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太行山英雄傳白松林結局怎麼樣
犧牲了。
大結局:楊樹生謝魁壯烈犧牲
於大喜等人成功炸毀鬼子的軍需站之後趕到老羊溝與楊樹生匯合,楊樹生等人為保證小王莊戰斗的勝利,堅守在戰斗前線拖住鬼子援軍。面對抗日大隊的攻擊,鬼子決定分兩側對抗日大隊進行包抄。
小王莊據點內,八路軍浴血奮戰,王連貴英勇殺敵卻壯烈犧牲。張勇率隊員沖鋒陷陣,在射殺小野後一舉攻下了小王莊據點,此後,他立即派兵前去支援楊樹生,而自己留守在小王莊。隊員們激動的將鬼子的軍旗撤下,換上了鮮紅的大隊旗幟,大家都忍不住歡呼起來,聲音響徹雲霄。
老羊溝這邊,由於鬼子炮火過猛致使楊樹生的隊伍死傷慘重,備冊此時他們的彈葯也即將用盡,情況十分危急。謝魁及時出現,帶領人馬與鬼子展開搏鬥,但鬼子的火力卻絲毫未減。楊樹生擔心謝魁被圍剿,急忙派於大喜趕去小王莊搬救兵,於大喜堅決不從誓要留在這里與鬼子拼殺。楊樹生心知決不能讓青石窯斷了仿咐宏後,於是趁於大喜不備將其打暈,隨後命丁排長將其帶走。
孫彪率部襲擊鬼子的裝甲車,非但沒得手還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引來了敵人猛烈地炮火打擊,孫彪眼看著戰友們在自己的身邊倒下,一怒之下再次瞄準了鬼子裝甲車並將其炸毀。鬼子見勢即刻分散來包圍謝魁等人,謝魁不畏強敵與敵人拚死相搏,楊樹生為掩護國軍戰士不幸中槍,但他不顧身上的傷與鬼子進行最後的廝殺。楊樹生和謝魁在戰斗過程中雙雙被重傷,兩人互訴衷腸後帶著對後生們的祝福永久的離開了。
丁排長和根生帶著援兵匆匆趕到,卻發現楊樹生和謝魁已經戰死沙場,這令戰士們都心情悲痛。於大喜想起兩位隊長往昔對自己的教導和培養,難掩悲戚的心情。戰後,分區命令張勇繼任抗日大隊大隊長,並盡快率兵進駐青石窯村待命。
佐藤將秋田太郎的妻女妄圖逃跑之事匯報給了松山,松山聽言氣急敗壞的命佐藤逮捕秋田太郎。趙清平將撤離計劃告知了已被策反的秋田太郎,卻沒想到秋田太郎剛一回到指揮部就被抓了起來,單濤得知此事後,意識到自己和趙清平已經暴露,隨即下令春生迅速通知城內的情報人員撤退。
單濤將此事說給趙清平聽,趙清平也連忙銷毀了密碼本等證據。兩人正打算走的時候,鬼子趕到趙家將其層層圍簡塌住,單濤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護送趙清平遠走,日軍見狀緊隨其後。候半年來到趙家仔細搜查,無意間察覺到了暗室中正在毀滅證據的張大福,並把他殺害。春生為趙清平引開了日軍的追兵,使得趙清平順利擺脫了追捕,松山收到線報後急命候半年全力搜捕,務必將其抓獲。松山猜到秋田太郎早已泄露了自己的計策,遂決定取消所有計劃。
趙清平隨著春生來到了安全地點,想起單濤和春生為了保護他所做的一切,內心深受感動。第二天,趙清平來到抗日大隊告訴齊思雨自己想要留在這里當八路,齊思雨聽後很是欣喜,忍不住擁抱趙清平來歡迎他的加入。
大隊里,隊員們通過電台得知了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消息,都不由得狂喜。松山誓死不降,最後切腹自盡。
於大喜和金秀回到了青石窯,也終於實現了自己對村民們報仇的承諾,金秀聽著於大喜的動人話語,忍不住潸然淚下。兩人站在村民的墳前訴說真情,彷彿看到死去的鄉親和戰士們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熱熱鬧鬧的為他們舉行婚禮。
『貳』 推薦幾部農村片電視劇
農村類型的電視劇有很多,比如《啊父老鄉親》、《二龍湖愛情故事》、《鄉村愛情10》、《紅高粱》、《老農民》、《初心》、《民兵葛二蛋》、《傻春》、《我的父親母親》等。
一、《啊父老鄉親》
《老農民》是由山東影視集團製作的農村題材電視劇,並由張新建、高滿堂聯合執導,陳寶國、馮遠征、牛莉、蔣欣等人主演。
該劇講述了由北方農村的一場土地改革所引發的長達半個多世紀的故事,關注中國當代農村現實生活和農民精神世界60年的發展演變歷程。
『叄』 馬三立《買猴》台詞
甲:噢!您哪好啊?
乙:好啊,好啊!
甲:少見,少見。
乙:可不!有很多日子沒看見您啦。
甲:是啊,我呀,工作太忙,所以,咱們很少見面。
乙:是,您在哪兒工作?
甲:我還在那兒。
乙:還在哪兒?
甲:啊。
乙:還在哪兒啊?
甲:在那個……公司。
乙:市政公司?
甲:不,不是!公司。
乙:進出口公司?
甲:也不是。
乙:什麼公司?
甲:千貨公司!
乙:千貨公司?
甲:對。
乙:沒聽說過。
甲:是啊?
乙:我知道有百貨公司!
甲:大呀!比那大得多!我們公司比百貨公司還大十倍!
乙:嚯!
甲:所以,就叫「千貨公司」。
乙:啊,你們公司銷虧在哪兒?
甲:在那個……哪兒?早先在大直沽,後來搬小王莊去啦!
乙:我怎麼沒看見過?
甲:你沒看見過?這……這保密的!
乙:啊?這公司還保密?
甲:反正我在千貨公司。
乙:噢。您在那兒搞什麼工作?
甲:我呀,我在采購科。
乙:采購科。
甲:我是采購員。
乙:啊。
甲:各處去辦貨。
乙:是啊?
甲:這不最近辦了批貨嗎?嗬!太好啦!
乙:是啊?
甲:太需要啦,嘿!這貨辦的,太好啦!
乙:辦來的縫紉機?
甲:不是。
乙:自行車?
甲:也不是。
乙:電視機?
甲:哎,更不是啦!
乙:辦來的什麼貨?
甲:這個……猴兒。
乙:猴兒?
甲:對,猴兒。
乙:哦,皮猴兒、棉猴兒?
甲:不是!猴兒!
乙:什麼猴兒啊?
甲:猴兒嘛,就是那個活的!渾身上下都有毛的那猴兒。(學猴狀)
乙:耶……。
甲:就有這么一天呢,我在我們家呀,剛要吃晚飯,這時候,我們科里頭通訊員給我送家裡一張緊急通知。我接過來一瞧,上寫著是:三立同志,今派你到東北火速買猴五十個。緊急任務,馬上動身。
乙:喲?
甲:我一瞧:噢?緊急任務?
乙:啊。
甲:我得走,完成買猴任務。買火車票,奔東北呀,我走。
乙:哎?等等,等等!您這個公司買猴干什麼呀?
甲:是啊,可說呢。
乙:什麼叫可說呢?
