橫光的死別。1948年新年臨近之時,「台上餓蟻」橫光利一在「獨影寂欲雪」的心境中撒手人寰。面對橫光的遺體,川端悲慟地傾吐著肺腑之言:「……山河破碎,又痛失君的幫助,本已在凜冽寒風中備受侵襲的我,幾乎要在這嚴寒中消逝。」川端情哀意切、催人淚下的悼詞成為日本著名的哀悼文。文中稱橫光「成立了一個文學流派,開創了一個文學時代,鑄成了一段文學歷史」。對川端來說,橫光的死使他的生涯中「與友人死別的悲哀達到了頂點」,他「甚至想到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如今,在橫光的故鄉伊賀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刻著「蟻台上」三個字,或許橫光利一那孤獨的靈魂可以在此找到依託。

2. 什麼叫新感覺派

新感覺派是崛起於20世紀20年代日本文壇的一種現代主義流派。當時,以橫光利一、川康端成為首的幾個青年作家,接受歐洲現代派文學的影響,張起了現代主義的旗幟。他們聲稱不願再單純地描寫外部現實,而要力圖把主觀的感覺印象投注到客體中去,以新奇的感覺來創造由智力構成的「新現實」。鑒此,日本文藝評論家千葉龜雄稱他們為「新感覺派」。在我國又把這種流派稱作「心理分析小說派」,或現代派。

3. 新感覺派名詞解釋

新感覺派是一種小說的感覺流派,新感覺派小說是20世紀中國第一個被引進的現代主義小說流派,主要作家有施蟄存、劉吶鷗、穆時英、葉靈鳳,此外還有黑嬰、禾金等。

新感覺派小說吸取來自日本新感覺派小說的立體化、動態化、感覺外化的語言表達方法,借鑒了來自西方的意識流的小說結構和人物塑造的方法,創造出獨特的心理型的小說流行用語和特殊的修辭,使自己和第一代的海派文學有了本質的區別,超越了通俗文學,成為中國最早最完整的一支現代派小說流派。

(3)新感覺派電影有哪些擴展閱讀:

新感覺派十分注重心理分析。他們提倡作家要「純客觀」地挖掘與表現人物的潛意識、隱意識活動,以及人物在特定環境中由某種客觀事物引起的微妙心理和變態心理。但真正把心理分析推上一個新的高度的還是施蟄存。

在新感覺派作家看來,現實並不是外部的,也不全是內心的,而是感覺和體覺雙重類型的混合。其次,他們受到來自意識流、電影文學的影響,突破了現實主義小說的在情節上的明晰連貫,代之以「不確定性」,小說的時間、地點、人物身份具有不確定性。

