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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南斯拉夫二戰老電影地下

發布時間: 2023-05-17 15:45:07

① 前南斯拉夫人喜著名的二戰電影有哪些

1969年 南斯拉夫電影《橋》:影片講述的是1944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接近尾聲的時期,一小隊南斯拉夫游擊隊員經過一系列周密的安排和驚險曲折的斗爭將德軍撤退途中一座必經的橋梁炸毀的故事。

② 求南斯拉夫和前蘇聯拍攝的關於二戰的電影~越多越好

南斯拉夫的是 黑名單上的人 開往克拉列沃列車 青春管樂隊 巴爾干特快 他倆 黎明前到達 7月13日 危險旅程

蘇俄的是 斯大林格勒保衛戰 解放 這里的黎明靜悄悄 靜靜的頓河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 星星突擊隊 偉大的轉折 攻克柏林

在就是推薦你看看 羅馬尼亞的也不錯 比如 沸騰的生活 橡樹十萬火急 復仇 多瑙河之波

阿爾巴尼亞的電影也不錯 寧死不屈 地下游擊隊 廣闊的地平線 勇敢的人們 戰斗的早晨

這些都不錯

③ 一部反映二戰時期炸毀德國地下秘密軍事基地的電影,不記得叫片名了,希望有人告訴我。

是部美國片子,好像在90年左右在譯製片頻道放過。片子的男主角是個美國特工,通過假叛逃獲得了德國宣傳部的信任。
後來破壞的那個是一個微型潛艇基地,基地生產能攜帶導彈的潛艇,專門對付盟軍登陸部隊。
那個女科學家是目睹自己的養父被納粹洗腦後才同意幫助他的

名字叫《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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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是由南斯拉夫導演埃米爾·庫斯圖里卡執導,拉扎爾·里斯托夫斯基、米基·馬諾洛維克、米里亞娜·約科維奇、斯拉夫科·斯提馬科主演的劇情電影,於1995年10月25日在法國上映。該片講述了南斯拉夫從1941年納粹佔領時期至1995年內戰結束的曲折歷史。

⑤ 如何評價《地下》「Underground」這部影片

首先筆者認為《地下》是一部非常經典的荒誕劇。其中不可思議的荒誕劇情,隱隱透著對南斯拉夫分崩離析的撕裂之痛,整片都帶著一種古怪陰郁的氣氛。

事實上,影片《地下》兼具《爸爸出差時》的政治諷喻和《流浪者之歌》的盪氣回腸,以一種近乎不可思議的喜劇方式描繪了南斯拉夫內戰的曲折歷史,導演埃米爾·庫斯圖里卡這種獨特的表現手法,著汪空實讓人驚嘆!


影片人物個性十分奔放,張揚,該片處處洋溢著創作者的激情。導演埃米爾·庫斯圖里卡處理史詩題材的天才手段展露無疑,由於該片深刻的諷喻,不少影評家將該片與俄國1995年的《毒太陽》相提並論,兩者都是非常經典的荒誕諷喻題材大片。

⑥ 影片《地下》講述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地下》(Underground)這部影片可能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它是由南斯拉夫導演埃米爾·庫斯圖里卡執導,拉扎爾·里斯托夫斯基、米基·馬諾洛維克、米里亞娜·約科維奇、斯拉夫科·斯提馬科主演的一部超現實荒誕喜劇電影,於1995年10月25日在法國上映。該片講述了南斯拉夫從1941年納粹佔領時期至1995年內戰結束的曲折歷史,該片故事情節縱越半個世紀,非常精彩,值得一看。


半個世紀以後,時間一眨眼到了1995年,在德國精神病院里關了數年的伊萬無意看到報紙上通緝Marko和娜塔莉的消息才知道哥哥欺騙了自己,於是沿著地下隧道走回了故鄉,但此時南斯拉夫卻已土崩瓦解,戰火紛飛,Petar成了戰爭的領袖。坐著輪椅的Marko還在做軍火生意,憤怒的伊萬將他打死,自己隨後在教堂中上吊,陪伴Marko的娜塔莉也被士兵射殺。而孤獨的Petar彷彿聽到兒子的呼喚,縱身跳入了水井,穿過那裡同妻兒重聚,跟朋友冰釋前嫌,大家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從抑鬱悲觀氣氛貫穿了整個影片,因此取名為「地下」值得觀眾深思!