甲:對呀!
乙:我問你吶,買猴干什麼用?
甲:我也納這個悶兒了嘛。我想:我們千貨公司貨物齊全,我們絕不能賣猴兒啊!
乙:對呀!
甲:猴有什麼用啊?
乙:是啊?
甲:喔!後來我一想,對!我想起來了。
乙:想起什麼呀?
甲:猴有用!
乙:有什麼用啊?
甲:猴兒能看家。
乙:啊!對對。你們這千貨公司,大企業,樓上樓下,科室多,部門兒多,哪一部分不得用幾個猴兒看哪!……這不像話呀!有用猴看家的嗎?
甲:那不對嗎?
乙:不對。
甲:那猴兒有什麼用?哎?猴能耍呀,哎,耍呀!帶著小花臉兒,穿著小紅衣裳,一敲鑼,「嘡嘡……,耍一趟」。
乙:好好好!你們公司有耍猴兒部?那成馬戲團啦!
甲:對呀!
乙:那猴干什麼用啊?
甲:干什麼用?我又一想:哎?對啦!猴有用。
乙:有什麼用?
甲:猴毛有用。
乙:干什虧陪神么呀?
甲:猴兒毛織毯子、織毛衣,對不對?
乙:織毛衣?好,穿上猴毛的背心,猴毛衣,那好!穿上蹭癢癢玩不是!不成!
甲:要不然……你說買猴兒干什麼用?
乙:那我哪兒知道啊?
甲:那怎麼回事呢?
乙:哎,也許,這通知他給你寫錯啦!
甲:噢,這通知寫錯啦?不能!
乙:不能?
甲:不能、不能、不能!老馬已經調走啦!誰還能辦這種錯事兒啊?
乙:老馬是誰呀?
甲:咳!從前我們科里呀,有一位文書,姓馬,叫馬大哈。
乙:馬大哈?怎麼叫這個名字啊?
甲:就是馬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
乙:好嘛!這叫什麼名字呀?
甲:他外號叫「馬大哈」。他是我們科里的文書,寫字的,一些通知呀,報表呀,文字材料啊,都歸他管。這馬大哈的工作不認真。
乙:是。
甲:總是遲到啊、早退呀,交假條啊,不上班。就算他上了班,也不幹正經的,坐在那兒啊,打電話,跟他對象聊天兒玩兒。
乙:哦。
甲:遇上我們這位科長啊,不管大事兒小事兒,他都要書面通知。他倒不怕費紙。
乙:哈!文牘主義。
甲:可不是嗎?有一次就這樣嘛。科長要派一位王同志去辦事,找馬大哈給寫通知。馬大哈沒來,天天遲到,兩點上班,三點三刻才來。
乙:好嘛,遲到了一個多鍾頭。
甲:科長一看馬大哈來了,「哎,老馬!你給王文元寫個通知,讓他到錦州道批發站提貨,明天就要辦。快點兒!」馬大哈,「哎,好啦!」慢慢騰騰地、不慌不忙地,點上煙、沏上茶、拿起筆來,要寫通知啊,就在這功夫,就聽「嘩愣愣……」
乙:哎?這是什麼響啊?
甲:電話來啦。找馬大哈,馬大哈接電話一聽,「喂!老馬呀!看電影去呀?我買了票啦!啊?啊,去呀!」
乙:這是誰呀?
甲:這馬大哈他對象,經常倆人兒在電話聊天兒。
乙:噢。
甲:馬大哈,「什麼什麼什麼?什麼電影?什麼片子?」那亂鏈個說:「是啊,我告訴你呀,《冷酷的心》。我沒看過,快點兒來啊。」馬大哈,「哎!我不行!我在班上,沒有時間去呀!」「哎喲!你看看你,我都買了票啦!完了,完了!不看不看吧,我知道啦,你對我就是『冷酷的心』!」
乙:咳!這挨得上嗎?
甲:馬大哈這就沒辦法了。「哎!等等我去,我去!這你著急干嗎?我去呀。你在電影院兒門口等我,我馬上就到。」「啪!」撂下電話,操起筆來這就寫,大筆一揮,三下五除二,他寫得真快,寫完了,科長也沒細看。
乙:喲喲!
甲:簽字、蓋章。通知送走了。馬大哈裝模作樣的,還開個聯單,好像是上醫院看病去那意思吧,拿著聯單,大搖大擺,出門走了。
乙:上醫院了?
甲:哪兒啊,電影園子啦!
乙:咳!
甲:人家出外辦公的這位同志呢?接到通知,一看就愣了。
乙:是啊。
甲:寫的是:文元同志,今派你到錦州批發站提貨,明日辦妥!一瞧就急了。
乙:是啊?
甲:天津離錦州一千多里地,明日辦妥?人連飯都沒吃啊,跑到火車站,買票,走啦!到哪兒去啦?錦州啦。哪兒找去?哪兒找這批發站呢?沒有啊。給天津打長途,回電話聯系一下,一問呢,好嘛!錦州道批發站,就這兒!
乙:您瞧瞧!
甲:少寫一個字,他就寫個「錦州批發站」。
乙:這多耽誤事啊。
甲:少寫一個字,讓人家跑出一千多里地去。
乙:那甭問了,他讓你去東北買猴兒,準是他寫錯啦。
甲:哎,不能,不能!不是他啦。從打他那回弄錯了,給他調工作了,不當文書啦!
乙:干什麼去了?
甲:給馬大哈調倉庫,當管理員了。
乙:噢,那就好啦?
甲:更糟啦!
乙:怎麼啦?
甲:嗨!馬大哈的工作到哪兒也好不了。
乙:是啊?
甲:讓他到倉庫去,當管理員,正趕上倉庫進貨,來了五十桶香油啊,五十桶桐油,這一百桶油啊。
乙:哎,你等等,怎麼你們公司還賣油啊?
甲:你看看,千貨公司!千貨公司嘛。
乙:太齊全啦!
甲:為嗎叫千貨公司?什麼都有啊。
乙:噢。
甲:這一百桶油啊,模樣都差不多,要不細看,簡直分不出來。
乙:您瞧瞧!
甲:正趕上馬大哈值班。倉庫主任怕他有這手兒,怕他弄錯了,「老馬,注意一下,千萬別弄錯了。」馬大哈,「嗨!這你就甭管啦?有辦法呀!」
乙:他有什麼辦法呀?
甲:倒是想出辦法來啦!他裁了五十個紙條,每一個紙條啊,寫上倆字——「香油!」又裁了五十個紙條,每個紙條寫倆字——「桐油」,他想著往油桶上就這么一貼,得!
乙:就分清啦!
甲:就滿亂啦!
乙:怎麼?
甲:他字條寫好啦,拿著糨子瓶兒,要去貼去呀,就在這工夫,「嘩愣愣……」
乙:得!電話又來啦!
甲:找馬大哈,馬大哈接電話一聽,「喂,老馬!看戲去!」
乙:好嘛,還是她!
甲:(學女)「看戲去呀!啊?你快點買票去。《杜十娘》,我愛看。李甲、孫富,快點兒!你快點兒買票去。」馬大哈,「看戲我也買不了票,我值班呀,我出不去呀。」電話里就急了。(學女)「喲!你看你這人,你不說嗎,怎麼說了不算呢?你不說看評戲嗎?完了,完了,算了吧!甭看啦,我知道了,你跟李甲一樣,你對我都是假的。」
乙:咳!這挨得上嗎?