4. 中國新感覺派的簡介

二十年代末期和三十年代初期,中國文壇出現了一個以劉吶鷗、穆時英、施蟄存、葉靈鳳為代表的新的小說流派,由於他們直接受到日本的「新感覺派」的影響,因此被稱為中國的「新感覺派」小說家。這是中國第一個現代主義小說流派。
附:
施蟄存
1929年施蟄存在中國第一次運用心理分析創作小說《鳩摩羅什》、《將軍的頭》而成為中國現代小說的奠基人之一。1930年代他主編的《現代》雜志,引進現代主義思潮,推崇現代意識的文學創作,在當時影響廣泛。抗日戰爭爆發後,他曾先後執教於雲南大學、廈門大學、暨南大學和光華大學。1952年以後他任教於上海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施蟄存因早年與魯迅有過論戰,因而在1950年代至1970年代受到迫害,他也因此告別文學創作和翻譯工作,轉而從事古典文學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20世紀80年代,由於現代主義思潮的重新湧入中國,他的文學創作才又重新開始受到重視。
施蟄存一生的工作可以分為四個時期:1937年以前,除進行編輯工作外,主要創作短篇小說、詩歌及翻譯外國文學;抗日戰爭期間進行散文創作;1950年—1958年期間,翻譯了200萬字的外國文學作品;1958年以後,致力於古典文學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
相比之下,施蟄存的小說創作則高於劉吶鷗和穆時英。施蟄存的病態小說,題材更為廣闊,內容也更為豐富。他不僅以上海為主要場景反映大都市的病態生活,而且還對上海市郊小城鎮的生活作了形象的掃描。他筆下的人物多是生活在都市底層的小人物,如舞女、小商人、小職員之類。作者對他們寄予了深切的同情,以酣暢淋漓的筆觸來抒寫他們受生活擠壓的慘苦情狀。如《薄暮的舞女》的主人公素雯非常厭倦終日陪伴男人們尋歡作樂的舞女生涯,把脫離苦海的希望寄託在她的情人身上,並因此中止了與舞廳老闆簽訂的合同,也拒絕陪客人跳舞。恰在此時,她的情人破了產。她的希望成了泡影,她又只好低三下四地給舞客打電話,陪笑臉,表示不再拒絕對方的邀請。素雯的前後變化,決不是她個人的品行不端,而是由於生活的折磨,她不得不去食自己泡製的苦果。
施先生的小說注重心理分析,著重描寫人物的意識流動,成為中國「新感覺派」的主要作家之一。
穆時英(1912~1940)
現代小說家。筆名伐揚、匿名子。浙江慈溪人。父親是銀行家,自幼隨父到上海求學。讀中學時愛好文學。畢業於光華大學中國文學系。讀大學時潛心研究外國新文學流派。1929年開始小說創作。翌年在《新文藝》上發表第一篇小說《咱們的世界》及《黑旋風》,又有《南北極》經施蟄存推薦到《小說月報》發表,引起文壇注視,自此成名。1932年在《現代》雜志創刊號上發表小說《公墓》,為創刊首篇作品,成為現代派健將,以其年少多產而風格獨特,被人稱為「鬼才」作家。同年出版第一本小說集《南北極》,反映上流社會和下層社會的兩極對立。1933年出版的第二本小說集《公墓》,轉而描寫光怪陸離的都市生活,技巧上也顯示出作者著意學習和運用日本新感覺派橫光利一等人的現代派手法,還嘗試過寫作弗羅伊德式的心理小說,迥然有別於《南北極》。自此與劉吶鷗、施蟄存等形成中國文壇上的新感覺派。此後又出版了小說集《白金的女體塑像》、《聖處女的感情》、《夜總會里的五個人》、《上海的狐步舞》,這正是這一現代派的代表性作品。這些小說也流露出明顯的頹廢感傷氣息,但穆時英筆調卻風靡一時。隨著政治思想的激變,於1933年前後參加國民黨圖書雜志審查委員會。後參加編輯《文藝畫報》。抗日戰爭爆發後赴香港。1939年回滬,主辦汪精衛偽政權的《中華日報》副刊《文藝周刊》和《華風》,並主編《國民新聞》。後被國民黨特工人員暗殺。
劉吶鷗(1900~1939)