⑦ 如何解讀影片《地下》中的性隱喻

不知道其他觀眾如何理解,筆者認為南斯拉夫天才導演Emir Kusturica的《地下》是一部偉大的電影,毫不猶豫的將它歸類到我看過的最好的哪一類電影當中。導演用荒誕戲謔的喜劇表現手法營造出的那種沉痛而又熱愛的復雜情感使我久久不能釋懷。面對已經不存在的祖國,導演有熱愛與仇恨、褒揚與鄙視、驕傲與憐憫等千般情緒向她宣洩與表白,卻又不知與誰說,剛說出口,卻又自嘲一番掩飾過去,這種情感本身就是極具感染力的。


這個隱喻就充分突顯了,因為腎上腺素與男性荷爾蒙的本性產生了背叛與戰爭,也因為背叛與戰爭馬高和娜塔莉佳喪失了本性,赤果果的諷刺了當時社會背景下的人性轉變。

⑧ 影片《地下》中的主要人物角色有哪些

如果非要用簡短的一句話形容電影《地下》的演員陣容,那簡單講就是:一個悍匪,一個惡棍,一個盪婦,三人撐起的一場荒謬的革命......


祖凡由演員 斯爾詹·托多羅維奇飾演。他是黑仔的兒子,在他自己的婚禮上,因黑猩猩宋妮誤開大炮產生的混亂。和父親一起持槍潛上地面准備與德軍大幹一場。他們把電影外景地當成敵軍陣地,大開殺戒,但翌日清晨,祖凡便失足落水身亡,是一個悲劇性的角色。

⑨ 小時候看過一部二戰集中營越獄的電影,情節很模糊,但是裡面有個男犯人對已女犯人說的一句台詞

《逃離索比堡》英國前南斯拉夫電影,1987年。

電影根據真實歷史事件改編,Sobibor滅絕營,位於波蘭的盧布林地區索比堡村附近。建於1942年3月,1943年10月14日,該集中營的地下抵抗組織成員暗中殺死11個德軍看守和烏克蘭警衛。在營的600名犯人中,大約有300逃脫,雖然大部分都被重新捉獲,但是依然是二戰中所有集中營最成功的一次集體越獄事件,約有50名當時的逃亡者於二戰後倖存。

豬腳之一LeonFeldhendler(萊昂費爾德亨德勒:1910-1945)是一個波蘭猶太抵抗組織領導人,記得劇中這位豬腳是以小個子首飾匠的身份出場的,本提問中的那句台詞是這樣說的,萊昂費爾德亨德勒在集中營中結識了一個女友,女友羞怯地問他為什麼選擇年紀較大的自己,後者答道:我沒有吃過蘋果,如果我打算吃,我總不會選一個青澀的蘋果作為開始。史上,此人成功逃離Sobibor集中營,但他在營中的女友罹難。另外。他未能活到戰後,在戰爭後期,他因政治分歧而被同為猶太抵抗組織的武裝分子刺殺,卒於戰爭最後一年。

《逃離索比堡》另一豬腳是前蘇聯紅軍被俘軍人——AlexanderPechersky中尉,昵稱「薩沙」,Sobibor滅絕營倖存者一致認為:沒有得到受過訓練的蘇聯被俘軍人幫助,他們是無法成功的,薩沙同樣在集中營里被一位猶太姑娘所中意,在成功越獄後,中尉的這位猶太女友失蹤,戰後中尉攜妻子多次到訪波蘭,依舊未能查詢到當年猶太女友的蹤跡……