甲:馬大哈這就沒辦法了,這兒對付,「得得,你別著急,我去,我去。我現在找杜十娘買票行不行?」
乙:啊?托「杜十娘」買票去?
甲:他都急得不知說什麼好啦!
乙:咳!
甲:撂下電話,戴上帽子往外跑,要買票去,剛一出門兒,又跑回來了。
乙:怎麼?
甲:標簽兒還沒貼哪。
乙:對呀!
甲:拿著一百個紙條,「啪啪……」,真利索,一會兒工夫都貼完啦!
乙:貼上啦?
甲:就沉住氣了。趕緊出門,打聽打聽,評戲《杜十娘》票哪兒有賣的?黃河呀,黃河戲院。一聽黃河戲院,撒腿就跑。
乙:哎!
甲:直著倆眼跑起來啦。
乙:好嘛!
甲:連自行車都追不上他,汽車都不躲,倆眼都直了!直奔黃河戲院跑下來了。
乙:好嘛。
甲:老遠到那兒一看,還挺高興,門口兒人不多,沒排隊的。
乙:好。
甲:嗬!一瞧,高興!掏錢,進門把錢往櫃台上放,「兩張!同志!兩張,兩張前排,兩張《杜十娘》,前排!」人一問,「你買什麼?」「《杜十娘》!」「你看看這兒哪兒?」一瞧:得!葯鋪。
乙:好嘛!成神經病了。
甲:都慌了神兒了,好不容易找著黃河戲院了,買著了。買了兩張評戲的票。
乙:這他就行啦。
甲:他是行啦!倉庫可就亂啦!
乙:怎麼?
甲:馬大哈就這么一慌、這么一忙啊,標簽全貼錯了。
乙:是啊?
甲:桐油桶貼香油,香油桶貼桐油。
乙:那趕快揭下來吧!
甲:誰都不知道啊。貨都發出去了。三天以後,食品加工廠糕點部來人了,送來了兩包大八件,兩包蛋糕。
乙:送禮來啦。
甲:哪呀,講理來了
乙:講理?
甲:打包看看,桐油大八件,桐油蛋糕。
乙:好嗎
甲:正在這兒看呢,一瞧:又來了,某個大學校食堂管理員,抬著大食盒來的。正趕上人家學校會餐,打開食盒蓋一瞧,桐油炸丸子、桐油回鍋肉。
乙:嘿!
甲:桐油辣子雞、桐油黃花魚。
乙:這怎麼吃呀?
甲:四個大菜,人帶筷子來的。把人氣的,人臉都氣白了,拿著筷子,「幾位、幾位,受累嘗嘗,嘗嘗這丸子瓷實不瓷實?」
乙:那還不瓷實?
甲:桐油炸丸子可不瓷實嘛!正亂著哪,一瞧:又來了,木器行,傢具公司送來了香油油的桌子,又抬進來香油油的椅子。
乙:沒聽說過。
甲:你說,這怎麼坐呀?
乙:這怎麼坐。
甲:沒辦法,賠禮道歉,跟人家說好的吧!賠償人損失,這才算完。
乙:馬大哈呢?
甲:馬大哈認個錯吧,輕描淡寫地做個檢討也就完了唄。乾脆,調工作!不讓他當管理員了。
乙:干什麼去啦?
甲:調走啦!傳達室!
乙:噢,傳達室。
甲:到傳達室工作了,離我們科不遠兒,在我們科室旁邊。馬大哈老毛病——愛串門兒。
乙:那可得留神哪。
甲:哎呀!大夥兒早都注意了。從他走了以後,我們科里這文書就換了,換了一位姓王的,王文書。寫得好,不單寫的字好,這個人哪,做工作特別仔細,非常認真,一點也不鬧錯,好,好!就一樣不好。
乙:怎麼?
甲:這王文書啊,愛鬧肚子。
乙:哎喲,腸胃不好。
甲:這腸胃不好啊!只要說去廁所,哎呀!刻不容緩!
乙:嗬!
甲:當時就得去。
乙:哎呀!這叫什麼毛病?
甲:也不算大毛病,反正大傢伙都相信他。王文書仔細,不鬧錯。尤其我,我相信王文書,這個人絕對沒錯。所以,我在家接到通知,我一看派我到東北買猴,五十個,緊急任務。我想:這一定有要緊的用項,別耽擱。
乙:對。
甲:趕緊走!
乙:走吧!
甲:奔東北了,頭一站我就到沈陽,到沈陽一打聽,人說:「這地方你買猴?買不了,這城裡哪有賣猴的。」
乙:就是。
甲:「你到商業局聯系也沒有啊,這地方沒有。山區!山區找獵戶,手裡都得有猴。」我想也對,上山區。哪兒有山區呀?我就想起來了,長白山哪。
乙:對呀!
甲:長白山上,准得有野獸、野猴啊!對,那兒找去!到長白山這幾個村裡,我也不知道誰家是獵戶啊!找著一個村裡,先找負責人,找著生產隊的大隊長。這老頭子六十多歲,嗬,挺好!說話挺客氣。我說:「您是隊長?我們是天津來的,千貨公司的,到這兒來買猴兒,買五十隻猴兒。我們聽說你這兒有獵戶,獵戶手裡都有猴啊!您多幫忙,您帶我呀,找這個獵戶啊,我們完成這個任務。」
這隊長看了我半天,「這個……到這兒買猴兒,哎呀!這個不好辦。咱長白山上是有猴啊,可是咱們這兒有幾家獵戶啊,他們不願意去逮猴,因為猴啊,第一樣說不好逮;再說猴兒啊,銷路又不大,所以這獵戶們都不去逮猴。」我說:「那別介!隊長,您得大力支持,幫忙啊!我們是國營企業呀,我們正需要這東西。
國營企業就是國家需要啊,您還不大力支持嗎?無論如何,我不能空手回去呀,我得買上點子猴啊,您得幫忙!」這隊長說:「你們要是非要不可呢,這個……我家呀,倒是有倆猴兒,可就是老一點了。」我一聽,「老一點?老一點,老一點吧。」我說,「您家有倆,多少錢一個?您打算賣多少錢?」老頭說:「咳,我不要錢,我還要錢?送給你啦!既然國家需要嘛。我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你就帶走,算我獻給國家了。」我說,「好哇!我跟著看看去吧。」到他家一瞧:這倆猴老的!牙都掉啦。
乙:咳!太老了就別要啦!
甲:不要?你說不要?不要哪兒找去呀?老點也得要,死不了就要。我說:「行!先來這倆。」我說,「別人家還誰家有哇?您給我找找獵戶啊,我得要五十個呀,現在這兒有兩個,我回去也沒法交待呀!你是不是……您找找獵戶,您動員動員,讓他們逮逮猴,好不好啊?」
隊長說;「我看也是不行。咱們這兒啊,有這兩三戶啊是獵戶,他們都去逮猴我看也逮不了五十個,要是全村人都去還可以。那這樣吧,咱們今天晚上啊,開個會,開個全村大會,咱們在會場上動員一下,讓大傢伙兒在業余時間哪,去逮逮猴兒。大夥兒要是願意去呢,這不更好嗎?」
乙:哎。
甲:我一聽也行。我說:「對對,開個大會,主要看您的了。您一說話,動員大夥:走!上山逮猴兒,那沒問題。」晚上開會,哪兒開呢?就找這么個大院子開會,人還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百多位,喲!這人哪!人家不知道開什麼會呀?哪知道是這么個會呀?擺幾個桌子、擺幾個凳子,隊長、村幹部、村婦聯主任,都坐一排。我也坐那兒了,把我還擺當間兒。
乙:您瞧,哎!