原名劉燦波,筆名伐揚等。台灣台南人。從小生長在日本,入東京青山學院讀書,後畢業於慶應大學文科。精通日語、英語。回國後,又在上海震旦大學法文特別班攻讀法文。20年代末傾向進步,於1928年創辦第一線書店,被查封後,又經營水沫書店。出版過《馬克思主義文藝論叢》(後改名《科學的藝術論叢書》)等進步書刊,創辦《無軌列車》半月刊,發表文學作品。1929年,與施蟄存、徐霞村、戴望舒等在上海合編《新文藝》月刊,發表過一些進步作品,後被國民黨當局查封。其後,又創辦《現代電影》雜志。一二八事變中水沫書店被毀,後又赴日本。抗戰爆發後回國,1939年奉汪偽政府命籌辦《文匯報》,任社長,報未出而於是年秋被暗殺。據傳是被國民黨特工暗殺的,但據施蟄存說,乃被黃金榮、杜月笙的幫會暗殺,原因是爭奪賭場與流氓有矛盾。著有短篇小說集《都市風景線》等。
劉吶鷗的小說適應都市上海快捷多變的速率,表現都市男女熱狂迷亂的感性慾望,客觀上暴露了有閑階級的墮落、空虛和人生煩悶,而主觀上作家對這一種彌漫性的頹廢傾向又不無欣賞。他的作品在靈活運用現代派手法表達都市人現代情緒方面有所開拓,表現人物的感覺意識也新鮮、豐富。如《游戲》寫一時髦女性結婚之際不是與未婚夫而是與舊日情人共度初夜,在所謂「都市的詼諧中勾勒都市女性視婚變為游戲的人生態度」。《風景》與此同調,表現一有夫之婦在火車上與青年男子邂逅野合。《殘留》運用內心獨白的技巧嫻熟,《兩個時間的不感症者》以客觀物象來影射主觀感覺,繪景寫物都充滿了多樣化的新奇的主觀色彩。劉吶鷗的小說還側重從兩性關系入手,強調生命本能尤其是性慾對人的行為心理的驅動作用和金錢社會人倫盡失人慾橫流的都市畸態。他小說中的人物都是在性慾的苦悶中左沖右突,尋求滿足。
葉靈鳳(1905~1975),原名葉蘊璞,筆名葉林豐、L·F、臨風、亞靈、霜崖、秦靜聞、佐木華、雨品巫、柿堂、南村、任訶、任柯、風軒、燕樓等。江蘇南京人。青少年時代在九江、鎮江居住。畢業於上海美專。1925年加入創造社,主編過《洪水》半月刊。1926年與潘漢年合辦過《幻洲》。1928年《幻洲》被禁後改出《戈壁》,年底又被禁又改出《現代小說》,1929年創造社被封,一度被捕。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參加《救亡日報》工作,後隨《救亡日報》到廣州。1938年廣州失守後到香港。從此在香港定居,直到1975年病逝。三十多年中,太平洋戰爭前編過《立報》副刊《言林》、《星島日報》副刊《星座》,積極參加抗日宣傳活動。日軍佔領香港期間,一度被捕。其後編過雜志,寫過甲申三百年祭和蘇武吞旃之類的文章,更配合國民黨的地下工作人員,做過搜集抗戰所需的敵情材料的工作。抗日戰爭勝利後,仍編《星島日報》的《星座》副刊,直到晚年退休。長期為《大公報》、《新晚報》、《文藝世紀》、《海洋文藝》等報刊寫稿。其間應邀回北京觀禮、參加招待會及到各地旅行訪問數次。遺言以所弦善本清嘉慶《新安縣志》獻與國家(生前曾拒外人收購)。死後家屬按照他的意願,送廣州中山圖書館,其餘藏書盡獻香港中文大學(他藏書甚豐,是香港有名的藏書家之一)。作品有:小說《菊子夫人》、《女媧氏的遺孽》、《鳩綠媚》、《處女的夢》、《紅的天使》、《我的生活》、《窮愁的自傳》、《時代的姑娘》、《永久的女性》、《未完成的懺悔錄》、《美的講座》等;散文、隨筆《天竹》、《白葉什記》、《忘憂草》、《讀書隨筆》、《文藝隨筆》、《晚晴什記》、《北窗讀書錄》、《花木蟲魚叢談》、《世界性俗什談》等;有關香港的著述《香港方物志》、《張保仔的傳說和真相》、《香港的失落》、《香島滄桑錄》、《香海浮現錄》等;翻譯《新俄羅斯小說集》、羅曼·羅蘭《白利與露西》、顯克·微支《蒙地加羅》以及《故事的花束》、《九月的玫瑰》和紀伯倫的散文等。
30年代新感覺派是在以橫光利一、片岡鐵兵等為代表的日本新感覺派和法國都市主義的影響下發展起來的,所以又被稱為「都會主義小說」。從1928年9月劉吶鷗創辦《無軌列車》半月刊,至同年年底該刊被查禁,是新感覺派小說的萌芽期。自1930年9月施蟄存、劉吶鷗等創辦《新文藝》至1932年,是它的發展期。在這一時期,劉吶鷗以感覺主義創作的反映現代都市的8篇小說已結集為《都市風景線》出版;施蟄存放棄早期抒情小說的寫法開始自覺運用弗洛伊德學說來分析人物心理;穆時英則與劉吶鷗、施蟄存取得了聯系,為他後來進入這個流派准備了條件。1932年5月由施蟄存主編的大型文學期刊《現代》創刊,為新感覺派小說提供了最重要的發展的發表陣地。它的出現標志著中國新感覺派作為一個小說流派已經形成,並開始步入成熟期。1935年初施蟄存因故辭去《現代》編輯一職,標志著這一流派的解體。

