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觀看電影《城南舊事》後,你如何理解散文式電影的特點
①散文式電影沖突的運動方式和特質比起情節性電影已在內涵和外沿上發生了變化。它使事物間的外部沖突淡化,與戲劇式的「激化」正好相反,節奏緩慢。這種沖突是悄悄地、深藏不露地進行的。② 它輕情節,重場面,重系統的細節。它的藝術感染力有積聚的過程,但更強調分散在各個點上。③ 散文式電影由於結構上的某些特徵,使它在這方面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它是開放性的,沒有終止的感覺,讓觀眾展開想像的翅膀。④ 散文式電影像團粒結構的土壤,它的細節和場面,它的人物和段落都有一種內在的「凝聚力」體現了散文式電影「形散而神不散」的基本特徵,揭示了事物的內在本質,揭示了主題。⑤ 散文式電影是一種風格——走向生活化和內心化的風格。
㈡ 請問中外電影中有哪些優秀作品屬於散文式結構的
《城南舊事》
吳貽弓繼《巴山夜雨》之後獨立執導的《城南舊事》,為中國的散文電影提供了一個幾乎難以企及的範本。影片以「淡淡的哀愁,沉沉的相思」為情感線索,透過小女孩英子的目光,在離情別緒中講著三個似乎互不相關的故事。小童星沈潔和《送別》的歌詞與旋律是人們對《城南舊事》最感性的認知。影片注重意象的唯美風格代表了同時期一批中年導演的創作傾向。
該片沒有嚴密的故事聯結,而選取了"英子"童年的一些片段以散文風格進行敘述,清晰自然,難得的此類作品國產佳作.
青木瓜之戀
整部片子幽黯恬靜,籠著一層朦朧的輕紗,女主角梅的每次出現,以及著力刻畫出的昆蟲、清水、器皿、木瓜……的靜態,敏銳捕捉到的深門大戶宅院每一處的細節,猶如從這層晦澀的紗罩中透出的光線,恰如其分,閃爍而不耀眼、靈動卻不張揚。故事也在這一幅幅唯美的畫面里若隱若現有意無意中展開:貧窮的梅年幼時就被送至一個中產家庭作傭人,男主人為追求藝術理想常年在外漂泊,女主人默默持家,為支持丈夫,家道漸落……梅在童稚的夢幻和日日勞作中慢慢長大,少爺浩民漸漸喜歡上梅的淳樸,清新,富家小姐悵然離去……結局仍是隱約含蓄,梅手捧書本席地而坐,散發著趨向成熟的動人光彩,引人無限遐思。
然後必須注意的是這部片子的導演"陳英雄",他還導演了《三輪車夫》、《夏天的滋味》,合稱為"越南三步曲",都是散文詩風格電影的經典作品,在國際上多次獲獎,是越南近年來電影的標志性作品.
看在你MM才給找了那麼多素材,累啊!!!
㈢ 根據短篇小說、詩歌、散文改編的電影有哪些
哈利波特系列;奧斯丁的一系列:傲慢與偏見,理智與情感,等;亂世佳人;張愛玲的一系列:色戒,半生緣,傾城之戀,紅玫瑰與白玫瑰,等;李碧華的一系列:青蛇,古今大戰秦俑情,三更之餃子,霸王別姬,等;莫言的:紅高粱
㈣ 散文電影
像許多電影術語一樣,「散文電影」(essai cinématographique)這個概念主要來自法國,原因很簡單,法國的藝術院線就叫「art et essai」——「藝術與散文」的意思。而在美國,「散文電影」則被籠統地歸屬到「Art Film」。一般來說,很少有電影會自動貼上「散文電影」的標簽,用這個詞做電影標題的導演少之又少,因為「散文電影」是一個高度模糊的電影范疇或者類型,它很難定義。
「散文電影」最早登場的台詞是:我既不屬於紀錄片,也不屬於故事片,這是1920年代現代派藝術與電影相遇、電影語言和表達越來越復雜的結果,只要在劇情片和紀錄片之外的電影,都是「散文電影」。「散文電影」來自於一種思維活動的復雜,這也決定了這個類別的模糊,含義模稜兩可,經常出現在影評人們詞彙乾枯盡頭的無奈句子中。
第一個公開在文章中提出這個概念的人是德國先鋒電影大師漢斯·里希特(Hans Richter)。1940年,漢斯·里希特發表了《散文電影:紀錄片的一種新形式」》(Der Filmessay, eine neue form de Dokumentarfilms)的文章。3在這篇文章中,里希特像愛森斯坦一樣,思考著如何把那些將抽象思想進行視覺化方式,他認為應該把這樣的電影從一般的紀錄片里區分開來,即「讓那些不可見的東西被看到」,在這個意義上,里希特認為「散文應該與影片是平等關系,因為在文學中,『散文』這枚術語就是指用可理解的形式去處理難解的主題。」1948年,亞歷山大·阿斯楚克(Alexandre Astruc)在他那篇提出「攝影機鋼筆論」的著名文章中,也用散文來形容攝影機作為書寫工具的自由。隨後,巴贊在評論克里斯·馬爾凱(Chris Marker)的作品《西伯利亞來信》(Lettre de Sibérie)時,把這部片子叫做「用電影拍成的散文」(un essai documenté par le film)。
從里希特到巴贊,早期批評家認為「散文電影」主要來自於紀錄片,這些電影可能受到了社會事件的啟發,當記錄現實的忠誠干擾了導演的思想表達時,「散文」形式就出現了。讓·維果的《尼斯印象》(À propos de Nice)就是絕佳的例子,它已經不再是伊文思意義的紀錄片,而是「充滿激情的抒情散文」(熱爾曼·杜拉克對這部電影的評價)。
散文電影的代表人物比如克里斯·馬爾凱、阿蘭·雷乃等導演,都是從紀錄片走向了更加自由的表達形式,他們也都在不同場合用「散文」來形容自己的作品。而且我從來不認為約翰·范·德·庫肯(Johan Van der Keuken)是個紀錄片導演,他是個電影散文家。如果阿蘭·雷乃震驚歐洲的《夜與霧》是紀錄片,那麼剛剛出DVD的《全世界的記憶》(Toute la mémoire Monde)則是「散文電影」的典範作品。在紀錄片中,導演是現實僕人,那麼在散文電影中,現實成為徹底的、真正意義的「素材」。居里·德波的《景觀社會》(Societé spéctacle)就是這樣的「散文電影」,畫面中展現的駿馬奔騰的西部傳奇和甜言蜜語的愛情羅曼司,可能恰恰是導演冷嘲熱諷、不屑一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