甲:我坐正當間兒。這隊長就站起來了,「咱們開會吧。都別說話啦!這個……現在呀,有咱們上級領導派來這位同志啊,到咱們村啊,買猴來啦!咱們大家呢?咱們就響應這個號召哇,最好哇,咱們在業余時間呢,咱們就逮逮猴兒。下邊呢,咱們就請這位同志啊,把這個買猴兒的意義,當前國家需要啊,這個重要性給咱們大傢伙兒講一講,啊!咱們大傢伙好好聽一聽吧!」
乙:哎,是得聽聽。
甲:我一聽,喲?他讓我講,我心說:我怎麼辦?我認為隊長站那兒號召大夥,走哇!逮猴去!不完了嗎?他讓我講,沒辦法。隊長這兒鼓掌,「哎,咱們歡迎吧,歡迎吧!」這一歡迎,大夥「嘩嘩」一通鼓掌,我就站起來了。我往桌子這兒一站,我先給大夥鞠了躬。
乙:噢。
甲:「同志們,老鄉們!我們是天津千貨公司的!到這兒來買猴兒。我們首先感謝村幹部、隊長、各位同志們對我們來買猴的大力支持。我嘛,表示深深的謝意。」
乙:還挺客氣。
甲:「這個剛才,隊長讓我把這個買猴兒的意義和當前國家需要這個重要性,給大傢伙講一講。」
乙:那講吧!
甲:「我呢,對這個重要意義呢,理解的也不夠深刻,知道的不多。」
乙:知道多少,談多少。
甲:「哎,在這個不理解中加深理解吧。啊,這個當前,咱們國家正在大規模生產建設時期。這個猴呢,當然是沒有什麼用處啦!」
乙:多新鮮哪?這猴兒有什麼用處?
甲:「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猴是很不好逮,猴是很聰明的。啊!咱們這人不就是他們變的嗎?」
乙:咳,你說這個干嗎呀?
甲:「對。究竟我們來買猴,有什麼用處,我們來講一講。」
乙:好,講吧。
甲:「這第一點:猴哇,能夠看家。啊,見著生人就撓,就抓呀,猴爪子當然是很有力量的啊;第二點呢,猴哇,能耍。在文化娛樂上是有貢獻的;第三點,猴毛……猴毛啊,大概能打毛線。」
乙:甭大概,打不了毛線。你講講買猴的意義和它的重要性。
甲: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講?什麼重要意義?我說不上來,講話瞎編一套,站那兒胡說八道。大夥兒聽著不像話呀。
乙:就是啊。
甲:稀里糊塗,全走啦。就剩幾個小孩兒,還有六七個小孩兒站在那兒沒走,小孩兒站著等著看呢。
乙:等著看什麼呀?
甲:這孩子們以為我耍猴的哪。
乙:咳!
甲:隊長一看:也沒人啦。隊長就站起來了,「行啦!咱們就頂這兒吧。哎,散啦,散啦!會完了,完啦。」這怎麼辦呢?「隊長您給想想辦法吧?」隊長說;「告訴你呀,實在沒辦法,大傢伙不願意逮猴兒,這個地方買猴哇,實在是真不行,我們不是不幫助,真正沒有辦法。」我一想:別耽誤啦!趕緊走吧。得!把這倆老兒猴帶回天津。
乙:這倆老猴兒還要?
甲:哪能不要啊?到天津先把它們背到我家裡,跟我愛人說:「好了,好好喂著!這倆老猴兒,這可是寶貝!不容易,千萬別給喂死。」
乙:好啊。
甲:我走!上廣州。
乙:上廣州干嗎去?
甲:我聽說過:廣東人講吃猴頭,那地方一定猴多。坐火車至廣州,到那兒一打聽,什麼呀?猴頭紫菜,大蘑菇,蘑菇腦袋像猴腦袋,不是活猴。哎呀,我想這怎麼辦呢?哎!我忽然間想起唐詩。
乙:唐詩?
甲:唐詩有這么兩句。
乙:什麼呀?
甲:「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乙:那是四川。
甲:對呀,四川准有猴啊。走,奔四川,坐火車,我就到了武漢了,由武漢又坐船,我就到重慶了。
乙:有猴啦?
甲:有。買著啦!那地方猴還真不少。買了五十個,買齊啦,家有倆,五十二啦!多倆!到天津能領超額獎。
乙:啊?這買報還超額獎哪!
甲:哎,行啦。五十個猴兒,好。做幾個大鐵籠子,都裝籠子里,別讓跑啦!跟四川鐵路局聯系一輛大悶子車——大鐵悶子車,連猴、帶我一起運回天津。
乙:好。
甲:回來啦!大鐵悶子車,不透氣!這五十個猴兒把我熏的,弄得我身上跟猴一個味兒。
乙:好嘛!誰讓你跟猴坐到一個車里?
甲:我不跟著?三天以後全餓死啦!
乙:對。
甲:當然我得跟著,到天津下了火車,給公司打電話,要卡車,拉猴。
乙:拉猴。
甲:卡車開到公司門口兒,卸下來,先往倉庫搭,擱倉庫後頭。我回家看看,瞧瞧那倆老猴怎麼樣啦?到家一瞧:老猴兒跟我愛人打起來啦!把我愛人褂子都撕啦。
乙:好嘛。
甲:乾脆弄走吧。走!帶到我們公司。先到科里見科長。科長一瞧我,就愣啦!「喲嗬?你怎麼這樣啊?」「怎麼這樣啦?你知道多累呀?買猴來啦,五十!費多大事兒,都買齊啦!」科長一聽,「買猴兒,誰讓你買猴兒?」我一聽,「啊,誰讓我買猴兒?你讓我買猴啊!這有通知單,這是誰寫的?誰蓋的章啊?你看看!」有他的蓋章啊。有他的簽字啊,科長一瞧:「王文書,王文書!這怎麼搞的?」王文書過來一瞧,「這不是我寫的,這不是我寫的!馬大哈寫的。」
乙:馬大哈寫的?
甲:「馬大哈寫的?怎麼馬大哈又跑這屋裡寫字來啦?」
乙:是啊?