5. 新感覺派主張啥的是啥意思啊

新感覺派日本20世紀20年代初出現的一個文學流派。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後,日本經濟得到恢復和發展,但1920年爆發了經濟危機,特別是在1923年發生了關東大地震,給社會生活造成了嚴重的困難,社會上蔓延著虛無和絕望的思想以及西方貪圖瞬間快樂的風氣。在文學上,達達派、未來派、表現派、構成派等先鋒派文藝思潮相繼泛濫起來,而盛行一時的自然主義文學出現了衰退的趨向,無產階級文學開始興起。這些都成為新感覺派形成和發展的條件。
1924年,橫光利一、川端康成和中河與一、今東光、片岡鐵兵、十一谷義三郎、佐佐木茂索、佐佐木味津三、伊藤貴磨、石濱金作、菅忠雄、加宮貴一、諏訪三郎、鈴木彥次郎等14名新作家在菊池寬的支持下,以《文藝春秋》為後盾,創辦了同人雜志《文藝時代》,開始新感覺文學運動,以對抗自然主義文學的衰落和無產階級文學的興起。一般認為新感覺派屬於日本第一批現代派。以後岸田國士、南幸夫、酒井真人、稻垣足穗、三宅幾三郎等也相繼加入。著名評論家千葉龜雄在1924年11月號《世紀》雜志上,以《新感覺派的誕生》為題發表文章,指出「所謂『文藝時代』派所具有的感覺,遠比以往表現出來的任何感覺藝術都新穎,無論在語匯、詩或韻律節奏感方面都很生動」。這一流派因此被稱為新感覺派。
新感覺派認為,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物質文明迅速發展,人們要以視覺、聽覺來認識世界和表現世界,即以感性認識論作為出發點,依靠直觀來把握事物的表現。因此,他們主張追求新的感覺和對事物的新的感受方法,然後再給現實做精美的加工。他們認為藝術家的任務是描寫人的內心世界,而非表面的現實;他們強調主觀和直感的作用,認為文學的象徵遠比現實重要。他們否定一切舊的傳統形式,主張進行所謂文體改革和技巧革新。新感覺派的代表是橫光利一。他的《太陽》(1923)描寫許多王子把上古耶馬台國女王卑彌呼看作是「太陽」,為她的美麗而傾倒;《蠅》(1923)描寫一輛載滿乘客的馬
車,墜入深淵,這時馬背上一隻大眼蒼蠅,悠然飛向藍色的天空。這兩部作品開創了這一流派的創作道路。特別是他的《頭與腹》中的「白天,特別快車滿載著乘客全速賓士,沿線的小站好像一塊塊石頭被它拋在後頭」一句,被稱為名句,是新感覺派具有代表性的文體。此外,還有川端康成的《淺草的少男少女》、《梅花的雄蕊》,今東光的《瘦削的新娘子》,中河與一的《冰冷的舞場》,片岡鐵兵的《鬼魂船》,佐佐木茂索的《困惑的人們》等作品,它們的主要特色是:通過剎那間的感覺,用象徵和暗示的手法,來表現人的生存價值和存在意義;根據主觀感覺把握外部世界,運用想像構成新的現實,然後通過新奇的文體和詞藻加以表達;大量使用感性的表達方式,描繪人物纖細的感情和心理活動。一般認為,新感覺派作家們也各有特點,橫光利一是從理智的感覺出發,川端康成是從感情的感覺出發,而中河與一、片岡鐵兵等則強調神經感覺的意義和享受。
新感覺派於1925至1926年發展到高峰,後來由於無產階級文學運動蓬勃興起,片岡鐵兵、今東光、鈴木彥次郎等青年作家紛紛轉向左翼文學,橫光利一、川端康成傾向新心理主義,中河與一等則主張形式主義。《文藝時代》也於1927年 4月停刊。新感覺派的活動遂告結束。