⑩ 地下的影片評價

南斯拉夫天才導演Emir Kusturica的《Underground》是一部偉大的電影,他以一種含淚的幽默、憂傷的狂野呈現了一部南斯拉夫國家的政治史詩。這部政治史詩濃縮了庫斯圖里卡的創作理念和藝術表現力,並將其推向極至。故事情節荒誕曲折而發人深省,引人審視與懷疑所置身的意識形態世界的虛無。被瘋狂的歷史風暴席捲的瘋狂的人們,則展示了這個國家的民族性格:在隱忍和期待中堅強,在戲謔和歌唱中樂觀, 在亂世中身不由己和忘卻道德。
影片通過三位主人公——知識分子和投機商馬高、他的朋友黑仔、他們共同的愛人娜塔莉——傳奇般的人生展現了導演對南斯拉夫這個民族的理解與復雜情感。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首先自然是離奇的故事情節和主人公復雜飽滿的性格,可以說,這里除了伊萬,沒有一個絕對無辜的人物,尤其是馬高、黑仔與娜塔莉,統統都是地道的說謊者,他們欺騙別人,也自欺欺人。
片中反復出現的兩句經典對白是馬高對娜塔莉起誓:「從不說謊。」然後娜塔莉陶醉而又傷心地回答:「撒謊撒得多麼漂亮!」黑仔和馬高都是真心愛著娜塔莉的,但對於前者來說,這愛是他個人英雄主義的一種浪漫化體現;對於後者,這愛同革命、參政、走私軍火一樣,是他投機人生的一筆成功的財產。對娜塔莉來說看起來她似乎人盡可夫,為了生活得安全舒適,她可以對黑仔賣弄風情,無視馬高的謊言,甚至接受納粹敵人的追求。導演有意將這位女主人公塑造得矯揉做作,影片前半部她身上還處處閃現著清純與無知,後半部時則剩下人前世故的搔首弄姿和人後痛苦的醉酒沉歡了。三個人其實都無道德。庫斯圖里卡告訴斯拉夫人不需要道德,不同的是娜塔莉的不道德令人同情,黑仔因其粗鄙而更顯荒謬,引人發笑,馬高的性格則最為立體復雜。
《地下》-地下通往地上,地下通往天堂
影片包含了太多象徵、隱喻,千頭萬緒-比如猩猩,井,坦克,還有《莉莉.瑪蓮》。它是荒誕劇,又是史詩。而史詩本就是荒誕劇,每個人都是他們身處時代的滑稽演員。
「斯拉夫」本意為「奴隸」,「南斯拉夫」就是「南方的奴隸」。二戰期間,克羅埃西亞仆從軍是「納粹的幫凶」,克羅埃西亞人鐵托卻是抗擊法西斯的英雄、南斯拉夫聯盟國家的締造者,他在蘇聯與西方之間走平衡木,捍衛了這個短命國家的「獨立自主」,在國內壓制「大塞爾維亞主義」,保持幾大民族脆弱的團結數十年。窮盡個人心力,在他身後,他一手締造的國家依然逃不了一片廢墟一片蕭條。影片就是在這片廢墟上誕生,只有自嘲,沒有怨恨。也許,導演Kusturica是在用《地下》這只高跟鞋給大夥的頭頂來一下,他怕我們忘了,「從前,有個國家,它叫南斯拉夫」。在我的私人兵器榜上,《地下》名列西片第一。
*(雅科夫:《願歷史還你一個公道——悼念斯洛博丹·米洛舍維奇》)
《地下》:庫斯圖里卡的長篇史詩小說
影片的敘事結構具有鮮明的小說特色,其中的鋪陳與懸念的設置極為精巧。從這一點而言,就足以證明庫斯圖里卡昭彰於世的天才了。較之於費里尼後期作品的枯澀隱晦,庫斯圖里卡在「傳承」之餘,更多地融入了戲謔與嘲諷的個性化特質,在無盡的喧嘩與調侃中剖析出深層次的寓意。全片清晰地分為三章,依次為「戰爭」「冷戰」「戰爭」,呈現出一種迴旋的體式,且在迴旋中又有著大幅度的遞進。但其不同於《流浪藝人》回敘體式的敘事結構(由1952年劇團的「現在」回溯到1939年的劇團「過去」),《地下》的「迴旋」是順敘的,其結尾也相對要隆重得多。而在段落過渡的處理上,《流浪藝人》和《地下》異曲同工,安哲和小庫在各自的領域里做到了盡善盡美。《流浪藝人》中的過渡以「藝人面對觀眾演說」的方式來呈現,而《地下》中的過渡則是相應歷史畫面的原景重現。