甲:就是那天的事兒——我在家接通知那天的事兒。臨下班的時候,科長啊派王文書給我寫通知,叫我到東北角某工廠買猴牌兒肥皂五十箱,讓我趕緊去。王文書寫通知吧!剛要寫,哎喲,不行!要去廁所,哎呀!當時就要走!科長一看:嗨!這太麻煩啦!「你先把通知單給我,我先簽個字,蓋個章,一會兒你再寫。」蓋完章,科長走啦。馬大哈正在這屋呢。
馬大哈跑這兒干嗎來呀?可巧哇,馬大哈有一張戲票《鬧天宮》,猴兒戲!這張票還挺好,五排十座,給他對象打電話,讓她去。要兩張,他就合適了,發票就發了一張,他打電話吧。傳達室電話占線了,他跑這屋打電話來了。他一進門兒,他也聽見啦,科長派我有任務。一看王文書正鬧肚子去茅房,馬大哈多事兒,「哎,老王,你走你的,我替你寫!我替你寫。」
王文書說:「你別管,你別管!我這就回來了。你別管!」王文書剛出去,馬大哈操起筆來就寫,其實他也聽明白了,科長讓我去東北角某工廠買猴牌肥皂五十箱。他寫就寫不了啦!他腦子亂啦,他凈惦記著猴戲呢!五排十座,好座!可了的《鬧天宮》,這出戲就一張票,心裡想著這個,這一忙,得!寫錯啦!東北角的「角」字兒沒寫,「牌兒肥皂」也給落下啦!把這通知給我送來,我一看,正好!「今派你到東北火速買猴五十個」。
乙:咳!
甲:都說明白啦,給科長氣的,「這馬大哈,什麼毛病?馬大哈啊?他管得著管不著?給他找來,找他!」正要找他,倉庫主任來了,跑著來的,「科長啊,科長啊,快看看去吧,馬大哈吃飽沒事兒逗猴玩兒,籠子門兒全打開啦!猴全放出來啦!」
乙:嗬!
甲:再瞧:千貨公司變猴山啦!哪兒哪兒都是猴啊——鐵籠子上坐著倆,窗戶上站著仨。那邊稀里嘩啦,鋼銅鍋也倒啦;這邊兒「咔嚓,嘭!」暖瓶也摔啦!
乙:你瞧瞧!
甲:大猴爬到貨架子上去了,往管兒燈上跳,拿它當鞦韆。一跳!「咔嚓」!燈管兒也掉下來啦。科長一看,「不行不行,趕緊關門關門,大夥一起動手,逮猴!」逮吧!逮了倆多鍾頭,才逮住啦,抓傷了好幾個人。
乙:你瞧瞧!
甲:千貨公司變破爛攤兒啦!這猴沒用啊,送走吧!都送給公園兒啦。
乙:馬大哈呢?
甲:馬大哈調工作啦,公園兒喂猴兒去啦!
乙:是啊?
甲:少寫了幾個字,罰我走了半拉個中國。
乙:是啊。
甲:我還得感謝他。
乙:干嗎感謝他啊?
甲:幸虧這是買「猴牌兒」肥皂啊,要是買白熊香皂?我准上北冰洋啦!
乙:是啊?
(3)老電影小王莊擴展閱讀:
內容簡介
相聲《買猴》,五十年代曾風靡全國。故事主要說一位工人叫「馬大哈」,不負責任馬虎出名。他寫了個公告,本來要通知「到(天津市)東北角,買猴牌肥皂五十箱」。可是由於心不在焉,總想著去買戲票,飛筆疾書馬虎草率,錯寫成「到東北買猴兒五十個」了。
結果,馬大哈的領導們也是官僚主義,看也不看內容便揮筆批准;馬大哈的同事和下屬又習慣盲從作風,問也不問紛紛出差執行任務,鬧出了令人捧腹不已的大堆知笑話。比如,跑遍了大半個中國去采購猴子;各地雖驚奇天津采購員的離奇「購貨單」,仍到處捉拿猴子交貨;猴子運回之際,群猴出籠大鬧千貨公司等。整篇故事詼諧幽默,又發人深省。如果人人工作都像「馬大哈」一樣,那國家建設該怎樣進行呢?
『肆』 太行英雄傳結局是什麼
電視劇《太行英雄傳》(又名《血債血償》)繼上海臘喚哪電視台、江蘇電視台、天津電視台、山東齊魯電視台等城市頻道播出之後,近日登陸央視8套黃金檔,再次向觀眾展現太行血性抗戰記憶。那麼這部劇的結局如何鏈春呢?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該劇是知名系列抗戰作品《一個鬼子都不留》的第四部作品,85後金牌製作人閻若洲擔任製片人,當紅演員王挺、唐曾、童苡萱主演,張競達、魏震、李思博等新生代演員聯合出演。
太行英雄傳電視劇大結局是什麼
該劇以抗日戰爭為背景,講述了武南縣青石窯村村民,在八路軍警衛連長楊樹生的帶領下,積極團結各路抗日力量,打擊日寇的故事。
在電視劇《太行英雄傳》大結局中,老羊溝,楊樹生等人為保證小王莊戰斗的勝利,堅守在戰斗前線拖住鬼子援軍。小王莊據點內,八路軍戰士猛烈開火,連貴在進攻中被鬼子的槍彈所傷,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在戰士們的頑強拼搏下,大隊最終成功攻下據點,並殺死了鬼子的軍官小野。
鮮紅的大隊旗幟飄揚在據點的高台上,眾人的歡呼聲久久不歇。因實力懸殊,楊樹生等人即將槍盡彈絕,形勢危急,千鈞一發之際,終於明白何為軍人血性的謝魁帶著援兵趕到,從後方突擊鬼子。
楊樹生擔心謝魁被圍剿,派大喜趕去小王莊搬救兵,自己留下與鬼子廝殺到底。楊樹生、謝魁終於再次在戰場上相見,兩人合力與鬼子廝殺至最後一刻,壯烈犧牲。
戰爭過後,分區命令張勇繼任太行抗日輪碼大隊大隊長,並立即率兵進駐青石窯村待命。秋田的妻女被佐藤抓獲,單濤通知趙清平立即撤離,撤退途中,單濤為掩護趙清平,英勇就義,張大福燒掉所有的密碼本後,被偵緝隊殘忍殺害。
太行英雄傳電視劇大結局都有誰死了
趙清平感動於八路軍的犧牲精神,決定和齊思雨一起留在太行抗日大隊,與鬼子拚鬥到底。日本天皇宣布投降,松山執迷不悟,破腹自盡。大喜和金秀來到眾人的墳前,憶起長埋於黃土大地里的英雄們,承諾會將他們永遠銘記於心。
所以,大結局楊樹生、謝魁、連貴、單濤、張大福、松山等人都死了 。
『伍』 三命案是什麼
故事:有這么一個小王莊,住著一個王員外。王員外有一個兒子,十七八歲,長得風流瀟灑,正在讀私塾。他每天去上學要路過一個穆庄村,這個村裡住的竟是佃戶,就是扛長活的。村裡有這么兩戶人家,一個姓牛,一個姓馬,因為他倆常領著佃戶們去給別人幹活,人們就管他們叫牛頭兒馬頭兒。牛頭兒家有一個姑娘,也十七八歲,長的別提多漂亮了!真是漆黑的頭發一大掐,紅紅的頭繩沒根扎,不笑不說話,一笑倆酒窩。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太漂亮了。
