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找一部電影裡面有奇門遁甲,手伸進油鍋撈鑰匙,很搞笑的
邵氏拍的很早時間了,我小時候就看過。名字就是奇門遁甲,裡面好像有梁家仁和袁祥仁。
『貳』 有一個電視劇,講的是一個女子為丈夫冤死赤手在油鍋撈銅錢而為丈夫申冤。 而殺他丈夫的正是她的父親
詹典嫂 好像是台灣片不過網上現在沒有視頻。記得詹典嫂最後是自殺了。
『叄』 突然想起一部老電影
七 個 銅 板
[匈牙利]莫里斯
窮人也可以笑,甚至可以說,窮人在想哭的時候也常常是笑的。
我們一家經歷過最悲慘的貧困。但是,在悲慘的童年歲月中,我卻曾經笑得那樣厲害。這是因為我有一位快活的母親。她總是笑得那麼甜蜜,笑得流眼淚,有時笑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有一次,我倆花了整整一下午來找七個銅板,而且終於找到了。
頭三個銅板是我母親一個人找到的。她希望在縫衣機里再找到幾個,因為她時常給人家做點兒活,賺來的錢總是放在那裡面。
我看著母親在抽屜里邊搜尋,在針、線、頂針、剪子、扣子和碎布條的中間摸索。
「不管怎麼樣,我們得把這些小壞蛋找出來。啊,這些淘氣的、淘氣的小銅板!」
她蹲在地板上,把抽屜放下來,像用帽子撲蝴蝶似的突然把抽屜翻了個身。她那樣子,叫你不能不笑。
我蹲在地板上,注視著有沒有晶亮的小銅板悄悄地爬出來,可是沒有。我碰了碰那個翻身的抽屜。
「噓!」母親警告我,「當心,會逃走的呀。你不曉得銅板是個多麼靈活的動物,它會很快的跑掉,它差不多是滾著跑的。它滾得可真快呀……」我們笑得前仰後合。
當我們平靜下來的時候,母親說:「你瞧,我要洗衣服,得用肥皂,可是肥皂起碼要花七個銅板才能買到,少一個就不行。我已經有三個了,還差四個。它們都在這個小屋子裡,可是它們不喜歡人去驚動。假如它們生氣,就一去不回了。你得很巧妙地、畢恭畢敬地對待它。你不是會唱迷人的曲兒嗎?也許我們可以把它從它的蝸牛殼裡面逗出來呢。」
「銅板叔叔快出來,
你的房子著火啦……」
我一面唱,一面就把它的「房子」翻過來。下面是各種各樣的破爛兒,就是沒有錢。我母親撅著嘴在亂翻,但是毫無結果。她絞盡腦汁地想是不是把錢放在別的什麼地方了,但是她什麼也想不出來。
不過,我的心裡倒動了一個念頭:「親愛的媽媽,我知道有個地方有一個銅板。」
「在哪兒,我的孩子?我們快把它找出來吧,別讓它像雪一樣融化掉。」
「玻璃櫥里,在那個抽屜里。」
我們走到早已沒有玻璃的玻璃櫥前,還好,我們在它的抽屜里找到了那個銅板。
「得,我們已經有了四個銅板,再有三個就夠了。在天黑以前,我們再找到那三個,這樣,我還可以洗不少衣服呢。」說著,她拉出了那個連底也沒有的抽屜。然後,她把它套在我的脖子上,於是我們坐在地板上,放聲大笑。
「別笑了,」她突然說道,「我們馬上就有錢了。我就要從你爸爸的衣服里找出一些來。」你說怪不怪,我母親把手伸進父親衣服的口袋,就馬上摸到了一個銅板。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瞧,」她叫道,「我們找著了!我們已經有多少啦?簡直數不過來了!一、二、三、四、五個!再有兩個就夠了。兩個銅板算什麼?既然有了五個,另外兩個就要出現的。」她非常熱心地搜尋那些衣袋,可是,天哪,什麼結果也沒有。她一個也找不出來了,就連最有趣的笑話也沒法把另外兩個銅板逗出來了。
下午快過去了,夜不久就要來臨。
這時,母親拍了拍前額。「哦,我有多麼傻!我怎麼不看看自己的衣袋。」
你相信嗎?她真在那裡找著了一個銅板-----第六個。我們都興奮起來,現在只缺一個了。
「把你的衣袋也給我看看,說不定那兒也有一個!」我的衣袋?里邊什麼也沒有!
到了晚上,我們有了六個銅板。除了打心坎里笑我們自己的不幸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時,一個叫花子走了進來。
我母親笑得幾乎昏過去了。
「算了吧,我的好人,」她說道,「我在這兒糟蹋了整整一個下午,因為需要一個銅板。少了它就買不到半磅肥皂。」
那個叫花子,一個臉色溫和的老頭兒,瞪著眼睛看著她。
「一個銅板?」他問道。
「是的。」
「我可以給你一個。」
「這還了得,接受一個叫花子的布施!」
「不要緊,我不會短少這一個銅板的。」
他把一個銅板放在我的手裡,然後蹣跚地走開了。
母親停了一會兒,然後發出一陣響亮的笑聲。
她笑得透不過氣來,幾乎要窒息。她彎著腰把臉埋在手掌里,我去扶她的時候,一種熱乎乎的東西流過我的手。
那是血,是我母親的血,是她寶貴的、聖潔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