6. 新感覺派的電影特徵

新感覺派的電影特徵是充滿現代氣息。新感覺派是出現在中國30年代上海十里洋場的一個頗具現代氣息的藝術流派。新感覺派的電影以描繪大都市裡人物的靈與肉的沖突和異化為敘述主體。

7. 新感覺派小說的電影化有哪些

新感覺派小說的電影化的小說有:

川端康成的《淺草的少男少女》、《梅花的雄蕊》,今東光的《瘦削的新娘子》,中河與一的《冰冷的舞場》,片岡鐵兵的《鬼魂船》,佐佐木茂索的《困惑的人們》等作品。

它們的主要特色是:通過剎那間的感覺,用象徵和暗示的手法,來表現人的生存價值和存在意義。

現代主義作為舶來品,從19世紀末20世紀初開始影響中朝兩國文壇,陸續造就了一批以現代主義文學理論為指導進行文學創作的作家。中朝兩國的現代主義文學是在開放的世界文學體系中,內在因素與外來影響共同作用的產物,它們的興起與發展始終離不開東西方語境相互交匯的環境。

中國新感覺派和朝鮮「九人會」之間存在「現代主義」和「日本新感覺派」這兩個共同分母。而且20世紀20、30年代中朝兩國的時代背景和文學環境也有很多相似之處。

本論文運用比較文學的研究方法對中國新感覺派和朝鮮「九人會」小說做出比較分析,探討現代主義文學流派在中國和朝鮮兩國相似而又不同的存在形式。

總結如下:

新世紀最有影響力的新感覺派代表作家是莫言,他的《透明的紅蘿卜》以構思的奇特、感覺化、體驗化的敘事方法和空靈的意境震動了文壇。新感覺派後繼有人。

這種流派短期內不會消失,因為它還有市場,還有讀者。但是,從長遠來看,跟著感覺走不一定可靠,感覺總是事物的表面的東西,給人以浮淺的印象。只有理解了的東西,才能更深刻地感受它。

8. 新感覺派的主張是什麼,這一流派有哪些作品

新感覺派作為我國20世紀初期的現代主義小說流派,主要代表作家有施蟄存、劉吶鷗、穆時英。關於這一流派獨特價值的深入挖掘於上世紀80年代左右在國內外的研究者中幾乎同時開展。 新感覺派的代表是橫光利一。他的《太陽》(1923)描寫許多王子把上古耶馬台國女王卑彌呼看作是「太陽」,為她的美麗而傾倒;《蠅》(1923)描寫一輛載滿乘客的馬車,墜入深淵,這時馬背上一隻大眼蒼蠅,悠然飛向藍色的天空。 這兩部作品開創了這一流派的創作道路。特別是他的《頭與腹》中的「白天,特別快車滿載著乘客全速賓士,沿線的小站好像一塊塊石頭被它拋在後頭」一句,被稱為名句,是新感覺派具有代表性的文體。 此外,還有川端康成的《淺草的少男少女》、《梅花的雄蕊》,今東光的《瘦削的新娘子》,中河與一的《冰冷的舞場》,片岡鐵兵的《鬼魂船》,佐佐木茂索的《困惑的人們》等作品,它們的主要特色是:通過剎那間的感覺,用象徵和暗示的手法,來表現人的生存價值和存在意義 來源:青年文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