這一天,王公子去上學路過牛家門,正趕上牛姑娘洗衣服,端著水往外潑,結果這一盆臟水一點沒剩,全潑在王公子的身上!牛姑娘忙說:「對不起,我沒看見。」兩個人一打照面,結果都被對方吸引住了。他看上她了,她也看上他了。倆人愣了一會兒神,姑娘說:「你這是幹嘛去?」王公子說:「我去上學去。」姑娘說:「你看你這身水怎麼去上學呀,這樣吧,你到我家換身我爹的衣裳在上學去,我在家裡把衣裳給你洗洗漿漿,放學你再來拿。」王公子一看,濕啦啦的一身水,確實也沒法去上學,就按姑娘說的做了。
姑娘在家把王公子的衣裳洗了曬了,又砸巴平了。小夥子來了,換上就回家了。從這以後,小夥子天天在想這個姑娘,想來想去就得相思病了。他爹他娘說:「你這是怎麼了?」小夥子一開始還不好意思說,到後來就如實說了。他爹娘說:「也不門當戶對呀。」王公子說:「我不管,我就是看著她好。」他爹他娘尋思,「別管門當不當戶對不對了,就這么一個兒,兒願意就依著他吧。」就找來了穆庄的馬頭兒,跟馬頭一說,馬頭說:「行行,這個事就包在我身上。」
馬頭回到穆庄,直奔牛頭家裡,跟牛頭說:「牛哥,我想跟你商量個事。」牛頭兒說:「什麼事?說吧。」馬頭兒說:「我想著給咱閨女找個婆家。」牛頭兒說:「這是好事啊,男方是哪一家呀?」馬頭兒說:「說出來你准願意,是小王莊的王員外家。」牛頭兒嘣的站起來了,生氣的說:「滾出去!」老馬說:「怎麼著啊兄弟,咱倆有什麼不好啊,我給你閨女說個婆家是壞事啊。」老牛說:「你這不是拿著我家閨女打鑔嗎?咱是窮人的閨女,也不攀那高枝。」老馬說:「牛兄弟,你是不知道了,這是王員外托我來說這門親的。」就把王公子如何看上姑娘,如何得病全跟老牛說了。然後又說:「現在王公子病在炕上起不來了,就是想咱閨女,說什麼理兒也願意,王員外是托我來的,不是咱求他,而是他求咱,明白了不?」老牛一聽,說:「行,可是有一樣,咱是愛好作親,可不是賣閨女,指著給我送多少早雀東西,我可不幹。」這老牛挺犟,別看人窮,志不短。老牛又說:「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我問問閨女去,只要閨女願意,咱就連這個事定下來。」
老牛把閨女叫來,把事跟她一說,姑娘害臊的一樂。老馬說:「你別問了,姑娘怎麼好說願不願意呀,咱搖頭不算點頭算,閨女,你要願意就點點頭,要是不願意就搖搖頭!」姑娘點了點頭,算是願意了,老馬就高高興興的給王員外送信來了,說:「女方沒意見,下一步咱怎麼辦呢?」王員外說:「兩邊都同意,咱就下大貼兒小貼兒唄」這過大貼就是把男孩子和女孩子的頭發,剪下來,兩邊過過,表示這是結發夫妻,過小貼就是過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這就是兩家把親定下來了,下面就光剩娶了。
自從定下這樁婚事後,王公子的病也好了。又去上學了,可總覺著怪害臊,經常繞著姑娘的門走。可姑娘呢,自打定下來以後,就總想看看王公子,經常在門口等著他,又常常等不著。這一天,姑娘好不容易等著了王公子,就叫住他,說:「王公子,我爹說晚上叫你上我家來喝點酒說說話,你到晚上就來唄。」王公子說:「啊。」光啊了一聲,也沒說准來,也沒說准不來,紅著臉就走了。
到了晚上放學回家,王公子害怕和老丈人喝酒,就繞著道偷偷的回家了。姑娘在家准備好了酒菜,爺倆就在家等著他,可一等不來,二等也不來。牛頭就有點著急了,跟閨女說:「不等他了,我吃點東西串門去了。」牛頭吃廳悉點東西就走陸伏早了。姑娘坐在桌子旁,點著燈守著菜,等著王公子來。
有一個宰豬的姓胡,人們叫他胡屠戶。這一天他賣了豬肉,拿著一個豬的錢就去玩錢去了,輸了錢,就跑到酒館大吃二喝一頓,結果喝得兩腿發軟,舌頭根子發硬。在酒館喝了酒沒給錢,答應老闆一個豬頭,晃晃盪盪的就回家。天已經黑了才走的穆庄,各處都黑燈瞎火的,就這一家亮著燈,推門就進去了。進門一看,桌子上擺著酒和菜,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下就喝。姑娘不讓她喝,胡屠夫醉勁一點兒也沒解,迷迷糊糊的說:「喝,喝,喝點兒酒吃什麼緊,不就是豬錢嗎?你還要豬頭?要豬頭好說。」掏出大砍刀來,抓住姑娘的頭發,唰的一下,就把姑娘的腦袋砍下來了。一手提著砍刀,一手提著姑娘的腦袋,一溜歪斜的就家走了。
胡屠夫來到家,一頭栽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了。一覺醒來,酒勁也過去了,怎麼聞著這個屋裡這么腥氣,點著燈四周一看,炕底下扔著一個大姑娘的腦袋瓜子。「娘哎,我這不殺人了嗎!這可怎麼辦啊?」胡屠夫嚇壞了,坐在炕上想辦法。
胡屠夫的隔壁住著一個姓張的老頭,這個老頭以拾柴禾賣柴禾為生。他拾的柴禾都是用筢(pa)子摟的,就是在溝邊上、灣沿子樹底下摟點樹葉子老草,竟是些個碎柴禾。他就把這些碎柴禾天黑下,裝到架子筐里,明個早起挑到集上就賣它。胡屠夫和張老頭就隔著一個小牆頭。他見天還沒亮,估計張老頭還沒起來,就偷偷的爬過牆頭,把張老頭柴禾挖出一個坑,把人頭放到里頭,再用柴禾蓋好,又爬回去睡覺去了。
到第二天早起,張老頭挑著柴禾呼扇呼扇的去趕集。進城時天正大亮,走了一早晨的道兒,肚子也餓了,就到一個炸果子賣漿子的小攤前。掌櫃的姓劉,和張老頭挺熟,離老遠就打招呼:「張老哥來了,快上這兒來歇歇。」張老頭說:「劉老弟你起的早哇,漿子熟了沒?」劉掌櫃忙說:「熟了,熟了,快來趁熱喝。」張老頭放下柴禾擔子就吃飯,一邊吃一邊和劉掌櫃說話:「劉老弟,我這一擔子柴禾賣給你。」劉掌櫃挺爽快,說:「行行,你個人挑著到後院柴禾垛上去吧。」張老頭吃飽喝足,把柴禾挑著倒到後院的柴火垛上。和劉掌櫃的和完了賬就回家了。