影片採用了拉美的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又頗具肥里尼費大師的超現實主義風范,它極好地影射了南斯拉夫的整個當代史,對斯拉夫人面臨的回憶困境做了鞭辟入裡的刺探。作為庫斯圖里卡最為人稱道的一部電影,《地下》的「出鞘」是震撼人心的。有人分析說,「故事中的人物個體分別象徵著從南斯拉夫分裂而出的克羅埃西亞、塞爾維亞、黑山、科索沃等等小國。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僅僅代表了利與慾望,更代表了這些國家所謂的自主與主權的爭奪。而他們暗無天日的二十年生活也代表了南斯拉夫這個曾經的國家過去的一切。而最後臆想中的團圓也表明了導演一種開誠布公的態度:讓我們忘記過去的一切。」我們看到伊萬轉過頭來,口齒清晰地對我們說:「在這片土地上,我們蓋起了新的屋舍,它們有著紅色的房頂以及向賓客敞開的大門。鸛鳥也在這里築巢。我們感激養育我們的土地,感激溫暖我們的太陽,感激這片令我們懷念起家鄉綠地的田野。我們還會懷著或悲傷或喜悅的心情回憶我們的祖國嗎?當我們向子孫講述這個故事時,它會像所有故事那樣開始:『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一個國家……』」至終,一半土地分裂開去,就像地球形成之初的板塊移動。人群陷在孤島之中,但狂歡猶在繼續。或而,生命就是孤獨與狂歡的「合二為一」。
關於《地下》
說實話,好萊塢那種大製作的史詩片我已經有些厭倦了。但是南斯拉夫導演庫斯圖里卡的《地下》這樣一部別具一格的史詩片仍然引起我很大的興趣。 本來我以為我們這一代人生得太晚,都沒有看過南斯拉夫的老電影。前幾天聽我的室友說他看過《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頓時對他肅然起敬。相信我們的父母那一代對南斯拉夫電影有完全不同的印象,因為南斯拉夫電影和印度電影、阿爾巴尼亞電影一樣,是他們年輕時記憶的重要部分。曾幾何時,南斯拉夫這個國家還是我們的社會主義兄弟,像我們中國一樣也同時與美國和蘇聯交惡。以至於當1998年科索沃戰事爆發時,我們很多中國人還是站在社會主義兄弟的立場上為南聯盟打抱不平,渾然不覺這個國家已經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南斯拉夫王國到鐵托的南聯邦,到米洛舍維奇的南聯盟和眾多前加盟共和國,再到今日的塞爾維亞和黑山共和國,南斯拉夫這個國家經歷的大變革、大動盪不能不讓人感慨萬千。因此,當《地下》的開頭打出「從前,曾有一個國家叫南斯拉夫」這樣一段字幕時,我們可以想像,庫斯圖里卡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情去拍攝這樣一部濃縮祖國歷史的電影。 今天南斯拉夫電影人的創作風格跟記憶中的那些老電影已經迥然不同。《地下》這部影片荒誕的情節和魔幻現實主義的風格可能會讓觀眾迷惑。我剛開始看這部片子時,就不斷地問自己:歷史真的是這樣的嗎?然而,看完之後我不再懷疑。影片的許多細節都讓我會心地一笑,讓我覺得那就是曾經發生在身邊的事情。因此,我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歷史本身就是這樣荒誕的。藝術家只不過是揭示出了我們早已看慣的荒謬而已。現代藝術作品的價值也就在於此吧,既然藝術的使命已不再是簡單而准確地描摹現實。 庫斯圖里卡用這樣荒誕不經的形式展現祖國的歷史,是需要勇氣的。我想正是年輕時對祖國的記憶和多年流浪國外的經歷讓他不斷思考,使他對祖國的感情變得深沉。於是,有米洛舍維奇治下的民族主義的南聯盟人士跳出來,指責他把當年鐵托手下的革命者醜化成小偷和騙子,這也是很容易理解的。生活在一種框架中的人很難跳出去想問題,所以不管歷史還是現實在他們那裡都已經經過過濾和變形。當沒有過濾加工的更接近真實的東西呈現出來時,他們往往難以接受。其實,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生活在這樣一種框架中,相信著一些類似於「戰爭還沒有結束」這樣的假設。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也是生活在地下的。所以,當我們看到《地下》裡面那種荒誕的地下生活時,應該想一想,那其實就是我們自己的生活。 《地下》的後半部分有一個細節:當庫多那個在地下出生的兒子走出地下看到太陽和月亮(他不能辨認這兩者)之後,感到沮喪和恐懼,他對父親說:「我們能回到地下嗎?」我也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們走出了自己所生活的這個框架,看到更接近真實的世界,我們會恐懼嗎?我們會希望重新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嗎?近些日子的觀察,越來越讓我傾向於對這個問題作出肯定的回答。 對於這樣一部內涵豐富的電影,我無力作出更多的評論,只能再講一處印象深刻的細節,那就是庫多和他的兒子從地下來到地上,看到正在拍攝關於他自己的電影那場戲。我們通常把關於電影的電影叫做「元電影」。《地下》裡面也出現了拍電影的場面,它在某種程度上應該也可以叫做元電影。上面提到的這個情節讓我想到伍迪?艾倫的《開羅紫玫瑰》。《開羅紫玫瑰》里的男主角是從電影里來到現實中,遇到一系列的矛盾沖突。《地下》的庫多在地上的人們眼裡是已經犧牲的英雄,也是電影里的角色;他一直生活在地下的「戰爭狀態」,跟正在拍攝的電影背景也正好一致;當他從地下來到地上時,也是從電影里來到現實中。地下和地上的沖突,加上戲里和戲外的沖突,最終產生了庫多殺死一名扮演德軍軍官的演員這樣一個戲劇性的結局。這個細節設計得充滿張力,提供了很大的思考空間,讓我們審視自己生活的現實,思索現實和荒誕的電影情節的相似性。 說到這里,我不禁想,我們中國也是一個在近代苦難深重的國家,我們也有抗擊侵略的歷史,也曾經在共產主義和民族主義之間徘徊。我們能夠出現像《地下》這樣深沉地思考民族歷史的作品嗎?當然,我們中國人含蓄的文化性格不利於這種狂放不羈的作品的產生。但是拋開這個不講,單說我們有勇氣用這樣的眼光審視自己的歷史嗎?我不得不遺憾地回答:恐怕沒有。因為我們仍然沉浸在往昔的輝煌和挫折中,自卑和自負兩種矛盾的情感仍然占據著我們的心靈。 《地下》的前半部分關於二戰有這樣兩段字幕:「1941年,德軍對這個城市進行了轟炸,整個城市變成了一片廢墟。」「1944年,盟軍對這個城市進行了轟炸,比三年前德軍的轟炸更加猛烈。」在《地下》問世三年之後的1998年,北約軍隊對南聯盟的首都貝爾格萊德進行了轟炸,理由是「為了結束在科索沃發生的人道主義危機」。而米洛舍維奇的南聯盟軍隊則是對科索沃進行了地毯式的轟炸和炮擊,理由是「清除混在群眾中的分裂武裝」。對歷史的一次次重演,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祝福南斯拉夫這個曾經存在的國家和它的人民。同時,也祝福我那同樣飽經滄桑的祖國和人民,願歷史上的一切噩夢都不再發生。