劉掌櫃住的這條街上有一個說說道道的老地痞,早晨出來吃飯,離老遠就嚷:「劉掌櫃,漿子熟了沒?」劉掌櫃說:「熟了,坐下吃吧。」老地痞拿著碗去舀漿子的時候,看著漿子不多了,就說:「劉掌櫃,漿子不多了,再添上桶吧。」劉掌櫃說:「行行,你受累。」老地痞添完漿子,一看灶膛的柴禾不多了,就往後院兒抱柴禾添添火。這一抱柴禾不要緊,從柴禾堆里扒拉出一個人腦袋來。老地痞走到果子攤兒前沖劉掌櫃一擺手,說:「劉掌櫃,你過來。」劉掌櫃說:「什麼事,說吧,我這忙著呢。」老地痞說:「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唄。」劉掌櫃走過來,老地痞把他拽到後院里說:「劉掌櫃,你除了賣果子漿子還買別的不?」劉掌櫃說:「咱就賣果子漿子,不賣別的。」老地痞說:「你不會賣別的,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老地痞用腳一踢,從柴禾里露出來血淋淋的一個腦袋瓜子,劉掌櫃當時就嚇得坐地下了,渾身打顫,也不會說話了。老地痞拍拍劉掌櫃的肩膀說:「怎麼辦呢?咱這一鍋我是給你報官啊,咱還是怎麼著呢?」劉掌櫃一琢磨,要是報官就得打官司,咱這買賣可怎麼做呀?再說這人命案子,自己就說不清道不明,還不得蹲監獄呀,就對地痞說:「反正不是我殺的人,咱這么著吧,我這後院里有一個小井,咱把這人頭扔到小井裡,誰也別往外說,以後你什麼時候來吃漿子果子,我不要錢不行嗎?」老地痞一琢磨,天天吃漿子果子不要錢,這也是一個好事,架不住時間長,了也不少沾光,就答應了。於是兩個人就把人頭扔到了井裡。
從那以後,老地痞就天天來這里吃果子。但還不知足,後來他領著孫子來吃,又領著兒、兒媳婦來吃,再後來還常管劉掌櫃的要個錢。劉掌櫃的不給還不行,一個漿子果子這么個小攤架住他這么折嗎,三折騰兩折騰的劉掌櫃沒法幹了!劉掌櫃一琢磨,「不行,得想個法。想個什麼法呢?得把他的嘴堵死,你活人能說話,死人能說話嗎?」劉掌櫃打定了主意。
這一天,老地痞一個人來吃果子,劉掌櫃湊到他跟前說:「大哥哎,咱看看那腦袋瓜子是不是翻上來了,我怎麼覺著眼皮老跳啊?」地痞不知是計,就跟著劉掌櫃來井邊看腦袋。地痞彎著腰向井裡看,劉掌櫃在上面問:「看見了沒?」老地痞說:「沒有啊」劉掌櫃說:「再仔細看看。」老地痞腦袋拱到井裡,仔細觀看。劉掌櫃一看時候到了,一撩老地痞的後腳,「咚」一下子把老地痞給戳井裡了。然後又搬來一塊磨盤,壓到井口上,就炸他的果子,賣他的漿子去了。
花開兩朵,暫表一枝。再說牛頭,牛頭串門回來,一看閨女的腦袋叫人家給砍去了,大哭了一回,想,這是誰乾的事呢?一定是王公子,他這是嫌貧愛富,一開始看我閨女漂亮,喜歡我閨女,喜歡夠了,又琢磨琢磨,覺著不合適,把我閨女給殺了。牛頭越尋思越生氣,早晨起來一睜眼就來到縣衙,到鳴冤鼓那兒,拿起鼓槌子來「咚咚咚」一敲,縣官就來到大堂升堂。問「你有什麼冤情,跟我說說。」牛頭就從頭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一口咬定兇手就是王公子!縣官一聽,有道理,抽出紅簽來說:「衙役三班,去小王莊,把王公子給我抓來。」
衙役三班捎著鐵鏈子,如狼似虎的來到王員外家,敲開門,看見王公子正在吃飯呢,上前套上鐵鏈子,拉著就走。王公子說:「什麼事,什麼事啊?」衙役說:「你小子殺人了不知道啊,裝什麼呀。」連打帶踹的拉著就走。王員外一看不好,趕緊拿出錢來打發打發差人,求他們別打他兒子,隨後跟著上了大堂。親家倆見面一說這事,才知道牛姑娘死了,王員外也沒咒念了!縣太爺問王公子:「是不是姑娘昨天叫你上她家去了?」公子說:「可我沒去。」縣太爺又問:「誰證明你沒去呀。」公子說:「一時找不著證人。」縣太爺以為王公子死不承認,就命令差人先打他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差人狠狠的打了王公子二十大板,打的王公子皮開肉綻。他哪架住這個呀,給打孬了,就說:「大老爺呀,別打了,我招,姑娘是我殺的。」縣官一聽,讓王公子簽上字,畫上押,就打入死牢。
縣太爺叫住王員外,對王員外說:「你兒是招了,可是沒有人腦袋,你回去找人腦袋去,三天內如果交來人腦袋,就把你兒放掉。」王員外就回家了,到家以後愁的沒法,他哪兒給找人腦袋去呀。王員外有個兄弟,沒兒沒女,聽說他侄兒給抓起來了,疼的要命。這是兩家子共守的一棵獨苗啊,哪能不心疼呢。跑到王員外家,問他哥:「這是怎麼回事啊?」他哥說:「塌天大禍呀!」就把這事一五一十的跟他學舌。說:「縣太爺說叫我找人投去,我上哪兒去找呀?三天交不上咱的孩子可就沒命了。」他弟弟說:「只要交上人頭就行了,上哪兒弄人頭去呢?」回家以後,就成心病了,跟他老婆說:「咱侄兒給關監獄了,縣太爺說了,三天之內把人頭交上,就把咱侄兒放了,交不上人頭就秋後處死。你說這事怎麼辦呢?」「嗨,不就是有人頭就能救咱侄兒嗎?伺候咱的大丫頭十七大八了,咱把她的頭拉下來,給縣太爺送去不就完了嗎?」老頭一聽:「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呢。」到了第二天,他兩口子弄上酒,弄上菜,連大丫頭請到後花園去,就對丫頭說:「丫頭啊,你跟我這么些個年了,也不容易,今兒個我老兩口子弄個酒請請你。」丫頭不知是計,就被老兩口灌醉了,灌醉後老頭就把腦袋給拉下來,拿著布兜住,叫著他哥就給縣官送去了。
縣官判決:胡屠夫給牛姑娘償命;劉掌櫃給老地痞償命;王員外的兄弟給大丫頭償命;王公子,張老頭沒有過錯,從監獄放出回家!
『陸』 天津舊照,小樹林小王莊今生地名,這兒出過天津人最愛吃的醬油
天津的「 」小樹林」作為地名,至少已有百年了。當初,這里是天津舊城東北郊的荒野,樹影婆娑、野草叢生。清末,有林姓人家在此建房居住,建房立契需註明所在地點,林某即以新居附近的一片小樹,稱該地為小樹林。 小樹林北靠金鍾河, 曾為船隻停泊之地,河運昌盛,漸成集市貿易場所,是魚、鹽、 席、葦等物資的春告集散口岸,商旅紛至。後來店鋪林立,茶寮、 酒肆、飯鋪、旅舍應有盡有。民國初年該地已粗具道路規模,因西口與陳家溝盡頭相對,故又有溝子頭之稱。以後市政橘虛當局將該地定名為小樹林。 新中國成立初期,改小樹林為陳家溝子大街。 但群眾對舊稱已沿用成習。1953年重新定名為小樹林大街。 不過如今,小樹林只是個地名了。 網友 今明55950396 說 小樹林舊時的痕跡一點也看不到了! 網友 順利33906256 說 我聽說過小樹林,沒有樹,但家家燒酒賣酒,後來在馬路斜對面換房,是百姓自發組織的人山人海,一提換房,去小樹林! 而小王莊的事兒太多了…… 河北區的天泰路,以前就叫小王莊大街。 小王莊地區就泛指小王莊大街兩側,北到民安(東)街、津浦南/北路;南到京津橋一帶。這片區域在過去都是開窪野地,清末開始才出現住戶拓荒種菜。 拍攝@西慶余里 1910年左右,有個外號為"鴨子王"的人在此地建欄,大量養殖雞鴨禽類,專們供應酒樓、飯店。 後來鴨子王的生意日漸紅火,增建的欄舍形成規模龐大的養殖場,還在當地開設燒雞、烤鴨、醬貨等各種加工廠。隨著工人、伙計越來越多,於是鴨子王在養殖場周圍蓋了兩排平房,取名叫「 」同昌里」。同昌里地名一直到小王莊拆遷前還在使用,今天已經看不到了。 拍攝@西慶余里 除了同昌里,鴨子王還在西北角西關大街購買了一片平圓森燃房,其中一部分用作倉庫,一部分專供工人居住,這片地方後來被稱作王家胡同。而同昌里一帶逐漸形成聚落後,也因鴨子王之名,被稱為小王莊。 安定里大樓丨圖源@Bio范兒 可能有人會認為老城廂以前的鴨子王胡同和他有關系,其實並非如此,鴨子王胡同的歷史比小王莊要早50年以上,是因街內有專賣鹵煮野鴨的作坊而得名。 1937年七七事變之後,武清、香河一帶的富戶為了躲避戰亂,來到天津小王莊一帶定居。取「 」回顧家鄉」之意,他們將居住的地方稱為「 」顧鄉村」。對應的位置,大致就是今天小王莊福嘉園、華泰園一帶。 吉德糧店曾是顧鄉村一帶的「 」玩兒鬧」聚集地,那陣兒的人講義氣,有哥們受了欺負,必須得幫著拔闖,打完群架跑吉德大街副食店門口買倆炸麻花,再奔京津影院看場電影,惹多大禍都不往心裡去,就這么心寬。 顧鄉村的孩子小時候都愛在鐵道玩,撿毛號,扒車皮,拿鐵釘子壓小刀,這些事可是沒少干…… 顧鄉村往南,以前稱為黃家墳,大致是老三十五中以北,原小劉庄大街以南這段。三十五中位於小馬路治安胡同,49年解放後才成立,周邊堤頭前街小學,堤頭後街小學,金星里小學、小王莊小學的學生畢業後很多都在這讀書。 35中的乒乓球案 這片地區在以前十分繁榮,機床電器廠、紡織三配件、印染廠、動力機廠等企業都在這,且多集中於小劉庄後街,街口當年還有個賣羊雜碎的大爺,人干凈,東西也地道。 但隨著這兩年三十五中片區的改造,如今保留下來的就剩下動力機廠了。 動力機廠不遠就是育嬰里,因過去的育嬰堂而得名,老天津衛稱它為「 」娃娃堂」,其歷史可以上溯到乾隆時期,早年在水閣醫院的位置,袁世凱督直後才搬到了小王莊。 育嬰堂舊貌丨摘自@天津河北文史 但小王莊內知名度最高的,應該還是小劉庄後街上有著將近百年歷史的光榮醬油廠,老天津衛人幾乎都是吃著光榮醬油長大的。那會兒家庭人口多,加之醬油又是主要調味品,所以醬油瓶子都很大。 曾經住在小王莊的長輩說,他小時候最膩味打醬油,他喜歡打醋。就是因為醬油瓶子太大,他抱著嫌累…… 光榮醬油今天還在,工藝雖然提高了不少,但卻吃不出過去的老味兒了。 如果說小劉庄後街一帶是「 」工業中心」,那天泰路對過的堤頭一帶就是小王莊的「 」文化中心」了。 堤頭是在明代就已經形成的漁村,因河堤盡頭位於村口而得名。堤頭的北面就是辛庄,南面與窯窪(金剛橋至小王莊一帶的舊稱)相接。早年堤頭以捕魚和燒炭為業的人很多,而且有保留至今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慶雲高蹺會,辛庄還有全音法鼓老會。 圖源@陳建強 所以早年小王莊一帶曾流傳過一首民諺: 「 」站在窯窪看堤頭,一群小黑猴;站在堤頭看辛庄,一群小老媽。」 堤頭歷史悠久,富戶頗多,孟家樹林,南、北姜家胡同這些老地名,就記錄下了曾經堤頭大戶們的輝煌。 孟家樹林大街 小王莊一帶豪門富戶的故事雖然常被老人們津津樂道,但平民百姓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才是更能引起共鳴的回憶。 堤頭理發店丨圖源@Bio范兒 那些年, 有多少人放學不回家跑去閘口假山玩?北運河、子牙河畔又有多少人把老師「 」夏不游泳,冬不上冰」的囑咐扔到腦後。 沒少為這個挨揍吧? 圖源@Bio范兒 楊橋大街熱熱乎乎的烤餅、金星里小學旁豆腐房的羊肉丸子湯,假山對面的 *** 羊湯,小王莊市場的頭肉…… 現在想起來還會流口水。 「 」自行車2毛,走人1毛。」 北開渡口對於小王莊人來講更不算陌生,這座擁有200多年歷史的浮橋,曾承載過多少小王莊人的腳步?2007年它的拆除,也被無數天津人視為天津渡口歷史的終結…… 圖源@天津檔案館 如今取而代之的是渡口遺址天石舫,和破破爛爛、人盡皆知的浮橋相比,天石舫的人氣卻大不如從前,甚至不少天津人至今都不知道有這么個景點。 拍攝@西慶余里 …… 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其實多是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很難有機會登上大雅之堂,但這些實實在在經歷卻不知陪伴了小王莊人走過了多少個春秋。 如今的小王莊隨著平房改造變的高樓林立,總有一天,曾經那些瑣碎的記憶也會消逝於歷史的長河中。 但是,小王莊人對於故鄉的那份眷戀,就如同冬季子牙河上每年都會歸來的海鷗, 永遠都不會缺席。 作者:西慶余里
『柒』 《永不磨滅的番號》裡面的人都是怎麼死的
賽貂蟬:地雷炸死的
孫成海:被飛機打死的
門淑蘭:餓死的
陳鋒:被山下刺死的
山下奉武:被陳鋒用勛章劃死的
李熱鬧鍵明櫻:不太清楚,可能是累死的,也可能是中了子彈後硬抗死的
算盤:被炸死的
李大本事、張六斤、任伍六(地瓜)、陳大山(石頭)稿叢:戰死的。。。。這確實是槐物一部好劇,值得一看。
『捌』 老電影黑白片女主角叫王秀英。男主角是孫道臨演的。片名叫什麼
你說的應該是電影1958年的《紅色的種子》,主演秦怡、孫道臨;
其主要劇情為:解放戰爭源梁時期,解放戰爭時期,年輕的女共產黨員華小鳳被派到敵占區開展工作,小鳳以新四軍家屬的身份,搭乘商人錢福昌的貨船。途遇偽軍,貨船被扣留檢查。錢福昌通過偽保安隊隊長,將貨物運上岸脫手。又把小鳳賣給小王莊的農民王老二做老婆。小鳳把自己的身份向王老二母子表明,他母子二人很同情並支持小鳳。於是小鳳便在小王莊開展鋤奸活動,後又成全了王老二早裂察和莊上寡婦張素貞的好事。後來小鳳的愛人縣委書記雷鳴率領武工隊陸茄深人小王莊。並建立了群眾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